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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字一句的说道:“放心,我会让你活得艰难,死不舒坦。”
刘鑫看我一眼说:“要不现在废了他?看着他,我他妈的就感jio恶心。”
我说:“别急,我现在就想看见他是如何慢慢……痛不欲生的死去。”说罢,我掏出香烟,发了一根给刘鑫,点起抽了起来。
半死不活的陌生人突然又开口说道:“刘鑫是吧……呵呵……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关于你的秘密,想知道吗?”
刘鑫笑了笑,说:“是不是又想换性命?得了吧,你自个儿把秘密留着,我没有兴趣知道。”
陌生人又笑了,说:“你不想知道,那我偏偏要告诉你,你竖着耳朵听清楚了,你老婆曾可可……被我上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哈哈……啊……”最后的一个‘啊’音是呻吟声,应该是大笑时拉着了伤口。
刘鑫整张脸顿时阴沉下来,双手紧握成拳,立马发出了噼里啪啦声,似乎不是这个声音,总之是发出了声音就对了,呆在原地足足沉默了五秒钟,然后一脸愤怒的蹲在陌生人面前,一字一句重重说道:“你再说一遍!”
陌生人似乎已是豁了出去,艰辛的再一次坐了起来,加强语调道:“你女人曾可可被我迷晕之后……上过,而且还是两次,两次……爽,真他妈的爽……还有,不止我上了你老婆曾可可,苍天也上过,同样是两次,哈哈……”,笑完继续用淫秽的话补充:“曾可可的味道真是太TM爽了,老子现在想想都还觉得舒服……”
刘鑫终究无法忍耐,快速一拳击在了陌生人的面部,整个人立马又躺了下去,不知是因为陌生人牙齿松动还是刘鑫力度过大,一颗牙齿突然和着鲜血从嘴中吐了出来。
我相信这种事无论是发生在谁身上都会愤怒至极,所以,我呆在了一旁,短暂时间内无任何言语,任由刘鑫说任何话,做任何事。
刘鑫捡起地上的牙齿,强行往陌生人嘴中灌,同时吼道:“给老子吃,给老子吃下去……”好一阵之后,牙齿似乎真被吐下了肚。
终于,陌生人经不住刘鑫的折磨,晕倒了!刘鑫这才停下了各种凌辱,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默默吐出:“为什么……为什么……”我依旧站在一旁,沉默着……
又过了一会儿,刘鑫突然站起了身,处于一种焦急状态,来回在房间内走动着,自言自语的说:“不能这样,先不能这样……”
说实话,我看着刘鑫这幅模样,我有些担心,赶紧问:“刘鑫,你怎么了?没事吧?”
刘鑫双手握住我的肩旁,一脸仇恨的说:“不能让这个龟儿子这么容易的死,老子要让他活着……活着……”说罢,便松开了手,掏出电话,拨打起来,说:“李哥,苍天人呢?死了?操!真是便宜他了。没事,没事。”
挂了电话,刘鑫又给刘哥去了一电话,说:“刘哥,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医生?不去医院那种,能上门治病,而且口风一定要紧。”这次开上了免提。
刘哥焦急道:“怎么了?你发生了什么事?”
刘鑫说:“我没事,我是想把关着的这个人来回的折磨,所以想先给他治疗治疗。”
刘哥说:“这……让医生来的话,我怕事情会……毕竟不是自家人。哦,有了,高师傅懂医术,只是没有设备,不过没事,我托人找找设备应该不是问题。你急不急?急的话我现在就给你办。”
刘鑫说:“挺急的!这人腿部中弹,快死了,但我又不想让他死得这么快。”
刘哥说:“行,我这边事情办好后,让李晟送高师傅过来。”
刘鑫急忙谢道:“谢谢刘哥,谢谢刘哥。”
刘哥笑了笑,说:“别那么客气!你想办什么事说就是了,我能帮的尽量帮,别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就成。”
挂了电话,刘鑫望蹲在地上拍了拍陌生人的脸,笑中带恨的说:“我会让你很爽很爽的,要不你来一个咬舌自尽?看看能不能成功?”陌生人没有任何的答复,奄奄一息的躺着……
我原本只是想将陌生人的身体划几道口子,然后用老白干润一润他的伤口,最后便了结他的生命。如今看来……刘鑫的手段远远比我的阴狠多了。
我说:“刘鑫,你想怎么处置他?”
