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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路段时,后面的面包车再一次发难,撞在桑塔纳的尾巴上,刘鑫由于惯性,头猛地磕在方向盘上,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车一个急转,撞向桥左边的防护栏。
一旁副驾驶上的陈铮下一大跳,想侧过身帮着刘鑫踩刹车和转方向盘,可是身上绑着安全带,不太方便,眼看着车就要撞破桥车头冲出桥去,陈铮脸上一阵狰狞,一把撤掉安全带,直直向刘鑫扑过去,可是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车尾再次受到撞击,桑塔纳向前一跃,半个脑袋伸出桥去,副驾驶位置并不稳当的车门顿时大打开来,陈铮受不住那股大力,身体一斜,险些从车里甩出去。
我一头撞在玻璃上,头晕晕沉沉的,像喝多了一样有气无力,想打开车门下车,都觉得力气不足。没过一会,耳边传来一阵嘈杂声,当中有一句“抓住他们”特别醒目,接着感觉有人拉我的手臂,我一看是陌生的面孔,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立马大吼一句:“快跑……”话还没说完,感觉手被人拽住,我不停扭动身体想反抗,但很快明白这是徒劳的,因为一杆冰凉的枪稳稳当当落到我头顶,并有人喝道:“不准动,举起手来,不然爆你脑袋!”
第二百九十三章 装病
陶雄脸上笑意深了些,盯着我说:“他们在不在,你自己去车里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完‘哈哈’大笑,一副胜利在望的模样。
刘鑫不停在我背后叫嚣:“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陶雄,你tm的乌龟王八蛋……”
我轻轻一笑,说:“你是故意引我们到这里来的吧?”
陶雄说:“看来你还不算太笨!”
我再次惊愕,心中既高兴又难过,说:“不过想想也对,你怎么可能抓得住猴哥,更不可能知道他和杨佩琪现在在哪。”说着自顾自地笑了笑。
陶雄缓缓从包里拿出个手机,轻轻摇晃,说:“他们现在在哪我的确不知道,不过……说不定再过两三天,我就能知道他在哪了。不仅只有猴子,还有李晟,再加上你们两个,你们下半辈子将在哪儿,我都会一清二楚。”
我没空去想陶雄这句话里有几个意思,我一心盯着他手中的手机看,如果我没记错,那是猴哥的手机,之前陶雄一定是用的这个手机给我们打电话。刘鑫很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问道:“陶雄,你手里是拿谁的手机?”
陶雄将手机伸到我们跟前,说:“你是说这个手机吗?你们看着是不是很眼熟,那你们觉得它会是谁的?”
刘鑫一边挣扎,一边扯着喉咙大喊:“陶雄,我ri你妈,你到底把猴哥怎么样了,他到底在哪?他的手机为什么在你手里?”
陶雄收回手,说:“我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不知道他在哪,怎么,你们希望他在我手里?”
我低低问:“你不知道他在哪,你怎么会有他的手机?”
陶雄说:“手机是在机场捡到的,你们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可去问你们的猴哥,不过……我看你们永远都没有机会知道了。”
陶雄的自信让我听着难受,我不觉大笑说:“哈哈……我就说,以陶雄你的本事,怎么可能抓住猴哥……”说着沉下声音,逼近陶雄的脸,带着戏谑的语气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陶雄,以你的才智,充其量在渡口镇这种小地方充充‘小地主’罢了,永远也别想和猴哥、李哥拼智谋和身手。”说完再次‘哈哈’大笑。
陶雄被我这句话气得不行,一把拽着我的衣领子说:“顾冉熙,你少跟我甩嘴皮子,别以为我我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给我放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根本不理陶雄的威胁,说:“陶雄,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刚刚在机场外你们的出现就很诡异,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的到来,所以故意出现在我们面前,还假装撞我们的车,却不取我们的命,目的就是想把我们引到人很少的地方,再对我下手,是不是?”
