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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后,刘鑫自言道:“好嘞!酒吧库房,走着!”车儿前速前进。
我笑道:“省长他侄儿,我还有个好玩意给你听听。”说罢,我便将之前的录音放了出来。结束后,我继续说:“省长他侄儿,你说要是这录音被阿山听见了,他会怎么想?”
解哥显然已是有些害怕了,但又不愿意去相信这事实,说:“少忽悠我……”
我耸了耸肩,说:“我一天屎吃多了,没事忽悠你!”
解哥倒是口无遮拦地说:“老子看你就是屎吃多了,撑到脑子里头了吧?”
我顿时怒气冲天,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解哥脸上,吼道:“你TM才脑子头装屎,妈的,你他妈的说话还真是分不清场合啊?”
解哥咬牙切齿地说:“打我?我告诉你,我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你们绝对不会好过,市长和省长都是我亲戚,自己衡量吧,再加上刚才我那两个朋友已经记住了你们的长相,肯定会报警的,到时候会怎么样,相信你们应该清楚吧?所以,我奉劝你们,最好现在把我放了,我当没事发生。”
我说:“我现在就给你机会,你立马给你市长、省长亲戚打电话,我倒是想看看,你当官的亲戚会不会派兵去酒吧围堵,来解救你。”然后我又对着刘鑫说:“车开慢点!”
解哥当真掏出手机,然后一阵翻腾,足足等了五分钟,他才有所举动,我琢磨着,肯定是不知道该给谁去电话。
当他将电话附在耳边时,我立马抢了过来,将免提开上,然后又还给了他,说:“你敢关免提,我就敢废你二弟。”说罢,我已是将匕首放在解哥的裤裆位置处。
一阵响铃之后,传来一男人声,“喂!”
解哥说:“喂!帮我一个忙,我被绑架了,你给我市长亲戚,或者我省长叔叔去一个电话。你只需要答应我就行了,其它什么都不用管,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刘鑫直接发出一串“哈哈……”声,然后摇了摇头。
我内心不禁大吼,**!这***也可以!人才,人才啊!
对方不由得也是笑出了声,说:“哦……绑架啊!哎哟,绑架你的绑匪真是仁慈,还让你打电话求救,而且在你打电话求救的同时,他们还会笑,真是有意思的绑匪。既然绑匪都让你打电话求救了,你怎么不直接给你市长或者省长亲戚打电话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一平民百姓,哪有什么市长和省长的电话号码啊?不像大哥你,全国上下的领导人物都和你有着亲戚关系,唉!你可是高富帅中的极品帅,我只是搬砖的**丝啊!你老人家就别拿我寻开心了。”语气中充满了调侃。
解哥完全不理会对方的言辞,继续恶心道:“我以前不是把我亲戚市长和省长电话号码给了你吗?你不用疑惑,你手机上肯定有,你其它不用管,直接答应我就行了。”
我听着憋得慌,于是说:“朋友,你就如了他的意,答应他吧,给市长或者省长去一个电话吧。我和他相处虽然不久,但我已经懂他了,这种感觉,你应该明白的。”
解哥立马又接道:“你只要答应我,回头我请你敲大背。”敲大背就是找小姐。
对方说:“看样子,不答应你都不行了,行,我答应你。哈哈……”
挂了电话,解哥既然还能得意地说:“怎么样?信了吧?”
刘鑫叹了叹气,说:“老子心都被他急得痛!这社会到底是怎么了?唉……”说完,车前速前进。
我说:“你打这个电话,说了这么一件事,想表达个什么意思呢?”
解哥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如果我受到一点伤害,你们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刘鑫怒道:“跟他废话个J8,先到酒吧旁边的库房让他见见真正的阿山,然后再办我们该办的事。”
到最后,解哥或许是认为我们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且根本没有放他的意思,立马变得低声下气起来,有用吗?当然没用!
整个途中,李哥没有说一句话,双眼总是在窗外来回游荡。相信跟踪我们的人,从未放弃过。
此时的我,已经将赵欣儿的事全权抛置于脑后,一心想着的是这个所谓的解哥。
半个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下车前,我对解哥说:“解哥,你所说的A酒吧是这儿吧?”
解哥似乎已是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想用舍财免灾的方式打发我们,说:“我给你们一人50块钱,让我走吧!”
刘鑫一声大笑,说:“哇!50块?”
解哥直点头,说:“嗯,一人50块,怎样?你们至少可以去吃一顿好的了。”
刘鑫说:“50块你就想让我们放了你?你是看不起我们呢,还是看不起你自己呢?”
解哥快速道:“那我再加5块!”我他妈的真想吐血。
刘鑫又是一声大笑,道:“**!牛,你不是一般的牛,你应该是本地人吧?”
解哥说:“对,我就是本地人。”
刘鑫鄙视地说道:“老子知道你们本地人抠门,但没想到还有抠门到这种程度的,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开眼界了。你他妈的不仅是神吹王,同时还是抠门王,佩服,佩服。”说罢,已是向解哥竖起了大拇指。
我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用着四川话说:“好了,紧到给他说个锤子,老子现在看到他,非鸡儿烦,搞进去先让他见见阿山。”说完,我便先行下了车,只见库房的门并没有锁。
这个库房坐落于酒吧背后,而最后面又是一堵高高的围墙,几乎是一条死胡同,所以说,大白天根本不会有什么人出现。
紧接着,刘鑫下了车,然后钻进了车内,一阵强拉,车内顿时传来解哥的挣扎声,同时听得刘鑫粗口声,“板,板,板,再板,老子把你鸡儿割了。”四川口音。
虚胖的果然抵不过精干的,不一会儿功夫,刘鑫便是将解哥拖了出来,然后拽进了库房内。只见阿山独自一人坐在库房深处的沙发上,见着我们的到来,阿山站起身,一脸笑意,说:“就这胖子冒充我?”说话间指了指解哥。
刘鑫放开了解哥,说:“嗯,口气相当的夸张。”
阿山走近胖子身边,来回打量了一番,说:“老子有***这么丑吗?操!”