刘鑫站起身来,面带杀气,眼神极其恐怖,语气更是怪异的说:“怎么处置?满清十大酷刑知道吗?我发誓,我会比它更酷、更刑!”看着刘鑫这个神情,听着他这语气的话,我后背一阵飕凉……
我悠悠的说:“你该不会还要准备一个缸吧?”
刘鑫愣了愣,说:“缸,准备缸干什么?”
我直摇头,说:“没,没什么……”
刘鑫沉思一阵,突然邪恶的笑道:“对,对,缸,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斩断他的四肢,然后装在缸中?我记得以前历史老师说过吕雉对付戚夫人的办法,人彘是不是?”
我刚还是后背飕凉,立马感觉全身滚烫,头昏脑胀发麻,不由得长吸一口气,说:“我……我……TM初中学的,我哪还记得。”
刘鑫一声大笑,拍着我的肩旁,说:“好招,好招,等把他治好,我就去准备一个大缸,让他成为一个新时代的‘戚夫人’,哈哈……”
我缓了缓说:“是不是有点……太不人道了?”我本还想说,当初你不是还对明星……但忍了!
刘鑫一声冷笑,道:“人道?他对我说的话人道吗?我不仅要他四肢,我还要他的命根子,我让他体验体验什么叫蛋疼的感觉……一天废他一个蛋,最后再废他蛋前的短手!哈哈……”
我他妈的就是犯贱,听刘鑫说完之后,顺眼看了看躺在一旁穿着大红色内裤的陌生人,脑中竟然还去联想那个场景,顿时不由得阵阵恶心,赶紧咽了咽口水。
我淡淡笑了笑,无话……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刘鑫说:“来,吃点干粮,充充饥。”说罢,递给我一袋饼干。
我接过,撕开,吃了起来,刘鑫叹了叹气,又说:“我这辈子就没这么气过,冉熙,你知道我现在的内心感受吗?”
我点头,说:“我明白!虽然我们遭遇的方式不同,但性质差不多,回想当初我和温婉晴……呵呵,算了,不说她。”
刘鑫说:“怎么?心中还是放不下?”
我摇了摇手,说:“真的,别说她了,我现在只想和杨佩琪好好过下去。”
刘鑫点了点头,说:“明白!”
我拍了拍刘鑫的肩旁,语气柔和的说:“我知道你这段时间一直憋着,我太了解你了,很多心事你不喜欢也不愿意和身边的人谈。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不会说安慰话的人,但今天我不得不说,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强行压抑在心中,释放了吧……”
刘鑫笑了笑,说:“还是你刚刚说的,我们不谈这事行吗?我现在只想好好把眼前的事情办好。”说话的同时朝陌生人看了看。
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大概两三个小时后,李哥来电,示意已经在门口前了。挂了电话,刘鑫满脸笑意,说:“走,迎接贵宾去!”
第七十四章 李哥分析幕后真凶
随后,我和刘鑫将李哥、高师傅带进了屋子,高师傅看了看地上的陌生人,然后又望了望我们,说:“待会稍稍有点血腥,如果不习惯的可以先回避回避。”
如今想着陌生人有刘鑫用着特殊的方式‘照顾’了,我完全没必要再插任何的手,再加上我确实对太过于血腥的画面过敏,于是离开了屋子。
大概在车内坐了两分钟,李哥突然也出来了,上了车,说:“你们到底想把这个人怎么样?”
