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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鬼?我咋像鬼喽?”
花魁一脸惶恐的盯着胡小夭,“小夭求你了好么,快告诉我,我到底像啥呢?”
“哎呀,你先放开我!”
胡小夭扭捏着甩开花魁的手,“急啥呢,等会到我家,不就知道了么!”
“哦。”
花魁怏怏的看着脸色冷冷的胡小夭,知道再问也是白搭,于是只好闭嘴,乖乖的跟着胡小夭。
省林科院位于省城城边上的一处山坳里,环境竟然和轿子山的磨子沟一模一样。花魁走在胡小夭身后,眼睛却不住的到处张望着。恍惚之中,花魁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轿子山的磨子沟了。
“啊呀姨,我们又回来啦!”
花魁忘情地一把拉住胡小夭。也就在这时候,一个十分面熟的女人迎面走了过来,惊得花魁当即就松开了胡小夭,“妈……”
“乱叫啥呢,那是我妈!”
胡小夭反应还算快,忙打断了花魁,“你该叫姨呢!哦,只怕应该叫姑姑才行呢。我妈妈姓花,单名一个慧,花慧。”
听胡小夭这么一介绍,花魁惊讶得人都变成傻子了。而这时候,胡小夭已经奔了过去,甜甜的叫了一声“妈”花魁这才清醒过来。
“姑姑!”
花魁怯怯的叫了一声之后,便傻乎乎的看着胡小夭的妈妈花慧发呆。花魁越看就觉得胡小夭的妈妈花慧太像自己的妈妈胡丽英了,于是便忘情的奔了过去,“姑姑,你真是我姑姑么?”
“呵呵,小夭呐,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花小子吧!”
胡小夭的妈妈花慧笑呵呵的看着花魁,“嗯,像,真像呢!快进屋去吧,我弄东西给你们吃!”
胡小夭的妈妈花慧说完,冲花魁莞尔一笑,转过身便走。花魁却像个呆头鹅一般,两只眼睛看着胡小夭的妈妈花慧,连眨都不会眨一下了。
“咋呐,傻了不是!”
胡小夭伸手轻轻推了花魁一把,花魁这才猛的打了个颤。
“啊呀,我这不是做梦吧!”
花魁伸手揉了揉眼睛,抬头看看天,天是蓝的,云的白的;低头看看地,地上长满了青草,“嘿嘿,怪了!小夭,你掐我一把嘛!”
“嘻嘻,死相!”
胡小夭没去理会花魁,伸手一把拉住花魁便走。突然间胡小夭便愣住了,“唉,你呀,又让我想起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呐!好吧,我就掐你一回吧!”
胡小夭当真在花魁脸上狠起心的掐了一把,花魁顿时就是“啊”的一声大叫。好到胡小夭的妈妈并没有回过头来,胡小夭的妈妈只是停了下脚步,轻轻摇了下头,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很快就来到了一栋三层楼房前,楼房前面是一个院子。胡小夭的妈妈花慧刚推开院门,一个中年男人便从里面走了出来。确切些说,是一个和花魁的亲爸花地长得十分相像的男人走了出来,惊得花魁顿时就愣住了。中年男人看到花魁的刹那,同样也是一惊。
正当花魁和中年男人发愣的时候,胡小夭已经奔了过去,一把拉住中年男人的胳膊,之后转过身对着花魁嫣然一笑。
“花小子,还不快过来呢!”
胡小夭边说就边向花魁招手。此时的花魁感觉云里雾里的,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梦呢,还是现实了。花魁傻乎乎的看着胡小夭,似乎没看懂胡小夭为什么要向他招手。
“嘿嘿小夭,你是叫我么?”
花魁茫然的看着胡小夭,倒是把中年男人和胡小夭的妈妈花慧给逗乐了。
“呵呵,这孩子!”
中年男人禁不住摇了摇头,“夭夭,这大概就是你说的花小子吧!呵呵,原本我还不信呢。快进屋吧孩子!”
337 胡小夭家
中年男人说完了,却不见花魁有动静。于是中年男人忙睁大了眼睛来看花魁,很显然,中年男人把花魁当成是傻子了。中年男人足足看了花魁有两分钟,这才转过头去看胡小夭。胡小夭并不理睬中年男人,只是极俏皮的冲中年男人做了个鬼脸,之后人便来到了花魁身边。
“啊呀好怪,怎么会有一只呆头鹅站在我家院门口呢!”
