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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应该按照资历来排列的。我也一直对大树……”
情有独钟──我话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大树落下来的嘴唇给复住而发不出声音来了。
感觉上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回到公寓,一关上房门,大树就紧紧地抱住我。
在只有几坪大的室内,走个几步就到床边了。我和连脱鞋都嫌浪费时间似的大树交缠着,一边倒向床铺一边不停地接吻着。
大树的吻让我产生一种仿佛头部被溢噬的觉,该有怎么话来形容才好呢──凶暴!
他一次又一次猛烈地需索着,我几乎都要窒息了。
“等……等一下……。这样……我没办法……呼吸……”
“……啊,对不起……”
我用软弱无力的手拼命地想把他往上推,大树似乎有点难为情似地俯视着我,难以启齿似地表白。
“……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
“这种事是指做那个吗?”
我不好意思说做爱,大树听我这么问,微微地把视线移开,微红着脸点点头。
“……一来以前也没碰到过这么喜欢的人,再说也没跟女人交往到这种程度。”
“你交过女朋友。”
其实,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却感到非常失望,不由得在嘴里念念有词,大树焦急地否认。
“就算有也只是到亲吻的阶段而已,还没到那种地步……!”
“哦,是吗?”
大树看起来是那么受欢迎,没想到却这么晚熟。我在感到惊讶的同时,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明知这样也不见得就保得住我这个的长者的威严。
话又话回来,我倒是第一次看到大树如此地惊慌失措。好可爱──如果我这样说,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我也是第一次有这种经验啊!”
我企图缓和气氛,大树却不解似地皱起了眉头。
“你还是不喜欢跟我做,对不对?想停下来吗?”
大树那一脸悲凄的表情,看得我心头小鹿乱撞。
在路旁做过告白之后,我们一边注意着来往的行人,一边有了三次深度的亲吻。“这样下去我回不去了”当大树这样撒娇的时候,老实说,我还真有点犹豫。
我喜欢大树。
这种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可是,我还没有想到性关系这一层。
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处于被动的是我。一想到我必须在大树面前像个女孩子一样张开两腿,光是想像就让我羞得几乎要晕倒了。
“我不会做得太过份,我会很温柔的。我答应你,如果你不喜欢,我马上就停──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他好热得几乎要烫伤我耳朵的气息在我耳边低语着,我实在没办法拒绝他那么热烈的渴求。
“……我不是不喜欢。”
我强忍着羞得要死的心情说道,大树便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衬衫已经敞开了,而内衣则被往上卷到胸口。
大树用他的指尖搓揉着我的乳头,一种奇妙的感觉使得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喜欢……宏也。”
大树再度吻我。
大树粗鲁地吻着,不让我有喘息的机会,我也主动伸出舌头回应他。
其实,根本不用去想被动什么的。
因为我也想要大树──
大树一次又一次地需索着我,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他的第一次。
尤其当他用嘴巴含住我那个地方时,一股太严重的“文化冲击”着实让我流出眼泪。
大树百般地挑开、需索。
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完全溶化的思绪和身体,使我在一开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当我感觉到有一个炙热的东西缠卷住我的时候,大树已经将我的两腿扛起,把脸埋进我的两股之间。
我不由得抬起头来。同性的嘴唇在我性器上进进出出的景象是那么鲜明地映在我眼底。
然而,那种感觉却是如此地舒服。
“不要!不要这样……!”
我扭动着身体,企图逃开,但大树那炙热的手掌制住我的腰部,我根本没办法从床上移开来。
“……为什么?你应该让女朋友做过吧?”
“这是不相干的两码子事,笨蛋!”
听到这么敏感的问题,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一下子都泛红了。
“跟我相干啊!”
大树的舌头认真地缠住我。
“我不是叫你住手吗?啊……嗯!”
“──可是,你的这个并不排斥呀!”
大树就这样含着我,舌头以奇怪的感觉蠕动着。
我整个下部都笼罩在大树炙热的气息下。
在大树的挑逗、引诱之下,我的眼底窜过一道极色彩挑。
“啊……啊……!”
当我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的那一瞬间,我脑袋里一片空白。
我觉得好像听到耳鸣声,当耳鸣声消逝之后,紧接着便是自己几近刺耳的心跳声。
我听到一阵几乎要让我怀疑自己的胸膛就要破裂了的猛烈心跳声,然后一股冰冷的东西流进了耳朵,我发现原来自己流着泪。
“──宏也。”
听到有呼唤我,我微微地睁开眼睛,看到大树的脸上带着放荡的笑容。
“你没事吧?”
他温柔地问我,我勉强活动了一下充满倦怠感的身体,翻了个身。
我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我不说话,把脸埋进枕头当中,大树缠也似地整个人压在我背上。
“对不起,我这样勉强你……可是,宏也,你的表情好迷人哦!”
“……笨蛋!”
