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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疑惑半开玩笑说:“杜涛,你这身衣裳……不错嘛,怎么,一段时间没见,这是升级了,还是当上住持了?”
杜涛有点害羞地搔了搔脑袋,说:“这得多亏了顾哥,你们的帮忙。”
我看一眼刘鑫,说:“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杜涛带着我们往庙里走,一边走,一边说:“顾哥你是贵人多忘事吧,去年要不是你帮我出主意,还帮我躲过一劫,估计现在我还被龙在天欺压着,有可能永远都没有出头的一天。现在吧,混个小当家师做做。”当家师就是住持的意思。
我说:“龙在天他落得那个下场是他咎由自取,你现在这个位置也是你自己努力得来的,跟我们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杜涛说:“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前我自己没本事,想做点事报答你们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现在有了这间庙,我也算有个依靠,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帮到底。”
刘鑫毫不客气地说:“那好,现在正巧有一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杜涛忙问:“什么事?”
刘鑫说:“还不就是这次会所开张的事,你也知道有人半夜在我们会所里扔死狗,这多晦气啊,我现在就想问问你们佛教有没有什么整蛊的法子,帮我整一个人。”
杜涛一脸的茫然,问:“什么‘整蛊’?”
刘鑫说:“比如就是有某某的头发活着生辰八字的,然后扎一个小人用针刺他,活着凉水浇他、火烧他,让他生不如死。”
“你电影电视看多了吧!”我忍不住横一眼刘鑫。
杜涛也忍不住笑,说:“鑫哥,不是我不帮你,你说的这些是少数民族整人的方法,咱们先不说有没有用,最起码的一点是,我根本就不会那些啊。”
刘鑫说:“所以我才问你,你们佛教有没有类似的整人的办法?”
杜涛问:“鑫哥,你相信鬼神吗?”
刘鑫摇摇头,“不信!”
杜涛说:“那不就……”没说完,被我打断:“我信,以前我就遇到过类似的情况,md,有个得道高僧说我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整天神不守舍的,现在想着还觉得后背发凉。”
杜涛半信半疑,说:“不是吧?”
我说:“鬼神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刘鑫说:“难怪我最近总是觉得精神不太好,连妞也泡不到,杜涛,干脆改天你去我们会所里做场法事好了。”
我忙打断,说:“行了,别整这些无聊的,你想把会所被人扔死狗的事弄得人尽皆知啊?”
杜涛说:“鑫哥,其实做法事只是一种形势,只不过那些有钱人闲来无事给自己找的安慰。”
刘鑫说:“那每一年的正月初一,为什么还那么多人为了上第一炷香花大笔大笔的钱?”
我笑笑,指着前面的佛堂打断说:“行了,这里是寺庙,要庄重点,别说那些对菩萨不敬的话,杜涛,我们赶紧做正事吧。”这不禁又让我回想起,95年在我老家闹得火热的僵尸事件。
杜涛收回思绪,让我们跪在大堂正中,面前摆着一尊二十多厘米高的地藏菩萨。杜涛给菩萨上香,又嘀咕嘀咕念一阵,十几分钟后完事,叮嘱我们几句有关敬奉菩萨的话,然后我们就可以请这尊菩萨回会所了。
就像杜涛说的,请佛不过是我们寻求自我安慰的一种方式,许多事情是上天注定的,该来的,怎么都逃不掉,就像接下来我们要迎接的一桩又一桩的苦难。
我们正准备将菩萨带走时,迎面走来一个美女,一位小帅哥和一位老太太,美女和小帅哥是是我们认识的,龚薇和龚诚。只是这画面让人觉得有点难以置信,龚薇、龚诚,仔细看两人眉宇间有点相似,难道……
不过我更没想到过一向精明的龚薇,也有来拜菩萨的时候,看来杜涛真的没说错,有钱人就是闲得慌,想用钱买安心。
龚薇看到我们也明显很惊讶,但立马回神,扶着老太太在菩萨面前跪下之后才走过来,有些尴尬地和我们打招呼,“你们……也来这里烧香?”
