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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趴床上蒙着大被跟那狂笑不止去了。
吴婷在白羽的怀中缠绵了一下午,她说,他们的关系三年前就应该这样了。对这份迟来的爱,她一定会要白羽补足这三年的拥抱!走时已是傍晚时分,白羽刚刚把她送出门,就又被她推了回来。说是不用送了要他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吴婷刚下了两步楼梯,又回头关切的嘱咐道:“早点休息,不要玩儿的太晚噢!”
二十四
看着吴婷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白羽转身进屋。一进门,梁曼娇正坐在沙发上笑吟吟的看着他:“她蛮在乎你的嘛!”
“给点儿面子好不好?嘲笑人也得含蓄点儿吧!”白羽一屁股摔在了沙发上:“还说呢,要不是我机灵,这回可跳到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小姑娘不错,好好对人家啊!”
“那当然,”白羽洋洋得意:“不然,又怎么会当选我的女朋友呢!”
“你呀,最叫人不放心的就是心太软。总是优柔寡断,不过——”梁曼娇双手托腮,凝视着远方,这是那个发春的典型状态:“我还是觉得你那朋友更好!”
“哎,你可别对润泽有什么非分之想!”白羽忙提醒她:“人家可是有妇之夫,你若现在做点什么,那可是趁火打劫相当的不光彩啊!”
“我是那样的人吗?不过,”她仍旧沉浸在幻想中:“如果再有个人,哪怕只有他十分之一的好,我恐怕也会毫不犹豫的嫁给他了!”
“很明显,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眼无珠了?我比他不好多了!”
“好!”梁曼娇伸手搭在了白羽的肩上,这是她的习惯动作:“世上哪有比我们白羽更好的男人啊!”
“算你还有点智商,小生虽貌不及潘安,富不可敌国,但论及风流倜傥,那比之段正淳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是,我还真不敢娶你,太贵啦!呵呵。。。”
呱呱。。。电话响起,是吴婷。
“到家没?”白羽忙关切的问。
“到了,还没睡吗?”吴婷反问。
“啊。。。睡下了。正躺床上想你呢,怎么,你没打喷嚏么?”
“你没骗我?”
“没有,没有,真的睡下了。”
“早点休息吧!”吴婷轻叹一声:“我知道你还没睡。”说完挂断了电话。
“她怎么知道的?”白羽举着电话摇头苦叹:“我发现恋爱后怎么做什么都跟做贼似的!”
梁曼娇点上支烟悠闲的吸起来,漫不经心的说:“那谁知道,不过我倒可以告诉你。恋爱,那就等于是逼上了梁山,结婚呢,就相当于招安。”
“唉,怎么着都不好受!对了,”白羽扭头问道:“润泽怎么回去的?”
“他呀,”一提古润泽梁曼娇来了精神:“我送回去的,醉的和泥似的。连路都不会走了!”
“落到你手里,就是不喝酒也得走不动喽!呵呵。。。”
“去你的!哎,他的店挺不错的。我要是他老婆呀,有一百次也早就回去了,至于吗?”
“怎么,这回相信世间尚有真情在了吧?所以嘛,你以前那变相卖身的行为是错误的,是对自己相当不负责任地!”
“唉,有你这个朋友垫道儿,我还敢不信吗?”
“就是,赶紧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吧你!世上还是不乏这样的好男人的!”
“那又怎样?”
“怎样?赶紧找个好的嫁了呗!”
“你还是绕了我吧!没听说吗?结婚就是失误,离婚才是觉悟,再婚那就是执迷不悟!我可不会在犯傻啦,我这就叫大彻大悟!”
“别呀,放你在社会上流窜,对那些二十出头精力旺盛的毛头小伙儿及五十岁以上风烛残年的心有余力不足的老头那可都是相当大的一威胁!你还是发发善心在失误一次吧!'奇·书·网…整。理'提。供'就权当是献爱心为全国雄性人民无私贡献了!”