我说:“这个得要问刘鑫了,那蠢货竟然说曾经对曾可可……刘鑫已经是被气得丧心病狂了。”说罢,我双手一摊,耸了耸肩。
李哥想了想,说:“苍天是不是也……”
我点了点头,说:“嗯!”
李哥叹息道:“难怪!”
我突然想起张少芬临死前说的话,于是问:“李哥,张少芬死前说刘哥才是幕后主使,你觉得这事和刘哥有没有关系?”
李哥笑了笑,说:“我没想过这事,也不愿意去想。对于她说的那句话,我全当是胡言乱语吧。说不定整件事前前后后全是张少芬她一人主使,只不过临死前想拉个人垫背,所以才冤枉给刘哥……”
我想想也对,刘哥对我们这么好,也不像是背后捅人的奸诈小人,也没再提过这话,和李哥彼此沉默地坐着。
自从这次事件后,猴子和挪威还有朱师傅留了下来,后来我才知道,朱师傅开车技术非常了得。至于高师傅……不得不说,让我倍感意外加吃惊,他竟然和刘鑫一起对陌生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甚至沉迷其中。
对于陌生人,我是没再打算去看他,可半个月后,刘鑫打来一电话,语气显得很兴奋,非得让我过去瞧瞧,无奈,我便和挪威走了一趟,当进了屋子,看着那一幕的时候,我不知道该用如何去表达我当时的心情……
陌生人还活着,惨不忍睹的活着,真的已是被装在了一缸中,只露出了一个头在外面,凌乱的头发,加上久未修理的胡须,以及惨白的面色和空洞无神的双眼中流着的眼泪,人不人、鬼不鬼。口中支支吱吱唔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刘鑫摸着陌生人的头,笑着对我和挪威说:“如何?这就是我和高师傅的杰作,现在他的双腿已经断了,是坐在缸里。至于他的双手,暂时先麻痹,等一段时间再说!”
陌生人微微摇着头,同时张嘴低声发出了“啊……啊……”的声音,刘鑫立马又补上一句:“哦,忘记说了,他舌头没了!”
我看着陌生人,脑海中又开始泛滥的联想着他此时此刻的一个惨境,若是在银屏中出现这样的画面,我相信能承受,但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多多少少让我感觉心中不舒服,胃里不停的翻腾着。
我随意找了个理由,说:“今天吃错了东西,胃里不舒服,来的时候已经吐了几次了,现在又来了……我先走了……先走了……”说罢,我捂着肚子离开了。
挪威打了打招呼也跟着走了出来,出了大门,挪威说:“靠!刘鑫这玩得太变态了。”
我这才感觉身体舒坦不少,淡淡的笑了笑,无话……
之后,我给刘鑫去了一电话,表示自己身体实在扛不住了,必须去医院看看!
对于张少芬,我们之后查过,只知道他老公之前是做食品生意的,确实有一个几岁的小孩,但最近1、2年张少芬的老公和孩子没再出现过,警察局也没有任何关于他俩的案底,也就是说张少芬的老公和小孩有可能是失踪了,或者如张少芬所说,死了,令人奇怪的是,张少芬没有报警,这让我们很不理解,按照之前张少芬的态度,她找不到自己老公和孩子,为什么不报警?再深入查下去之后,我们得到一个离谱的消息,张少芬因为长时间怀疑自己老公有外遇,总是疑神疑鬼,成为了一个精神病患者,可笑,可笑!
张少芬的事暂且告一段落,对于她是精神病患者以及之前发生的一切,虽然有很多疑惑,但我们选择半信半疑的信了!
事情的真相真是这样吗?或许……是!因为我们找不出任何的答案,只能去默认它!
一个月来,似乎日子太平了,李哥便将曾可可的父母安送回了他们自己的家,同时嘱咐,关于曾可可以及调查曾可可的事,不要向外人谈起,如今犯罪嫌疑人已经押去了另外一个省。
曾可可父母虽然有很多疑问的地方,但都被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