陶雄冷冷看着我,说:“你知道又怎么样?我的确是看到你们出现在机场路外,才故意引你们上钩。不仅如此,我还要告诉你,自从毛人死了之后,我就派人去监视着你老家那个小情人,虽然我找不到你们的行踪,但是那个女人,迟早会去找你们。”
我大惊,不停地挣扎,听陶雄的继续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准时的出现在机场?”
刘鑫大骂:“陶雄,你个奸诈小人,连个女人也不放过……”
陶雄转头盯着刘鑫说:“闭嘴!我管她是女人还是男人,我陶雄做事,从来不分男女。你们对佳豪下手的时候,在游艇上残忍杀害毛人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这次,我要把你们连根拔起!”
我轻笑,说:“那又怎么样?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带了多少人出马,还不是一样没抓到猴哥。猴哥带着杨佩琪从你眼皮子地下溜走,你只捡到个手机,你心里一定很难受吧?哈哈……我说了,凭你的本事,永远别想和猴哥斗。”
刘鑫附和着我说:“对啊,像你这种人,求本事没有,整天就只知道叽叽喳喳乱叫,典型的欺软怕硬,连当初的曹翻天都对付不了,还是借我们的手才除掉他的。你有什么本事把我们连根拔起,真是……”话没说完,站在他身边的保镖阴着脸连连几拳砸在小腹上,痛的他弯下了腰。
陶雄气得脸红脖子粗,抓着我的衣领子一甩,我受不住他的大力气,身体一斜,身体的重心不由地一歪,但很快被两人保镖紧紧抓着,避免摔倒在地。
陶雄像是深吸了口气,说:“都***闭嘴!顾冉熙,刘鑫,我最后告诉你们,别把希望寄托在李晟和猴子身上,最迟不超过三天,我要让你们全部给毛人陪葬。”
我刚想说话,陶雄一个保镖从我们破旧不堪的桑塔纳里钻出来,手里捏着两个不太完整的手机,对陶雄说:“雄哥,这两个手机是在车里捡到的,肯定是他们的。”
陶雄身边的保镖接过手机,随便在键盘上按了按,说:“哟,还有这么多个未接电话,应该是李晟他们打的吧?”
刘鑫往前一扑,说:“把手机还给我……”
陶雄身边的保镖一脚踢在刘鑫大腿上,说:“还给你,做梦!”说完递到陶雄面前,说:“雄哥,你看怎么处理?”
陶雄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说“扔了它!”
“什么?”那保镖像是没听清楚地问。
陶雄身后的另一保镖说:“雄哥谁把它们扔了,没听见吗?”
“哦……”拿手机的保镖显然没怎么明白陶雄的意思,但还是很听话地走到桥边上,手臂一挥,我和陈铮被摔在车里的手机就这么被抛到河水里,溅起几个小小的旋窝,一会后消失不见。陶雄将手中的手机丢给旁边的保镖,说:“把它也毁了!”
