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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碧姬塔眼睛一亮,难道赛米拉斯私下为了王兄想要除掉亚瑟这个祸患?难道他其实是个贤良淑德的男宠?
唉!碧姬塔死命摇头,她真是疯了,想的这是都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啊?
“咦?公主,那不是吉尔侍官长吗?他手中抱着的什么?”洛雅突然看到一幅古怪的画面——侍官长吉尔抱着一大堆东西,正向她们走来。
碧姬塔见了也好奇起来,如果他没记错,吉尔应该是负责整个王宫安全的侍官长没错,可是……他什么时候……难道是因为赛米拉斯被她所伤,遭了池鱼之秧,被王兄贬职,打起杂来了?
“吉尔侍官长!”碧姬塔高声招呼吉尔过来,想要问个清楚。
“公主!”吉尔见他,显得异常欣喜。带着东西就相这边小步跑来。
“王兄他……你……你抱着这些干什么?”碧姬塔看得两眼发花,脑袋发晕——各式各样带花边与饰物的衣服五彩缤纷、五光十色、五花八门、五颜六色;更可怕的是各种香粉、香油、香料……混在一起的恐怖气味。
“啊!公主,我正有事要请教您。”吉尔仿佛没听到一般,抱着一大堆累赘,勉强向碧姬塔躬了躬身,兴奋地说道。
“哦……你问吧……”碧姬塔处于迷茫状态。
“公主觉得陛下会喜欢哪种款式的衣服,那种香味的香料呢?”
“哦……这两种吧!”碧姬塔随便指了两种,“你问这个做什么?这些东西哪来的?”
“是我拜托各位女官做的,香料也是找她们收集的。对了,洛雅女官也帮了不少忙呢!”
“吉尔侍官长,您客气了。”洛雅红了脸,垂下头,心里却暗暗埋怨,她原以为吉尔只有找她的耶……
难怪她今天发现自己托人从埃及带回的香粉少了许多,原来 ……碧姬塔瞥了一眼洛雅,这丫头一向规矩伶俐,果然是蓝颜祸水……
不对,不对!这不是问题所在……
“那个,吉尔侍官长,你要这些究竟是做什么的?”不知为什么,碧姬塔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然是给赛米拉斯大人准备,陛下说今天下午会抽空来探病。” 吉尔笑得阳光灿烂,碧姬塔却突然觉得乌云罩顶。
“对了,公主,吉尔也替赛米拉斯大人和陛下肯请您,您一向和陛下手足情深,这次也请您尊重他的决定吧!大人和陛下也一定会感激您的宽容与成全的!”吉尔突然单膝跪下,目光满是真诚的恳求与同情的哀怨。
“你!”碧姬塔一阵无力,“你走吧!”
吉尔以为碧姬塔是默许了,兴冲冲地往恺城那去了。赛米拉斯大人,您放心,第一步已经迈出了……
“天啊!”半晌洛雅才开得了口,“吉尔大人他刚才的样子……好……好……”
“说!”碧姬塔咬牙切齿。
不行了,赛米拉斯这家伙,果然是个大祸水,招惹王兄不够,还要招惹她;招惹她不够,连、连一向耿直忠诚的吉尔也被◎#¥%※×……这家伙还真是来者不拒,男女通吃啊!!!
“吉尔大人他刚才的样子真是……好……好……迷人啊!”没想到那么刚毅的男子会有那样温柔脆弱忧郁的一面。
天啦!这世界怎么了?碧姬塔直想吐血。
赛米拉斯,你等着,本公主和你不共戴天,迟早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我要用高级马鞭鞭你到死,鞭死了接着鞭尸,我鞭!我鞭!我鞭鞭鞭!鞭碎了缝起来接着鞭,鞭得你死去活来、生不如死……哦呵呵呵……
第三章
“赛米拉斯大人,这两件衣服您比较喜欢哪件?”吉尔热心地展示着他以色骗衣的成果。
“……哦……左边的。”杨恺城双目无神,脸带绿气,这两件有区别吗?还不都是那种衣不蔽体的暴露款式,为什么他要给自己选这种衣服啊?是吉尔的审美观有问题还是这古巴比伦太前卫了啊?
“恩,碧姬塔公主也说是陛下喜欢这件。”吉尔眉笑眼开,陛下和赛米拉斯大人果然有默契。
“那要用那种香料熏染呢?”吉尔又发愁了。
“乳香!当然是乳香!”杨恺城几乎到了极限,这些香料中只有这一种是男人用的好不好。
“哎?”可是公主说陛下比较喜欢东方的檀香啊,偶对了,老是一样一定会很无趣嘛!果然相配,呵呵……
吉尔独自在那偷着乐。可惜正主儿压根不知道到吉尔在高兴个什么劲。满脑子只是今天吉尔兴高采烈带来的噩耗。
没错!就是噩耗。那个巴比伦王居然要来探病,拜托,你不能做个因公废私,大公无私;勤政爱民,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好国王啊?居然荒淫无耻到不理政事,专程来看一个……一个,男宠……虽然极度不情愿,但恺城也只能承认自己现在的身分地位。
何况他只是被鞭子抽得趴在床上三天起不了身而已,又没有什么性命危险,何必这么大惊小怪的。来这么急做什么?
急?急!天哪,他好像还记得那天本来是要他去侍寝……难道……不会吧……不会吧……
呵呵……好歹他也是个巴比伦王,不至于这么快“欲求不满”吧……哈……哈……
“不可能,不可能……”杨恺城拼了命地安慰自己。
“可能!绝对可能!”吉尔答得斩钉截铁。唉……他怎么如此悲观呢?
嘎?!
“吉、吉尔侍官长,你、你……确定?”
“那当然,我跟陛下这么多年,他的为人我还能不清楚?”陛下重情重义,绝对不会辜负你的。
“这么说,你……”被那个变态国王侵犯了?
