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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不信的话,你可以注意一下这几天的新闻。‘单行书怜爱地点点她微翘的鼻头。
他的确不曾骗过她。单织罗摒除对他的怀疑,欣喜若狂地抱着单行书又叫又跳。哥接到这桩生意,她的零用钱又可以以倍数成长了。
‘快把好消息告诉你那群死党去。‘他怂恿着妹妹,只想耳根子清静一会。
‘嗯。‘单织罗猛点头,快活地跳上楼。想到能大大的炫耀一番,她心情不禁大好,早把和裴絮之间的个人恩怨抛到九霄云外。
‘果然是遗传。‘裴絮梨涡浅露,带笑的眼眸羡慕的追着她的身影跑,‘一家子单细胞。‘‘别讽刺人了。‘单行书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整个人摊坐在她身边,几近虚脱。‘昨晚太兴奋了睡不着,好不容易入了眠有又被你们给吵醒。唉!‘‘好嘛,为了赎罪,我把膝盖借给你总行了吧。‘她笑嘻嘻的拉下他的头,枕在她腿上。‘要不要我顺便替你按摩?‘‘不……不用。‘单行书无福消受美人恩,红了脸,一跃而起。‘这……。这样子不好看,待会爸妈或者织罗下楼若是看到,我们少不了又是一顿排头。‘‘你们不只是单纯,还很保守一ㄝ!我们是未婚夫妻,偶尔亲热一下有什么关系?‘裴絮拉着他的颈子硬要拉下他,邪邪轻笑。
‘絮……‘单行书反身抓住她捣蛋的双手,‘私底下你想怎么亲热我都没意见,可是这里是客厅,我们又不是独居,不好太过分。‘他解释了大半天,忽然看见她眼底那两簇调皮的光芒,恍然了悟,‘你只是在斗着我玩?‘裴絮屯积良久的笑意终于爆发出来,笑倒在他怀里,‘行……行书,你局促不安的样子好逗人,怎么我逗了你三、四年,你还不了解我的性子。‘‘絮……‘单行书万般无奈地瞅着她,拿她没辄。
‘你……你把我当成超极色婆啊!紧张成那副德性。‘她捧着肚子笑不可抑,‘我的色欲若是那么强,你早就被我侵犯了,哪还能安然无恙到现在。‘她不论谈什么情色话题,那态度都是坦荡而不扭捏,有时候更是落拓地让他这个大男人汗颜。
‘你……你意不意外石介天和我们合作?‘面对这种尴尬场面,他只得重施故计。
‘我不是织罗,可是我愿意配合你改变话题,谁让你这么害羞。‘她揩去欢笑的泪水,赖在他怀里不起来了。‘我一点也不意外他会这么做。‘她轻描淡写地答道。
‘为什么?‘他诧异地忘了要推起她。
‘因为他是怪胎啊!‘她向上仰视的大眼睛正经地凝望他,‘怪胎做事本来就没脉络可寻,这有什么好讶异?‘‘他对你的印象似乎相当深刻。‘单行书忽然忆起时介天那没来由地询问,有些不安,‘听说他在女人这方面的名声不太好,他那天对你似乎印象颇深,会不会……‘‘啧啧啧,行书越来越有未婚夫的架势了。‘她笑着,‘如果他真的对我有兴趣呢,你打算怎么做?‘‘这……‘他似乎有些为难,‘我想他不会是这种人才对,可能是我多虑了。‘‘你的言下之意还是事业至上?‘她挑高了眉,兴味哝厚地凝视她,‘这就是我迟迟不肯答应婚事的原因。我不要一个重事业甚于我的丈夫,这种婚姻不结会比结还要幸福。‘她笑笑地垂下视线,把她拒婚的原因透露了一部分。
单行书急急抬起她的下巴,唯恐失去了她,‘絮,我只是想让你后半辈子后顾无忧,才会这么拼命,我当然不可能把你让给别人,我爱你,难道你……‘‘哥,听说黑家的传家之宝被偷了!‘单织罗一路嚷下楼,一看到单行书低下头直朝躺在他腿上的裴絮移去,忍不住放声尖叫,‘哥,不准你亲她!‘她疯狂的跑到他们中间,挤起裴絮。
