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浪费!”
“放心吧,我们早就想好了,到时把比萨斜塔给你搬家去!”楚云笑道。
“别,别,那玩意儿成天晃晃悠悠的,看着都没谱,你就不怕它倒了砸着我?安得什么心呀你们这是!”
“其实,”谈笑一阵,古润泽道出了其中缘由:“我们是在打算把这间店盘出去。”
“为什么?这生意这不是蛮好的吗?况且,你又苦心经营了这么久了?”
“现在,”他扭头看看楚云,她的脸上泛起红晕:“她也找到了,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只剩下了。。。回忆。”
“伟大,”白羽想到了梁曼娇,二人的回忆,同样饱蘸泪水,却同事不同归,他是晴空万里了,而她的天空依旧阴晦。白羽是向梁曼娇竖起了大拇指。笑道:“那群少妇一并转让吗?那样的话我要了!呵呵。。。”
古润泽笑了笑!梁曼娇呢?她的回忆被转卖了!
“听到没?”白羽扭头对楚云笑道:“以后要如何的对我们润泽兄,就不用我明示了吧?”
“哼,那可不一定!”楚云笑道。
“那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还要人家怎样?”白羽叹道:“唉,古代女人,太缺乏强悍,现代女子,又过于强悍,沉浮之间,男人的地位那是一落千丈,又回母系社会了,唉,命苦啊!”
“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没母系又怎能把你们一个个养的白白胖胖,整天没事干,就会耍花腔!”楚云道。
“说得也是,”白羽道:“看来,每个家庭都是一个小型的母系团体,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服气,儿时让母亲拉扯大,这翅膀刚硬点却又要娶进个妈来!怪不得我们总不能飞黄腾达呢!是不是,润泽兄?”
“嘿嘿。。。”古润泽一阵傻笑。
中午,白羽和子夫一起吃的饭。饭间,这小子提议他搞一次聚会,连,名字都早替他想好了,美其名曰:告别自由派对!时间,就定在他的婚前夜。白羽也觉得这主意不错,趁最后这机会再放肆一把,约上三五好友,喝喝酒聊聊天。只是觉得这名字欠妥,不否认,婚姻确实能阻挠一部分的自由,但也非绝对。此名太过沉重,所以他更名为告别单身派对。也借机刺激子夫一下,眼下这几位要好的朋友,也只剩他自个儿单飞着呢。他和三木虽花开不败,但从未结果儿,更别说落地生根了。白羽有些为他着急,苦口婆心劝了半天,却换来他一记嗤之以鼻的回报!
“别想拉我下水,我可还不想被驯服呢!”
下午,在子夫的陪同下,白羽着着实实疯了半天,原来,一个人的天空这么的自由自在。白羽不禁纳罕道,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只缘身在此山中呀!如今站在山的边上,回头才发现它的如是美丽!局部确实比整体得来的印象要片面,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似水流年,幡然醒悟,却悔之晚矣!此想法一出,即被子夫拽到了小辫子,他借题发挥,将白羽奚落了个淋漓尽致!一套套的理论有如神助,将白羽弄得是体无完肤,最后,他还不忘补充道:“完了吧?自由,是只于单身而言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如何?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活该你!”
吴婷果然说到做到,一天的假,她算得异常精准,不过,老师显然没教好她数学,一天是二十四小时地,而她则认为,所谓一天,就是早晨起床后至晚上睡觉前。因此,几个小时后,她即又将白羽垄断,继续忙活起她那些超现实的幻想。
另一方面,她却也没放松,并分身有术。在她的督促下,房子的装修以近乎奇迹般的速度告罄。当日,吴婷就迫不及待拉白羽奔向了爱巢。装潢没有她那春秋大梦般富丽堂皇,但也绝非年薪百万之仁人志士所能及。格局布饰连白羽也只是偶尔在电影中过过眼瘾。
明亮的色彩对比,昭示着时代的气息,朝气又不乏内涵,内敛深沉难掩热情奔放,静默中涌动着活力。自己以后就住这了?白羽有种从默默无闻的推销员眨眼间晋升为资本家或国家元首的心里乃至生理快感!平地一声雷,转眼富家翁!他似乎飘飘然如上九天之外,荡荡乎似履祥瑞云端,随风飞舞,游移不定,但尚能理智,因风定向,这像什么?白羽低头一叹,发现了放飞自己之人。吴天微笑着,旁边,吴婷扯着线。唉,原来如此忘乎所以之时,仍未逃脱彼父女二人之手!亦或,飞也皆拜二人所赐!
