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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洁,如今已不是评称一个女人道德好坏的唯一准绳,只能是作为她曾经爱过的疮疤。在这个爱情肆意横行滋蔓迅猛各色花朵都竞相怒放的滥情时代,遇到一含苞待放的女子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为其立一贞节牌坊一点都不为过!这亦成为所有男人乃至稍有点思维的雄性心底的热切渴盼!在我们饱受中华民族泱泱五千年封建教条的禁锢与荼毒后,这还能真正从容的说一声:我不在乎!那只不过是为了适应这个开放年代而作出的无可奈何的叹息罢了!为什么管人家老处女叫白灰?那是妒忌那是恨!妒忌她的只留清白在人间,恨自个儿没能及时沾染她!
白羽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当他低头看到她的两腿之间有如点点梅花映雪和床单上泼洒的那抹殷红时,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激动的差点一跃而起舔遍她圣洁的刚被自己糟蹋了的还带有汗珠的全身。可他最终还是以一记微笑和紧紧的拥抱掩盖过了自己的自私,不能那样,不能让她觉察出自己是一个思想极度的传统甚至腐朽的年轻人,那太有碍一个所谓男子汉大丈夫的所谓风度了,毕竟,现在是所谓的二十一世纪!
“吴婷,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不想骗你。”白羽躺在床上,吸着烟考虑了许久才有勇气开口:“我对面住着一个女人,以前,我曾对她痴迷,直到现在,和你一起以后,我还是不能彻底把她忘掉!”
“是吗?”吴婷反应平平!不仅不像白羽料想的那样激烈,反到笑了:“其实。。。”
“她叫楚云,”白羽打断了她:“是一家酒吧的老板,不过,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是。。。吗?”吴婷的笑僵在了脸上,良久,才若有所思的喃喃低语道:“我不在意,真的,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白羽被触动了,不禁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她的胴体依然滚烫,颤抖了一下闭上了眼睛。她的大度是白羽始料未及的。其实,在决定告诉她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应付她哭天抹泪以至各种不可预知的行为的准备。可她没哭,任何女人都不能容忍自己所爱的男人的心里还装着另一个女人,她能!她对此做的最大的反抗仅是在吮吸自己的肩头!对于她的理解包容,白羽感激的几乎都要痛哭流涕了!相形之下,自个儿他妈简直就是一卑鄙小人!那位说了,费那么大劲儿干嘛?他不说不就完了吗?不说?心里装着这么个事儿,稍有点良心的人都会寝食难安的。
这些日子,白羽对楚云的感情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包括刚刚云雨之时,他都不敢断言是否有她的影子几度出现在自己的潜意识里!他突然有一种龌龊的罪恶感,此感使他在吴婷面前变得无地自容。他不仅玷污了楚云,更侮辱了她,对身旁这个纯洁的刚被自己践踏了由女孩变为女人的人,他感到了深深的内疚。良心在谴责他,我能怎么弥补呢?只能是更加真挚的对她!白羽想。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她的身子那么干净,那么真实,连细微的毫毛都能一目了然。吴婷变得不像刚才那么轻松,手轻轻挠着白羽的肚皮,一脸的心事重重。像是在思索一件什么刻不容缓的事情。白羽不想打扰她,用手轻抚着她顺滑的脊背,他想,她是初为女人对过去有些留恋,对未来有些憧憬吧?这于一个女人而言是一个转折,也是一道无法弥合的伤。或许,她想的更长远些,传统的观念:她的思想身体先后都给了自己,那她就是自己的人了,而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白羽不敢往下想了。
子夫从昨晚至今一直是下落不明,这种事发生在他的身上那是相当的奇怪。他不喝酒,应该不会是因醉酒而露宿街头。昌明盛世,被绑票的可能性应该也不会太大。把吴婷送出门后,白羽回来打开电视,对子夫的失踪很是困惑。除了因工作以外,这小子的此等记录几乎为零。可今儿是礼拜天,又不用工作。他到底去哪了?直到睡着的那刻,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十五
晚上,子夫回来了。一进门就一脸怒容的朝白羽竖起了大拇指,点着头怪腔怪调儿的说道:“行,你行!你真行!!”
电视里正播放着动物世界,白羽喜欢看那个。与其看那些粗制烂造的劣质影视剧,倒不如多看看那些可爱的频临灭绝的人类的朋友们,那是看一眼少一眼了。盯着满眼的盘中餐,白羽来了个顺水推舟:“过奖过奖,不知何事令仁兄对小弟如是赞赏有加。实在惭愧,真真奇乎怪哉!”
“我呸!赞赏,赞赏个屁!”子夫边换衣服边骂声不绝,似乎白羽一不小心干了件对不起全人类的荒唐事:“你说,你干的那是什么鸟事?人家都去为吴婷庆祝生日了,你可倒好,居然把她给拐跑了!想私奔也还早点吧你!”说完,转身去了卫生间,砰地一声带上了门。
“哎,你这可冤枉我了啊!”白羽扭头冲里喊着:“注意是她出的,功劳可不在我。我顶多也就算个从犯。”
“懒得理你那些瞎事儿!不过——”子夫从卫生间出来,拿着条毛巾边擦脸边坐到了沙发上。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酸不溜丢的笑着:“我的收获可不小!”
“唉!”白羽叹了口气,他弄不清子夫为何笑得如此俗媚,不过实在是不堪入目!把目光投向了电视:“难道老天还真就这么偏袒你,让你想甚么就来什么?”(小说下载网|。。)
子夫顺手将毛巾搭在了脖子上,抱起个靠枕头微微昂起头,盘着腿儿前后摇晃着得意的说:“那是自然,所谓天之骄子说的大概就是我了!”