龚诚很乖巧地叫了声:“顾哥,鑫哥。”
刘鑫满脸的不可思议,不回答,反急着问:“你们……你们什么关系?”
龚诚满脸疑惑地说:“她是我姐姐啊!”
“你姐姐?”刘鑫嘴张成大大的o形,估计能塞得下一颗鸡蛋。我忙拉了拉刘鑫的肩膀,
龚诚来回在刘鑫和龚薇脸上打转,问:“鑫哥,你们认识我姐?”
刘鑫点点头,贼笑道:“认识,真没想到你们是姐弟。”
我想打破这份起很奇怪的感觉,转头看向正虔诚祭拜的老太太说:“她是你们的……”
“奶奶!”
“姐夫他奶奶!”龚薇和龚诚同时出声,只是说的话不一样。
刘鑫更诧异了,愣着脸问:“你们不是亲姐弟?”
龚薇轻轻一笑说:“她是我前夫的奶奶。”
我还没从惊愕中回过身来,晃悠悠地乱问:“今天也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怎么老太太选择今天来进香?”
刚说完,听龚诚说:“今天是我姐夫的祭日。”我和刘鑫再次愣住,感觉一时没太听明白,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龚薇。
虽然我早就猜到像龚薇这种既漂亮又能干的女人是不可能没对象的,只是没想到过她已经结过婚了,而且老公竟然已经……死了!
顿了顿,龚薇说:“奶奶她每一年都会到这祭奠,也为我们一大家人祈福。”
我点点头,觉得今天知道的事情有点多,大脑有些不够用,刘鑫和我一样,一张脸像个傻逼似的,表情呆滞。
让我无法相信的是,龚诚竟然是龚薇的弟弟,这他妈太不符合情理了!
过了会,估计龚薇见这场面的确不怎么和谐,笑道:“对了,你们来这……也是拜菩萨?”
龚诚替我们回道:“不是拜菩萨,是来请菩萨的,是吧,顾哥,鑫哥?”
刘鑫朝二人努努嘴,说:“那尊将来就是我们会所镇妖的大佛,怎么样,挺帅的吧?”
龚诚和刘鑫不愧是一路的,一看到菩萨眼睛立马放光,说:“嗯,是挺好看的!不过……”
“不过怎么样?”刘鑫问。
龚诚说:“不过把菩萨请回去了,我们要不要香蜡纸钱每天供奉着?”
刘鑫一番白眼,低骂:“说你是书呆子还不行,你看那家酒店供菩萨的还用真的香蜡供奉?”两人越说越有趣,不知不觉里菩萨越来越近。
我转头看向龚薇,细看之下才发现她神色有点不自然,于是问:“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第二百四十章 扫毒
龚薇望一眼老太太的方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我说:“如果不方便,就别说了。”
龚薇明显一声苦笑,叹口气说:“其实也没什么,可能是我最近注意力一直放在新服装厂的事情上,实在是太疲惫了,所以有些胡思乱想。”
我笑着:“钱固然重要,身体也是很重要的。”龚薇点点头,轻轻一笑。简单聊几句我和刘鑫请着菩萨回会所,回去的路上刘鑫问我刚刚和龚薇在聊什么,我把龚薇的话细说了一边,哪知道刘鑫听后忽然变得很认真地说:“你还别说,我真觉得龚薇有事,脸色都没有以前滋润。”
我说:“像她自己说的,是因为新厂子的事太疲倦了吧?”
刘鑫说:“我看她脸色不像是疲倦吧,我怎么觉得像是遇到什么事了,你没问吗?”
我说:“她那么大一个厂子的老板,就算遇到什么事,你觉得她会告诉我?就算告诉我,我们又能帮她什么?”