裴絮根本没有时间搭理单织罗的敌意,她慌张地揪着她的衣领,问道:‘黑家的传家之宝真的被偷了?!‘展览不过三天就失窍!太厉害了吧,这贼。
‘嗯……嗯,我……刚才从收音机的新闻中听到的。‘单织罗被她失血的脸色吓到,不由自主的忙点头,忘了要找她算帐。
单行书一听马上沉下脸,抓起裴絮往她位于一楼的房间走去。
‘不准跟进来!‘他凶恶地命令随后起身的妹妹。
单织罗二度被骇着,委屈的脸一缩,泫然欲泣看着她发脾气的哥哥进了裴絮的房间,怨气冲天。
***‘你提前下手了?‘一进房间,单行书迫不及待地质问裴絮。
‘可恶!‘裴絮咬牙切齿,一脸忿忿不平,差点气炸了。
‘絮,不准再演戏了!‘他大吼。
‘我最痛恨人家诬赖我了。‘她恼怒的低吼,焦躁不安的来回踱着步,一反常态。
‘希望之光‘是她这辈子最能测试自己能耐到哪里的宝物,只要能偷到它,她就能将神往已久的‘神偷‘之名手到擒来,大败屡次失手的老爸。这颗蓝宝石之所以如此神秘,让人垂涎,原因在于它是权大势大,打个喷嚏股市都会为之震动的黑家人之宝。
就因为黑家人十分重视这块不曾露面的宝石,这家子自创的保全系统又是全世界知名的严密,‘希望之光‘那无可言喻的价值才会因而水涨船高。
偷到‘希望之光‘可以说是她毕生想圆的梦想。黑家的产业散布事业各地,不管是哪里都不好进入,她试了几次均无功而返。现下好不容易黑家人开了窍终于将它展出,她还开心得以为这一切都是饮恨往生的老爸冥冥之中有保佑。哪知展览不过三天,她连展览会场错综复杂的保全布置图都还没来得及摸出个头绪,‘希望之光‘居然就这样被偷了,这口怨气,她怎能咽得下!
‘我……我不是故意的。‘单行书磅礴的气势因她难能一见的怒颜倏然气短,马上拉下脸嗫嚅地道歉。
来回走动的裴絮陷入沉思中,没听见他的道歉,满脑子乱烘烘的。
‘可恶,越想越气。‘难道老爸身前辛苦打下的美名,就要毁在她手上?不行,无论如何,她一定得想办法找到这颗蓝宝石。
‘对不起,我没问清楚就妄下断言。‘单行书羞愧难当,以为她的怒气因他而发。
‘真差劲。‘要偷也应该先让她过过眼福再偷,这个小偷真差劲。
‘絮,别生气了,我向你赎罪。‘单行书惶惶不安地将她搂进怀里。很少见她发这么大脾气,一定是他冤枉她了。
‘赔什么罪?‘莫名其妙被他拥入怀,裴絮纳闷不已,不明白他脸上那股哝哝的歉意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以为她在气他。裴絮突然咯咯轻笑,脑子一转,又有作弄人的兴趣了。
‘真的吗?‘她坏坏地瞥他一眼,得到他点头肯定后,才缓缓说着,‘这么说你终于肯明明白白告诉织罗妹妹,你选择的终究是我而不是她啰!‘她期盼地瞅着他倏然垮下的脸。
‘我……‘她的条件太为难人了。单行书左右为难地猛搔头,苦恼万分。
‘好好考虑,别太勉强了。我这人一向随遇而安,不喜欢刁难人,你怎么决定,我都无异议接受。‘看他那副拙样,要跟织罗抢他,她何用等到现在才动手。驴蛋一个。裴絮轻抿嘴角窍笑,双手一背旋即快活踱出房间,任由房内的男人兀自颓丧不已。
单行书忽然觉得筋疲力尽,只想回房睡个回笼觉,也许一觉醒来会发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原来都只是南柯一梦。
***‘嗨,亲爱的小絮。‘这记柔而不腻的叫声,甜透人心。裴絮不消回头,便知道来者是谁了。真快,黑家手下的几员大将办事效率相当惊人。
‘多甜蜜的声音啊!也唯有你才能将我的名字念得这么好听,英俊迷人的尚风哥。‘她轻盈地转身面对来人笑着。黑家人居然派他来,难道他们是希望以和平的方式拿回‘希望之光‘?他们不会天真得以为冲着阙尚风的妹妹和她是好友的份上,她会乖乖弃械吧?