胡小夭说得一本正经,而且眼睛并没有去看花魁。花魁听胡小夭这么一喊,条件反射般的“嗖”一下就从裤兜里扯出弹弓,然后忙拿眼睛到处乱看。
“在哪里,呆头鹅在哪里?”
花魁转着身子到处看着,三颗钢珠早已经放到了弹弓里作好了发射的准备,“小夭,快告诉我,呆头娥在哪里?我给你打来!”
花魁的举止早已经把胡小夭一家人笑晕了。而花魁却茫然不知所措到处找寻着胡小夭所说的“呆头鹅”见花魁傻乎乎的样子,胡小夭的妈妈花慧便来制止胡小夭,胡小夭却不予理睬,仍然继续捉弄花魁。
“哈哈,笑死人喽!”
胡小夭斜睨着花魁,强忍住不笑,“啊呀,花小子呐,莫非你眼睛长到头顶上去呐!呆头鹅在哪里都看不到呢!嘻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花魁仍然没有反应过来是胡小夭在捉弄他,于是忙抬头往天上看去。正好一群野鸭子“嘎嘎嘎”的从花魁头顶飞过,花魁想都没去多想,马上举起弹弓就射,“啪!啪!啪!”
三颗钢珠立即就流星赶月般发了出去,正好射中三只最大最肥的野鸭。瞬间,只见三只野鸭落叶一般飘飘然坠了下来。
“啊呀这孩子!”
中年男人和胡小夭的妈妈花慧同时惊呼道。而这时候,三只野鸭子正好落到了胡小夭家院子里。花魁动作快,将弹弓往裤兜里一塞,几大步便冲了过去。花魁一把抓住正在院子里乱扑腾的野鸭,转过脸对着胡小夭就是一阵“嘿嘿”的傻笑。
“小夭你好笨,是野鸭,不是呆头鹅呢!”
花魁得意的将三只野鸭子举着,“看清楚了么小夭!嘿嘿,娥和鸭都分不清楚呢,还说我傻。”
就在花魁把三只野鸭子举着递给胡小夭的时候,中年男人已经几大步跨到花魁面前,然后两眼直直的盯着花魁手里的三只野鸭子。
“我的天呐,世上还真有这样的神人啊!”
中年男人看够花魁手里的野鸭之后,这才把目光转向花魁,“哟呵,真是厉害哈,还能打三连发呐!牛,真牛!”
“牛?啥牛啊?”
花魁晕晕的看着中年男人,禁不住摇了摇头,“嘿嘿,大叔,这不是呆头鹅,更不是牛呢。呆头鹅和牛啊,都比这个大呢。这是野鸭子大叔!”
花魁说完,这回没人再敢笑了。只见胡小夭一家人抱着肚子直直的看着花魁,尤其是胡小夭的妈妈花慧,抱着肚子不说,就连腰都是弯的。看着胡小夭的妈妈花慧如此模样,花魁便有点懵,正要张嘴说话的,胡小夭却急了,忙伸手接过花魁手里的野鸭,然后轻轻推了花魁一把。
“就花小子你聪明,能分清楚呆头鹅和野鸭子呢!”
胡小夭边说就边想,再不能捉弄这傻小子了,凭刚才自己妈妈那样子,花魁肯定会说“姑姑你是尿急”这样的话呢。想到这里,胡小夭虚汗都冒出来了,于是赶紧装着一本正经。
胡小夭急吼吼的推着花魁便进屋去了。而花魁似乎并不情愿,因此便和胡小夭犟。
“啊呀小夭,你推我干啥呢,你看我姑姑,只怕是……”
花魁边和胡小夭犟就边反过脸去看胡小夭的妈妈花慧。胡小夭知道花魁想说什么,急得将手里的野鸭往地上一丢,一把就将花魁的嘴捂住。
“你姑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快坐着休息吧!”
胡小夭忙把花魁往一张沙发硬推过去,“快过去坐下吧你!再不老实,看我不……”
胡小夭说到这里,转过脸瞄了中年男人一眼,“爸,你来陪花小子嘛,这傻小子可会逗人开心呐!”
