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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大将军,等等……”
“兵符被偷,只有张让和我们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如今兵符已经由大将军亲手交到张让手中,而大将军又及时抽身离开。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实。”
曹操回头看着气得浑身直打哆嗦的张让,道:“眼下留给张让的选择只有两个。第一,乖乖把兵符放回盒子里,亲手上呈圣上。第二,等着明天大将军参他一本,告他丢失了兵符。”
“……张让就够阴险的,不过跟你比起来,他倒是很单纯!”穆山饱含同情的看着杵在原地,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张让,道:“我倒是很好奇,你的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怎么有那么多的鬼主意。”
“上兵伐谋,料敌先机,方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张让想诬陷大将军,咱们也就只能反客为主,抢在事情公开之前,将烫手山芋扔给他。若是他敢当场打开印盒,大将军就可以趁势诬陷他将兵符藏起,到时候他也别想讨到好处,而现在的一切问题,都跟大将军无关了。”
“孟德,做的好,这次多亏有你出谋划策,替老夫化解了张让等人的阴谋。听说你这次征缴黄巾军,立了不小的功劳,老夫定会替你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折腾了一宿,老夫也有些乏了,这里就交给你善后了。”
“诶,大将军,阿瞒跟您商议的那件事情,您觉得如何,此事万万不能再拖了,迟则生变呐。”
“此事事关重大,老夫要与皇后商议商议,还是过些时日,再从长计议。”
穆山不解的看着在将士簇拥下,匆匆离去的何进,道:“阿瞒,你们在商量什么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情,大汉江山,形如一颗腐朽大树,要想让他重新焕发生机,唯有先将树根附近的毒虫铲除,而后再慢慢调养!……嗨!不说也罢,大将军毕竟是屠夫出身,目光短浅,优柔寡断,十常侍都将屠刀驾到他的脖子上了,他还没下定决心铲除十常侍,如此人物,又岂能担起兴复江山的重任!”
失去了何进等人的掩护,张让终于看清了事情的始作俑者,怒不可遏的叱骂道:“曹阿瞒,又是你在搞的鬼!你,你……”
“阿瞒,咱们该走了!”穆山被张让那怨毒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拉着一旁的曹操,匆匆离去:“狗急了还会跳墙呢,你把他耍的团团转,保不定他会不顾一切的跟我们拼个鱼死网破,那可就不值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冤家路窄
碧空如洗,阳光明媚,春风拂面,带着一种慵懒的气息,让人心生惬意。
黄巾之乱刚平定不到半年,街市依旧萧索,只有零零散散的店铺打开了门面,毫无活力的叫卖着物品。
街上稀少的行人里,此刻却多了三位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左边一人身穿丝绸白衣,头戴玉冠,手擎宝剑,俊俏的眉眼间有股生人莫近的冰冷;右边一人身着红袍,纤长黑发用一顶长冠绾起,手中拿着一把晶莹剔透的宝剑,柳眉杏目,皮肤白皙,有着不输于宋玉的俊美;中间那人身穿蓝纹白底袍,腰间插着两把剑,满头白发用一顶网冠竖起,面带笑意的打量着四周。
“看看,这里有好玩的泥人。”
穆山看着红袍加身,仍是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抵御的清丽气质的秀娘,道:“嗯哼,秀……,哦不,伏公子,请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身份。”
“有什么关系,难得出来一趟,自然要玩得开心一些。老板,照着我们的模样,给我们捏三个。”
“好嘞,您稍等,马上就好。”
穆山看着喜笑颜开的老者,道:“老板,顺便跟你打听个事儿,白虎岭离这儿还有多远?路上可有什么歇脚的地方?”
“白虎岭?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江湖人士吧。从这儿往前走,大概半个时辰的路程,途中有一家如归客栈,里面歇得大都是你们这样的江湖侠客。据说十年一度的天下布武大会马上就要在白虎坛召开了,这阵子慕名而来的少年侠士可不少,你跟着他们走就对了。”
“诶,老板,你捏的这个人是谁啊,怎么这么难看。”
老板看了看秀娘,又瞅了瞅泥人,无奈之下只好指着穆山道:“……呃,是为这位公子捏的。像公子您这样貌胜宋玉的美男子,老头子我还真捏不出来。”
“……你是说我很丑!”穆山拿过老板手中的泥人,左瞅右瞧,都只能得出一个很丑的结论。
“……老头子的意思是公子很英武,很有男子气概……”
“嗨,算了,老板,做点生意也不容易,钱你拿着,这个就这个吧。”穆山付了钱,又等了一会儿,等秀娘和司马雨尘都拿到了泥人,这才继续朝前赶路。
半路上,司马雨尘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在士兵簇拥下,骑马而去的那人,道:“是他,上次在龙隐山谷里截击我的那人!”
穆山顺着司马雨尘的视线望去,只见那人拨转马头,身披铠甲,手持一对厚重流星锤,缓步而来:“你是何人?”
“玄武坛武安国,也是如今这北海城的守将。兄弟,放松点,我并无恶意。”
穆山右手半拉出腰间辟邪,凝神戒备道:“并无恶意?你们杀入龙隐山脚下,屠戮我同门师兄弟,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并无恶意!”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么此次你们就不该来参加天下布武大会。你可知那天参与的门派有多少个?嘿嘿,多的连我都记不清了,包括此次天下布武大会的东道主,白虎坛也涉身其中,难道你想前往白虎岭兴师问罪不成?”
“穆山,别冲动。”秀娘按住穆山持剑的右手,将他手中的辟邪按回剑鞘里,道:“从者我们可以不追究,可是这幕后的始作俑者,还想请阁下告知,我们回去也好给宗主一个交代。”
“始作俑者?方悦和血煞不是告诉过你们了吗?就是你们悍天剑宗的司马望。”
司马雨尘闻言,拔剑怒目而视,冷喝道:“胡说八道!”