‘好说。‘阙尚风倚在单家矮墙上,柔若春风的笑脸俊逸非凡,体态优雅而自在,‘小絮出落得更加美丽动人了。‘‘怎么办?我实在有些怀疑尚风哥老少咸宜的品味一ㄝ!‘她挖苦地瞅着他笑。
‘顶着一张可爱无邪的脸损人,真是罪过。‘阙尚风不以为意的放声大笑,随即有力的拍了下手,伸直双臂怂恿道:‘来啊,这么多年没见,快给尚风哥一个热情的拥抱。‘‘我一定要吗?‘裴絮要笑不笑的撇嘴道,眼珠滴溜溜诡谲地转动着,身子却不曾迟疑地移进他敞开的怀里。
‘给点面子嘛!‘他大笑着拥紧她,贵族式的面容全是放纵的宠爱。
‘不可以乘机吃豆腐。‘她讥笑道,反手扣住他的背,享受他纯粹兄妹式的拥抱。年少无悔的青春岁月一幕幕涌上心田,她怀念的闭上眼睛,享受它。
‘这些年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和小舞她们联络?‘阙尚风保持风度抱了她一下后,轻轻放开她,有些责备地说。
‘尚风哥不知道吗?‘坦然面对他探索的目光,她瞪大眼睛佯装讶异。‘不会吧!‘阔别五年,她若不是那次宴会公开露了面,阙尚风可能还找不到她。
‘这话千万别让小舞听到,不然她会拆了我。‘他眨眨眼,风流倜傥地微笑。‘她这种激烈的性格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五年不见,你这做大哥的还是这么没尊严啊!‘她同情地哀叹着。
‘别再伤我的心了,小舞他们已经将我的价值贬得很低,你没有必要再凑上一脚。‘他苦着脸,哀痛欲绝。
‘对喔,我记得不只阙家的女孩瞧不起尚风哥,好像连阙家的其他哥哥们也瞧不起花心的尚风哥。‘她秀眉微挑,附和的声音里有强烈的调侃。
‘我确定你也瞧不起花心的男人。‘被她这么一说,他简直不想活了。
裴絮淡淡地扬起嘴角,为他那副受创的模样感到好笑,‘尚风哥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你是否愿意念在老交情分上,直截了当告诉我,你和‘希望之光‘的失窍无关?‘他怀着一丝希望问。
‘真的吗,黑家的宝贝蓝宝石失窍了?我怎么没接获通知?‘她甜蜜地反问,轻柔的语气里透露着她的知情。
她的诡诈数百年如一日,不愧是小舞生死至交的好友。
‘不是你拿的吧?‘她睁着水盈盈的眼眸不曾闪烁的盯着他,教他如何能怀疑这样无邪的女孩和失窍的宝物有关。
‘你不会以为我这个平凡的小老百姓,有能力混进黑家设计精良的会场吧?‘她嘻皮笑脸地俏脸上,坏坏地抹着诡异的色彩,尽其所能混淆对方的判断力。
早就知道她不会爽快地承认这件事,她甚至拐了弯承认。阙尚风无奈地轻叹,不知如何是好。他也不愿怀疑裴絮,若不是世界上能自由进出展览会场的宵小少之又少,他也不会如此怀疑。厉害如已逝的‘神偷‘裴靖也只能潜入会场,落了个空手而回的遗憾,裴絮有可能轻易拿走蓝宝石吗?他挺怀疑的。
这几年裴絮是有凌驾其父的架势,不仅战绩辉煌,还把‘不可能‘当成目标来挑战,因而年纪尚轻便已是挤身世界级的顶尖宵小。这么优秀的人,莫怪他费尽心力想掩饰她的罪行。黑家老头总是冷冷睇睨他,奸邪地以一种大爱的宽容听他辩解完,然后不容置喙地命令他抛开个人的小爱,务必揪出这名不知轻重的贼。
老头虽然没指出他口中的贼是谁,话里的暗喻却已经明白得就差没明白讲出‘裴絮‘之名而已。就因为裴絮和他们微妙的关系,所以他一直隐瞒妹妹小舞裴絮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