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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姊,恭喜你了。”李洛心一蹦一跳的笑道。
“恭喜?!我被设计了,怎么可能嫁他。”他老爸这么奸,这种家庭焉能人?而且这种藉口来得真适时。
“小舞,这和我娶你没有任何瓜葛。爸,照片到底是不是你安排的?”如果是的话,黑炙就得小心了。
“也……也可以这么说。”不愧是他的儿子,反应灵敏得吓人。
“爸!”黑炎震怒的狂吼,差点掀了屋顶。
“小舞,麻烦你帮我们平息一下我儿子的怒气好吗?”冷清雅几乎发抖了。
室内的人皆用相同的眼光求著她,盼她能善心大发,救苦救难。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黑炎这么可怜被你们设计。”想想他真的白白的苦了五年,等了她五年,爱了她五年,也真难为他有这么狠心的父亲了。不过,她的哥哥们何辜,她怎么忍心连累他们?“黑炎,走吧!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她搂著爆怒的他,却是怎么也推不动。
“小舞,我现在没心情散步。”他愤怒的瞪著那双爱之适足以害之的“仁慈父母”。
再瞪下去,大家就给吓死了。“走啦!”
“我说过我没心情,听见了没!”他烦躁的吼著。
“你又对我凶,这辈子别指望我会嫁给你了!”小舞恨恨的跑出去。
“还不快追。”黑霆打铁趁热。
“小舞……”他的委屈到底是敌不过她的怒言,这会儿只见黑炎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也顺便把屋裹的阴霾给带走了。
飓风走后,室内的众人无不大大的喘了口气,乃至相互祝贺──劫后余生。
第13
在南太平洋上有座如珍珠般闪亮的岛屿,那儿的物产丰富,居民和善,风景优美,是个人世间难求的乌托邦,这颗珍珠呢,有个很吓人的岛名,世人唤之──黑岛。
五月的风夹杂著浓郁的花香,徐徐的飘散在岛上,迎风摇曳的椰子树、成群的热带鱼、细细的白沙滩,和绵延至天边的海岸线,这是个道地的热带岛屿,人间仙境啊!
“儿子,下午雷雨将至,要好好把握机会。”黑霆尽力的赎罪,冷汗一把一把的挥著。
冷著脸的黑炎慵懒的躺在木制躺椅中,对于老父的羞愧样视若无睹,仅是淡淡的哼著,“嗯。”
“黑炎,”小舞著泳装的姣好身影,远远的从沙滩跑上木屋沁凉的长廊,快乐的靠在黑炎的身边嚷嚷,“海水好清澈,你要不要下来潜水?”
“不了,你也休息一下……”她笑了,好温柔的拨著她的长发。“喝些椰子汁。”
“差别真多。”黑霆嘟哝著。
“黑伯伯,别感叹了,谁教你这么毒害你儿子。”小舞坐进他们中间的躺椅,接过黑炎递过来的椰子,“嗯,很甜耶,没想到黑岛这么漂亮。”
当初要不是见黑炎被欺负得著实很可怜,自己也好心疼,她才不会答应陪他回黑岛散心呢!不过好奇怪,他们来黑岛也有一个月了吧!他反常的绝口不提婚姻,只是每天陪她玩水、散步、捡贝壳,偶尔他会驾游艇带她出海野餐,或者在被她吵得不耐烦时才会好小心的教她冲浪。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不是她渴求以久的吗?
黑炎很爱她,从他那经常流露出深情的眼眸,她的的确确感觉到他无时不在的爱与关怀,这点她无法否认,必要时他甚至可以为她牺牲一切,只求与她相伴一生。那么,她到底在犹豫些什么?
说真的,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发现嫁给他似乎没有她想像中那么可怕,甚至可以说比以前更自由。这座岛是那么的美丽,岛上的居民又是那么的和善,再多待一阵子,她一定会主动向黑炎求婚的。
“儿子,老爸要回去了,记住我的提醒。”黑霆很满意的看了眼他未来的儿媳妇。
“你爸又在玩什么把戏了?”