杨恺城大吃一惊,直直地瞪着吉尔,那个变态连吉尔这种阳刚气十足的男人都不放过?可是这两天吉尔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这种对男人而言的奇耻大辱他实在问不出口。
“没错!”我支持你们!吉尔冲恺城露出鼓励的笑容。
可是在杨恺城眼里,那俊容上的笑容分明是在掩饰着一种无奈……
“……”
杨恺城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其实你不必这样,虽然还有很多人……”反对你们,吉尔看着赛米拉斯一脸悲哀,实在不忍再刺激他,只是含糊带过,“手段么,也会很强硬……不过……”
还有很多人?手段强硬?这个巴比伦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
杨恺城如遭五雷轰顶。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内伤外伤的,如果那个变态国王,对他霸王硬上弓……
不但名节难保,幸福无望,恐怕还有生命危险!
不寒而栗、不寒而栗……
“吉尔……你的刀借我使使。”杨恺城狠下决心,他还是自行了断来得痛快!
“啊?”吉尔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
杨恺城正要重复,外边一个侍从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陛下到了!”
由于种种非主观不可逆因素,杨恺城对巴比伦王是绝对谈不上好感的,而现在这种没好感迅速升华成了一种叫做憎恨的情绪。
是的!憎恨!
试问,当一个人失去他一直追求的、最为宝贵的东西,却眼睁睁看到一个一直在无意间迫害他的人,轻而易举地、完全地拥有了那样的东西,谁能不生出这种情绪呢?
眼前,深刻的五官如同精心雕琢的一般,浑身每一条曲线几乎都是完美的典范,不似赛米拉斯的柔媚,却有不怒自威的王者气度。
这……这……虽然长得不像……但……看气质……分明就是以前的我嘛!
杨恺城早把什么男宠、国王、硬上弓之类地抛到九霄云外,对眼前男人的相貌忿忿不平起来。
“赛米拉斯爱卿最近调养得如何?”男子瞥了一眼吉尔。
“回陛下,赛米拉斯大人听说陛下亲自来探望,心情愉悦,对病体想是也有好处,现已恢复大半。”吉尔恭敬做答,呵呵,他准备了一整天的感人台词啊。
吉、吉尔……你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啊……
杨恺城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吉尔居然也能说出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看来这世界是彻底没救了。
“哦?既然如此,今晚……啊!爱卿小心!”
今晚?听到这个词,杨恺城几乎浑身都开始抽搐,急中生智,狠下心,以壮士断腕的决心,从床上一头向地板撞去,存心要撞个错骨伤经,再躺他个十天半月。
孰料巴比伦王行动敏捷,在他接触地板的时候早已扶住他,顺势在床沿坐下,拥了杨恺城在怀里。
“爱卿,怎么如此不小心呢?”巴比伦王笑得温暖和煦,杨恺城却觉得心寒彻骨。
“我突感身体不适,有些头晕……所以……”杨恺城不得不懊恼地结结巴巴编排缘由,一边尝试着推开男子的束缚。
可惜看在旁人眼里,他红了的脸,欲语还休的语气,分明就是诱人的羞涩。吉尔和一旁的侍从一个个手足无措,眼睛不知往哪看好。
“哦?”巴比伦王挑了挑眉,又看看众人,又是温柔一笑,“赛米拉斯爱卿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你们都下去,我在这单独陪他。”
“遵命!”
“等等!我、我突然又觉得没事了……” 吉尔众人躬身做答,刚要离开,一个声音却叫得如杜鹃啼血一般;顺声看去,果然是巴比伦王怀中的尤物。
唉——!真是个脸皮薄爱害羞的人儿,众人都在心底叹一口气,摇摇头,不作理会,鱼贯而出。
等等……!杨恺城欲哭无泪。
“你在紧张?”身后的男子却突然,轻薄地在他耳畔轻声细语,暧昧的鼻息,让杨恺城浑身一僵。
“几日不见,我倒真想你了。”不安分的手,伸入衣襟,抚摸着怀中尤物胸前光洁如玉的肌肤。颈项上一阵如触电般的酥麻感觉传来,男人居然将头埋了下来,开始在恺城脖颈轻轻舔吮啃噬起来。
杨恺城,两眼泛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如何不被男人侵犯,这个问题杨恺城用了整整三天来冥思苦想,可是事实证明理论与实践是两回事,事到临头还是手足无措,满脑子只有一个字:打!
命令自脑部向运动神经下达,却被残存的理智给结住了。若是以前的恺城那是绝对没问题,可是现在却是赛米拉斯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皮囊,刚刚试着扳开那两只胳膊都有种螳臂当车的无力感,何况……
胸前肆虐的手,突然抽出了一只,强行将恺城的扭了过来,不安分的吻,也一路由脖颈噬咬缠绵而上,短暂流连于小巧的耳垂,最终停留在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打?不打?打?不打?……
依然逗留在衣襟里的另一只手突然顺势而下,一路往下身的敏感部位而去。
轰!杨恺城所有理智的神经终于全部断裂了。
然而,就在他要骤然以不可思议的力量跳了起来,打算瞪着充血的眼睛狠狠给这个变态色情狂一拳时,巴比伦王却突然放了手,起了身。
“算了,真无趣,怎么僵得像块木头似的?”杨恺城惊讶不以时,巴比伦王满脸遗憾地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不满地抱怨道,“受个伤,没想到你技术退步这么多,”
一阵古怪的沉默在两人间蔓延开来……
“唉……!爱卿还是多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巴比伦王转身要走。
“等等!”杨恺城突然大喝一声。
“恩?”巴比伦王诧异回头。
“你刚刚说谁僵得像快木头没技术?”杨恺城的愤怒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