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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抱!
我心里暗骂,全身僵硬,紧张的全无睡意。
一开始被恶霸当乞丐打,现在又被变态当抱枕抱。
凤梧,我好命苦……
第三章
不能睡!不能睡!不能睡!
我不断警告自己沉重的眼皮。
万一这个变态趁我睡着实施非礼怎么办?!
我元宝少爷的第一次一定要给女人!
不,是每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敲更的声音响了两次。
搞不清古代人是怎么计时的……
忽然,背后的花潜微微动了动,缓缓的吐出两个字:
“元宝……”
“嗯?”我下意识的答应。
“元宝……我的元宝……”他继续呻吟般的嘟囔。
财迷!连说梦话都叫着元宝!
我明白他不是在叫我,心里暗骂。
他又将我搂紧了一点儿,另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摩挲起来!
我立刻捏紧拳头,集中精神判断他是在做梦还是在发情。
别看我瘦,没肉的拳头打人更疼!
从脸开始,那只手沿着脖子一路向下,最后竟然摸上了我的小弟弟!
“你!”
我忍无可忍,正要挥拳反击,那只手忽然又重新搂住我的腰。
“幸好……还在……”
他的脸在我的头顶蹭了蹭,喃喃的说了一句,便没了声音。
听他又呼呼的熟睡过去,我已流了一身冷汗。
什么叫“幸好还在”?!
我的小弟弟牢牢长在我身上,用不着你担心!
如果你是要确认你的宝贝元宝还在不在,请不要抓着我的小弟弟说好不好?!
我气的七窍生烟。
终于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我正在梦里点菜,就被毫无人道的给推醒了。
“干什么!”我气急败坏的大吼。
我的龙虾还没端上来呢!
“哟,嗓门不小啊!”花潜一手撑头,从上俯视我的脸,面露微笑。
“你叫我干什么?”
巴掌不打笑脸人。
我决定在出拳之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好温暖的笑容。
“叫你起床啊。”
“不劳烦!”
我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用被子蒙住头,打算继续吃我梦中的大餐。
还没等我闭上眼睛,就被人凌空抱起,毫不留情的扔到地上。
我晕头转向的从被子里钻出来,仰头看见一张笑脸。
好邪恶的笑容!
“你干什么?!”我怒不可遏。
“叫你起床啊,刚刚不是说过了?”
看他的表情,倒像是怪我健忘。
“起床干什么?”
“伺候我起床”
什么?
我瞪起眼睛。
你半身不遂呀,起床还要我伺候?
“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还早?太阳快晒到屁股了。”
我看看窗外,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
“太阳在哪儿呢?”
“鸡都叫三遍了。”
周扒皮!
我骂。
“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几点睡的?!”
他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两手一摊:
“关我什么事?”
“当然关你的事,要不是你乱摸我,我能失眠?!”
元宝少爷我最拿手的除了吃就是睡了。
“我什么时候摸你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还不认账?
我想起昨晚的“凌辱”,眼泪差点掉下来。
天哪,为什么我要像一个女人一样艰难的维护自己的贞操?
“你昨晚——呜——”
还未开始控诉,就被人揪住前襟拎起来,嘴巴也被什么软软的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我整个人趴在花潜身上,手脚像划水一样奋力挣扎。
在窒息之前,他放开我,依旧微笑着说出恶魔的话:
“别说是你诬陷我,就算我真的非礼你,你又能怎么样?”
“你!”我气的浑身发抖。
谁诬陷你了?
还有!
我的初吻!
“不服的话,就回去要饭!”
他收起笑容,目光冷酷。
“……我……服……”
我被戳到软肋,只好服软。
“乖乖听话就好,下人就要有下人的规矩。”他的笑容又出现了,“放心吧,我对男人可没兴趣。”
我瞧着他的脸,心里不断发颤。
这人不但变态,还有双重人格!
别看笑得这么无害,说不定下一刻就送我回去要饭。
初吻算什么,只要不是初夜……
我降低要求。
“好啦,把被子给我盖上,我要再睡一会儿。”他重新躺好,吩咐道。
“你不是要我伺候你起床?”我讶异的问。
“我改变主意了。”
混蛋,我看你是耍着我玩儿才对!
从地上拣起被子给他盖上,我立在旁边想了想,便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你干什么?”这回轮到他问了。
“你不是说不抱着元宝睡不着,我是伺候主子您。”
我沾到床板,立刻施展壁虎神功,以防再被他扔下去。
他冷着脸瞅我,也不说话,搞得我头皮发麻,差点就灰溜溜的自动下床去。
还好,他笑了。
重新搂住我,他慢悠悠的说:
“你还挺机灵。”
“比主子您差远了。”
为了睡觉,我面不改色的溜虚,无师自通。
“别叫我主子,我喜欢别人叫我老板。”
“老板。”
真别扭,我觉得自己像舞女。
而且还是既卖艺又卖身的那种。
再次醒来,太阳真的已经晒到屁股了。
我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花潜已不知所踪。起来穿好衣裳,我对着铜镜努力想把头发束起来,总也不成功,干脆放弃。
真烦,古代人留那么长头发做什么!