“没什么。中午又没吃饭了,你饿不饿?”他看到桌上的食物,不高兴的瞪著她。
“我有吃,你看,这只龙虾就是我吃的。”她把剩余的一半抓起来吃,“好吃。”说著,她撕一点点塞进他的嘴里,不好意思自个儿独享。
她那略带红晕的笑脸令人炫惑,他发现自己一天比一天爱她,一天比一天需要她的陪伴,他是那么渴望拥有她,但是她呢?
“小舞,嫁给我?”他实在忍不住了。
“也好。”想通了,她要嫁给他,每天在岛上轻松快活的过日子。这不正是黑炎带她到岛上住的目的吗?
是啊!既然爱了,就不能只爱一部分的他,这样对他太不公平,自己也太自私了。
“反正你一定要……什么?”黑炎挤进她的躺椅,将她抱在身上,“你真的愿意嫁给我?”甚至不用使出绝招,她就答应了。
“愿意。”她笑嘻嘻的舐著他的唇,“你不是硬把你的「青焰带金」塞给我了吗?”
他如释重负,心中那块千斤重的大石一旦摧毁,那舒服的感觉让人直想欢呼。黑炎竟然真的抱著她转著圈圈大吼大叫。
哟喝!
“你看他是不是疯了?”远远的,一对长发兄弟不敢苟同的摇著头,那酷似黑炎的脸上有双同样冷酷的东方眼眸。
“女人是祸水。”其中一个不屑的揽著兄弟走回自己的木屋。
“黑炎,那两个高高束著长发的男子是谁?”小舞拍拍他。
黑炎停下了旋转的身子,顺著她比的方向张望,“是炙和焰,你没看过他们吗?”不会吧!她来岛上已经一个月了。
“前几天有两个留著长发的男子,莫名其妙的跑到我跟前无礼的上下打量我,那一定是他们了。”黑家人都是这么狂妄的吗?
“小舞,他们没有恶意,你就别和他们计较了。”听起来的确像他两个弟弟会做的好事。
“什么没有恶意,你没有见他们那对眼神有多么不屑。”下次再让她看见这两个瞧不起人的笨蛋,她一定狠狠的踹他们几脚。
“小舞,他们将来可是你的小叔,你要爱屋及乌……”她从没有说过爱他!黑炎欢喜的脸色倏然又变冷了。
“下雨了,快进屋。”没发现异状的她,一迳的拉著他进屋,因为她看到闪电了,而有闪电就会有雷声。
轰隆!
“小舞,你怎么突然答应要嫁给我了?”他摊开双臂等著她投入他怀中。
“啊──!”小舞躲进他的怀里,被雷声给吓得魂飞魄散。
“你为什么答应嫁给我?”他其实是想问她爱不爱他?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话出了口就整个变了。
“黑炎,你若不想娶我就算了嘛,何必大呼小叫的,嫌雷声不够大啊?”她又更偎进他的怀里。
黑炎冷冷的拉开她,“不告诉我原因,就别指望我当你的避雷港。”
“你──!”她气极了。“不当就不当!”她逞强不到三分钟,立刻弃暗投明了,直拉著他的手。唉!一时的气愤终究敌不过根深柢固的心理障碍。
“还不快说?”
“好……啦!”小舞吓得浑身发抖。这个岛上的雷雨比其他地方还凶还大,真恐怖!
看她抖成那样,黑炎不忍心再折磨她,只得认命的将她带入怀里,紧紧的搂著她。
“因为……你可以替我挡去雷声。”她温吞的说著。
“还有呢?”
干嘛那副紧张的模样?真是怪人。“你到底想听什么,请直截了当告诉我好吗?”
“告诉我你……对我的感觉啊!”话好不容易说出口了,却冷汗直流。
“什么感觉?不就是爱你罗!”小舞不解的回搂他。
“爱……爱……爱我。”为了这句话,他可以死上一万次。
“废话!”她抬起头白了他一眼,“请不要问这种很白痴的问题好吗?”
