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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点点头,又说:“元宝,等晌午我给你煮碗蛋花粥,吃点儿软的身体好的快。”
小痣笑着说:“元宝有花老板照顾,还用得着你操心?”
我一听脸立刻红了,忙转移话题:“小痣,你在花府里做事吗?”
不等小痣回话,金子就奇怪的问:“小痣?他不是叫银票的吗?”
“呃?对对对,他是叫银票,我说错了。”我连忙改口。
不过,那天我还没见到小痣就被郑老板抓了,他怎么会知道我已经给他改了名儿呢?
小痣自己也很不解:“那天花老板找到我,问我愿不愿给他做伙计,我当然求之不得呢,不过花老板又说我这名字不好,给改成银票了。”
我听了心里不禁一阵感动,原来花潜并不是因为名字才答应我的,他是真的原意帮我……
“小……银票,老骆驼好些了吗?”我一时改不过口,像当初的小痣。
“嗯,吃了几服药,烧退了,就是还有点咳嗽,花老板说等他完全好了就让他做车夫。”
我放下心来,又问:“老骆驼会赶车?”
“他年轻时赶的可好呢,后来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背又驼,就没人用他了,只好作乞丐……”
“好可怜……”金子在一旁又落下眼泪来。
“现在碰到花老板这个好人,就不用愁了!”银票忙安慰她。
“金子,你知道吗,你笑的时候特别好看,所以不要总哭了,来,笑一个。”我也说。
金子抿嘴笑了,眼睛弯弯的,我忽然发现她和银票笑起来的样子很像。
看到她的脸上还挂着泪滴,我正要去帮她擦,银票却又将她拉到一旁说:“走吧走吧,让元宝睡一会儿。”
金子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出去,银票回身关门的时候,忽然说:“元宝,谢谢你。”
我不住摆手:“谢什么,我们是朋友嘛!”
他笑起来,点了点头,正要关门,我忙叫住他:“小……银票,帮我和金子说我想喝她煮的蛋花粥。”
银票眼珠转了转,鬼笑道:“我可不敢,万一花老板吃醋,迁怒我,又该赶我回去做乞丐了。”
“银票!”我抄起旁边的一个枕头扔过去,他手疾眼快,!当一声关上了门。
阳光明媚,懒洋洋的透过窗子,在屋中游荡着,带来一阵阵浓郁的睡意。我重新躺好,迷瞪了一会儿,忽然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还来不及睁开眼就笑着说:“金子好妹妹,你给我煮粥来了?”
谁知却半天没人应声,我奇怪的睁开眼睛,见窗前一个纤细的人影,用力眨了眨,才看出不是金子却是珍珠,忙起来问:
“珍珠?你没有去回春堂么?”
珍珠摇摇头,没有说话。我早就习惯她对我的冷淡,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一眼看见桌上的粥,惊奇万分:“珍、珍珠,你煮粥给我?”
她淡淡的说:“厨房煮的,我帮忙给你端过来。”
唉,我就说珍珠不会特意煮粥给我的。
不过我的确饿了,便高兴的端过碗来,第一勺还没送进嘴去,就听珍珠忽然说:“元宝,我不会放弃的。”
“放弃什么?”我的手一下子没拿稳,勺里的粥洒在被子上。
珍珠看着我,沉默着。
我被她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一句,完全弄不清楚状况,只好愣在那里和她大眼瞪小眼。
过了许久,我打定主意,开口说:“珍珠,我不明白你的意──”
她打断我:“你以为旁人都看不出来吗?”
“看出什么?”我问。
她又沉默了。
等了一会儿,我见她没有回答的意思,便说:“我不知道你──”
“你还要否认么?”
我又被她打断了,心想,看来她是不打算让我说一句完整话了,于是耐下心来等她说。
这回倒没有等多久,珍珠的话连珠炮似的从嘴里迸出来,像压制了很久,才会那么流畅,一点儿停顿都没有。
“那天花老板抱你回来,那副样子任谁都能看出你们的关系不寻常!我也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可以有那种关系的,可我不会轻易认输,我和金子不一样,我要尽我的所能争取我的幸福!我是女人,我有男人永远不可能拥有的优势!”
我被她说的直发懵。
这么说她是喜欢我和花潜中的一个了?可她究竟喜欢的是哪个?干嘛又扯出金子来?
珍珠清秀苍白的脸颊因激动而蕴起淡淡地红云,目光却坚定且坚强。她说完便拉开门出去,留下我在那里盯着手里的碗发愣。
如果她喜欢的是花潜,那这粥该不会有毒吧?
第十四章
晚上,我问花潜:“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暗恋你?”
他厚颜无耻的答道:“暗恋我的人多如牛毛,你指的是哪一个?”
我压制住内心想吐的欲望说:“在这个府里的。”
“嗯……我想想……”他掰着手指头,“扫地的香草、洗涮丫头腊梅、厨娘秦嫂、补衣服的云婆……”
我边听边瞪他。
你还真是老少通吃啊?!
他自我陶醉的挨个数完,见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忽然一个翻身压住我,吻着我的唇:
“不过么,她们我都看不上,我就只喜欢我的宝贝元宝……咦,元宝,你被我感动的哭了?”
我用力将他推下去:“你压到我的伤口,好痛!”
