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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早我无聊翻开一本时尚杂质,原本只是想看看书里头那些颠覆人体视觉的服装艺术,可是没想到粗略翻过几页之后,我发现书中的许多英文单词,我竟然认得。
虽然大学时为了能过英语四级,曾经狠命的学过一段时间的英文,但我大学毕业足有9年,这些年不用说英语,就是英语单词我都很少接触,英语词汇更是忘得差不多,为什么现在又认得?
我把这一情况转述给了猴哥,猴哥再告诉Demi,最后猴哥告诉我说:“心脏可能有记忆功能。有些接受心脏移植的患者,手术后有不同程度的变化,你现在心脏的原主人是个美国人,可能是这个原因吧。”
我忽然想起曾今刘鑫特别喜欢说的一句话:当里个当,当里个当……换个心脏,我竟然懂英语了?老天爷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我问:“我心脏的原主人是谁?是得了什么病吗?这么突然的把心脏移植给我?”
猴哥脸色微变,放低声音说:“这个……我也不知道!”
我好奇,又问:“那给我心脏的人到底是谁啊?”
猴哥脸色更沉了,重复道:“我也不知道。”
我没再继续追问下去,第二天心血来潮,让高师傅帮我找来最近段时间的报纸,打发无聊的时间,顺便测试一下我的新心脏。
翻阅之下,一则消息让我心惊肉战。报纸是我手术后第二天的,标题是:本市两名高层意外身亡,其心肝竟不知所踪(英)。这句话并不长,我虽然翻译起来有些吃力,但这是大致的意思。
我拿着报纸问高师傅:“高师傅,这篇报道,你知道吗?”
高师傅立马脸色大变,吞吞吐吐道:“这……我不清楚,我不喜欢看报纸。”
我说:“高师傅,你和Demi医生挺熟的吧,你们以前认识的吗?”
高师傅别开脸说:“我以前在美国呆过一段时间,和Demi算是合作伙伴。”
我说:“那高师傅你和猴哥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吧?”
高师傅点头,说:“嗯!”
我说:“猴哥以前在美国是做杀手的,这个你也知道吧?”
高师傅脸色更难看了,简单回答一句“知道”,便称很忙,走出了病房。
高师傅的异常举动,更加证实了我心头的怀疑,趁着中午只剩我和猴哥两人的时候,我直接开口问:“猴哥,我想知道我心脏的原主人是谁,你可不可以帮我这个忙?”
猴哥单手倒水,手一抖,水洒了出来,定了定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医院有规定,捐赠者的信息是不能透露给外人的。”
我说:“我不是外人啊,我是受捐赠者,我应该去感谢这位恩人。猴哥,你和Demi医生那么熟,问道他家人的联系方式,应该不是问题吧?”
猴哥说:“冉熙,你现在应该好好养病,其他的事不用担心。”
我有些急,再重复问:“猴哥,你真的不认识我心脏的原主人么?”
猴哥回头看我,笑道:“冉熙,你别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认识……。”
话还没说完,我忍不住嗤笑,说:“猴哥,你以前是杀手,杀一个人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了吧?如果再加上高师傅,杀人后取心取肝,是不是也很容易?”
猴哥大惊,不可思议地望着我,说:“冉熙,你在说什么?”
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今早的报纸,冷冷道:“猴哥,我知道你珍重亲情,可是抢来的心脏,我……”
猴哥拿过报纸查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停了半会跌坐到一旁沙发上,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好吧,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第一百六十一章 刘鑫熟悉的声音
我正襟危坐,等着猴哥娓娓道来。
“他叫Lynn,和我一样,是杀手。”猴哥幽幽地说,“报纸上的两个人都是他杀的,心脏和肝脏也是他掏的。我们来到芝加哥没几天我曾回去过原来的组织,并且无意间说起你患病的事情。Lynn当时接了几单生意,他说他可以帮我把心脏和肝脏带回来。当时我们喝了些酒,以为他是开玩笑,没想到他真的做了。”
我大吃一惊,轻声问:“那我的心脏……真的是你朋友带回来的?”
猴哥摇头,苦涩地笑:“不是。你的心脏和肝脏都是Lynn的。”
我更加惊愕,听猴哥继续说:“Lynn带回来的几颗心脏都和你的不匹配,医院暂时也没有找到适合的心脏。直到你动手术的当天,Lynn在执行任务时不小心受伤,在他生命终结的时候捐出了所有器官。”
我无话,因为的确找不到合适的话安慰猴哥。谁都有几个要好的兄弟,当初刘鑫住院是我伤心难过,如今猴哥的朋友去世,相信猴哥心里一定不好过。
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知道了心脏的原主人,我心里也踏实许多,偶尔做梦会梦到一些很特别的影像,都不觉得奇怪了。
之后一天上午,我想起手术这么久还没和李哥通过电话,于是拨通了李哥的手机,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随之李哥的声音传来:“是冉熙啊,恢复得怎么样了?”
我开玩笑道:“非常好,医生都说是奇迹,再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了。”
李哥轻轻笑,说:“手术后三个月内都是关键期,不能大意。”
我干笑两声说:“嘿嘿……没事,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了,你们那边怎么样了?海鲜楼生意怎么样,没人来闹事吧?”
李哥说:“还行,没想到青峰还是个不错的人,对海鲜楼的事挺上心的。”
我笑道:“那是因为他太崇拜猴哥了。对了,曹翻天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柯正舟回来了吧?”