难怪头发长见识短!
推开房门,看见洒满了阳光的院落。院中一池碧水,想撒进了一把碎金子,漾着动人的波光。
对,找金子玩儿去!
我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迈着轻快的步子一路小跑,刚拐过回廊,迎面正撞上冯管家。
他朝我嘿嘿一笑,撅起下巴上的一撮山羊胡,说:
“小子,睡醒了就该干活了。”
我的好心情立刻不翼而飞。
对了,我是个下人。
苦着脸跟在冯管家后面七拐八拐,才来到一大片苗圃前。
这个花潜的家还真大!
苗圃里种着各式各样的花草,许多翠绿的茎秆上,都已接出娇嫩的花苞。
冯管家朝着苗圃中央喊:“老孙头!”
我这才发现,在这些及膝高的植物中间,正有一人,弯着腰不知在摆弄什么。
听到冯管家的招呼,老孙头直起腰来,掸了掸手上的土,走到我们近前。
我不禁大吃了一惊。
这个老孙头个子比我还矮一头,竟是个侏儒!
“冯管家,什么事?”他问,语气平淡,声音单调。
冯管家指了指我:“给你找个帮手,他叫元宝。”
老孙头转向我,一张脸满是刀刻般的皱纹,一双严厉的眼睛审视般的上上下下打量我。
我给看的心里一阵发毛。
“你就是那个元宝?”他问。
“是。”
想不到我这么有名!
他点点头,说:“我这儿没什么你能做的,就帮忙打个下手吧,反正你的主业也不是这个。”
我脸上发烫。
没错,我的主业是陪你们老板睡觉。
“好好学,老孙头侍弄花草很有一手的!”冯管家拍拍我的肩膀,笑呵呵的走了。
老孙头不苟言笑,从苗圃里拔出一根草,递给我:
“你今天就拔这种杂草吧。”
我按他教的,蹲在苗圃里拔杂草,没一会儿腿就麻了。刚站起来想活动活动,就看见金子在远处的回廊下朝我招手。
回头看看老孙头,他正聚精会神的给一株植物剪枝。乘其不备,我悄悄从苗圃里跳出来,跑到金子面前。
她塞给我一只桃子,笑嘻嘻的问:“累吗?”
我咬了口桃子,嬉皮笑脸地说:“只要金子你想着我,就不累。”
她戳戳我的脑门:“耍贫嘴,你这话得跟老板说去,是他叫冯管家给你安排个轻松点儿的活计,说你太瘦,身子骨弱。”
“他?哼!”我一扁嘴。
黄鼠狼给鸡拜年!
他无非是想多腾出点时间来“玩弄”我!
“你别不识好歹,老板很体恤人的!想想你今儿什么时候起的?还不是老板嘱咐说你昨儿没睡好,叫别吵着你?下人都得在鸡叫三遍之前起床,能由着你可劲儿的睡?”
我没睡好,是因为他骚扰我!
可这话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我憋得满脸通红,把头扭向一边。
那个阴险狡诈的禽兽!
害我有苦说不出!
“你呀,日子久了就明白了。”金子扯扯我说,“不说这个了,你瞧瞧我今儿有什么变化没有?”
说着,将一张小脸递到我面前。
我仔细瞅瞅,发现了不同:
“金子,你是不是病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难看?”金子好像很吃惊,“今天老板的杂货铺里新从南方进了一种擦脸的茯苓粉,我就买了一盒,很丑吗?”
“唔……”我又仔细端详了一下,“白是白,就是太僵了。”
“是么?”金子失望的拿出手绢和手镜来,就要擦,“白花了五十个铜板!”
我脑筋一转,忽然想起以前看过妈妈化妆的情景,拉住她说:“别擦,我有办法让它变好。”
“真的?”金子停下来看我。
“当然,你把那个粉给我,再给我一盒胭脂。”
金子从荷包里拿出两个小盒递给我:“你要做什么?”
“你等着瞧吧。”
我把茯苓粉倒出一些在手心里,然后又将胭脂沾了一点,与粉和在一起,调成一种淡淡的粉色。
“哪儿有毛笔?”我问。
“老板的书房有。”
“走,带我去。”
“不行啦,书房不许下人随便去的。”
“没关系,趁没人时去,很快就出来,你不想变漂亮了?”
这个诱惑很大,金子没做什么思想斗争就同意了,拉着我偷偷溜进别院的书房。
没想到这个花潜的书还真多,满满当当摆了两个大书架。
哼,一定是买来作摆设的,我家书也多,我就几乎没看过。
从笔筒里挑了一只小号的干净毛笔,沾着刚刚和好的粉薄薄的刷在金子的脸上,不一会儿,大功告成!
“现在你再瞧瞧。”我放下笔说。
金子掏出小镜子一照,立刻笑了:“元宝,你真厉害!”
“当然!”我得意洋洋的回答,“这叫透明妆。”
这可是今春的流行色,我老妈绝对紧追时尚!
“元宝……”金子小声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