那保镖有些疑惑,说:“雄哥,这时他们的最后一部手机,要是也毁了,怎么和李晟他们联……”话没说完,看陶雄半回头瞪那保镖一眼,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联系他们?”说完不再管我和刘鑫,对拿猴哥手机的保镖看一眼,转身向一边的本田走去。
陈铮逃走,他一定会想办法回去,然后告诉李哥我们被陶雄抓的事情,到时候陶雄根本用不着给李哥打电话,李哥他们一定会主动联系陶雄的。
那保镖愣了下,像是突然想明白似的轻轻点头,手高高抬起,再重重摔下,手机被狠狠砸在马路上,又被保镖连续踩了两脚,一部崭新的手机,在这么短暂的十几秒时间里毁坏殆尽,变成一小坨废铁。我和刘鑫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保镖踩碎手机后,转眼看我和刘鑫,说:“雄哥有命令,上车之前先对他们俩人搜搜身,哪些不能带的东西,就仍在这儿。”
第二百九十四章 鸡腿引发的惨状
暗无天日的日子是最痛苦的,被关在密闭的小黑屋里,我们只能依靠高高窗户上投影下来的光线来判断什么时间,很快的天气暗了下来,然后进入长长的漆黑的黑夜,很久很久以后一缕曙光照到地面上,之后黎明到来,远远地似乎停在屋子外头传来很小声的鸟叫声,还有浪拍打在岸边发出的声音。
看着屋里的光线越来越明亮,我心开始有些慌张。按理说经过一个夜晚,李哥他们应该通过刘鑫的手机追踪到我们的位置,可是为什么一点动静的没有?我斜眼看刘鑫,用手勉强往裤兜的方向指了指,然后再怒了怒嘴。
刘鑫看了半会估计才明白我的意思,被捆在绳子底下的手缓缓朝裤裆位置移动,可是下一刻,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像打了霜一样,眼神飘忽,表情冻结。片刻之后,刘鑫动作开始大起来,不停扭动,双手尽力在裤裆周围游走,但是很遗憾的是,最终一无所获。
我似乎看明白了怎么回事,突然间心情像死灰一样,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我知道刘鑫几乎每一条内裤上都有个小包,平时不常用,一有急事就把重要的东西放里边,现在他的裤裆空荡荡,那就证明,藏在里边的手机……不见了!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力地靠在木头凳子上,心头的绝望油然而生!
但是,相对而言比较幸运的是,近十来个负责看守我和刘鑫的人没有对我们用‘私刑’,而是围在一起打扑克,笑声在屋里回响,呛人的烟味缭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度日如年般一直熬到黑夜再次降临,依旧丝毫不见李哥他们来救我们的征兆,肚子饿的‘咕咕’叫也没有人给我们送吃的来,倒是有两个兄弟提着两大袋外卖,放在一张小木桌上,一群人狼吞虎咽,有说有笑,可就是没有搭理我和刘鑫。
饭吃到一半,一个穿黑衣裳的男人像是撇了我们一眼,停下动作,笑着大声说道:“哎哟,我是不是听错了,怎么好像听到谁的肚子在‘咕咕’地叫?是你?是你?还是你?谁饿了,多吃点,多吃点。”说着随便朝身边的三个人指了指。
几个男人连忙摆手,说:“怎么会饿,要肚子叫也肯定是撑的,哈哈……”
黑衣服男人点点头说:“也对!”说完猛回头,指着我和刘鑫的方向说:“哎哟,你说你们,没看到那边还绑着两个人吗?他们是不是也该饿了?”
旁边几个人哄堂大笑,有人接话道:“当然饿了,昨天晚上到现在,一天一夜了,一粒米、一滴水都没进,不饿才怪。哈哈……”
黑衣服男人右手拿着筷子,左手捏着根鸡腿朝我们走了过来,边走边咧着嘴坏笑,最后停在刘鑫跟前,俯视着刘鑫问:“饿了吧?”
我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屋子里又全是饭菜的香味,谁tm说不饿就是傻子。刘鑫肯定跟我一样的感觉,不自觉地点了点头,那群人一听笑得更加猖狂。
黑衣服男拿着鸡腿不停在刘鑫鼻子处摇晃,邪恶地问:“怎么样,香不香?想不想吃?”说完一把撕了刘鑫嘴上的胶布,刘鑫痛得‘嗤’一声叫出声来。站我旁边的男人也效仿着撕掉我嘴上的胶布,一种像针刺一样的疼痛从脸上一直延伸到全身。md,这胶布的粘性还真tm的好。
“哟哟哟……这点痛就受不了了,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啊?”其中一个光头男人说。我抬头冷冷瞪他一眼缓缓别开脸,并没说话。
光头男一把夺过黑衣服男人手上的鸡腿,凑到我嘴巴边上,说:“哟,你tm的都饿成这幅德行了,还装硬汉是不是?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有多硬?”说完使劲将鸡腿往我嘴皮上蹭,一阵阵的卤香味令饥饿的胃部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