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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珠裘脱下,换上原来常穿的宫女服侍,走出房间,她想去看绿云她们放烟花,谁知绿云她们见王爷回来,都不敢再放花炮,都跑去内廷看戏了。大殿上坐的都是值日守夜的太监。虽听当值的太监说绿云等人去内廷看戏,可霸占着内廷夫人们丈夫的紫樱却不敢去,站在景德宫门口往那灯火通明的内廷大门看了半响,又返回景德宫。
既然无事可做,在火盆前呆坐了一会,紫樱也宽衣上床。当她挨着楚天南躺下时,楚天南还是没一点动静,双目紧闭,睡得香甜。虽躺着,紫樱却毫无一丝睡意,躺在床上,脑子思乱如麻,翻来覆去间,看着身边睡得没有一点动静的男人,抬起手,犹豫了许久,才把它放到他身上。见手放到他身上,他还是一点动静没有,紫樱更用手摇他。
因着她的摇晃,其实从未睡着过的楚天南睁开了眼,转头看她。
“我,我想要!”看着他询问的目光,她的脸有些红,嗫嗫的说道。
这是他们签订协议几个月来,她第一次主动和他说想要,虽然大夫有过叮嘱,可迟疑了一下,楚天南还是受不住诱惑的要了她。虽然已经好一段时间没要她,可是因为有顾忌,在要她时,他动作很轻柔,可他发现,紫樱今夜异于往常,很热情,动作异常的热烈。楚天南在任何女人面前都能控制自己,可偏偏在紫樱面前无能为力,在紫樱放肆的挑逗下,他忘却了大夫的叮咛,动作变得热烈起来。。。。
纵情一欢过后,累极的她很快进入梦乡,而满足过后的他却提心吊胆,目不转睛看着沉睡在自己臂弯中她的娇容,直到天快亮,见她仍在甜睡,才也放心的合上眼。
虽然今年身边有自己心爱的女子陪伴度过,可这一个年,楚天南过得并不安宁,大年初一这天早上,当他还躺在床上搂着心爱的女子甜睡时,安国侯韩昶的马车就驶进了云州城。
已离开京城近二十年的安国侯此次上京是冲着他被关押在牢中的小儿子韩蔚来的,韩蔚因贪污巨大,被押上京受审时,就已猜到王爷不会轻饶自己,所以写了信给妻子拿着去给母亲,想让母亲帮忙劝说父亲和王爷求情,救自己一命。
韩老夫人接到儿子的求救信,也顾不上丈夫还在病中,就哭啼着和丈夫说了儿子的事,让丈夫给王爷去信,为儿子说情。
不想一向最恨贪官污吏的安国侯听说韩蔚在奉旨往灾区放粮救灾时,不但昧着良心贪污救灾巨款,还因为怕事情败露杀了几个知情人的事,气得掀被从床上跳起,不顾老妻的劝阻,当即坐着马车上京。要皇上把韩蔚绳之以法。
见白发苍苍,为大楚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的安国侯为小儿子的事,年也不好好过亲自抱病上京,老皇帝觉得很过意不去,对安国侯说会免去韩蔚死罪的。可安国侯拒绝了皇上的好意,说先帝在世时,明文规定,为官贪污千两以上一律死刑,如今韩蔚贪污了几十万,早该死了,更何况他手里还有几条人命,实在罪无可赦,所以到京城后,亲自逼王爷处斩韩蔚,而他本人却在韩蔚行刑那天,在大牢给韩蔚饯行时,突然吐血身亡,见老父吐血身亡,韩蔚伤心羞愧之下,撞墙自杀了。
安国侯的为人令烈帝父子,文武大臣,以及整个云州城的百姓敬佩不已,睿王楚天南决定亲自护送安国侯父子的灵柩回安国侯的老家。
护送安国侯父子灵柩出京那天,天空飘着大雪,可是送行队伍所过之处,街道两边却站满了冒着风雪,自发来给安国侯送行的云州城百姓,那壮观的场面就是当初开国皇帝楚威帝也享受不到。敬佩安国侯为人的不光云州城百姓,当送行的队伍行经梅坞小镇时,梅坞小镇的人们也都自发赶来送行。