“再说一次。”他想听,想再品尝一下心中簇拥而上的雀跃、几近窒息的幸福感。
“请不要问这种很白痴的问题好吗?”奇怪,这句话有什么值得回味的地方吗?
黑炎差点仰天长笑,“不是这句。”
“是「废话」这一句?”
“不是!”他在考虑要不要掐死她。
小舞火得忘记雷声了。“到底是哪一句,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
“就是「爱你」那一句!”黑炎咆哮。
哦……原来这个任性的家伙在闹别扭啊!她恍然大悟。
“笨蛋!”她笑骂。
“你还没说!”他抵著她的脸,一定要听她说。
他是这么的执著,小舞只好说了,而且是好大声、好大声的说了。
“我──爱──你──笨──蛋──!”
她这一记宏亮的叫声不仅惊大地泣鬼神,更狠狠地逼退了隆隆不绝于耳的雷声,逼出了这个执拗男人感动不已的笑容和深情的凝眸。
所以,柔和的春风又开始徐徐的吹送著。
那凉凉的风,凉凉的吹,凉凉的吹啊!
14
十足洁癖的火爆浪子在一场「保卫地板」大血拚后,终於成为第一只爬上诺贝尔「清洁奖」的喷火恐龙,又以「锐」不可挡的吼声勇夺最具破坏力的「金嗓奖」而受伤重的她,被迫卷入重建「恐龙屋」的烂摊子决心在室内装潢上下猛药,大力扭转他「食古不化」的调调,一阵吼声对决,掀起空前绝后的思想保卫战,火爆浪子猛烈攻击她「魅力不足」的最痛激得她理智失控,敞开的胸口……教他视线集中!热血起舞,情色而原始,烈火冤家情愿息鼓休兵,却又胶着在面令他喷火的「照妖镜」……男人与男人的祕密午夜,因她而大爆冷面!染血的爱,敲开爱情钝穴,终教他热血引燃,惊心动魄的爱情角力赛,首度出现--内幕齣齣、曲折离奇的「多角关系」……
15
“莎蓝,拜托啦!”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
“求求你啦!”
“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清亮的朗诵声随着哀求声音的频繁而逐渐加大。
“二哥会宰了我,他一定会宰了我的。”
“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一念及此,纪莎蓝不禁怨恨地瞥了眼床边声泪俱下的人,她会将近一个礼拜的时间,没尝过好梦方酣的滋味,全得拜这只扰人的“苍蝇”所赐。
“别再念诗词了,我求求你……”阙舞雨可怜兮兮地趴在床缘,不断低声哀求着。
她除了眼巴巴地望着躺在床上看似很努力摆明了是故意的念着诗词的人外,更不断地运用自己那天生甜美可人、却已略呈沙哑的嗓音助阵,盼能打动好友铁一般的心。
“酒人愁肠,化作相思泪。”不睬她的哀求,纪莎蓝结束了一阙词后,继续寻找下一阙词,对于地无时无刻的疲劳轰炸,狠下心来充耳不闻。哈!有了!“嗯,少年不识愁滋味,受上层楼,受上层楼……”
阙舞两见她不闻不问,火大地跳到床上,夺走她手上的书,恨恨地帮她结尾。“却道“天凉好个秋”啦!你实在太不够意思了,朋友有难,你居然见死不救。”
纪莎蓝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随即漫不经心地调回眼坤,刻意打了个大呵欠,明白地暗示她瞌睡虫已经找上了自己,请君莫再作垂死的挣扎后,使恬通地问上眼睛,翻身一趴,打算将这几大失去的睡眠一并给补回来,阙舞雨既然能日夜缠了她一个礼拜、念了她一个礼拜、求了她一个礼拜,又怎会轻易地放弃?于是,不达日的誓不罢休的她,忿忿地抓着莎蓝的运动衫芷摇右晃,晃得她七牵八素,抬起双手抚着头,昏沉沉、状似无力地张开眼睛,这才肯作罢。
“起来!别装模作样。”她好生得意她笑着”
“小舞,”纪莎蓝头晕目眩地认了,“台湾有得是室内设计师,你又何苦非得拖我下水?”虽然这件CASE对初出校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