大树一边在我的肩膀上温柔地亲吻着,一边低语着。
“宏也宏也。可以吗?我……我已经忍不住了。”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苦闷,我慢慢地抬起头来,只见大树那比声音更苦闷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他充满祈求的眼神加速了我的心跳。
瞬间,存在我内心的羞耻感和铭泥一下子都溶解殆尽了。
我不敢说自己一点都害怕。
可是,我更希望大树随他高兴继续做下去。
“──没关系,随你高兴。”
“宏也……”
我竭尽全力让自己脸上露出笑容,大树见状,感动至极似地紧紧抱住我。
一得到我的允许,大树便开始忙着动作,他的一举一动多少让我感到困惑,然而我也主动地把两腿伸直到床上。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过来时,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很难得,我竟然在闹钟铃响之前就醒了。透过窗帘射进来的阳光感觉上比以往柔和许多。
我想起床看看现在几点了。却觉得身体内部传来一阵钝痛感。
“好痛……”
我一边想着还好今天是星期六,一边又把身体沉入床上,这时落在地板上的保险套袋碎屑跃入眼帘。
昨天晚上的事情鲜明地浮上我的脑海,顿时我全身发热。
现在回想起来不免有一种心头发痒的充实感和微微的后悔。
(啊,我做了。跟大树……)
而大树昨天晚上就回去了,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大树使尽浑身解数让我流下欢喜和痛楚的泪水之后,在午夜十一点五十分左右下了床。
“最后一班电车是几点?”
他在我耳边问道,神志恍惚的我用不太清醒的脑筋思索着。
“……不行吗?大概是十二点半左右吧!”
“还有半个小时啊?那我得回去了。”
大树松开似乎把我当洋娃娃一样抱着的手臂,无限眷恋地起了身。
“……就留在这儿过夜吧?明天是星期六,我也休假。”
我支起上半身告诉大树,天气这么冷,又已经这么晚了,乾脆就不要回去了,可是大树却僵着表情说道:
“嗯……有点事要办。”
大树含糊其词,若无其事地把视线移开。看到他这么诡异的样子,在电车里产生的疑问再度涌上心头。大树果然有事情瞒着我。
当我坐在床上看着大树换衣服,心里思索着他到底隐瞒了什么事?我该怎么让他招出来的时候,有东西从他那直条纹衬衫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大树,什么东西掉了。”
“啊,糟糕!”
大树急急弯腰捡起,那是我以前送他的护身符。
“咦?那是?”
“……没有随身携带就没用了,不是吗?”
看到我询问的眼光,大树很难为情似地说道。他那急急地把护身符塞进口袋里的模样真是可爱,叫我忍俊不住。
“那么……我走了。”
大树正经八百地说道。
看他那么依依不舍的样子,我也不禁感到落寞。
“哦,小心一点哦!”
我急忙想下床送他。
“别动……你一定觉得很不舒服,对不对?”
大树一说,我又羞得满脸通红。
“我可以亲你吗?”
“你这是什么白痴问题?”
刚刚所做的事都已经超过这个限度了,现在还问这种问题?
看到我嘟着通红的嘴唇,大树不禁吃吃的笑了。
大树蹲在床边,视线和我等高,然后轻轻地把嘴唇靠过来。
无比依恋似地一次又一次亲吻我后,终于带着满足的笑容走出了大门。
回想起来,每一件事都让我感到难为情之至。虽然感觉身体好像要被支解了一般,可是却又不希望大树停下来。
话又说回来,大树这家伙实在有点奇怪。竟然会随身携带着护身符,以前总认为他是重视我才会这么做,以至于从没想要问清楚,不过下次遇到他时一定要问个明白。
以往总是由他扮演垃圾桶的角色,我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一个的长者该做的事。
今后,如果他有什么烦恼,就算我帮不上忙,但也至少希望能成为他倾吐的对象。
他说今天有事,那么明天总可以一起到外面去吃个饭吧……
我决定天黑之后再打行动电话给他,随即再度钻进被窝里。
可是,当天晚上和第二天都没有大树的消息。大树的行动连着两天都没有人知道。
确认了语音信箱的操作指南,留了几次讯息之后,我渐渐开始担心起来了。
平常只要我留一次语音,再怎么晚,他也一定会打电话来的,可是,这一次却整整两天无声无息,实在难以想像。
事情一直没有进展,我想直接打电话到他家去,可是我连他家的电话号码和地址都不知道。
我对他的了解只限于他是附近永德学园毕业的N大四年级学生,因为担任补习班的导师工作而从前一站上车。
我对大树简直是一无所知──
发现这个事实时,我突然感到极度不安。
他为什么不给我电话?我怎么想都想不透。
难不成发生了意外,或者被卷进什么恐怖事件当中了。
我被自己这些无聊的推测吓得浑身打颤。
总而言之,明天在平常搭乘的那班电车上逮住他再说吧!如果他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一起跟他搭车的高中生或许会略知一二。
第二天星期一。
我因为一夜无眠等到天亮,整个人无精打采得好像浮在半空中,进了公司之后,我拼命地让自己提起精神来工作。
我记得在朝会上发表了星期一例行的本周预定工作进度,也记得上个星期临时造访的一家电气机器公司打电话来联络“这几天再好好谈一次”。
可是,我却把目前最该摆在第一位的事务机器公司的社长上个星期要求我做的工作给忘了。
“今天中午应该就要拿去给客户看的,为什么你人还在那里?!”
下午第一通打来的电话就把我骂得臭头,我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顿时脸色铁青。
我耐着性子跟那个一人公司的社长周旋了老半天,似乎很得他的缘,于是他表示“我认识的一家公司想做一些目录,我介绍给你”,我好不容易为自己挣得出这个机会。而时间就定在今天中午的餐会。
我把头低得几乎要抵到桌面,不停地道歉,可是对方却坚持要我们社长接电话。
我立刻就被叫到社长室,结结实实被训了一顿。说是社长室,其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