人们都怀着敬仰的心情看着队伍中安国侯那宽大的棺椁,只有一个牵着马匹的江湖游侠打扮等的年轻男子手握腰间宝剑,眼带仇恨的瞪着送行队伍中,骑着骏马,披着黑色大斗篷的楚天南。
这个人,正是易了容的燕聿。
自从冷月被射伤,搬到皇宫去住,周太后对冷月表现出了一个母亲,一个祖母般的慈爱,对她关怀备至,对于周太后对自己的好,冷月铭感于心,也常常想着改善她和天武帝之间的敌对关系,她一方面极力劝说通过自己打探周太后消息的天武帝打消对周太后的仇恨,一方面也想着解除周太后对天武帝的不满,以及要把他拉下皇位的心情。因为有这心情,伤好后的冷月借口老太后老闷在宫中不好,隔三岔五的,强拉着周太后出外游玩。晚年一直深居简出的周太后在跟冷月外出时,看到了人们生活的安定,也亲耳听到了德王口中百姓对天武帝的称赞。周太后虽然不喜欢天武帝,但是见他才即位不久就这么深得人心,而且亲眼目睹,也感觉在他的统治之下,东胡也比之前天景帝统治强盛,也开始用理智的心看待他处理的朝政事务,用理智的心看待他处理朝政事务之余,也拿他和耶律庸比较,亲眼所见,再三比较,周太后不得不打消了心中那欲废天武帝改立耶律庸的念头。周太后虽然后宫专政,可还是得大臣心的,天武帝就算对她有成见,也不能和她硬碰硬,对她心存忌惮的天武帝见她对自己态度转变,顿觉良机出现,遇事也先请示她,由于双方都这么退让一步,终于出现了老德王和大臣们乐见的一幕——在天武帝二十八岁生日时,周太后亲自为他庆贺。
燕聿到云州城见胡三,听他诉说那些手下的怨言,回来和福伯说了,两人都觉得不放心。虽然这些手下都是燕昌救下,养育大的,当初离开东胡去中原也发过誓死效忠的誓言,但他们离开东胡日久,一直在楚天南父子统治下的云州城内过着安定的生活,也许在他们心里早就向着楚天南,现在他们未背叛自己,可不保证日后不背叛,本就不放心胡三这些手下的燕聿看到周太后和天武帝关系的转变更是心生恐惧,和福伯商议了一番后,决定劝说胡三他们撤回东胡,因为打定主意,他们不肯回中原就暗杀了他们,所以燕聿谁也没告诉,单骑独马赶来中原。到梅坞时,燕聿偷偷去刀疤几人的坟前祭拜了一番,想起十多年前被楚天南杀死的兄弟们,燕聿对楚天南的恨意更是加深。此时看着队伍中的楚天南,恨不得把他剐了解恨。队伍中的楚天南并没发觉围观人中有人用仇恨的眼光看自己,见天色放晴,下令人马加速前进。
见人马过去,燕聿更跳上马,往云州城去。
快马加鞭,燕聿很快就到了云州城,防范着胡三那些手下的燕聿到了云州城并不去平安客栈下榻,而是在据平安客栈两条街远的徐家客栈住下。安顿好马匹行李,燕聿更度到下马胡同,装作走路的行人从平安客栈走过,见客栈门口人进人出,没什么异常,心略略放了下来。慢慢走着,不觉游走到了南宫大门前,看着守卫森严的南宫,燕聿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在梅坞和自己差点撞在一起,为了楚天南跳水逃走的女孩,心上一阵黯然,加快步伐离开。
在回客栈途中,燕聿走进一家酒馆用了些酒饭。
冬天天时短,从酒馆出来,天色已暗,回客房后,燕聿更上床休息,想等夜深人静再去找胡三。一路快马加鞭,昨夜又一夜未睡,燕聿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夜深,他也没惊动谁,穿戴好,走出房间,使轻功,飞檐走壁到了平安客栈。
第三百零六章 捡了银子
虽然到了平安客栈外,可是燕聿又怕这么进去会惊动那些身怀武功的平安客栈的伙计,踌躇了一下,返身往回走。虺璩丣晓
