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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金雕现在貌似很懂事很听话的样子,可那些全都是经过钟原吩咐的,钟原想要的是金雕能自主的处理这些情况,合理的对待人和事。
忙忙碌碌一个多小时,晚饭总算是准备好了,因为这头野猪的关系,钟原的晚饭时间愣时往后推迟了一个小时时间,而这时天也快黑了下来,看着院子中燃起的大灯,钟原一阵诧异。想不通这种地方怎么会有电,自己进寨子时也忽略了这东西,抬头一看,可不是嘛,几根电线远远的从山头上延伸了下来。
“哈哈,挺奇怪的吧?说起来我们这通电也没几年呢,山那边还有些寨子,我们联合起来申请了好久,才将这电给通了过来。”说话的是赶山叔,野猪处理好后,卡旺达就将他也叫了过来。
“是呀,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也通上电了。”钟原性子到是有些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们这偏僻是因为山太多了,进出不容易,可是这些电线都能隔着山拉了,算起来其实也没多远,当初架线的时候,寨里还去了不少人帮忙呢。”卡旺达回答着钟原的话,也没在意。
众人都帮忙着将菜端到了院子里,摆了满的一大桌,卡旺达也进屋子里抱了个大土罐出来。
看到卡旺达抱出的罐子,二娃跟二秃子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就连赶山大叔都好不到哪去,光看几人的样子,钟原就对罐子里的酒充满了好奇,钟原会喝酒,只是不常喝而己,白酒,啤酒钟原喝过不少,果子酒钟原还是第一次遇到呢。
卡旺达也不费话,拍掉土罐上的封泥,将盖子轻轻的提了开来,顿时一阵淡淡的酒香从土罐里飘了出来,钟原闻到酒香一阵惊讶,这种香味钟原可从没闻到过,淡淡的,好像有好几种果香混合在其中似的。光这香味就让钟原对土罐里的酒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哇,你个老东西,露底了不是,别跟我说这酒是今年酿的。”一闻到酒香,熟识卡旺达果子酒的赶山就发现不对了,新酿的果子酒虽然好喝可哪有这么好闻的味?立马瞪着眼睛朝卡旺达说道。
“哈哈,就知道瞒不过你,不过这酒本来就是陈得香,要是被你知道了还能放到现在?”卡旺达一脸的得意,可不是什么酒都能放上几年不坏的,他酿的果子酒可是花了不少功夫,野果加药材10多种东西,要花上好几天时间才能找够,在野果成熟的那一两个月,卡旺达闲暇之余就会去弄上一些,两个月下来也不过能酿上几罐子酒,送些给人,自己喝点,剩下的还真没多少了。
“算你狠,啧啧,钟原今天可是沾你的光了,不然都不知道他竟然还藏了这么罐好东西。”赶山朝钟原笑着,高兴的说道。卡旺达家里有什么好东西他能不知道?要知道卡旺达每年酿的酒有一小半都在他手中,这么说只是给钟原面子而已。
钟原腼腆的笑了笑,两个老头斗嘴他还真不能说什么,至于二娃跟二秃子?自从卡旺达老爷子的酒上来后,眼睛就没离开过土罐,哪还顾得上说话。
“好了,别费话了,那么一桌子菜还堵不住你嘴,钟原可是连晚饭都没吃呢。”卡旺达一边一说着一边将土罐放到桌上,二娃已经自觉的拿起罐子,每人倒了满满的一碗。
“钟原赶紧试试,这可是寨里数一数二的东西呢!”赶山先是拿起自己面前的碗喝了一口,这才朝钟原说道。
钟原朝碗里看了看,淡黄色的果酒有些像橙汁,加上那一直飘着的酒香,更是让人的食欲增加了不少,拿起碗,钟原轻轻的喝了一口,没有刺鼻的酒味,淡淡的甘甜混杂着几种说不出的果香瞬间充斥在钟原的嘴里。