李哥说:“柯正舟上月回来的,不过我暂时没去找他。”
我说:“再过一段时间,我的身体如果没什么大碍。我和猴哥就可以回来,这段时间你别一个人单独行动,刘鑫还麻烦你多多照顾。”
李哥说:“何必客气,刘鑫也是我的朋友,照顾他是应该的。”
我问:“刘鑫怎么样了?病情有没有好转?”
电话那边李哥有片刻的沉默,然后说:“没事,一切都好!冉熙,就先这样吧,我这边暂时还有些事,晚些时候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我还想说话,可电话里头已传来‘嘟嘟嘟’挂线的声音,挂电话的刹那我似乎听到一阵吵闹声。
这件事我本没有引起重视,下午的时候我向猴哥提了提,猴哥听后觉得有些蹊跷,于是拨打李哥的电话。但是响了很久电话都没人接听,挂断后再打过去时却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和猴哥这才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忙又给海鲜楼的经理、保安陈铮,和青峰各去了个电话,得到的结果都是没发生什么事。
最后我想起了小护士云梦川,电话刚接通我便说:“云护士,刘鑫现在怎么样了?”这是试探法,如果刘鑫没事,那李哥应该问题不大,但如果刘鑫都出了事,那事态一定严重很多。
云梦川明显有些惊讶,说:“你们怎么知道的?李大哥不是叫我不要告诉你们……”
我看一眼猴哥,急忙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云梦川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今天一早来305号病房就看到刘鑫躺在地上,满身是血。”
我说:“满身的血?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云梦川吞吞吐吐道:“现在……还不知道,还……还在抢救。”
我顿时一股无名火上涌,不觉大喝道:“你们医院是怎么回事?刘鑫好好的怎么会满身血?你们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病人啊?”
云梦川被我吓到,低低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你先别担心,我们医院一定会全力抢救的……”
我继续大声音吼道:“抢救有什么用?病人住在你们医院一点人身安全都无法保障,你们怎开的医院?”这时,身边的猴哥拉了拉我是手臂。
云梦川说:“对不起,我代表医院向你道歉。”
我深深吸口气,降低语气说:“行了,责任也不全在你们,但你们必须尽最大的力量抢救我的朋友,他如果有个什么意外,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云梦川说:“是是是……我们一定会尽力抢救的,请你别担心。”
挂电话,我看着猴哥,说:“猴哥,怎么办,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回去。”
猴哥忙阻止,说:“别冲动,你才动完手术,不适合远距离的奔波,而且Demi说,你还得留院观察一阵子。”
我说:“那刘鑫怎么办,这件事明显是有人故意挑衅,他们一定知道我们离开了渡口镇,李哥一人既要打理海鲜楼的事,又要照顾刘鑫,分身乏术。”
猴哥说:“既然这么懂得抓住时机,那这个人一定对我们的事了如指掌。”
我说:“现在有嫌疑的就只有曹翻天。上次在山口村跟踪林爽不小心被发现,他回去后肯定是会对曹翻天提及的。”
猴哥点头,闷声道:“只希望刘鑫没有什么事!”
晚上,我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刘鑫的事心里像是有根刺,比刚做完手术那会还痛。
我起身走到窗户前,透过半敞开的窗户,见窗外意外宁静,红绿灯不停闪烁,突然刮起一阵风,吹着窗帘左右摇摆,我看一眼不远处沙发上熟睡的猴哥,忙将窗帘拉上,也不知道是我下手太重了些,还是窗帘布质量不行,手刚放开,半边窗帘落了下来,我顺势弯腰拾起,一个趔趄,‘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紧接着胸口传来阵阵刺头,瞬间蔓延全身,我“哎哟”一声,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拥有意识时,已是躺在了病床上,感觉浑身乏力。
高师傅站在病床边,对我说:“冉熙,你的近况不太好。”
我说:“什么意思,高师傅请说明?”
高师傅低下头,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说一个女孩子,在接受完肝脏移植手术后却发现自己的血型改变了。”
我大惊,再问:“血型不是生下来就固定的么,怎么会被改变?”
高师傅说:“这件事连科学也无法解释。”
我说:“那高师傅的意思是……”
高师傅有些为难,说:“虽然我们并没有在你体内检测到你血型的变化,但我们发现你体内骨髓细胞有些奇特的反应。”
“怎么个奇特法?”我问。
高师傅说:“现在还真说不准,只能等进一步的观察。”我点头,心里头七上八下的,这‘进一步观察’究竟是怎么个进一步观察?
秋去冬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年底,芝加哥圣诞与元旦双重佳节。就像中国的春节,大街小巷喜气洋洋,四处张灯结彩,虽然天空飘着雪,但丝毫不减人们的热情。
我对圣诞节没什么感觉,平常心态,倒是杨佩琪,一脸亢奋,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颗圣诞树,说到底就是中国的柏树,放在病房中间,又买了些礼物盒子、彩灯,以及气球挂上,一切装点完成,真有那么回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大早开始就没见到猴哥,我以为他是忙自己的事,也没在意,直到中午,我和温婉晴、杨佩琪、高师傅,还有Demi在一起吃饭,传来敲门声,我们五人彼此对看一眼,最后杨佩琪说:“冉熙,你去开门吧。”
我“嗯”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开门,在打开门的一瞬间,顿时惊呆住。
“喂,几个月没见,你也用不着这种眼神看我吧?怎么,癌症刚好,又得白内障了?这个病可不好治。”刘鑫熟悉的声音。
我立马抱住刘鑫,心砰砰跳得厉害。
刘鑫说:“好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