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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耀寒刚刚听见他是来打耳洞已经略有意外,此刻更意料不到的是他两个特别的耳钉的其中一个是送他的。
“宝贝,为什么要把紫色给我?”蓝耀寒幽雅的把脸上的墨镜拿下,一双美丽的蓝紫眸子暴露无疑。
日娜心跳一顿,他蓝紫色鬼魅的眸子美得让她忘记呼吸,现在她终于明白小男孩为什么一定把紫色的耳钉送给他,而自己则留下黑色的了,因为这梦幻的色彩才可以与他匹配。
“没什么,不要就给你。”季雅莲淡淡的票他一眼,收回视线,酷酷的回答。
蓝耀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颜,眼睛充满浓厚的笑意,翘起的嘴角诱惑的开启,酥软的嗓音极有磁性,他鬼魅的拂头过去,在季雅莲眨红的耳窝暖暖的吐露:“喔?是吗?那我该怎么谢宝贝你呢?”
季雅莲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妨碍的瞥他一眼。
“亲一个好了。”他勾起一抹瞬艳的笑容。
季雅莲额头挂上黑线,心底无力的呻吟几声。
蓝耀寒含笑的看着他酷帅的脸蛋暗暗多变,有趣得可以。
“父亲,你还真客气。”季雅莲盯着他,冷嘲一声。
“不客气,礼上往来是应该的。”依然是灿烂耀眼的微笑。
“见鬼了。”季雅莲喃喃低咒。
同一时间,日娜再次处于僵硬之中,她曾经猜了很多可能性,就是没想过他们俩是父子关系。
OH,MyGod!眼前这个男人至多也20出头吧?眼前这个男孩也应该有4、5岁了吧?居然是父子关系?说出去谁相信啊!
日娜昂头呻吟。
蓝耀寒性感的嘴瓣轻声印上季雅莲的头发,黑发的清香幽幽的飘入他的嗅觉,下巴软软的琢磨几下,舒服的低声喃道:“宝贝的头发真好闻。”
盯着他们亲密的动作,日娜不自然的扯扯嘴角,略有同情的望向轻皱的眉毛的季雅莲,她是没见过哪个父亲会□自己的儿子。
蓝耀寒敏感的察觉日娜的目光,眼神瞬间犀利的斜视她,随后又飞快的换上一个柔和的微笑,恰似前一刻的是幻觉,邪魅的音调涣涣溢出,“店长小姐,怎么?你有问题吗?”
日娜后背一寒,她感到他美丽的笑容下藏着的是隐隐的危险。
“没有。”日娜头一摇,牵起一个真诚甜美的笑容,心却暗想,她可不想成为第二个伊靖御呢。
“没有?那么你应该开始了吧?“蓝耀寒似笑非笑,日娜被冷得鸡皮疙瘩。
日娜拿着枪循例的问季雅莲,“你是要打左边还是右边呢?”
“左边。”淡淡的回答。
然后她边细心的用绵纸染上消毒水,均匀的抹上他细小的耳朵上,边温柔的说着:“可能对你来说有点痛,不过一下子就过了。”
“恩。”也是冷清的回答。
“好了,我开始了。”日娜镇定的拿着打耳洞专用的枪说。
季雅莲并没有做任何回答。
当枪穿过他的耳朵时,季雅莲只是觉得微小的被咬了一口,并没有其他更深的感觉。
接下来日娜又帮蓝耀寒打上同的方向,气氛一直平静得诡异。
日娜又尽职的说:“一般情况下,打在肉上的耳洞三天左右可以愈合。
以下是保养方法,在打完耳洞三天内不要洗头,碰水就一定会发炎。一有空就把消毒水在耳朵平涂一遍,等等。
呆会我会给你们一个详细的说明书。
还有,这里是一对纯白金耳针,我帮你们带上,请您们注意保养方法,不然发炎就麻烦了。”
“麻烦。”季雅莲轻皱眉头。
“呵呵!有我在呢!”蓝耀寒摸摸他的头说。
一天又完美的画上句号。
第 29 章
次日
二楼有着一个坐落大方的人儿,他透过鸟语花香的花园细闻着悠悠传来的花香、悠闲的翻着书本的页数,旁边一中年男子笔直的站在旁边欲言欲止的凝视白色椅子上的人儿。
人儿又随手翻上一页,湛蓝的眸子细细的品尝书本上的一词一句。
中年男子又懊恼的皱眉,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张开口,最后依然失去勇气的闭上,老成的轻叹一口气。
季雅莲眼睛不离书本,单手伸至半矮的黑色桌面准确的拿起花纹优美典雅的玻璃杯,细细的咀嚼一口,放下杯子的同时,他淡淡的随意问了一句:“直叔,有事吗?”幼小的手指又翻动一页。
管家直叔一愣,随后又即使反应过来,诚恳低桑的语调吐出:“小少爷,老奴的确有一事相求。”半低的头显出事情的重要性。
季雅莲轻轻‘恩’了一声,眼睛可爱的在书本上打转,余光也没看管家一眼。
管家心花怒放,一扫而过的乌云。
虽然只是一个淡而不察的单音,而且还是一副不上心的样子,但他知道此时小少爷正在认真的等他下文。
“小少爷,老奴斗胆请求您明天陪同少爷一起去参加伊少爷的葬礼。”管家一鼓作气的说出,生怕错过任何机会。
‘啪’的一声,季雅莲匀力合上厚重的书本,不大不小的声音却清晰的回响在这安静环境中。
空气顿时流溢着一股古怪的气流,透过气体的发烤酝酿成一丝丝阴沉冰冷的气流。
季雅莲湛蓝的眼睛略带犀利的望向管家,声音寒寒的令空气瞬间凝结,零下的语调字字传出:“直叔,请你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管家背前背后顿时刮起一级寒风,暗暗惊心,天啊!那是怎么样的压气啊?就算是当年的天才少爷也没有溢出过他现在盛大的气势。
难道平时已经一面精明的小少爷还在隐藏着实力吗?