“嘿嘿,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说实话吧,偏偏没人信,不说吧,别人又以为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哼,言尽于此,咱们就此别过。奉劝你们一句,肝火不要太大,否则你们可能无法活着离开北海城。”
“哦,对了,白头发的小子,颜良和文丑可是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他们就在前方的如归客栈里,你可要小心一点。那里既没有赵云,也没有童渊,更没有你师傅王越,怕是没人能再护着你了。”
穆山虽然明知武安国说的是事实,然而心中仍是止不住窜起一股不服和怒火,铿锵有力的说道:“颜良,文丑,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秀娘望着武安国远去的身影,低声道:“要不我们绕过如归客栈,径直到白虎岭去。”
“不,一定要去如归客栈,说不定他也来了?”
“他?”司马雨尘问道:“你是指谁?”
“魔族的人……”穆山双眼深深的看着前方,凝重道:“一个有能力左右天下大势的人!”
夕阳开始西下,路上的商铺大都提前收拾,关上了门窗,留下空荡荡的大街,以及寥寥无几的行人。
“如归客栈!”穆山遥望着那块挂在夕阳中的招牌,即便隔着老远,仍是能够感受到几双锐利的目光,透过门窗的阻隔,朝他这边射来:“呵呵,怎么觉得像是一个龙潭虎穴。如归,即是宾至如归,我的家难道是龙潭虎穴,那我不成了神龙猛虎啦。”
“你确定要进去?”
穆山瞥了司马雨尘一眼,道:“都到了这里,总不能打道回府吧。更何况即便在这里见不到他们,到了白虎坛,始终是要碰上的。既来之,则安之,我就不信他们还敢在白虎坛的地头,联起手来对付我们。”
“客官,住店还是打尖?”
进入客栈,穆山不由的感慨万千,想他以前跟着无涯进酒楼,直接被人当成叫花子,如今时过境迁,换上了一套有身份的衣服,迎来的就是掌柜的热情接待。
感受着从四面八方投来的复杂目光,穆山阔气的一摆手,道:“三间上房。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们上来。”
“哟,对不住客官,今儿个生意太好,房间都已经租出去了,只剩下一间中房,您看……”
“一间……”穆山先是有点恼火,继而转念一想,只有一间房,也就是说要跟秀娘挤在一起过夜,当下顿时眉开眼笑,道:“掌柜的,你们做点生意也不容易,我们也不是那么不通人情的。一间就一间吧。我定下了,房钱给你,立刻让人给我收拾干净,晚上我们就住进去。”
“穆山,你怎么笑得那么龌龊?”
“哼,这还用猜,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
“呃……”穆山看着一脸心知肚明的秀娘和一脸薄怒的司马雨尘,尴尬的摸着后脑勺,道:“咱们来的比较晚,就只有一间房了,凑合着过一夜,明天也好赶路。”
“没想到你还真敢来,胆子倒是不小!”
“就是不知道这次有什么倚仗,不凡先把他叫出来,刚好我有点手痒!”
穆山豁然转身,朝着楼梯望去,低声念道:“真是冤家路窄啊!颜良,文丑……”
第二百四十章 恶来典韦
客栈内,随着颜良和文丑的出现,一开始各自交谈的众人,全部黯然垂首,噤若寒蝉。
“真是冤家路窄啊!”穆山紧了紧手中的辟邪,怒目而视道:“怎么,想动手!”
“不知死活的小子!”文丑猛然上前一步,浑身杀气毫无遮掩,顿时令客栈内的其他人全部人立而起,凝神戒备。
“叮铛……”就在穆山与文丑之间针锋相对,一触即发之际,一声清脆的铃铛声突兀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甘宁那略带痞气的声音:“哟,今儿个还真是热闹,本大爷没有错过什么精彩的场面吧。”
穆山惊喜的看着出现在店门口处,遮住了残存夕阳的高大身影,大步上前,伸手拥抱道:“兴霸,没想到今天竟然在此重逢,你我还真是有缘呐!”
“呵呵,穆山,半年多不见,你可是活的越来越高调了,到了哪里都是万众瞩目。”甘宁熊抱着穆山,眼神从穆山身后的秀娘和司马雨尘身上扫过,长吁口气道:“还好,你妹妹没跟着来,要不然准又是摊上了大事。”
“丫头……”穆山听到甘宁提及凤仙,神色微微一黯,道:“丫头如今还是下落不明,也不知道究竟在什么地方?是否仍然安好?会不会又闯了什么祸?”
“怎么,你们失散了?”
“嗯,说来话长……”
“喂,你们两也太目中无人了,敢把我晒在一边,你们可知这样做,所要付出代价有多昂贵!”
“哪来的小瘪三,本大爷横行天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躲在哪个疙瘩里吃奶呢!”
“有种你就再说一遍!”
穆山转身,直视着文丑,道:“想打就跟我到外面去,以免弄坏了店家的东西。”
“让开,好狗不挡道!”
就在文丑急欲下楼之际,另一个瓮声瓮气的嗓音从二楼传来,令穆山十分诧异好奇,究竟是谁有如此胆气,敢当面辱骂颜良文丑为狗。
“又是你,哼,是可忍孰不可忍,咱们这就出去分个高低!”
“文丑,别乱来,好歹也是同族,怎能兵刃相向!”颜良急忙抱住暴跳如雷的文丑,侧身让开一条通道,声严色厉道:“典韦,不要得寸进尺,我们不想跟你动手,是不想破了君上的戒令,你若是再不懂得收敛,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哼,老子吓大的!君上,什么君上,老子一概不知。老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