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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最知道要怎么折磨他。可是却依然心甘情愿地让她折磨。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的也不过如此吧?
“没有……”晴晴闭上眼。天啊,她的脑子真的不正常了!自己在心里想想也就算了,为什么会问出口来了?
“玫瑰花……”慕容尘紧紧盯着她的小脸。任他再聪明睿智,此时也想不通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是提醒他要送她花吗?貌似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以来,他是没有送过花给她!但,送花给她跟不做玫瑰花没有任何的联系吧?
这个男人真的有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聪明吗?晴晴懊恼得想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怎么会把心里所想的东西在他的面前就这样说了出来?
“你不说,那我们再做一次,嗯?”终于不想再去思考这个问题,她不说,他就用另一种办法逼她说出来。
反正他在她心目中就是那种只会用手段逼迫她的男人。既然逼迫是可以让自己得到最快的答案的方法,为什么不用呢?
反正他对这个方法欢喜得很。
“慕容尘,我不要做玫瑰花,不管是白玫瑰还是红玫瑰,我都不想做,可以了吗?”
好!是他让逼她的!那她说出来又怎么样?她难道指望这个一天到晚满脑子不正常思想的男人会懂得白玫瑰与红玫瑰的故事吗?
白玫瑰与红玫瑰?精明的大脑转了一轮,好像答案隐隐出来了啊!
“不,你不是玫瑰花!”低下头去,在她耳边轻吟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洁白如贝的耳内,“你是我的罂粟花。让我每每欲罢不能!”
那个在情感的道路上跌跌撞撞一生的女子,说出来的话确实是够精僻透彻!可惜的是,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可以懂她的男人。
但是,他的宝贝不是那些艳俗的玫瑰!
她是充满诱惑的罂粟花!饱含毒汁的罂粟花!他情愿被她诱惑,被她毒害!情愿中了她的毒永世不翻身。
这个男人,真的是很会调情啊!她把脸埋起来,感觉到脸上泛起熟悉的热意!暖昧又隐晦的话总会让人心绪紊乱,不知所措。
她还是不要跟他说太多话了!免得自己没法接反而下不了台啊!
“在某些时刻,你是我的菟丝花。在我的身下缠缠绕绕,惹人怜爱……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你说,是不是真的何处不可怜?”
“慕容尘……”又羞又恼的娇嫩嗓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的惹人耳目。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别看他平时一副精明的样子,可是在她的面前,不仅懂得风雅,而且还是个个中高手,调情的手段更是一流。
她这个幼稚园级别的,跟他比,根本没法比!
“宝贝是想要跟我继续缠缠绕绕吗?”一个不想当任何玫瑰特别是红玫瑰的薛晴晴,对他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没有关系,他会慢慢调教她。
“谁要跟你缠啊?你自己跟被子缠吧!”脸蛋又涨得通红,转过身子,晴晴决定不再理会这个男人。
“你要干什么?”被他从后面猛地抱住,而他的手竟然……晴晴忍不住娇斥道。
“睡觉。”声音不急不缓道。
“睡觉就睡觉,你的手在干什么?”低低的斥喝声,细听可以听出一丝娇羞与无奈。
“你不要太过分了……”
“啊,怎么突然……嗯……”
床褥翻飞,真是,好一个热闹无比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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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对圣诞节,安然度过世界末日之后,我们应该也庆祝一下这个不属于我们的节日吧!呵呵……没有想到2012就这么过了,采薇写文也快一年了,在这一年里,永远忘不了大家对采薇的支持!非常感谢,生活中有了写文,写文中有了大家的陪伴!
☆、第九十三章 订婚宴
马上要过年了,天气好像越来越冷了,吹拂在脸上的夜风已带着刺骨的寒意,傅景歌提着包包和刚买来的便当,转过一个拐角,走进巷子深处。
这是她这几个月以来的住的地方,一个偏远而安静的小镇上的民居楼。
她住得很安心,也很开心。这里没有让人烦恼的事情。她只要静静地呆着,就好。做自已想做的事情。
最难得的是,慕容谦那个男人没有来打扰她。也许那份离婚协议他也已经签字了吧?虽然前一晚他好像对她提出离婚很不满。
不满又如何?难道她真的以为他的不满是喜欢她,在乎她吗?傅景歌,你不要被慕容尘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而乱了自己的心神。
她跟慕容谦之间如果硬要扯出一个感情的交点,那便是怨恨,再也其它。
她拾阶而上,爬到公寓三楼,刚从包里取出钥匙打开公寓的铁门和大门,正要进去,身后突然传来热源的压迫感。
傅景歌吓了一跳,来不及转身或者发出尖叫,就被一只大掌猛地捂住嘴,另一手揽住她的腰部,下一秒,已经被整个强行抱起,踏进小小的公寓内,用脚将门踢上。
“唔……”她挣扎着,身后传来男人熟悉的味道让她恍了下神,越发挣扎得厉害。
他先松开捂住她口鼻的大手,再把柔软的娇躯,轻轻扔到靠窗的单人床上,利眸扫视着这个狭小的空间。
屋内大概只有十坪,带着小小的盥洗室,在有限的面积里,摆不下过多的家俱,除了床,只有一个衣柜、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
被晕头转向扔到床上的小女人,已经飞快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冒着怒火的美眸愤然地瞪着,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登堂入室的男人,大声下逐客令:“请你出去,否则我报警了!”