每年正月年里头,云州城内都撤销宵禁,但是冬天天冷,为了省些火炭钱和灯油钱,大年初三过,云州城的百姓还是早早上床睡去, 一路行来,燕聿都没见街上有人行走,可在穿过一条小巷时,竟看到对面有个男子走来,这个男子四十多岁摸样,双手抱着个物件,边走边哼着小曲儿。显然这个男子也没想到这么晚还有人,看到燕聿,更住了口,呆愣愣的看着燕聿,两手抓紧了怀中的物件。只是无意中扫他一眼的燕聿见他这幅模样,忍不住驻步,往他怀里那物件看去。刚借着街道两边昏暗的灯笼光看清男子手里抱的是个小布包时,男子突然发足狂奔,从燕聿身边跑过。
刚睡过一觉的燕聿毫无一丝睡意,所以不急着回客栈,在街上慢走着,此时见这个男子摸样,心中好奇,更也转头,悄悄跟了上去。男子边跑边回头看,见他回头,燕聿急忙躲好,男子回头见没人,心放松下来,可心放松,脚步却没敢放慢,小跑着,跑至一扇门前,一手抱着那个小包包,一手砰砰的敲着门,一边敲门眼睛四下张望着。
“是三哥吗?”男子敲了没一会,里边就传来了开门声,接着一个女子的问话声传了出来。
“是我,快开门!”男子急切的回道。
随着他的话,门内传出开门闩的声音,男子的手一直放在门口,门内的人刚把插栓打开,他更推门,跻身进去。一进门,男子把手中的小包包塞进正问自己为什么又这么晚才回来的妻子怀中,就急忙关门。上闩。
“这包里什么东西,硬梆梆的?”问话被打断的女人摸着丈夫塞进自己怀里的小包,好奇地问道。
“现在别问,回屋里我和你说!”边关门,男人边说。
“这么神秘!”女人听了说了句后,就不再问。
插好门闩,男人又夺过妻子怀中的小包包,和妻子一起向堂屋走去。
见他们进屋,站在屋顶上的燕聿更从屋顶上跃下,走到堂屋的窗口往内看。
屋内,陈设简单,一个燃着红红炭火的火盆,一张摆着一盏小油灯的桌子,从火盆前椅子上那未缝制好的衣服上看,可见之前,女人一直在等着丈夫。
一迈进屋,女人就急忙问丈夫那包里的是什么东西,丈夫对包包宝贝的样子,让她好奇极了。
“银子!”男人回答着。把包包搁在桌子上,把系着的小包包打开,包一打开,女人的眼睛顿时变得雪亮,她看到包包内竟有十几锭白花花的银子。
“这么多银子,你路上捡来的?”见这么多银子,女人两眼放光,一边用手抚摸那些银子边问。
“你以为云州城是宝山,满地有银子捡?这是东胡梁王赏我的!”男子瞪了妻子一眼,回道。
“好好的,那个东胡梁王为什么赏你这么多银子?”听说这些银子是东胡梁王赏的,女人更好奇了。追问道。
“还不是你相公我聪明!我前些天和你说睿王送了东胡梁王八个美人的事,你还记得吗?”男人问女人。
“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你和我说时,一脸的羡慕,那口气就像巴望着王爷也送你八个美人一样!”见问,女人把眼光从银子中收回,瞪了一眼丈夫,悻悻的说。
这个男子叫张三,是原来东胡使团居住的驿馆内的厨子,因为菜烧得很合耶律庸胃口,耶律庸在搬到沁园居住时,把他也带上了。听着妻子的抢白,想起当初自己确实也这么想过,张三有些不自在,讪笑着, “这八个美人长得如花似玉,又会唱歌跳舞,梁王天天围着她们转,不分白天黑夜的,总在房里。。。。
“这么着,哪天这个梁王的身子总要被掏空的!“打断丈夫的话,女人撇嘴说道。
“可不是,现在这个梁王天天吃着人参补品,滋补身子,这些人参补品,我们寻常人家想吃也吃不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