吴婷满脸遗憾,对不能达到她所理想的高度,她至今还耿耿于怀。她转着圈审视着这个二人以后要一起生活的所在,楼上楼下来来回回的跑,与其说她是在以此方式表示对设计师的欣赏而欢呼雀跃,毋宁说她是在怀着十分不信任的态度在吹毛求疵,她在极其严苛的审察人家的劳动成果,颇有鸡蛋里挑骨头的把关作风。好一会儿,她才终于确定,鸡蛋,确实天衣无缝!此业界元老确实是一丝不苟认认真真做的。吴婷脸上显现出些许满意之色,拉住人家千恩万谢起来,那神情语气就如救命恩人一般,若没有白羽在先,估计她得谢到以身相许。
婚礼一天天逼近,白羽已然看到了它在前方着手微笑。吴婷更加的紧张忙碌起来,若说她以前那是演习,那么现在以转入实战,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此话一点不假,原来,她以前的到处乱转也非全无道理,她那是在踩点,先将门路摸清,便于实际操作中轻车熟路直捣黄龙。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她开始大量俘获一干商品,连牙膏牙刷香皂毛巾卫生纸这等琐碎物类,她都置办的一应俱全并一水儿进口情侣套装!
与此同时,吴天也在紧锣密鼓按部就班运作中。为使女儿的婚礼更加的隆重体面,他的请柬天罗地网般以落叶飘雪之势散落到了一干故友新朋,熟悉的,不太熟悉的,哪怕只有一面之缘仅有些微生意往来的人的手中,就差雇几个人到大街上撒去了。于女方相比,男方更显清汤寡水,落差如十几亿人口的中国和只有一省之大的弹丸之地小日本儿。由于白羽声势浩大人数众多的亲友团都盘踞在异地他乡,因此,他方出席人员也就平时那几个要好的朋友,一巴掌就能盖住,一手遮天大概就是这个典故。不过,白羽并未感到寒酸,他在投机取巧,反正所有人都互不相识,谁也不知彼此系那方亲朋,他们只为婚礼这一整体而来,不会分开单为一方庆贺。此方,彼方,他方掺和在一起,没别的,就是热闹!
但转念一想,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今天过去,日子还长!白羽有了种真切的敌众我寡实力悬殊的畏惧,这会很有份量的限制自己于吴婷面前扬眉吐气的几率,一旦惹她不满,这帮人一人一口唾沫就够淹死他好几回的!一般意义上,男女双方出场嘉宾在今后二人男尊女卑或女尊男卑的较量中起决定性作用。一股寄人篱下的沉重,像团迷雾般重重笼罩着他。
七十五
白羽所谓的告别单身派对,热热闹闹如期举行。除沈娜推托有事外,各路神仙先后到齐。不过,从他们的言谈举止中,白羽找不到丝毫放纵一把从前亦或祝福一声以后的意思,反而都是在规劝他如何的将以前的自己改变以适应婚后的生活。直弄得他和自个儿要生离死别似的。
在这个生动的课堂上,在诸位的谆谆教诲甚至强制手段下,他和自个儿做着最后的诀别!聚会,变成了最后饿晚餐,犹大没来,他却被所有人出卖!没卫兵来抓,而是所有人将话语转化成武器,让他自行了断。没钉在十字架,没扔进山洞里,用不了三天,他自个儿即将复活,但却步入了一个和以前人鬼殊途的旅程:家庭!
