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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病床上静躺的刘鑫,实在感觉内心难受,便问李哥,“李哥,如果一旦确定是曹翻天指使人干的,你会怎么办?”
李哥说:“如果是你,你想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说:“直接做掉!只不过我没那个本事。”
李哥自然明白我话中意思,说:“行,但根据我的观察,这曹翻天行事相当小心,而且随时有保镖跟随,派头绝对不亚于市里黑道的一些大人物,相信这一点你也能看得出来。所以说,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想对他下手,都很有难度。不过……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疑惑道:“哪里不对劲?”
李哥摇了摇头,说:“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我说:“现在根本查不出任何名堂,不如直接打电话问问曹翻天,看他是个什么意思。”
李哥想了想,说:“先别打,就算是他动的手,他也不一定不承认。”我想也是!
恰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是一个陌生号码,随便急了起来,“喂”一声,对方立马传来一阵大笑。
我听着声音很熟悉,脱口道:“曹翻天……”说完觉得自己有些冲动,忙改口:“曹老大,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曹翻天止住笑,说:“没事,就是打电话过问慰问慰问,这几天怎么不到我酒吧转悠了?”
我看一眼李哥,思量了下,直接沉声说:“既然曹老大现在有空闲,我正巧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我兄弟被砍,是不是你指使人干的?”
曹翻天顾左右而言他,“你是说哪一次?太久以前的事我不太记得了,不过我倒是记得前几天半夜,我养的一群纯种德国牧羊犬发了疯,不知道是不是咬伤了你们?”
我说:“曹老大,我知道你贵人多忘事,但是既然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就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曹翻天笑道:“你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哈哈……哈哈……我说姓顾的,初来咋到,说话可要小心谨慎些,不要闪到了舌头。”
我不想和他多废话,加大些声音说:“曹老大,我也不想和您废话,也不想听您老的教训,我只想知道,我朋友是不是你叫人动的?”
曹翻天请笑,说:“你这么一问,就算是我干的,你觉得我会承认吗?我想想……对了,你说的那个受伤的兄弟,不会就是住在镇医院那个吧,不是说死了吗,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查出来是谁做的?陶雄办事效率真不行!”
我气急,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热烫,努力吸一口气,心平气和地说:“这件事和陶雄无关,是我想问你的,你曹老大好歹也是渡口镇的一方霸主,相信在渡口镇还没怕过谁,不就是砍了一个人而已,难道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曹翻天大笑道:“如果我说……是我干指使人干的,你想怎么样?”
我回笑道:“我能怎么样?只是想知道一个明确的答案罢了。”
曹翻天说:“量你也没什么能耐把我怎么样。”
我继续问:“事情是你指使人干的吗?”
曹翻天语气生硬道:“是我干的,怎样?还有,我今天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警告你一句:叫你身边的人别再在我背后使什么小动作,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是几条狗那么简单了。记住一句话,有多大个能力,就做多大个事,别太自以为是了。”
我再次深吸气,不依不饶地问:“真是你干的?”
曹翻天冷笑一声,绕开我的问话,说:“小子,别以为救了柯正舟的命就能嚣张了,我告诉你,没用!好了,我事情很多,没那闲工夫陪你聊天。”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我紧捏着电话,以一种无法言表的心情望着李哥,说:“李哥,此事你怎么看?曹翻天这算是承认了吗?”
李哥沉思一会儿,说:“先约陶雄,让他帮我们查查撞柯正舟的那个司机是那里人,又是做什么的,家住哪里,相信陶雄会帮这个忙。然后再约县委书记谈谈关于上次发生交通事故的事。现在只能碰碰运气了,能不能凑效,只有试过之后才知道。”
按照李哥的意思,我给陶雄去了一电话,让他帮忙查查。陶雄的效率够快,一天时间就给我们答复了,他说撞柯正舟的那个卡车司机是个本地人,开货车的。家就在山口村,也就是龙在天寺庙所在的那个村,只不过司机的家离寺庙还有一段距离。
得知司机的信息后,突然让我想起之前杜涛说的邪教,这个邪教全称叫‘脑残教’。
想了想,我将‘脑残教’的事告诉李哥后,李哥想了许久,才说:“如今司机死了,我们可不可以说,司机其实是一个‘脑残教’的教徒,为了积满功德,才撞县委书记的车。但要想做到真正的功德圆满,升天享受极乐,就必须让一个有权威、有势力的人做陪葬,比如县委书籍,而策划此事的幕后推动者,正是曹翻天。”
我一阵深思,说:“这种天马行空的事,柯正舟会信吗?再说了,曹翻天这么做这件事的目的何在?说到底,柯正舟是县委,曹翻天只怕巴结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
李哥不紧不慢地说:“柯正舟他要不信,可以派人去查啊,虽说‘脑残教’早已被土崩瓦解,但信徒遍布宽广,始终存在。至于曹翻天为什么会这么做,那得看柯正舟怎么想了。总之,试了才知道。‘脑残教’,呵呵……”
我说:“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柯正舟和曹翻天的关系很好,我们所说的一切岂不是适得其反,只会让我们陷入泥淖之中。”
李哥淡淡笑了笑,摇了摇头,说:“我估计他们的关系好不到哪里去。”
我说:“如果这事行不通,或者被曹翻天知道了怎么办?这曹翻天不是省油的灯啊!”