刘鑫点头,说:“说实话,她一个女人掌管这么大的事业,身边没个男人,的确挺幸苦的。”我随口说:“你什么意思?”
刘鑫又恢复嬉皮笑脸,说:“我的意思是她应该找个男人,就算不能帮她管理那些复杂的工厂,做她背后的男人,帮她做做饭,收拾收拾家务也好嘛。”
我拿眼睛横刘鑫,说:“你tm别说你就想当这样的男人。”
刘鑫一拍方向盘说:“你别说,我还真想过!不过,龚薇肯定是看不上我的,估计也没有富婆愿意包养我。”
车继续往前开,我和刘鑫一路走一路开玩笑,只当龚薇是太操劳,谁也没往深处想,要不是之后发生的一件事,我们还会一直觉得龚薇是个女强人。
回到会所我们找了个向阳的地方将菩萨供下,看着慈眉善目的佛像,心头有一种很安详的感觉,就像普通人一样:开一家店,赚并不是很多的钱,过平静的日子。可是,现实永远不会像我所希望的那样,安安静静到老。
两天后的晚上,当我们刚吃过今天的第四顿饭,李哥手机烦躁地响了起来,然后李哥接起,我听到电话那边青峰几乎咆哮的声音:“李哥,你们快来酒吧,出事了。”
我们急忙往酒吧赶,刚下车就看到几辆警车闪着红灯停在酒吧外头,门口站着俩穿制服的警察。我们想要往酒吧里走,却被警察拦了下来,“你们做什么的,赶紧走。”
李哥忙说:“我们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还没说完,话被警察打断,“钟队,酒吧老板来了。”
话音刚落,从门里走出个女人,一双眼睛怒视着我们,嘀咕道:“又是你们!”
刘鑫忙笑嘻嘻地迎了上去,说:“是你啊,钟队?”钟队伸手横在刘鑫面前,冷冷说:“你站住!你们谁是酒吧的老板?”
刘鑫用手指着自己,说:“我就是,里边怎么了?”
钟队一记深沉地笑,说:“很好,既然你就是老板,就跟我去警察局走一趟!”
刘鑫一张脸顿时僵住,问:“等一下,钟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都是安守本分的好人,为什么要去警察局?”
钟队晃了晃手中一袋白色的东西,说:“这是在你们酒吧里搜出来的,现在怀疑你们酒吧藏毒,你既然是老板,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藏毒?”我和刘鑫不约而同地说,李哥明显震惊到,上前说:“长官,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酒吧怎么会有毒?”
钟队旁边一小年轻满脸不耐烦,说:“搜都搜出来了,难到还有假?赶紧地,别啰嗦,你是要我们‘伺候’你走,还是你自己走?”
刘鑫退一步说:“不去,有什么话你们在这里问,我不去警察局。”
我上前说:“钟队,有什么话在这里问吧。这虽然是我们的酒吧,但人来人往,每天几百甚至上千人进进出出,你没有证据证据毒品就是我们的。”
钟队脸上有些为难,想了想转过背对身边的人嘀咕的几句,然后两个人分别架着刘鑫往酒吧里边走,刘鑫想要反抗,却根本没用。
钟队没闲着,看向我们说:“行了,不用担心,只是照例问他几个问题,你们一样,做个笔录吧。”说着两个人开始问话,无非就是问姓名、家庭住址、跟刘鑫什么关系等等,就像之前说的,他们现在只是怀疑,根本没有证据抓人,而就在被问话的时候,不远处的路灯下,我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转身钻进副驾驶,车扬长而去。
可能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上车之前往我们这个方向看了看,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大约折腾了半个小时,酒吧里没再搜出毒品,钟队不得不带着一群警察离开,临走时特沉重地看着我们说:“如果再有下次,你们就等着吃局子里的饭吧。”“不会了,我们都是好人!”猴哥饶有意思地说。
送走这群‘老虎’,酒吧也没剩下客人,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