其实管家哪知道,季雅莲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平时是不甚理事而已,毕竟他现在只是个5岁小孩子的头衔,即使顶着天才的名号,也不必太张扬。
殊不知道,在季雅莲眼中的低调,就等于别人眼中的聪明的酷帅宝贝。
管家按住心中的不舒畅,鼓起勇气的说:“请小少爷与少爷一同去参加明天伊少爷的葬礼。”
季雅莲平静的脸蛋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浅浅的挑眉,轮廓细小优美的粉唇微微开启,柔嫩的声音醇醇的溢出:“Why?”
管家神色转为暗淡,侧头思想回到从前,久久才担忧的说:“因为老奴怕少爷再一次控制不到负面的情绪,虽然依照少爷这几天的表现是没问题,可毕竟明天的场面是很难控制的。没有一万,只怕万一,老奴怕到时候少爷会真正的发怒起来了,那时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只怕伊门到时候不只一个葬礼那么简单了。
“直叔,不明白。”季雅莲更深的皱眉,酷酷的吐露。
“回小少爷,少爷曾经发生过一件不愉快的事情,那件事情让少爷生气的程度足以毁灭对方的一切。”管家掌心冒汗,但语气轻描淡写的掠过一切。
“恩?”季雅莲挑眉,似乎对于他含蓄解释以示不满。
管家面色抱歉的说:“对不起,小少爷,这件事已经被老爷下了禁令,不准说出。原谅老奴不可以违背族长的命令。”
“……”季雅莲一阵沉默的无言。
管家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季雅莲脸上的任何表情,生怕错过他一丝丝的意愿。
“小少爷,您的意思是……”他担忧的问道。
季雅莲并没立刻作出回答,他抬头憧憬的凝望着蔚蓝的天空,辽阔无边、一望无际的它似乎深深的吸引他眼球。
天空,曾几何时他也喜欢望着浅蓝清澈毫不杂质的天空……
从小在伊家生长的他,有的只是深深的空虚,而天空似乎是可以治疗他伤痕的颜色和地方。
有时候他在想,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伊家这个毫无留恋的地方,走到天空的另一边。
那里回是安逸无悠的地方吗?
但,可笑的是,当自己走到天空另一边的时候,心里空空的感觉依然没有任何改变,为什么呢?
他很疑惑,明明地方不一样了,为什么心底的感觉如初呢?
日娜说,那是他心境始终没有作出任何的改变,既然没有改变,那么无论他去到哪里他的感觉依然一致。
心境吗?那么现在他回去那里感觉依然会如初吗?
相同的地方会有相同的感觉吗?
同样的地方也会有不同的感觉吗?
二选一的答案,究竟是谁赢呢?
时间过了只是短短的一个月,他是不是已经逃出了那个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地方了?
季雅莲勾起一抹冷魅的笑颜,潜意识露出的笑容让管家冷冷的打个颤抖。
怎么办,这个答案他也想知道呢!
“直叔,你明天准时叫我。”季雅莲嘴角留有寒寒的笑意。
管家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全身,小少爷的笑容让他心身发寒,美丽却带有红红的血腥。
欣喜中并存着更深的担忧,此刻,他实在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
“是的,小少爷。”
第 30 章
季雅莲瘦小的身影孤独的站在窗台,天还没亮,深蓝的天空抹上一层层稀薄的白雾,略微清冷的空气,渐渐入侵他单薄的身子。
季雅莲自虐的感受刺寒侵入,冰刺的感觉毫无疑问的让他清醒。
刚刚从梦中惊醒,他梦见了以前,从小到大一个个沉默的画面的出现,让他感觉迷糊了。
坐起身,告诉自己,他是季雅莲,不是伊靖枫,那些事情已经成了过去,他要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它。
可心中似乎不快,上辈子他心情不好就会去海边吹冷风。
但现在的条件下似乎没有他的选择。
清风吹起,淡雅色的窗帘轻盈的飘起,微微的风声声诉着淡淡的寂寞,他余光瞄到落地玻璃窗外,深蓝的天空酷似晚上的大海,只是少了如乐曲般的海声,清晰好闻的海味,雪白的裸脚不禁伸到地板上,冰冷的地面亲密的与脚底相连,脚心的冰冻渐渐的直穿心里,顿时清醒几分。
他闭上双眸感受风的洗礼,沉重的脑袋在寒风的吹过中慢慢清晰过来。
睁开眼睛,吐了一口气,赤脚离开寂静的房间。
*
车上一阵沉默,正在驾驶的管家从后镜望着他们俩父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们沉静的气氛让管家万分不习惯,想开口说些什么,难耐的是这场面不允许他些许打破。
蓝耀寒修长的双脚随意翘起,双手交叉,松软的靠在软坐的车背,头微微向上15度,性感的闭上眼睛。
季雅莲独自靠在窗边,单手撑着脸蛋,头向窗外,表面专注的看着环境的变化,内心却没人知道他此刻想的是什么。
管家回想今天早上,他6点起床准备好一切就先到小少爷房间,怎么知道敲了好久的门,也不见回应,就在这时候楼下的偏厅突然向起一阵悦耳忧伤的钢琴声。
幽幽的音调飘来一个又一个忧伤的音符,闻者心痛。
这瞬间,他知道房间内此时一定的空的,因为弹琴的一定是小少爷吧!
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门边倾听小少爷有感而发的音符。
——肖邦的《葬礼进行曲》
“少爷、小少爷到了!”不知不觉已经来到这个令人不安的目的地,管家眼神担忧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