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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衡大概翻阅了一下,其中寿命能上八十的就已经是长寿了,而这书上面只标准了六十年的对照标准,起于1826年,止于1885,意为一个甲子年,后面的甲子又按照开头排序就可以了,这只能证明这书年代很久远,居然是百年前的书籍。
“张兄弟可是看懂了?”朱九本凑过来问道,唐春林和杨东来都拿着两本称命书在研究,那两本居然是手抄本,张衡瞄了一眼还是古字,看来更加古老了。
“大概看懂了,麻烦朱馆主给拿下纸笔来,我算下我的命有多重。”张衡忽然心血来潮的说道,至于要笔墨,到不是书上写得不明显,只因上面写的是两个甲子前的表格,他得推算一下对应上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和时辰才能得出重量。
谁知朱馆主却笑道:“古人如果用纸笔来计算就不专业了,张兄弟你且把生辰报来,我帮你算一算。”
张衡一笑,“好啊,我是199X年X年X日,丑时出生。”
但见朱管主忽然抬起一只手,飞快的掐起指起来,跟那些风水先生的做派一模一样,或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朱九本边算边出声道:“一只手有五根手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各有三个指节,加起来就是十二节,刚好符合地支十二之数,也符合十二生肖,以及十二个月份。即是一个甲子六十年,也就是天干十数轮回了六次,知道天干、地支、生肖、月份、生辰的初始,掐指一算就出来了。手中有乾坤,这乾坤也可以说是一本万年历,古人对算术没那么厉害,自然就没有多少心算大师,这样掐指虽然是笨办法,但也让算术变得简单了,更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有了,让我加起来算算有多重,什么?张兄弟你命重七两二钱,居然是——帝王命!”朱九本一脸的骇然。
“咳咳~!”张衡一听自然是大喜,这迷信上来说一般是信好不信坏,既然是好命那当然高兴了,但嘴上却说道:“朱馆主莫开玩笑了,我读个大学都走后门呢,哪里有什么帝王命。”
又施展转移大发,“我明白朱馆主你说的意思了,人的手指妙用无穷,现在的月份也有按拳面来算,课本上都有书明,一月大二月小……,十一月小,十二月大。在有孩童也用手指掰着数数,原来是因为古人就有用手指算术的传统啊。”张衡却不知道手指的妙用远非如此,还有一个现代别称“五姑娘”,为每个男人不可或缺的红颜知己。不用花钱不用求,自己需要自己来,吃饱穿暖无他求,常有五姑娘陪着走,从此女神是路人!
就在这时唐春林和杨东来都放下了手中书本,老人笑道:“看来我之前猜测的没错,这一篇古文有很大的可能是一本占卜之法,而目前流传下来这一本五行称命书真正的原著人其实是唐代著名的星象预测家袁天罡,袁天罡是蓉城人,算是和诸葛孔明有些渊源,说到袁天罡可能很多人没听过,但说到他所著的《推背图》可就鼎鼎大名了。可为什么现代会说五行称命书是孔明所书呢,答案应该是袁天罡借鉴了孔明的学说,或是得到了孔明的传承。那么我们就可以大胆的猜测,这篇钟鼎文就是五行命书的源头,就是不知道孔明领悟了多少,袁天罡又传承下来多少。”
张衡头又大了,不用搞这么复杂吧,这些大佬都已经作古的人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当年真正的事迹,这样的推断其实毫无历史依据,他是打定主要崩管老人如何解释,点头附和就是了,早点完工好早点时间,这会时间都快九点了,十一点前他还得和应龙一起出发去机场呢。
“不错,唐老说得很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张衡以深思后有所得的神情附和道。
但他又忘了言多必失的道理,这不老人神情更欢喜了,竟追问道:“小友所推测出的答案竟与我不谋而合,说说看你是以什么作为依据来推算的?”
张衡一听这话,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大嘴巴,这不是自己挖了个坑还把自己给埋了吗,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回道:“五行称命,后面两个字在书里面体现出来了,但是五行却没有,我在村里常听老人提到金木水火土,但这书里面却没有依据五行来推断,而108个字的古文里面上次我们分析出了水字,我大胆猜测,就算这本称命书是以古字而衍生出的,但也绝对没有完全破解完整。”
“妙啊,小友大才啊,这一点连我都没想到,不会错了,应该就是这么回事,现在我们应该想办法把金木谁火土算进去来推断,九本,你现在去多拿些五行方面的书籍,今夜我与张小友一起好好推敲推敲。”唐春林大乐道,脸上极为兴奋,仿佛打算一鼓作气,今天晚上通宵开工破解了。
张衡目瞪口呆,这样也行?为什么每次他胡言乱语的话到了老人这里就成了妙言了呢?如果不是老人故意抬举他,那就是他真的有古文翻译的天赋了,但这可能吗?苍天啊,你让一个从小到大语文从来没破过八十分的人来翻译大师都破解不了的古文,这是何道理?不带这么整人的啊!
