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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萍今年三十八岁,她在十六岁上就结了婚,嫁给了同村的陈大庚,本来日子过得很不错,谁知在五年前,陈大庚在去往镇上赶集的路上,被一辆对面疾驶而来的大货车撞在了身上,当场就停止了呼吸。
事发时,郑祖起正好在现场,他帮忙拦住了肇事者,让人叫来了死者的家属——舒萍,并帮她处理了陈大庚的后事。因为郑祖起的好心,舒萍带着女儿陈小青改嫁到了老郑家,做起了比她大十好几岁的郑祖起的妻子。
随着年龄的增长,眼看着一般大的伙伴一个个娶了媳妇,建立了小家庭,郑凯的心里开始不平静起来,那种渴望女人的**日益强烈。特别是参加了朋友的婚礼闹了洞房以后,一个成熟男人的冲动犹如火山爆发般难以控制。也许就是那时侯,他开始对女人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可望而不可及的煎熬使得他更加的痛苦。
在城里打工的时候,看到城里女人一个个丰乳肥臀、粉臂圆腿,更使他欲火难耐。那种焦躁的渴望、炙热的冲动常常使他无法自制,但是理智又不允许他去贸然的出去拦路施暴。
压抑的情绪中,又常常听到同伴们讲那些女人的种种妙处,使郑凯对女人如同着了魔一般的思念、渴望,甚至见了母猪、母牛、母羊都有一种强烈的冲动,郑凯没有钱去找小姐,他更没有胆量去占有别人家的女人。对女人的渴望常常使他焦虑不安,梦想着有一天像传说中的那样,从天上掉下来一个林妹妹来。
幻想毕竟不是现实,墙上画马不能骑。郑凯不得不考虑现实的问题,想遍他接触的女人,年纪大的,他不敢找,年龄小的又担心不顺从他,还会叫嚷起来,翻来覆去的想来想去,没有一个能够可以满足他的**的。
也许就是那时候,郑凯想到了她——后妈舒萍,自从舒萍来到老郑家后,她的漂亮就引起了郑凯的关注。她是郑凯身边唯一的漂亮女人,她能够满足郑凯的**,郑凯又不用担心她会暴露他。从那以后,郑凯开始关注舒萍的一切——
正文 第16章 地头上的诱惑
舒萍长得很漂亮,也显得很年轻,她的头发很长,常常挽成一个大大的发髻盘在脑后,身材也很均匀,她拥有女人所有的一切,有一身丰韵的肌肤,有一对丰满硕大的**,一个圆润的屁股。
仅这些就足够了,如果再像城里的女人那样打扮起来,舒萍会更加多几分姿色的。对于郑凯来说,只要是女人就足够了,他需要女人,他渴望女人,而舒萍是女人。
将要日落西山的时候,郑凯终于锄完了最后的一垄玉米地。他站在地头,用脚蹭蹭明光闪亮的锄板,擦了一把滚落在胸膛上的汗珠,抗起锄头,走出齐腰深的玉米地,沿着河边的小路收工回家。
本来今天是他与弟弟郑凡和后妈舒萍三人一起来锄玉米地的,弟弟郑凡正值读高中暑假期间,怕热怕累,不一会就叫嚷着:“要中暑了,累死了,我要回家温习功课。”
舒萍白了郑凡一眼:“有本事考上大学离开这穷山窝,到大城市里住,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郑凡说:“等着吧,明年我考上大学,把全家都接到城里去住。”
舒萍一听这话就开心的乐了:“我就等着你上大学,享你的福呢。好吧,回去找个凉快的地方好好读书,可别贪玩呀。”
于是,郑凡便哼着小曲,沿着田埂回去了。
“妈,你也太惯老三了。”
郑凯不大乐意的对舒萍提了意见。
舒萍手搭凉棚看看远去的郑凡,笑眯眯的说:“前几年你上学的时候,我和你爸也没有管过你呀。他这时候正是长身子骨的时候,不能累着了呀。”
是呀,几年前,郑凯也是怕干活怕热怕累,总想要金榜提名,魁元高中,让受了一辈子苦和累的父母享享清福。
谁知道命运不济,一连三年高考,年年都名落孙山。郑凯他爸郑祖起敲打着手里的旱烟袋说:“认命吧,下学回来跟爹学学石匠手艺,只要肯下力气,也饿不着的。”
舒萍也劝郑凯说:“学会石匠,艺不压身,你也二十好几了,也该成家了。吃几年苦挣些钱,盖两间房子,娶个媳妇成一家人,我和你爸也就放心了。”
父母的话决定了郑凯的命运。郑凯辍学后学会了石匠,手艺超过了他爸,却到现在也没有娶到媳妇。