“好酒!”回味了半天,钟原才在意念中说出这么两个字。
得到钟原的认同,卡旺达高兴的眼清都眯了起来。
就这么几句话功夫,二娃跟二秃子两个都已经一碗酒下肚了,正朝碗里倒着第二碗,不过一罐子酒,怎么也有一二十斤,卡旺达到不怕被两人喝完了。
喝酒要得不就是这种气氛嘛?随着众人你一碗我一碗,钟原很快就被拖进了斗酒的大军之中。
第二卷 丰于野 第六十四章 脆蛇
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钟原从床上爬了起来,好久没有睡得这么爽过了,一觉一直睡到青早,果子酒开始喝着没什么,可是后劲到是挺足的,喝到最后钟原满嘴只剩下果香了,感觉自己好像处在水果堆中似的。
好在这酒不上头,钟原不仅没有头痛的感觉,想反还十分舒服,回味了一下嘴里的香味,钟原拿起洗漱的东西,直接从楼上跳了下去,走廊一角的金雕,在钟原起床时也从窝里跳了出来。
金雕的那窝到也简单,拿上几块纸板将透风的地方封住,再铺上些干草就算完了,不过就是这样也比它平时住在树枝上好了很多。
钟原还没洗漱好,卡旺达也已经从房里走了出来,显然是听到钟原在院子里的响动了。
“钟原,你到起得真早,怎么不多睡会。”一边朝钟原这走着。卡旺达一边说道。
“呵呵,习惯了,到是卡旺达大叔没吵着你吧。”
“吵什么吵,就平时也差不多该起来了,早上空气好呀,没什么农活时,我都喜欢早早的在村里逛逛,身体好些多活几年,也能多照看卡妮她几年。”卡旺达毫不在意的说道,其实卡旺达岁数还真不是很大,也就50左右的样子,不过由于劳作的多了,看上去就有些显老而己。
跟卡旺达聊了几句,钟原又拿着东西上楼去了。
金雕的启蒙工作是个毅力活,钟原也不急在那么一会儿,跟卡旺达大叔一起将早餐弄了吃了,钟原这才从楼上搬了一筐的东西下来,都是些用来让金雕认的东西。
钟原没打算让金雕一天学多少多少,而是一次拿了几个东西放桌上,然后一样一样的拿在手中,一边用意识告诉金雕这东西是什么,一边用念力将读音也传进金雕的耳里,每样东西弄上10来遍,钟原就暂停让金雕消化一下,过上几分钟,钟原再用念力叫出名字,让金雕从桌上挑出来。挑不出来又继续重复,如些重复直到会为止。
这还不算,因为钟原用的是念力,并不是真正的发音,每天晚上钟原还会找卡旺达大叔帮忙抽查一下,由卡旺达大叔去叫名字,让金雕去挑,挑准了就算是认识了。
当然了,在认识新的东西之前,前一天的复习工作钟原也肯定忘不了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晚上在钟原校考金雕的时候,卡旺达大叔的家里总会聚上不少人,众人都是来看稀奇的,训个猎狗什么的寨里人都会上几手,不过训这么大的鸟可是稀罕事,可没多少人见过。
钟原也乐得如此,不同的人,不同的声音轮着上,让寨里的人过了把嘴瘾,让金雕也能实应各种不同的声音。无论是谁说都听得懂,那才算是真正的听得懂人话了。
金雕的学习速度到是让钟原满意得很。少的时候每天能学上10多20个,状态好的时候,学上2、30个那也没问题,最让钟原满意的是,跟金雕说话时发音不一定要多准,只要差不多就行,人听得懂金雕也就能听得懂,就连从老寨那些二三岁小儿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没问题。
现在训练金雕已经不用钟原动嘴了,每天早上总有几个小孩,早早的跑过来,争着抢着要教导金雕,对他们来说,那可是一件无比有趣的事情。
钟原也由着他们,只是在那些小孩拿着东西念的时候,钟原会在一边悄悄的用念力跟金雕解释一下用途什么的。
每天钟原只要拿出要教金雕认识的东西,立马就会被一群小孩子抢个精光,抢到什么就教什么,这些小家伙都搞出默契来了,到最后这些小家伙干脆自己从家带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过来,见钟原没有阻止的意思,一个个就带的更起劲了。