他的脸埋在我的颈窝里,身上微微的发烫,声音有些暗哑的说:“元宝,我现在好想要你,可又怕伤了你,真痛苦啊……”
我也想要啊……刚刚被你一亲,我的小弟弟已经揭竿而起了……
我眼珠转转,来了主意:“让我在上面,你就不会压到我的伤口了,怎么样?”
他的两眼立刻冒出贼光,果然是色狼投胎:“你在上面?你行吗?”
我撇撇嘴。
有什么不行,我也是男人耶!
再说,你嘴里这么问,手上不是已经急不可耐的把我抱到身上来了?
我趴在他的身上,先酝酿了一会儿,回想以前看过的A片。
嗯……先接吻好了……
于是我往上爬,对着他的脸,看见他仄仄放光的眼睛,不禁有点儿怯场:“你、你别这样瞪着我啊……”
他嘴角含笑,慢慢垂下眼帘:“好,我不看。”
我深呼吸了一下,轻轻压上他的薄唇。
他的唇滚烫的让我头晕,待因窒息而清醒过来,发现他正按着我的头肆意的吻着。我急着夺回主动权,从他吸盘似的嘴上恋恋不舍的离开。
接着,嗯……脱衣服……
古代人的腰带怎么这么复杂,我鼓捣了半天也没弄开。抬头见他一幅看好戏的模样,不禁烦躁,模仿A片男角的口气凶巴巴的说:“你!自己脱!”
“好好好……”他一面应承,手里轻轻一拽,衣带就听话的松脱了。
有什么机关吗?
我拿着腰带研究了半天。
“元宝……”他虚弱的唤了一声。
“怎么了?”我忙问,以为他病了。
“你再不快点儿,我就要欲火焚身而死了……”他一幅快要见阎王的样子。
催什么催!
我暗骂了一句,继续工作。
模仿他上次的样子,我一路吻下去,来到两腿之间的地方,一个急刹车。
他是含住我的没错啦……可要我含住他的……
我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元宝啊,你该不会以为用眼睛一直瞪着就能让我射出来吧?”他似笑非笑的说。
我脸一红,舌尖伸到一半,又缩回来。
嗯……我决定这次还是先用手吧……
我又慢慢爬回上面,想学着他的上次样子,一边吻他一边用手挑弄他。可是我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处境——我的身高比他矮很多,如果我要吻他的嘴,手就够不到他的小弟弟。
郁闷啊……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正在抱怨之际,忽然一根手指灵活的探进我的身体里,激得我差点从他身上掉下来。
“你干什么?”我大叫。
“疏通疏通,不然一会儿进去的时候会疼的。”他边说边食指大动。
“进去?哦,对对,我自己来。”我赶紧向下。
真是的,提醒我用说的不就好了,干嘛非要示范?
“你干什么?”这回轮到他大叫。
我震的直捂耳朵。
我的手指头刚碰到外面,还没来得及进去呢,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疏通啊。”我准备继续。
“疏通我干什么?”他抓住我的手,“疏通你那里!”
“疏通我那里做什么,我的小弟弟又不能插到自己里面去!”我很奇怪。
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坐起身子靠近我:“元宝,你该不会是想上我吧?”
“刚、刚刚不是说好了……”
奇怪,明明应该理直气壮,我干嘛结巴?
“我说让你在上面,可没说你可以上我!”他沉下脸。
“可上次我都让你抱了。”我为自己的权利而战。
“这不一样!”他好像有点儿生气。
“我喜欢你,所以愿意让你抱我,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抱你?你不是也说喜欢我吗?”
我忽然很想哭,结果就真的哭起来。
他果然还是把我当成娈童的……
“元宝,我喜欢你,我当然喜欢你……”他搂住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我让你做,别哭了。”
“真的?”我透过眼泪看着他。
他轻柔的吻着我的脸颊:“是真的,我喜欢你,愿意把一切给你,我希望你能明白。”
“花花,你太好了!哎唷——”我兴奋的将他扑倒,一下子撞倒了身上的伤,不禁痛的大叫。
“你的身体真的行吗?”他扶住我,担忧的问。
“没问题!没问题!”我欲火中烧,顾不得那么多了。
在他反悔之前!
“花花,你的身体好结实哦!”
“别叫我花花,叫我潜。”
“潜,我喜欢你!”
嗯……这样叫可真怪异……
呜……昨晚纵欲过度,今早所有的伤口都在抗议,好痛啊……
而且,我下面对齐,上面就看不到他的脸,感觉一点都不好……还是等我长高些再主动吧……
我趴在床上哼哼了一会儿,决定起来出去逛逛。一掀开被子,就看见床单上点点的血迹。
是花潜的?我弄伤他了?我的技术太烂了……
想起今早他温柔的吻着我额头,然后匆匆去店铺里办事,脚步似乎有些迟疑。
手指划弄着那几点梅花似的红痕,我觉得心疼。
在院子里闲逛着,不知不觉来到了老孙头的花圃,见他带着个大草帽,蹲在花丛中侍弄着。花圃的牡丹已经争相开放,娇艳而芬芳,几乎将他完全的遮住了。我走到他旁边,弯腰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孙大爷,我听说您以前是什么王府的花匠,非常有名,为什么会到这个小镇来?”
他抬头擦了擦汗,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