太阳偏近西山的时候,玉米地已经锄了大半。天热的象蒸笼似的,玉米地里密不透风。舒萍的衣衫后背被汗水浸透贴在了身上,汗水顺着她白里透红的脸颊脖颈直往下流。
郑凯不由得心疼起来:“妈,歇歇回家吧,这么一些地,到不了天黑,我就把它锄完了。”
舒萍直起腰,拂了一下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手搭凉棚望望远处说:“天还早呢我再锄一趟。”
和舒萍单独在一起,郑凯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就想窥视舒萍的身体。
隔着玉米叶子,郑凯看到舒萍的上衣领处的扣子没有扣齐,脖子以下露出了渗着汗珠的皮肤,两个曾经哺育过的一对**又圆又大,虽然有些微微下垂,却依然那么饱满,晃晃荡荡的垂在胸前,真的让郑凯无比的亢奋——
正文 第17章 正在洗澡的女人
舒萍拉起衣襟擦汗时,无意中露出了一节白皙的肚皮,更使郑凯激情膨湃。【绝对权力】他急忙关切的把毛巾递给舒萍:“妈,看把你累的浑身都是汗,你歇着吧,这点活我紧紧手就做完了。”
舒萍擦擦汗又用毛巾扇了几下说:“不累呀,就是天热,没有一点风,阿凯,你也歇一会吧。”
“我不怕热,妈还是回去歇歇吧,也该给我爸熬药了。”
郑祖起是那年在建筑队打工时,从脚手架摔下来的。当时就断了气,经过几天几夜抢救,命总算是保住了,却断了腰骨,下肢瘫痪了。
这舒萍也是个苦命的人,头一个丈夫死了,刚刚改嫁过来,第二个丈夫却又突然瘫痪了,对人生的无奈和绝望一下子又充斥在她的心中。
为给郑祖起治病,一家人耗干了的所有积蓄,卖了羊卖猪,卖了猪卖牛,值点钱的全卖掉了,不但没有治好郑祖起的病,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直到现在郑祖还在床上躺着。这也是郑凯找不到女人的主要条件,现在的女人找人家,首先就是要看家境怎么样。
“那也行,锄完这块地你也早些回去歇歇,阿凡在家会给你爸熬药的,我趁天还早,到河边把衣服洗洗。”
舒萍说罢收拾一下两人的脏衣服,顺着河边的小路走了。
望着舒萍离去的背影,郑凯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冲动,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河边的芦苇丛里。
郑祖起病倒以后,郑凯就一下子承担起家里的重担,田里地里的活都得他去做,里里外外都得他来管,舒萍那时侯整日里愁眉不展。
回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往事,郑凯不知不觉走到了河弯的芦苇边,他走进芦苇丛中,放下锄头,脱下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背心和短裤,象小时侯洗澡那样,手接了一把尿洗洗肚脐,便纵身跳进了河水里。
河水很浅,清澈见底。郑凯将身子浸没在水里,仰面朝天,任河水漂浮着他强健的身躯。郑凯的体毛很重,特别是大腿和胸部,黑乎乎的,被河水一冲,全都紧贴在皮肤上,把两腿间那个东西衬托得格外突出。
郑凯放松身心,静静地躺在河水里,默默的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
突然,郑凯浸在水里的耳朵听到附近有撩水的声音。他以为是水鸟或者是鱼在戏水,并没有在意,但撩水的声音接连传送过来,直觉告诉他,附近有人在水里。
郑凯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朝水响的方向游去,其实是在水里爬,因为水很浅,两手可以触地。饶过一片芦苇,声音更加清晰。
郑凯循声望去,在距我十几步远的水里,有一片茂密的芦苇,芦苇的旁边,一个赤身**的女人背对着他,面朝落日余辉,正在漂洗一头长及腰肢的秀发。
郑凯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突、突、突”地狂跳起来。他急忙躲在芦苇丛中,大气也不敢出。那撩水的声音却使他忍不住拨开芦苇望去。在夕阳的映照下,半边河水都成了橘红色,那裸浴的女人通体橘黄明亮——