慕容谦冷冷地轻“哼”了一声,视线扫过掉落在地的包包和便当盒。
这就是她要过的生活?堂堂傅家的大小姐、慕容家的少奶奶,竟然住到这样的地方几个月乐不思蜀啊!
前些天,他打了通电话到傅家,想以傅家的名义逼她回去,没想到她竟然不理会,一直呆在这里不动。
想要她自动回去,他还有的是办法,可惜他偏偏做不到用那些威胁利诱的手段,他做不到!
这个可恶的小女人,总是会时不时地从脑子里跳出来,将他的心搅得一团乱。
他惦记她、想着她、担心她。以她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一个人呆在外面那么久?要是有危险了怎么办?
所以,在得知她的确切地址之后,他驱车前来了。
“你来干什么?”傅景歌跪坐在床上,望着几个月不见却依然让她有些心悸的男人。
她已经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留在房间里,他只要签了字,他们就没有任何联系了。他真的没有必要再跑这一趟的。
“想离婚?”跟着坐在小床边,慕容谦伸手握住她小小的下巴逼她与他面对面。
要看穿她心里在想什么,其实并不难,她在他面前一向不去刻意隐藏对他的不良情绪,什么都写在了脸上。
他们在一起两年,在外人面前她一直是乖巧听话的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上的,而对他则是多了一份尖锐与防备的伪装,对他竖起防线。
“我上次已经说过了,而且我不要任何离婚赡养费,慕容家的东西我一样也没有带走。”以锐利的姿态来面对他,这是她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法。
“我有说过我同意了吗?”放开她的下巴,他很轻松地再度望了一眼这个小房子。
傅景歌的一张小脸白得像纸,晶亮的眼眸里盛满了恨意,她瞪着他,咬牙颤抖地问:“你想怎么样?我们的开始本来就是错的,为什么不让这一切都回到属于他们各自的轨道。慕容谦,不要再逼我了行不行?”
“我想,既然开始已经成为错误,何不干脆将错就错?一错到底好了。”他舒舒服服地让自己陷入铺着米白色丝绒垫的床头上,笑了笑。
傅景歌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蹙眉,“你说什么?”
“我说……”他盯着她,像盯住了守候多日的猎物,“我打算把这个错误继续下去。”继续一辈子,这样是不是很好?
傅景歌瞬间如遭雷击,苍白小脸上全写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眼前的男人,还是大家眼中口中那位沉默少言谦谦公子样的慕容谦吗?分明就是个无耻小人!
“你别想!这个婚我是离定了。”傅景歌不加思索地断然回绝,纤细的手指指向门口,“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个小人。”
“出去?景歌,我们这么久没有见面,是不是应该说句别的?”他自动把离婚这一句忽略不计,反正只要他不签字,她就逃不过他的五指山。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呆得越久她就会越不安,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在床上。这个地方有太多让人浮想联翩的空间。
不是她要去想那些儿童不宜的画面,而是她跟这个男人一但处在这样的境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真的连想都不用想,何况他现在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对劲了。不想跟我说?那就直接做好了。”
什么叫恶虎扑羊?刚才谦少爷那一招便是。一个欺身下来,可怜的小羔羊已经被压得密密实实。
“慕容谦,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已经离婚了。”尖叫声跟撕咬声一起回荡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
“放开走?”慕容谦低哑地笑出声,“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点?你现在还是我的老婆,你有义务满足你老公的需求。”
猎人会放过到手的猎物吗?答案当然是不会。
不顾她的激烈挣扎和反抗,慕容谦将纤细的女人压在身下,开始享用他的晚餐。
他饿了,前所未有的饥饿,饿得他无法忍耐,他等了几个月了,今晚前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再次生吞活剥地吃掉这条美味的小鱼儿。
他会让她今晚除了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这场激烈的狂欢,持续了一整晚,简直把傅景歌折腾得死去活来,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浓郁*的气息,她昏沉沉地被他弄得毫无招架之力,最终在不住的冲撞中晕厥过去。
许久她才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去沐浴过了,十分清爽地躺在床上,而外面竟然已经天色大亮了。
他正在床畔穿衣,见她醒了,一面扣衬衣袖扣,一面俯下身,大掌轻拍了拍她嫣红的小脸,低哑一笑,转眼神色却已冷下,言简意赅地对她说:“我们现在马上回家。”
傅景歌默然。他知道慕容谦要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如果她敢反抗,他一定会直接把她打晕上车带回去的。
而她,在经过了昨晚后,已经没有半点的力气去与他对抗。
他说不签字就不签字吗?她总有一天会要离开他。她不要跟这样一个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的男人在一起。
他们没有在一起的理由不是吗?“同床异梦”,可以用来形容这几年里,他和她的关系,那是最精准不过了。
难道他真的还想继续做梦下去吗?不,她一定会想办法逃离这个恶魔的掌心。
“在想什么?嗯?”穿好衣服的慕容谦看到她还在发呆,弯下身子,“傅景歌,不要想着要怎么样逃离我,这辈子,你只能乖乖地呆在我的身边,听到没有?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这个是她认识的那个慕容谦吗?
傅景歌被他的话征住了。他后面那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说,我喜欢你!
她被吓傻了!
唉!
长长的叹息声从嫣红的小嘴溢出,晴晴从那面宽大的梳妆镜里看到那个已经换上浅紫色的礼服的女子,紫色将她晶莹的肌肤衬托得更加光彩夺目。
她乖乖坐在化妆台前由彩妆师为她化妆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