“子夫,你可以对天下人昧良心,唯独不能和我!不义之财可不可独吞!”白羽一伸手:“说吧,捡了多少?是哥们儿就见面分一半儿!”
子夫一愣,随即醒过味儿来,一脸的无奈:“怎么你的想法总这么低俗!你。。。你无药可救了你!”
“那怎样?”白羽笑着说:“除了捡钱包外,我实在是想不出还能有甚么事能令你如此这般。说了你还别不爱听,知道吗?刚才你那酸么加粗的样儿,是真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哈哈。。。”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枕头迎面飞来,正中面门,后面是子夫的大声怒斥:“什么东西!”他随即起身庄严而站,似是要将一个天大的秘密公诸于世。其风度气质绝不亚于当年毛主席宣布吾国成立!眉飞色舞的说:“告诉你,昨晚,我认识了一个女人!”
“唉!”白羽摇头叹息:“都怪我,这都怪我呀!唉!真是太不应该了!”
“你。。。你怎么啦?”子夫一头的雾水。
“对不起啊!”白羽一脸的愧疚:“都是我的疏忽,没想到我这一恋爱却将最好的朋友推到了火坑里!也是,都是成年人了!难怪认识个女的就高兴成这鬼样儿!早知如此,介绍几个给你不就完了吗!”
“呸!鸟人!”子夫低头看着电视,那里,一野狗正追着一兔子满山遍野的跑。他含情脉脉的说:“不是,我是说一个。。。一个那样的。。。让我心动的女人!”
“噢,原来如此!那这可真是一值得高兴的事!”白羽做恍然大悟状,随即又皱起了眉头:“不过,我上有一事不明,还望指教!”
“休想!”子夫似看穿了他的心思:“我绝对肯定一定是不会请你吃饭的!你就别跟那想美事儿了!”
“不是,不是,”白羽摇着头:“问题的关键不在这。”
“怎么?”子夫见他说的认真,也不禁严肃起来:“还有什么问题?”
“我就是不明白。。。”白羽坐开了一点:“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女人啦!哈哈。。。”
“去你的!什么玩意儿!”子夫抬腿踹了一脚:“告诉你,我可是认真的!”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白羽凑了回来:“来,说说,是怎样一个女子?是九天玄女下凡呢?还是玛利亚转世?有机会我可得当面重重谢谢她,要不是她及时出现,你恐怕得做拉比了!”
“唉,怎么说呢?”子夫那酸劲儿又上来了,扭扭捏捏不停抓着头发:“反正,就是。。。就是有那种感觉。感觉,明白吗?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哎,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
“本来就是嘛!”
“噢——”白羽指着他微微一笑:“难怪昨晚夜不归宿呢,原来。。。啊。。。哈哈。。。”
“肮脏,下流!”子夫横眉立目吼道:“你以为是人就和你一样,晚上不回来就是。。。就是那档子事儿!”
“哎,你这可错了,近年来我可一直都是守身如玉!”
“呸!你还守身如玉,哼!卫生间里是你那么长的头发?不定哪个无知少女又惨遭毒手了呢!”
“可是。。。”白羽做冥思苦想状:“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它。。。它彻夜不归,他们还能做什么!”
“聊天,”子夫一脸神往:“我们肩并肩手牵手坐在楼顶,看星星,看月亮听风的声音。谈我们彼此,谈过去,谈现在,谈未来,反正能聊的多着呢!”
“明白了,你昨晚上日本看漫画去了吧?还楼顶,也不怕着凉你!”
“是真的,千真万确!”
“不会吧?整个晚上!”白羽的最张的和掉了下巴似的:“行,牛,你牛,够浪漫!”
“那当然,”当时子夫的样儿,估计谁看见都得吐上几天。
“你们这种境界,将来不会做丁克夫妻吧?”
“你会不会说人话?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要能吐出象牙,咱早搬马尔代夫去了!”
“你。。。”
“好好,冷静点,咱不说这个啦还不行吗?讲讲后事如何。”
“玩啦,就这些。”
“玩啦!就没点儿什么下回分解什么的?”
“有道是有,我约她明晚一起吃饭。不过。。。”子夫一脸的担心:“你也知道,我。。。这方面初缘疏浅的,很是孤陋寡闻。真不知。。。该怎么应付这个。
“哈哈。。。说实话了吧!学过陋室铭吗?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曰:何陋之有?”
“你又想说什么?有话直说,别卖骚了!”
“情不在深,有我就行。这有何难?有我在,大可不必为此忧心!”
“那你就别端着啦!”
“可古人又云:天下没有免费的。。。”
“你说不说!”没等白羽说完,子夫就又抄起了枕头。
“好好,说,先。。。去倒杯水再待我慢慢到来,这不过分吧?告诉你,我三言两语就够你受用终生的了!”
子夫无奈,只得颠儿颠儿跑去倒了杯水。双手奉到白羽面前,坐下来聚精会神的等着白羽指点迷津。白羽以一个前辈的身份,趾高气扬的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堆。也顺便体会了一把孔明老师那般的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甚是痛快!
“像这种装。。。不是。这种有。。。格调的女人,你不能流俗,她呀,本应就是不是人间烟火的。可你既然已经说好了要去吃饭,那我就勉为其难吧!首先呢,你得选个有格调的餐厅,最好去吃西餐,环境高雅安静。对了,烛光晚餐最合适。再请一小提琴手跟旁边演奏,曲子呢,就选铁达尼的我心永恒。你想想,如是优雅环境中,如是曼妙旋律中,你手拿一束,不,一枝玫瑰缓缓送到她面前,都用不着哈拉什么yourjump!Ijump!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她还焉能有不感动的道理?”
“应该,”子夫点点头。
“烛光,在你们脸上轻轻跃动,你深情地盯着她,她深情地盯着你,你们俩默默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