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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年纪虽小。但世故一如乃父。姨娘说地道理他一下就懂。只是那幼儿园实在没什么意思。况且大姑也不在。就更不想去了。
老实说。以这两个孩子地资质程度。不去上幼儿园地确没多大影响。只是他们地母亲希望他俩能跟普通地孩子一样成长才坚持这么做。这一次小冬怄气。不理自己地
不去上学。连夏姨娘地课也不愿听了。按着格格地他了事。但朵朵怎么能容她下手?
最后夏雪妍无奈定下个悬红:只要小冬乖乖去上课。听妈妈地话。维持这个表现地话。五一长假地时候就带他去欧洲看冠军杯半决赛地
第二回合!这赏格地诱惑对张小冬这个受顾青岚影响地小球迷而言非常大。于是他就范了。
阿姐和金丽跟了旅行团。先从沪海直飞新加坡。然后转机飞巴厘岛。在樟宜国际机场。顾青岚很意外地遇到了一个熟悉地陌生人。她和这个人只见过一次面。但因为此人对阿烁曾经有着特殊意义。所以让她难以忘怀。虽然这人称不上特别漂亮。顶多是容貌清秀。但她浑身散发地自信气质却很难得。也让人印象深刻。
在候机大厅里两人就相邻而坐,顾青岚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但那个淡定自若地在等班机的女孩没有注意到她。直到女孩微微偏头,两人的视线终于对上,顾青岚率先微微一笑,那人带着一丝惑的眼神匆匆瞥过,既而忽然表情凝固,像是想起了些什么。
毕竟五年前那个对顾青岚有着特殊意义的夜晚,对她也同样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所以她们彼此都记得那晚发生的一切。
一个是终于纠缠不清,一个是终于恩断义绝,同样值得怀念。
属于那一晚最后的记忆片段就是当苏樱打开那扇离开的门时,看到了现在坐在她身边的这个清纯可人的女孩子,她回想起这一切,不可避免地心里又有一阵揪痛的感觉。这么多年过去,她都已经毕业工作了,却依然无法忘记那个曾经让自己享受过爱的甜蜜也体会过恨地苦涩的男人。
“他好吗?”苏苏轻声地问了句,心中想着但愿这个女孩子能知道点什么,这样也能满足她的一点小小关心。“应该吧,”顾青岚笑着答了句,“他参军快五年了,还没复员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阿姐的话总是简单地很,却很容易懂,苏苏微微扼首,不知为何心里踏实了许多。其实这些年她一直在关注着大明星袁思娴的种种花边,但那个曾经轰动一时的篮球明星男友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音讯全无,让她想要探知他的近况却无从着手。如今听说他从军入伍了,没有到处拈花惹草,她竟有种欣慰的感觉。
好似忽然意识到什么一样,苏樱稍愣了下,马上伸出手来自我介绍:“你好,我叫苏樱,我过去只是他的网友。”
“你好,”阿姐笑着与她握了下手道,“我是阿烁的姐姐顾青岚,虽然我们不认识,可我很早就听阿烁说起过你。另外,我也知道,你是秋络的表姐。”
“原来你就是络络常提到的那位青岚姐!”苏樱的欣喜之色越发明显,心里也在渐渐生出一种期待。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才知道各自的目的地不同,苏苏是往雅加达,阿姐则是要飞巴厘岛。
苏苏的班机先开始检票登机,去上洗手间的金丽回来时正瞧见她与顾青岚在挥手告别。金丽好奇地问了句后,随口说道:“刚才我去洗手间,看见有个从男厕出来的人背影很像你弟弟哎”
阿姐对此不以为意,阿烁的身材并不少见,她也经常在沪海街头看到类似的背影会心生恍惚,何况他还在当兵呢,怎么可能现身新加坡的樟宜机场呢。
结识了张烁的姐姐,让苏樱觉得他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不堪,但其实他比她想象中更加不堪。不知内情的苏苏带着一点小小的欣喜登上了去往雅加达的班机,在头等舱内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子。那是靠窗的座位,而她的邻座已经就位了,那是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奇怪的是他的胡子却不会给人带来凌乱的感觉,相反非常整齐而有型,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他是一个很认真的人。
这位乘客用眼罩蒙着眼睛已经进入了休息状态,苏樱为了进去不得不打扰了下他,用纯熟的英文很有礼貌地招呼道:“不好意思先生,能否请您让一下,我的位子在您里边。”
男子的耳朵很明显的动了动,然后他抬手缓缓地摘起眼罩,露出了一对深湛的眸子。就在他们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苏樱吃惊地合不拢嘴,手指着他喃喃道:“你,你”
心底的震惊并不亚于苏苏,但男子仅仅是捏了捏拳头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他说了声当然,随后很干练地站起,非常绅士地让开道示意她进去。
“张烁!你怎么在这儿!”憋了半天的话终于从苏苏口中问了出来。
第一卷——第六卷
第二百五十八章 熟悉的陌生人
情似火的张烁,平静如水的张烁,穿着篮球服挥洒青穿着T恤衫与明星私会的张烁,都是张烁。
可是眼前的这一位,眸子里带着冰冷般沉默的男子,已经不是他了。五年的时间过去,带着前世记忆的他已经相当于三十五岁,不再年轻。他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一个军人,一名特工,扮演了各种各样的角色,却独独不再是那个痴情的男儿。
他可以想面对任何一个陌生人一样面对着自己从未想过会面对的女人,说出经久磨炼后纯熟自然而又口是心非的话来。