“嗨,不会。你大可不必替他们太担心。因为,泥菩萨过江——”梁曼娇扭头娇媚一笑:“眼下,最危险的就是你!”说完,一个饿虎扑食扑将过来,将白羽一下摁倒在沙发上。在他身上胡乱抓着嘴里叫道:“我看你还乱说,你还敢。。。”
白羽没反抗,他喜欢这样。因为这能把他送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孩童时代,可以随便打闹嬉戏,不分男女。如今在社会上漂,有时候还真挺向往重生一次的!
呱呱。。。电话又响起。白羽伸手去拿,梁曼娇压在他身上不下来。一接,还是吴婷!
“还没睡?”吴婷冷冰冰的开口。
“没。。。没呢。不知怎么一想到你就睡不着了。呵呵。。。”
“是吗?”吴婷没被打动,依旧那么冷:“恐怕是有别的脱不开身的事吧?”
“没有呀!怎么会呢?绝对没有!”白羽矢口否认:“真是的,怎么说你才相信我呢!”
“我信你,晚安吧,不打绕您了。对了——这两天晚上热,少盖点儿被子!”啪,电话挂了。
“他到底是不是人类!”白羽看着电话都快哭了,冲梁曼娇嚷道:“怎么和有特异功能似的!”
“行啦,她那是关心你,别不知足了!”梁曼娇起身回屋:“睡吧,别让人家太担心啦。晚安吧,”她又扭回头:“这两天晚上热,少盖点被子!哈哈。。。”
白羽没回去,他又在思索那个萦绕他许久的疑问了。为什么吴婷似乎总能洞悉自己的一切?白羽就像福尔摩斯那样抽着烟,皱着眉,做着种种的推理假设,结果,是更加重自个儿的疑问。
他起身走到窗前,对面的灯关着,黑乎乎幽深的像只绝望的眼睛。楚云应该还没回来,大概是在和沈娜聊天呢。白羽想,两个女人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未婚的,聊聊穿着打扮或互相通告一下最近哪又开了间不错的美容护理中心。已婚的彼此倾诉抱怨一下,孩子不听话,老公没能耐又总是回家太晚,捎带脚交流一下哪的商场又在亏本大甩卖了,约个时间俩人儿一起逛逛。也不知她们在聊什么呢!
吱扭,门开了。
子夫一进门,就看到了白羽。立即怒目相视恶语相侵:“你又干什么呢!”
“我。。。没甚么呀,屋里太闷了,我开窗透透气。”白羽转身坐回了沙发:“好了,现在好多了。”
“别狡辩了!”子夫紧跟过来:“我还不知道你!又在看她是不是?白羽,”子夫坐到了白羽身边:“人心不足蛇吞象,知足者,才能常乐。感情这事儿,是一定要专一的,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早晚有一天得玩火自焚!”
“先把自个儿脖子上的证据抹掉在来说别人吧!”白羽递过一张纸巾。
“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子夫一把夺过去,边擦边说:“你还是低头看看自个儿吧,偷吃也不想着擦嘴!”
白羽低头一看,有几根弯弯曲曲的长发黏在了胸前,那是刚和梁曼娇闹时遗留下的。白羽捏起一根:“这能证明什么?”
“证明什么?它自个儿飞你身上去的?不定干嘛来呢!”
“我说你的思想怎么就这么龌龊!我就纳闷儿了,同是生活在一起的俩哥们儿,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去去去,别来这套。我不会上当了!”
“哎,我说,难道你眼中除了爱情和奸情就没别的啦?我告诉你,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儿叫友情!你老是对我们持怀疑的态度,你对得起天主辛辛苦苦给你净化的那灵魂吗?!”
“你能让人信任吗?”子夫斜眼看着白羽:“我怎么能信任你?信任是建立在同等条件下各自胸怀坦荡之上的!可你都做了什么?”
“我?我做什么啦?我不就留了个落难的朋友在家吗?这又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弄到法院上去都得说我有理!”