半个小时后张衡对着比他人还高的风水算命类书籍连连打哈欠,结果杨东来和朱九本两人却是精神越来越好,唐老就不用说了,那精神头连青壮年也比不上。
他不知道杨东来本来就是套关系,能多和老人呆一会就是大好事,别说只是翻阅奠基,就是去工地上搬砖都能笑容满面的坚持下来。而朱九本正埋头专攻诸葛亮的记载,希望找到蛛丝马迹,以博得老师欢心,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老师能收他为正式弟子,自然就会好好表现了。
这可害苦了张衡啊,他不是没说晚上有事要去机场,可老人却说等过了十一点派人送他过去,等忙完了在回来,不用他开车,正好可以在路途上歇息片刻,回来继续开工,因为他是主破译人,少了他不可啊。
如此张衡就悲剧了,一个是一直都很给他面子的大师,一个是拍胸脯保他能混到博士的大学校长,还有一个即便忙着翻阅典籍都不忘给了添茶的朱馆主,三人都相当给面子,伸手不打笑脸人,加之三人都比他年长,老人都能扛得住,他还真不好拂袖而去。
一个小时后,张衡有些茫然的翻着书页,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了,手中拿着一本“麻衣神相”,这可比称命书复杂太多了,根本看不懂。
“咳咳~!”旁边朱九本装着咳嗽。
一下把张衡惊醒过来,强打起精神,还好翻到麻衣神相里面的手掌篇,索性就自我催眠一下开始研究起手相来,然后就挑了觉得敢兴趣的眼睛篇和眉毛篇来研究,全当打发时间了。
接着又拿起一本和称命书有点联系的“三世书”,这书开篇相当霸道:“问前世因由,受胎来历,今生运程,婚姻,子女多寡,兄弟缘分,阎王注定寿数,来世托化!”
可也更加复杂,一半个小时后张衡又顶不住了,已经顾不上形象问题,变坐为躺,仰躺在木板上,而手中的书籍又变成了,二十四连山龙运,这是一本勘察龙穴的书籍,仅五分钟就败退了,什么贪狼、七杀、破军命格让他头大。而后又翻阅了天问、易经、周公解梦、入地眼、八宅明镜、地藏菩萨、后土新说等等,终于熬都了时间,而刚才看过的也全忘记了。
“哎呀,时间差不多了,唐老,那我就告辞了!”张衡仿佛突然想起一般,其实是每过几分钟就会看下手表,度日如年啊。
“呵呵,我这就派人送你过去,小友可有新的发现?”唐春林乐呵呵的说道,看不出其它情绪来。
张衡本想拒绝,但想到怎么也逃不掉,晚一会肯定得回来,索性就在车上休息一下,身体没事,脑子顶不住啊,看这些风水类的书,比读语文课本难了千百倍,玄之又玄,把他也搞得晕呼呼的。
十分钟后,车上路了前往机场,他在后座居然直接睡着了,以他强大的精神力也没顶住,消耗真的不小啊,他居然做梦了,梦到了许多光怪陆离的东西……
正文 第0478章 混沌钟、批命
梦境中没有鬼怪,也无神仙,但却显得更加离奇,他梦到自己在一片未知的空间中正拿着刀在一个大鼎上刻着字,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就仿佛他以前真干过这事一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落笔的时候,他在看鼎上时,上面的文字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虚幻的空间突然射出无数字体,有现代字、空间文字,以及各种古字。不说组合,就是分开来他也只能认出一点点,这些字不停的盘旋飞舞,最后竟一下扑到了模糊的鼎上,最后化为四个大字:“执我称命!”
“轰隆!”大鼎突然爆炸了,把一切炸成了虚无。
“呼!”张衡从梦中惊醒过来,苦笑了一下,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是看文字太劳累了,居然做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梦。
“咦!”随着一声轻咦,张衡有些惊愕的看着前面的司机,脑海中竟自动模拟出了一个罗盘,上面出现了天干地支22个字,不停的组合变动,还有很多数字,按说这根本不合理。阿拉伯数字是最初由印度人发明,后由阿拉伯人传向欧洲,之后再经欧洲人将其现代化。到了大约是13到14世纪,由于我国古代有一种数字叫“筹码”,就用了阿拉伯数字,因为写起来比较方便,但当时在我国没有得到及时的推广运用,一直到了上个世界才渐渐被广泛运用起来。
并且古印度人是在公元3世纪才发明了数字,怎么算都和华夏远古罗盘八卦图联系不上啊。
不过他是现代人,脑海中的东西自然就包括了现代的东西,这到也罢了,关键是罗盘上的针忽然指到了73这个数字。
这代表了什么?思索间,脑海中的图案渐渐清晰起来,可又变得模糊了,最后罗盘居然变成了一口大钟鼎,是一口圆鼎而非方鼎,上面刻画了无数的花鸟瑞兽,活脱脱一个大世界的景象,钟身有诸天星光环绕其上,显得更加神秘。这一切都极为清晰,有些野兽他见过,是空间的中出现的,同时也有现代的一些野兽,而文字清一色不认识,但又可以说他都认识,因为就是那108个古字,这下连数字都消失了。
“当!”突然响起一道清脆的钟声,这声音极具穿透力,一下让他从头凉到脚,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身体非但没有觉得难受,反而浑身舒坦。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这口大钟连同诸天星光都被黑色所吞噬了,隐没在了意识深处,仿佛处在混沌之中,但又能让他看到模糊的形状,也就是这个形状让他惊骇起来,因为意识深处居然是一个石像,人首龙身,双目微闭盘座在那里……“这居然就是执我,我的执我居然是一口古朴的大钟鼎!”张衡喃喃念道,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这完全是出于本能,他的执我为什么会是有一口钟呢?而且上面还刻画着那108个古字,这字明明是现代的东西,而且他根本就不认识。
“罢了,不管你是不是由我内心负面情绪所产生的执我,以后你就乖乖的当一口钟吧,迟到有一天我会把你斩出去,恩,叫大钟鼎有些不顺口,以后就叫你混沌钟吧,产生于混沌识海,也在混沌中归于虚无吧,等等,混沌钟?这名字好象在哪里听说过?”一小会后张衡就不在多想,免得把现代的东西套进去,又让自己心乱了。
望向窗外,即便是午夜,城市中也显得灯火通明,大道上虽不至还有行人,但过往车辆却更多了,尤其是以大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