正文 第18章 他抱起了她
显然她是跪在水里,河水及到她的臀部,她光滑的肩背上滚动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她偏低着头,把秀发浸在水里,两手一上一下交替的理顺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她臂弯处,依稀可以看到挺耸的**随着她的动作在晃动……
夕阳为她勾靳出一个婀娜的轮廓,可惜她背对着郑凯,他看不见她的面部。
郑凯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他使劲掐一下大腿,尖锐的疼痛使我清醒的意识到这不是梦。男人的本能使他环视了四周空旷寂静的芦苇丛,这是将近日落西山的傍晚,微风轻轻的吹,小河静静的流,芦苇叶子沙拉拉的响,这里一片寂静。
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郑凯的心脏顿时狂跳起来,真的是七仙女下凡了吗?**撞击着他的神经,他毫不犹豫的向她靠近。
郑凯心中快速的设想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她不顺从怎么办,她反抗怎么办,她叫喊怎么办……
郑凯顾不得那些了,强烈的**冲动使他忘却了一切。他像一条水蛇悄无声息的向她靠近,而她竟然毫无知觉。这使郑凯窃喜,使他兴奋,使他无法控制自己。
近了,近了……在距她不到两步的地方,郑凯猛的从水中窜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向她扑去……
女人受惊了,随即是一声刺耳的尖叫:“谁?”
“天啊!”
受惊的不仅是她,同时也让郑凯大吃一惊!原来她竟然是——后妈舒萍就在舒萍回头的一刹间,我们四目相视,面面相对,我惊呆了:“妈!是你~~”“阿凯!”
郑凯窘迫及了,脸涨得红热发烫,心脏好象一下子停止了跳动,四肢僵直的一动也不能动。舒萍跌坐在河水里,长长的头发漂浮在水面上,整个**的**在清澈的河水里更加细白柔嫩。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郑凯怎么也想不到这美艳的身体会是他的后妈舒萍。
“阿凯,别~~过来呀,我是你妈呀!”
舒萍带着惊恐的叫声,使郑凯回过神来。她的确是他妈,但却不是生他养他的亲生母亲。
舒萍满含羞色的双眼,绯红的脸颊,一脸惊恐地看着郑凯。
郑凯猛的一个机灵,发现自己赤身**站在舒萍的面前,两腿间那个东西正在抖动着,强烈的冲动使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妈!我要的就是你呀!”
郑凯猛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舒萍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但舒萍的胳膊象鱼一样的光滑,她用力一挣便溜了出去。
郑凯张开双臂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用力太猛,脚下一滑,两个人双双摔到在水里。舒萍被水呛了一下,郑凯很快把她拉了起来,抱起来就向岸边的芦苇丛奔去。
“哗!哗!哗!”
一路浪花飞溅。
由于舒萍的挣扎,郑凯几次都差点摔倒河水里。
郑凯把舒萍抱到芦苇丛那片茂密的草地上,他在**强烈的冲击下,不顾一切的把舒萍压在了身下——
正文 第19章 疯狂的郑凯
舒萍怒声的呵斥着,叫骂着,她的身子光滑得象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鲤鱼,不停的挣扎、反抗,她用手抓,用脚踢,用嘴咬,郑凯不得不强制性的制伏她。
郑凯抓住舒萍那双乱挥乱舞的手,用力摁在她的头上边,他强壮的身躯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