胡小夭说完,忙松开花魁。而花魁却猛的一下就把头转了过去,然后便瞪大了眼睛看着被胡小夭叫着“爸”的中年男人。
“爸?小夭他是你爸?”
花魁惊愕得看一眼中年男人,然后又转过脸去看胡小夭,突然间便笑了,“哦,我晓得啦!小夭,莫非这就是你那个院长爸么!”
“聪明!”
胡小夭说着便长长的松了口气,“这就是我爸胡大魁。你们罗书记跟你说过呢。花小子你该叫我爸啥呢?呵呵,该怎么叫好呢?叫姑父么?我爸又是姓胡。嘻嘻,干脆叫舅舅吧!爸,干脆让花小子叫你舅舅吧!外孙像母舅!爸,你看花小子多像你耶!”
“好!好!叫啥都行呢!”
中年男人,也就是胡小夭的爸胡大魁满面笑容的来到花魁身边,拉着花魁,一屁股便朝沙发坐了下去,“嗯,花小子还真像我呢!夭夭!慧慧!快去炒两个好菜,我要和花小子好好喝两杯呢!会喝酒么?”
“嘿嘿舅舅,会呢!”
花魁两眼紧盯着胡小夭的爸胡大魁,越看就越觉得胡大魁像自己的亲爸花地,“舅舅,嘿嘿,你该不会是和我姑姑把姓弄错了吧?我的意思是,舅舅你原本应该姓花,我姑姑姓胡呢。”
338 是个秘密
“我们把姓弄错了?”
胡小夭的爸胡大魁一脸迷糊的看着花魁,手便条件反射般的往兜里伸去,看样子肯定是想找什么证件之类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呢,“呵呵,这孩子!哪会弄错呢,啊,我们就算再糊涂,那也不至于糊涂到把自己姓什么都弄错嘛!”
“很难说哦舅舅!”
花魁看着胡小夭一家人就觉得好笑,明明连个鹅啊、鸭子啊、牛啊这些东西都分不清楚的人家,不把自己的姓弄错,那才真是怪事呢。
想到这些,花魁马上就想起了胡小夭的身世来了,花魁心想,莫非这家人全都是狐狸精变的么。但仔细看,胡小夭的爸胡大魁,和胡小夭的妈花慧并不像狐狸精啊。而且关键的一点,狐狸精肯定没有男的。
就在花魁一个人想得出神的时候,胡小夭的爸胡大魁居然站起身去把户口本拿了来。胡大魁将户口摊开,满心欢喜的递给花魁。
“呵呵,看仔细喽!”
胡大魁生怕花魁看不明白,忙一个字一个字的指给花魁,“看到了么,胡大魁,男,户主。花慧,女,胡小夭,女。这回该信了吧!”
“嗯,有点信。”
花魁把户口本翻过来又翻过去的仔细检查着,“也是哈,就算我舅舅家糊涂,那管户口的警察应该是明白人吧。舅舅,我还想问你个事呢,弄这户口本的时候,是舅舅你一个人去的呢,还是我姑姑也去的呢?”
“怎么给你说呢?”
胡大魁似乎有点犯难了,因此便拿手去抓挠头皮,“呵呵,记不起来了。花小子呐,我也想问你个事呢。我听我家夭夭说,你老家是城南的。”
“我老家是城南的?”
听胡大魁这么一说,花魁先是一愣,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哦,我明白啦!舅舅你说的是我妈妈家吧。嗯,城南城北我不清楚,我只晓得是离火车站不远呢。舅舅,你咋想起问这个呢?”
花魁正和胡大魁说着,胡小夭却端了两杯茶过来了,于是胡小夭马上就接过花魁的话。
“傻小子,离火车站不远,那不就是城南么!”
胡小夭说着便白了花魁一眼,“还是我来替你说吧,傻乎乎的,真是个呆头鹅!花小子的妈妈家呢,就住在城南胡家祠堂旁边呢。”
“城南胡家祠堂旁边?”
胡大魁惊得差点就把胡小夭递过来的茶杯打泼,“夭夭,你是说,花小子的妈妈家就住在城南胡家祠堂旁边么?呵呵,那你咋不早说呢!啊呀,花小子呐,我看你先不忙着叫我舅舅呢。哦,对了,花小子,知道你外公叫胡什么吗?”
“不知道。”
花魁想都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