李哥深吸一口气,说:“曹翻天虽然聪明阴险,但他不是神,肯定不能洞悉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只要我们小心谨慎,一定能出其不意。”
我点头,说:“行,先这样吧,我再去了解了解‘脑残教’的背后故事,想一想怎么对柯正舟说。”
事情整理得差不多后,我便给县委书记去了一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有点事想和他谈谈,柯正舟说,他正在一家私人会所和朋友谈事,如果我方便,现在就可以去找他。看样子,柯正舟的伤势并不是很严重,出院才没几天就能到处跑动了。
我和李哥立马朝会所奔去,包房里一共有6个男人以及一些2个女服务员,经过柯正舟介绍,男人都是生意人。没过多久,有三个男人表示有事便先行离开了。柯正舟这才望着我问:“小顾,突然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抬头看了看旁边的人,柯正舟会意,对着女服务员说:“你们先出去。”
女服务员走后,柯正舟说:“说吧,什么事!”
我毫无废话,直奔主题,说:“柯先生,上次的交通事故,你真的认为只是意外吗?”
柯正舟愣了愣,反问:“你什么意思?”
我说:“不知道柯先生对‘脑残教’还有没有印象?”
柯正舟严肃道:“别乱说话。”
我说:“柯先生,您先听我把话说完。那个开着卡车的人正是‘脑残教’的教徒,所以我才怀疑你上次发生的车祸,根本不是意外,多半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柯正舟沉默良久,才说:“你去查过这事?”
我点了点头,说:“嗯!”
柯正舟又沉默一阵,才说:“你真认为有人在背后指使?有人想置我于死地?”
我继续围绕着‘脑残教’的话题,说:“相信柯先生应该知道一个真正‘脑残教’的教徒做起事来是很疯狂的。”
柯正舟说:“你既然说是有人指使,那你倒是说说是谁?”
我说:“暂时还不清楚,因为关系到柯先生的生命安全,所以,我们刚查到这儿便转告于你。”
第一百四十八章 男厕所冒出个女人
柯正舟深吸一口气,低下头,自顾自地嘀喃道:“‘脑残教’……”接着便陷入了沉默。
数十秒后,我才开口,低声道:“柯先生,你想想看,虽说‘脑残教’的人有可能不顾自身性命而行凶,但这司机选择的目标未免太……所以,我们猜测,他必定是受人操控。”李哥和猴哥一致认为,当一个有身份的人,在生命受到某种程度的威胁时,他宁愿相信是有人想谋害他,也不会相信这是意外事故。
柯正舟说:“你怎么查到他是‘脑残教’的人?”
我稀里糊涂地说:“不瞒柯先生,我之前曾在山口村的一家施庙暂住过,意外得知许多年前附近村庄曾一度信奉‘脑残教’,到现在只怕‘脑残教’的信条仍还深深遗留在当地居民的思想中,卡车司机的家正是在那一带,最重要的是,我听说卡车司机的葬礼极其简单,只在家中停放了一日便匆匆下葬,这未免也太性急了些吧?”
柯正舟说:“事故过后我也派人去当地了解了情况,并没发现什么奇怪的现象。”
我管它死活,随口说:“如果我记得没错,车祸当时卡车上并没有装有货物。夜晚八点,卡车司机为什么不在家中休息,反而开着一辆空车出门?”
柯正舟无话,低头沉思。
我斜眼看柯正舟,试探性地说:“我知道柯先生你性情温良,不愿多加追究,但是……如果真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令千金就实在去得冤枉。”
柯正舟听到‘令千金’三个字,顿时紧绷着脸,拳头不知不觉握紧,冷冷说:“顾老弟,这件事就麻烦你帮我查查,我什么需要,你尽管开口,我尽量配合。如果真是有人指使,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人性就这样,只要一击击中弱点,纵然再聪明冷静的人也会被激怒,全然没了理智。
我端起桌上一杯果汁,向柯正舟敬道:“柯先生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好好查,给柯先生一个满意的答案。”说着一饮而尽。
不知不觉聊到十一点多,柯正舟喝下身前最后一杯稀释过的阿马罗尼,懒洋洋地和我们道了别,临出门前我觉得小腹闷胀,忙找卫生间小解,尿到一半见门口跌跌撞撞进来一个女人,二话不说直接冲进马桶间呕吐。
我以为我眼花,赤手赤脚上前查看,果真见一个黑色半裙、成熟短发的女人趴在马桶上吐,我脑袋一翁,难道我今晚喝多了,走错了卫生间?可是我没喝酒啊,最重要的是这里有女厕没有的道具。
踟躇间女人像是缓过神来,擦了擦嘴缓缓回头,在看到我时,双眼立马怔住,瞳孔不可思议地放大。
我忙低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吱吱唔唔道:“那个,我……”
“你……”女人开口,才讲出一个字又忍不住转头“哇哇”吐了起来,原本就狭小的卫生间,慢慢被一阵熏人的酒气笼罩。
这是个是非之地,必须赶紧离开,我拔腿便往卫生间出口逃走,不想没走几步,一股更加浓烈的酒气席卷而来,紧接着女人的身体紧紧贴在我的后背,软绵绵的如同蛇蝎一般,还带着些许炙热。
我向前大跨一步,想以此摆脱女人的束缚,可是她根本没有半点收敛,甚至探出手挽着我的手臂,头枕在我肩头,我走一步,她随着逶迤半米。
我不由地说:“小姐,你是那个包间的,我送你回去吧。”
女人半眯着眼,浅浅一笑说:“公约酒店,207号房!”
公约酒店?好像就在附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过。想了想,我说:“这样吧,把你的手机给我,我打电话给你朋友,让你朋友过来接你。”
女人摇头,像是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