“呸!朋友,那是朋友?”子夫掰着手指头数起白羽的罪状:“你看,你去上班,拥抱一下。下班,还抱一下。吃饭,贴在一起。看电视,她不是躺你腿上就是靠你肩上。这所作所为有哪点像是朋友?亏了咱还有间客房,要不你们还不得睡一张床上去!”
“我这也是出于礼貌,咱中国不是一直在标榜自个儿是礼仪之邦吗?”
“礼貌?你怎么不和我礼貌?你怎么总对我强取豪夺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了?再说,这种礼节它是中国的吗!只有国外才兴这个,并且,人家那对方也只限于妻子亦或母亲,绝不是第三者!当然,不是那个第三者。”
“那姐姐妹妹的。。。”
“滚!”
“好好,冷静,别冲动啊!哎,你说,我真有点儿过份啦?”
“何止过分!”子夫越说越气,指着白羽的鼻子:“简直就是个下三滥!”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现在,像你这样的蛀虫太多,不杀杀这股不正之风还了得!假仁义道德之名到处招摇撞骗!你们啮吞的可是我中华泱泱五千年的优秀文明传统!”
“呵呵。。。怎么说话和康有为似的。好了好了,我改还不行吗?免得给你那文明抹黑。行啦,别老板着个脸和欠你多少钱似的。再说,我们这是以前这样都习惯了,从本质上来说,我是一直都把她当成哥们儿,根本不是女人。要改也得先从观念上开始,这是需要时间的,慢慢来嘛!”
“这不是改不改的问题!”子夫不依不饶:“而是作风的问题!涉及到道德的问题!事关国人风气的问题!你的这一做法,于内说是伤风败俗,于外说,那就是给中国在国际上的口碑地位捣乱!”
“唉,这么大的事那都是国家干部管的,你一蝇头小民着急红眼的跟着瞎掺和什么!”
“什么叫瞎掺和?怎么就叫瞎掺和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怎能眼睁睁看你堕落而坐视不理?我不能看你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千里长堤毁于蚁穴,多少国家兴亡事都是这么因小见大的!告诉你,你要在这样下去,必要的时候我是会考虑大义灭亲把你干掉的!于私,不辱我中华公民爱国的使命,于公,杀一儆百,以正我国计民生!”
“不是吧你,收留一朋友难不成还成了千古罪人?作风还出了问题?道德?你跟这儿过官瘾来了吧?张嘴闭嘴一派官僚作风!孔子都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况老友无家可归乎?朋友嘛,一个义字,两肋插刀!难道某天我落魄时,你会把握拒之门外?”
“朋友,得看什么样的朋友!说不定你跟着磨刀霍霍杀猪宰羊的款待他呢,转眼他就冲出来灭你全家!什么割袍断袖那你无非也就多糟践件儿衣服!到时候我冷眼旁观你可别怪我无情!咎由自取!又不是没提醒过你!”
“首先,我要声明,曹操是个男的,其次,娇娇也不会像他那样奸诈。综上两点,你的假设是不成立的!我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我反倒是更担心你!我发现你现在整个儿一王伦,心胸狭隘。小心她学林冲火并了你!到时我不顾道义转投在她门下你可也别怪我!良禽择木而栖,我那也算弃暗投明!”
“我不管!”子夫一拍沙发:“说吧,她什么时候搬走?”
“这不好吧?”子夫这一拍沙发,白羽倒从中找到了破绽。他毕竟不是冷血无情的,拍桌子也怕梁曼娇听到。白羽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继续将破绽撑大:“咱总不能赶人家出去吧?于心何忍?那未免太有失风度了!再说,她一纤弱女子,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又人生地不熟的,若将她赶到大街上没事儿还则罢了,可如今这个治安环境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真有个什么情况那咱不就成始作俑者了吗?现在气死人都偿命啦!就算即便咱花点钱法律不追究咱了,可于情于理你心里过意的去吗?要我看呀,先让她住着等找到工作她自然而然就搬走啦!你宰相肚里能撑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