我说:“就是嘛,山哥你的一世英名就毁在了他手上。”
刘鑫对着一旁的解哥说:“嘿!胖哥,你现在见着了货真价实的山哥,有什么感言吗?需不需要再把国家主席搬出来?哈哈……”
阿山一脸疑惑,说:“啥?国家主席?什么意思?”
刘鑫说:“山哥你是有所不知,刚才这哥们简直是牛翻了天,什么市长是他亲戚,什么省长是他叔叔,我估计我们要是再配合一下,恐怕连国家主席又会和他沾亲带故了。”
山哥望着刘鑫愣了愣,说:“就他这德行?”说罢,顺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解哥脸上,继续说:“冒充我是什么意思?”
解哥已是吓得不敢吱声,低头沉默……
山哥说:“市长、省长的亲戚就这么怂?我再问一句,冒充我是什么意思?”
解哥依然沉默着……
山哥终究无法忍耐,一声怒吼:“你他妈的当老子透明的吗?当老子说的话是放屁吗?”说话间,已是掏出了枪,同时在解哥的额头上敲了敲。
解哥直接被吓倒跪地,用着求饶的语气,说:“山哥我错了,山哥我错了。”
阿山直接一脚踹在解哥的小肚上,说:“呀!我他妈的是在对牛弹琴啊,老子问你为什么冒充我?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解哥身体往后一仰,不过瞬间又恢复了跪姿,一脸委屈说:“对不起山哥,我只是和他们发生了点误会,然后想要用山哥你的威名吓吓他们而已,哪知道你们认识……对不起山哥,对不起山哥。”最后连头都磕上了。
山哥对着我们说:“搞了半天是你们之间的恩怨啊?我还真以为是谁想陷害我呢。”
我点头笑道:“又给山哥添麻烦了,不过呢,我这样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他睁大狗眼,好生瞧瞧咱们真正山哥的霸气。”虽说我们平时和阿山没什么走动,但由于阿山这人好酒好色,所以他便多少有些佩服我,当然,我指的佩服是佩服我的酒量。也正因为这酒量,我俩关系还算可以,至少在表面上看来,还过意得去。
阿山鄙视了我一眼,然后将枪收了起来,说:“好吧,我霸气用完了,接下来,你们该怎么样怎么样。我刚才的事还没办完,回去得接着办,就不陪你们几个爷们一起玩了。”说罢,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走在中途时,突然回头说道:“哦,对了,你们事情解决好了,走后把门锁下,不用钥匙就能锁的。”
社会就这样,肯定会有人是你得罪不起的,但同时也有一部分人是你能得罪的,也是你能欺负的。
第一百零四章 解基尔
阿山走出库房后,我将库房门反锁了。
对于这个解哥,我完全不明白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思维模式。才与他相处这么一点点时间,他已经给我了太多的意想不到,真无法想象,和他熟识的人都是怎么看待他的……
几分钟后,解哥再一次让我倍感意外,只见他突然站起了身,双手拍了拍膝盖,一脸傲气地说:“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我不由得一愣,然后又看了看刘鑫,刘鑫与我一样神情,缓了缓,才一脸无奈,语气平和地说:“操!胖哥,你活了几十年,是真分不清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还是假分不清?现在是该你站起来的时候吗?是该你开口说话的时候吗?哎哟,老子现在看着你这张脸,听着你说话,就感觉胸口闷得慌,。你说我是该佩服你胆大呢?还是鄙视你无知呢?”说话间,刘鑫还真捂了捂了自己胸口。
解哥紧邹眉头,说:“山哥都已经放过我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我终于体验到对牛弹琴的滋味了。
刘鑫一脸痛苦不堪,然后低下头,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额头,叹息道:“老子活了几十年,还真***没遇见这样品种的人。冉熙,你上,你上,我现在已经感觉四肢无力了。”说完,找了一地坐下,一脸受伤的表情。
我狠狠对着解哥,说:“我们想怎么样?呵呵……”接着我便是一重拳击在了解哥面部,同时一声怒吼:“跪下!”
解哥的半边脸顿时通红,然后茫然看着我,默默说:“山哥也打了,你也打了,现在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我心在滴血!我要是天天和这种人相处在一起,估计得要少活十多年。
想必刘鑫的忍耐值已是冲破极限,迅速站起身,整个人飞奔至解哥身前,紧接着纵身向上,右脚直直踢了出去,瞬间脚便和解哥身体接触了,同时刘鑫一声大骂:“你MB的……”
解哥重心不稳,被刘鑫这一脚踢得退后了几步。刘鑫不解气,直接又走向解哥面前,抬手就是连续几巴掌扇在解哥的脸上,同时怒吼道:“老子让你走……让你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啊走,走到九月九,是不?”最后句还是连说带唱的。
解哥或许是真被扇疼了,瞬间伸手挡着刘鑫的巴掌。这下还了得,刘鑫冷哼一声,说:“哎呀,胆儿肥啊,敢反抗。”说完,后退两步,掏出匕首,指着解哥,一阵比划,咬牙切齿地说:“你信不信老子一刀捅了你?啊……”
解哥一脸恐慌,小步后退着,手臂交差紧贴于胸,双掌对着刘鑫,一副防范模样,惊恐道:“我求求你,别拿刀子捅我,我肉多血少,捅一刀受不了,很容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