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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以后再难相见,缘尽于此,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越哭声越大,再也不顾虑什么了,忘了自己是何等身份,忘了自己中有夫之妇,忘了自己是权门中人,忘了自己平时的行为准则,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现在她觉得只有哭能让自己痛快些,舒服些,这样压抑自己,她会发疯的;想到未出世的孩子,她的心好痛,想是平时福气太多了,要招上天的妒忌吧。
赵亚品忘情地哭着,到最后眼泪干了,声音也哑了,脑袋有点晕眩,仿佛随时要晕倒似的。
正这时,一个声音说:“品品,你哭什么,哭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这声音不大,却很清楚,把赵亚品吓了一跳,这么一愣神,脸上的手在动,在给她擦泪呢。赵亚品睁眼一瞧孙大亮,不禁一呆,只见他正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目光中分明有着熟悉的邪气。
“你总算活过来了,把我吓死了。”
赵亚品欢呼道,双手紧抓孙大亮的手,放在胸上。
孙大亮笑道:“还往那地方放,这不是引诱我犯罪吗?”
赵亚品抿嘴笑道:“才活过来,又变色狼相了,一会儿那些美女都过来,有你受的。”
孙大亮问道:“哪些美女?”
赵亚品便把这些美女的名字说了一遍,听得孙大亮又是欢喜,又是头疼,差点又晕过去,这么多美女同时出现,叫他如何应付。
赵亚品关切地望着他,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孙大亮微微动动头,说道:“只是头有点疼。”
说着,想坐起来,刚起来,又无力地躺回。
赵亚品嗔道:“老实点,别乱动,不要命了吗?”
又说:“你消停点,我去叫人。”
说完,出去找医生,找春涵她们。
医生进来给他简单检查一下,说道:“你真是命大,换一个人,只怕不好说了,我都有点失去信心了。”
然后又嘱咐孙大亮怎么样养病。
医生走后,门外的众女先后进来,见到孙大亮眼睛睁开,都满脸喜色,纷纷上前问候,大家都用热情而惊喜的目光望着孙大亮。
孙大亮被这些美目瞅得很不好意思,如果是某一人单独相伴,自己必定欢喜无限,同时而来,这倒是灾难了,女人多了,麻烦也多。
如梦见孙大亮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儿,心中暗笑:你小子在床上不是很威风吗?那股男子汉气慨哪里去了?这么多女人,看你怎么办。
孙大亮躺在床上,一一向大家打过招呼,感谢她们来看自己,让大家都回去忙吧,不用在自己身上耽误这么多时间,等自己能动了,他要挨家去谢。众女只是笑着,谁都不动,孙大亮实在没招。
赵亚品见他那副呆样,有心给他解围,便问道:“你是怎么醒来的?我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还有,是谁把你打伤的?你见到那个人没有?你差点把命丢了,可不能放过凶手。”
孙大亮定定神,一一瞅过众女的俏脸,每一张脸都令他心跳加快,尤其是王紫琳与柳若娜。王紫琳婚后,这是头一回见到;柳若娜更不必说了,听说她为自己连夜赶回来,他有说不出的感动。
其他人也都真情一片,同样难得,他孙大亮就算这次真的死了,也是心满意足了。有的人活一生,连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都没有,而自己多有福气呀。
见赵亚品问话,孙大亮想想,说:“打我那个人,从后边打我的头,我没看到他的脸,就倒下了,但我听到他的声音了。那声音我以前听过,我肯定见过这个人的,只是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了,不过我一定会找到他的,不能那么便宜他的。”
柳若娜插嘴道:“只要你能想起来他是谁,我帮你把他捉来,给你报仇。”
她站在离孙大亮稍远地方,毕竟不好意思往前靠。
孙大亮冲她点点头,说道:“你这位女侠,抓那种小毛贼,还不跟抓一只耗子一样容易嘛。至于报酬嘛,咱们可以从房租中算嘛。”
说着,自己笑了,柳若娜脸上也有了笑意,大家都笑了,有的人还不知道柳若娜会武呢。
孙大亮接着说道:“你们说我昏迷了十几个小时,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我被打倒后,也不知多久才有知觉,我一有知觉,便感到自己好象在天空飘浮,飘向远处,尽头是一个黑洞,一股大风,把我刮进黑洞。我糊里糊涂地进了洞,心里很害怕,只怕里边有鬼。不想走不多远,真碰上两个,他们戴着白色高帽子,模样很吓人。他们见到我,二话不说,拿铁链子套我脖子上,我没有躲开。二鬼拉着我,便往洞里更深处走,我只好跟着。走了一会儿,远处是个大殿,上边坐个阎王。我怕极了,听人说,一进殿,就代表死了,我不想死,就往后退,二鬼就拉。眼看要被拉进殿了,这时,只听一阵哭声,这哭声很熟悉,一听这声音,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二鬼的束缚。我拼命的跑,跑到洞口,又被大风刮到高空,又从高空掉下来,摔得好疼,这么一疼,我就醒来了。”
众女听了,暗暗称奇,心说:这真有点象聊斋故事呢。人要死时,真那个样子吗?