“结婚,就意味着将以前紊乱的生活秩序彻底改观,变得井井有条。要把它当成一颗排毒养颜胶囊,调理身心。不管以前你多么的放荡不羁,桀骜不驯,以后,还就得中规中矩做个好男人,好丈夫,好父亲,好爷爷。。。准点上班,按时回家,这是责任,是义务!要时刻记得家里有一个爱你,关心你,担心你的好妻子在翘首以待!”钱龙叼着烟侃侃而谈,由于今天亚楠在场,所以,他的观点也随之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化学变化。每句话都是在左思右想,反复掂量后,才瞄着亚楠的脸色脱口而出。最后,还得笑嘻嘻讨好道:“是不是,老婆?”
“话没错,”亚楠对他是带搭不理:“不过,得看是否能真正做到!现在太多的人言行不一!”
“对,对,听见没?光理论是不行地,关键要落实到行动上!”钱龙加重语气对白羽道:“我这可都是贤夫宝典,听我的准没错儿!保准吴婷拿显微镜都挑不出你半点毛病!”
“知道,知道,”白羽忍笑点头道,钱龙那左顾右盼见风使舵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样儿,实在比马戏团的小丑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哎,所以说,”钱龙腆起肚囊:“结婚,对一女人来说是合情合理的登基大典,于男人绝对是场彻彻底底正儿八经的革命!”
“那你一直想革命了?”亚楠斜眼盯着他。
“不是,不是,哪能呀!”钱龙一脸谄笑:“我是说婚前,婚前革命是推翻万恶的旧社会,婚后那可就是犯上作乱了!最当问斩,并株连九族!”他一转头,声色俱厉的对白羽道:“听见没?一定得在婚前!”
“亚楠,你可得当心了啊!”白羽决定报复他一下:“这小子从来是说一套做一套,他私下里可是一直在招兵买马蓄意谋反呢啊!”
“哼!”亚楠白了一眼他:“我还不知道他!”
“没有,绝对没有!哪敢呀!”钱龙双手乱晃,趁机狠狠给了白羽一下。
“是呀,”楚云开口道:“结了婚,在传统意义上就是个大人了,别再和以前似的,成天吊儿郎当每个正行!”
“明白,”白羽敛容危坐,一拍胸脯:“以后,我一定正正经经的,和小学老师似的,做个纯粹的好男人,争取和润泽看齐!”
“哪里,哪里,”古润泽一脸憨笑。
“你看,又来了不是?”楚云道:“你呀,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了!”
“请组织放心,我一定好好改造!”白羽道:“我有的是决心!”
“你?”子夫看了他一眼:“难说!自打我认识你以来,你的保证是不计其数,决心够压垮几艘航空母舰了,不夸张的说,时至今日,一件儿没兑现过就!”
“你别打击我积极性行不行?这次不同,”白羽道:“一人做事不成功,是因为有太多的想法,而现在的我别无他求了,一人专心致志心无杂念做一件事时,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唉!但愿如此吧!”子夫叹道。
“白羽,”亚楠摆脱了钱龙的纠缠,扭头道:“楚云说的对,毕竟,婚前婚后是两码事,你得提前有所打算,你看,润泽这点就做的很好,千万别学某些人,口是心非!”
“我。。。不是。。。”钱龙欲诉无门。
“我和白羽说话你插什么嘴?”亚楠瞪了他一眼,继续道:“白羽,我身为女人对这些最清楚,以后做事,一定得有个章程,不要信马由缰惯了,仍在外边为所欲为,最好把业余时间多放家里陪陪老婆。”
“她已经教导过了。”白羽朝楚云一努嘴:“我说你们被总把我当三岁小孩行不行?我都这把年纪了,什么大道理不懂?无非一切顺着你们呗,我能做到!”
“我也能!”钱龙点头哈腰道。
古润泽会意一笑,外带个不易觉察的点头,此语,三人有了共鸣,可在女人中,却捅了漏子,硝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