阻止?钟原怎么会阻止?随着金雕认识的东西越来越多,钟原可找的东西也越来越少了,有人想要帮他分担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在训练金雕识物的同时,钟原也开始试着让金雕理解简单的话语,比如说起飞,捕猎,进食一类的简单用语,而金雕也没让钟原失望,学习的速度让钟原想起小时候的自己都有些惭愧。
钟原还不知道。金雕学习能如些的快,跟他每天用念力教导是分不开的,看似钟原用念力传达自己的话语跟说话没什么两样,可实际上差别大了,用声音传授东西,是将自己的意思通过声音传进耳朵,再由学习的一方自己慢慢学习撑握,而钟原的念力教导就不一样了,钟原可是直接通过意念将自己的意思传进了金雕的脑海,让金雕直接进行消化吸收,哪怕金雕再笨点,钟原连续教上那么几十次,金雕就是想忘也忘不了。
其实这也是钟原自己摸索着一个人修炼的弊端,很多东西明明已经会了,可是自己却不知道,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却要花几倍的力量去做,好在钟原好运的在小山谷里找到些修炼的竹简,不然这种状态不知道还要重复多久。
早早的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后,一群小屁孩带上各自的东西,回家的回家,玩耍的玩耍去了,钟原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也准备去后山找个阴凉的地方躺着。
金雕现在学习速度越来越变态了,一大堆东西一会儿功夫全认识了,钟原也干脆,学完了就任由金雕自由活动,而钟原也自己去后山上找个安静的地方学习自己的东西去。至于卡旺达大叔,每天早早的吃了早饭,要么看钟原教会金雕,要么就下地去干活,不过只要一出门不到晚上就很少有回来的时候,老寨里的人就根本没吃午饭的习惯,过上几天钟原也就习惯了。
前一阵子不知道是心情好了还是灵感来了。在法阵方面让钟原有了不少的突破,不长的几天时间里愣是让钟原学会了几个实用的法阵,本以为自己也灵智大开,神灵附体的钟原,在继续研究了几天法阵之后,钟原才发现那不过是厚积薄发而己,自己又做白日梦了。
郁闷不已的钟原不得不又回复了以前的日子,学习一会东西,又雕上一会儿符纹,经过这么些日子的奋战,钟原已经在陨石上完整的将纳灵符文雕了下来,并且已经开始在雕火焰符文了,启动过一次纳灵符文,发现没问题后,钟原又停止了符纹的运行,打算等两个一起雕好了再启动。
摇了摇有些发闷的脑袋,钟原结束了陨石的调刻工作,随手将手中的陨石抛了抛,钟原打算去林子里找些野果吃,最近正是野果大批成熟的时间,各种各样的野果虽然不像人工种的那样香甜,但胜在自然、绿色、无污染,吃起来到也别有一翻风味,钟原每天乐此不疲。
顺着一条崎岖的山路往上走了没多远,一块巨石横在了路中间,巨石是从山中间突然出来的,也不知道是闲麻烦还是因为石头非常坚硬的原故,小路是绕过巨石往山上开的,钟原知道绕过这块巨石再走没几步就能找到野果了,山底下虽然也有,可是都已经被那些寨子里的小孩采得差不多了,钟原也没必要跟他们争,干脆来个舍近求远。
刚走到离巨石没几米,一团东西就从巨石上掉到了路上摔成了几截,钟原定睛一年,喝!竟然是条一尺多长的青黑色小蛇,不过那身子骨也太弱了吧?这么一摔就成几截了?看着还在地上蠕动着的几段小蛇。钟原心里就是一阵不舒服。
刚想从一边飘过去,钟原突然发现了一个被自己忽视的地方,蛇都摔成几截了,竟然没有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