赵亚品望着孙大亮,心说:难道真的是我的哭声救了他吗?他不会在胡说吧?她问孙大亮:“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会编故事哄我们玩吧。”
孙大亮正色道:“我自然不骗你们,是真的,如果我说谎的话,叫我……”
下边的话说不出来了。原来叫人把嘴儿捂住了,捂他的人自然不是赵亚品,在大家面前,她不能让人笑话。可米娜不管这事,这次捂他嘴的是她,她知道赵亚品不喜欢听下边的话,于是帮忙。
大家见了,都笑成一片。这时,医生与护士们进来,要给病人再检查一下,让大家回避,大家很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到了”同学会“那天,韩枫跟路冰琪说:“现在你有了手机,咱们一定要保持连络呀。有什么事,只要你一通电话,我会及时赶到你的身边去。”
他的话充满了真诚。
路冰琪答应一声,说道:“好。参加同学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这是同学会,又不是什么黑社会聚会。”
韩枫笑了,说道:“我这么说,是为了以防万一嘛!我当然希望你平安了。记住呀,晚上早点回来,一结束,你就叫车回来。”
路冰琪露出微笑,说道:“你都把我当成没出幼稚园的小孩子了。”
韩枫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在关心你嘛。”
路冰琪又朝韩枫笑了笑,就开门出去了。韩枫追到走道上,还千叮咛、万嘱咐,生怕她到时没有经验而吃了什么亏。
路冰琪一走,屋里又变得跟深山老林一样静。韩枫想,冰琪不在家,我该干什么去呢?去公司上班?不好。去看老爸吗?也不好。他那么忙,自己还是别给他添乱。去看继母吗?还是免了吧,我还没有攒足够多的勇气去见她。去找昔日的那些朋友玩吗?有段日子没有连络了,有点生疏了,还是不要好了。他想来想去,还是找小蕾好一些,于是,他拨通了小蕾的电话。
“小蕾,你在干嘛呢?”
“韩枫呀,我在网吧里。”
韩枫听到电话里有刺耳的杂音,他不解地问:“你跑那里干什么去了?”
小蕾回答道:“我在做实地考查,预备以后也当网吧老板。”
韩枫笑道:“你倒是挺有理想,值得称赞,一会儿来我家吧。”
小蕾说道:“干什么?你不是有美女相伴吗?”
韩枫说:“她去参加同学聚会了,把我一个人晾下了,你快来陪陪我吧,我寂寞得要跳楼了。”
小蕾一阵娇笑,说道:“等一下,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不过我一旦去了就想在那里过夜!”
韩枫哈哈一笑,说:“我才不怕你这一套呢。”
两人约好,便放下电话。韩枫回想着与小蕾的缠绵快事,身上一阵阵温暖。老婆不在家,自己就成了自由人,想和谁睡觉,就和谁睡觉。可老婆要是回来了,自己的好事就泡汤了。
韩枫站在窗前,望着越来越窄的天空。那天空在下面竟赛似的大楼的映衬下,变得越发可怜。大楼一座比一座高,建筑一个比一个雄伟,似乎谁都怕成为侏儒。从这窗子望出去,看到的全是现代工业文明的成果,看不到一点绿色、一点秀水。他再度怀念起路冰娜的家乡来,那个静、朴素、自然的小村子,太叫人流连了。只有那样干净的地方才能出纯净的美女。
他再一次将思绪转移到路冰琪身上,这个美女已经闯进自己的**王国。自己有没有能力将她驯服,使之成为自己的“后宫”呢?他知道按照自己的想法可能性不大。可要是使用了高明的手段,她一定会投入自己的怀里。只是面对那么冰清玉洁的美女,他实在没有搞阴谋诡计的勇气,他认为那么做很不应该。
他越来越觉得路冰琪比自己老婆路冰娜要强得多,如果拿丁瑶瑶、路冰涵及小蕾跟路冰娜比呢?似乎路冰娜也无法胜出,难道路冰娜真有那么差吗?不是,而是她是自己的老婆,而别人不是,他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走道里传来很有节奏感的脚步声,一听是女人的鞋在地上踩出的声音,男人走路的声音可不是这样,他知道定是小蕾到了,就去开门。门一开,芳香四溢,如花似玉的小蕾走进来了。
小蕾一进门,就在韩枫的脸上一亲。韩枫忙把门关上,说道:“当心门外有人经过。”
小蕾听了笑得花枝乱颤,说道:“你怕什么呀?既然敢睡我,为什么要怕呢?你就那么怕丁世强吗?”
韩枫将小蕾拉到沙发上坐下,说道:“我不是怕丁世强,我是怕给你带来麻烦呀。如果丁世强知道你给他戴绿帽子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小蕾点点头,说道:“那倒也是。”
她四处打量着,说道:“怎么样,你的大姨子味道好不好?比我怎么样?”
韩枫笑道:“你又来了。我说过多少遍了,她不是我的女人,我也没有干过她。”
小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斜视他说:“韩枫,你可是一个采花大盗呀,这么好的花你会放过吗?我可不信。如果你采不到她,我可瞧不起你,你快点下手呀!”
韩枫一脸的苦笑,说道:“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呀?怎么老希望我去干别的女人呢?”
小蕾回答道:“我自然喜欢你,可是我现在的想法比以前开放多了。我现在觉得一个男人如果有本事的话,就应该占有很多的女人。你没有听人说吗,男人是靠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而女人是通过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
韩枫直笑,说道:“说得有道理,那现在就让我来征服你吧。”
说着,韩枫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
这位美女穿一条绿色的长裙,下摆长不及膝盖,露出两截小腿。那圆圆的、优美的小腿,一点赘肉都没有,可也不瘦,无论是光泽,还是线条,都美得恰到好处。
小蕾向旁边一挪身子,说道:“我来可是陪你说话,不是来陪睡的。”
韩枫凑上去,在她的小腿上抚摸着,说道:“咱们可以去床上说话,那样说出来的话更热烈、更缠绵、更有味道。”
小蕾嘻嘻笑着,目光在韩枫的胯间打着转,说道:“是不是这两天把你给憋坏了?她不让你干,你就硬挺着。那可不好呀,会把小家伙憋得爆炸的。别人不心疼,我可是心疼的。”
韩枫沿着小腿缓缓上栘,只觉光滑如油,说道:“既然你那么心疼我,那就来安慰安慰我吧,别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