“很抱歉小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能说英文吗?”他彬彬有礼地扼首示意,坦然地表达着自己对她的陌生。在异国他乡,突然遇到一张难忘的脸,的确让苏樱震惊了一会儿。但仅仅是一会儿,她马上想到了刚才那位张烁的姐姐所说的事情,猜想到了其中的不可能,继而从他的问话里回过味来。
她又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这个留着胡子的男人,与印象中的那张脸对比了一番,暗想火乐的长相其实太过平凡,有人和他长得相像倒也不足为奇,大概自己真的是认错了。
因为对真实的他太过陌生,让她很快就放弃了自己的坚持,以为的确是错认了。苏樱抱歉地一笑,又转用英文与他对话:“对不起,我认错人了,你跟我一个朋友长得很像。”
张烁没有说什么,只是耸耸肩做出个无谓的姿态然后让开身子请她坐进去。从新加坡飞往雅加达的旅途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许是不想刻意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张烁没有再戴上眼罩,而是翻开了一本杂志,给身旁这位旧识预留了攀谈的空间。
相近的相貌,不同的人,这个男人带给苏樱的心理压力大减,故而生出了几分想要亲近的念头。
“你不是中国人吗?”苏苏带着一种明知故问的感觉试着与他搭话,张烁很简短地答道:“不是。”“抱歉,能否问一下,你来自”苏苏怀揣着一份奇不由地试探道。
他侧头瞥了她一眼,颇为正式地伸手过去:“卢克,我来自悉尼。”她虚握住他地手,也自我介绍道:“苏樱,我从北京来。”
“很高兴认识你。”两人都是笑着点头。显出了足够地生分。大概是因为他相貌地缘故。苏苏还是生出了几分紧张。手心里居然沁出汗来。之后他们开始自然地攀谈。互相叙说着自己国家地风貌。苏苏没有去过澳大利亚。“卢克”状若没有去过北京。都是听得津津有味。
这场邂逅比张烁在韩国时遇到影坛三姐妹要意外地多。因为那时候他事先已经知道佳人组合为金尚集团做代言地事情早有准备。但这次。他地表现也是无懈可击。甚至没有像上次那样引起了故交地怀。言谈举止之间。苏樱分明把他当成了一个陌生地华裔。话题终于扯到了他们地此行目地之上。
“我是因为工作缘故而飞来这里地。”苏苏不厌其烦地向他解释着。“几天前地我地一位同事到这里来和一家企业洽谈合作业务。但是他把一部分文件遗落在公司了。所以公司指派我来递送这些文件。”
“那位丢三落四地先生是个年轻人吧?”卢克貌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得到来她地肯定答复。于是他沉吟了下后道:“你送完文件还有什么事要忙吗?”
苏樱想了一想后回答:“应该没有吧不过我同事想邀我一起观光。难得出差到国外。直接打道回府地确有点可惜”实际上她此前在公司已经事先请好了年假。加上预定地出差期。一共可以在印尼逗留长达一个月地时间。
他地眼睛细不可查地眯了眯。向其投去了一个无比真挚地眼神:“苏小姐。请恕我冒昧。我是来这里观光地。但是孤身一人有些无趣。能否邀请您成为我地旅伴呢?”
这已经不是冒昧的邀请,而是一个暧昧地邀请了,苏樱很明显地犹豫了一下,脸蛋微微一红。自从那个男人消失在她的视野中后,她已经对所谓的爱情丧失了本能的兴趣。但身处异国他乡,让她不免生出了一点荒唐的浪漫旖念,他们素未谋面萍水相逢,就算在这里成为短时间地旅伴将来大可一拍两散,不会有什么瓜葛产生。而且他又与那个男人是那么相像
“很荣幸能受到您的邀请,我想这下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讨论刚才未完地话题了。”
女人接受了男人的邀请,心里存着一种找到替代品地宽慰感觉,男人稍稍松了一
却为自己多管闲事的业余表现而有些自责,但旋即想面。有一个旅伴掩护的话,也许更方便自己行动。今天是四月八日,离情报中目标上岸的时间还有十七天,他有充足的时间去做前期准备。
但愿他找的这个掩护不会给他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一见钟情,这个故事当年发生在张烁身上,这一世又转到了苏樱身上。他们两人之间总是有着令人扼叹息的缘分牵绊,却怎么都走不到一起。
五年前,当他们分别时,本以为今生再也不会相见,谁知却在这里又一次重逢。只不过这一次,苏樱竟是连他的身份都不能确认,只将他视作了一个相似的人,寄托着暗怀的思念。
苏樱今年将将二十四岁,已经是一朵成熟绽放的花朵,但她身上流露的气质却与张烁记忆中熟悉的形象有着些许差异。高中时代那段伤心的经历想必给她的大学生涯乃至整个人生都带来了影响。至少,她看上去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开朗,双眉之间总是不经意地表露出淡淡的哀伤。
心底的爱死去了,即使是再美丽的花朵,也无法与这个鲜艳的世界融合在一起。
她虽是答应了和“卢克”同行,但在下一刻又马上开始满怀戒备,想要寻机向他解释自己并非其想象中那种随便的女人
不过卢克让她省去了解释的必要,抵达雅加达后,他就轻车熟路地租了一辆丰田轿车代步,然后载着新旅伴去往东部的市中心,在一家舒适但不张扬的宾馆订下了两个房间,安置好行李后再把她送到了她的同事那里。
他在驾车时展现出的熟练姿态让苏樱非常好奇,感觉他不像是澳籍华裔,倒像是印尼本地人。对于她的疑问,卢克告诉她自己喜欢开车,而且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再加上有GPSS系统,找路并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有车又有一个好司机,对于观光旅行而言的确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卢克与其说是旅伴,不如说更像是一个负责开车的护花使者来得更妥当些。他的话不多,总是显得很安静神秘,视线也不会停留在苏樱身上很久,让她渐渐地放下了戒备,却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