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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妈的!”张凯眼看着那个青春年少的躯体满身血泊的倒在了自己的面前,眼珠子登时就红了,就要不顾一切地往起站去干掉后面的那个人。
虽然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道上混的与这些丧心病狂随手就杀人的人渣败类还是有着最本质的区别,那就是人性。
梁辰一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向他微微摇了摇头。
“他们有枪,有人质,我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防止出现更大的伤亡。”梁辰向他微微摇了摇头,最微不可察的声音说道。
张凯咬了咬牙,硬生生坐了下来,可是胸膛却不停地起伏着,肺已经快炸开了。
“越是这种情况,越要冷静。你是就要当家主的人了。”梁辰一句话,让他顿时清醒下来,开始与梁辰一起抱着头缩在座位上,不过借着眼角的余光四下了打量了过去。
不算刚才冲进驾驶舱的那三个歹徒外,机舱前后加起来总共有十二个歹徒,其中四个手中有枪,警惕地守在机舱首尾两端,其他八个人在机舱中来回巡视着,敢反抗的人都已经被他们活活打死扔在了过道上,鲜血的血将地毯浸入饱满的一片,脚踩上去呱叽叽地响,一脚一个血印子。
“这些人长得好像跟我们不一样?”张凯暗自里巡视了一圈儿后,转头看了梁辰一眼,低声说道。他说得没错,这些人个个都是高鼻梁,眼窝深陷,肤色略有些黑,头发也是卷曲的,跟他们普通汉族人是一样。
“是。”梁辰盯着这些人,眯起了眼睛,陡然间心底下涌起了一阵不妙的预感来,这些人,看上去跟泰国大山深处里的那些山狼组织的人太像了,不,简直就是一批模子里铸出来的,长像特怔极其相似。“难道,他们是西北独立军的恐怖分子?”梁辰心底突地一跳,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此刻,机舱里的喇叭已经响了起来,里面传来了一个发音生硬的腔调,“你们这些卑贱的汉人们,现在给我听清楚,我们是光荣的、伟大的、西北独立军。我们是为圣战而生的英雄。现在,这架飞机已经被我们控制了,你们不要再想着那些幸运的事情,现在,没有人会回救你们,你们必须要向真主安拉祈祷,宽恕你们侵占我们的地方,剥夺我们的生存权利和生存空间,还想控制我们把我们当成奴隶的罪行。现在,我需要你们配合我们,乖乖地,双手抱头,不许发出声音,不许反抗,否则,你们就要死。”
“果然是他们。”梁辰眼神一眯,知道最坏的结果终于来临了。
这帮人是典型的恐怖分子,今天劫了这架飞机,天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搞不好,或许会像拉登对付老美一样,将那一次“九一一”恐怖事件上演在这华夏大地之上。一时间,梁辰耳畔仿佛听见了巨大的爆炸声,看到了那漫天而起的弥漫的烟尘。
“妈的,原来是他们这帮分裂主义恐怖分子。辰哥,怎么办?这群疯子会不会也来一场华夏九一一?”张凯咬着牙低声在梁辰耳畔说道。
“有可能。”梁辰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说道。
“这群疯子!”张凯咬牙切齿地骂道,心底下却是直骂晦气,怎么自己好不容易坐飞机回家“省亲”一趟,结果却遭遇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你们不要担心,只要你们乖乖地不反抗,我们还是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今天,我们来这里,只为求财,不为其他。”喇叭里,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得意而猖狂地大笑着。
“求财?”梁辰和张凯相互间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讶与不解。这帮疯子难道不是想制造什么恐怖事件吗?又求的什么财?估计是使的障眼法目的就是为了乘客不骚动反抗罢了。
正在这时,前前后后四个恐怖分子已经向着张凯和梁辰这边走了过来,两个人心头俱是一紧,难道,他们是奔着自己来的?可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有钱?正当两个人已经做好准备,要不顾一切地殊死一搏的时候,那两个恐怖分子却已经掠过了他们的身畔,直接走到了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位置,向着一个正端坐在那里并没有抱头的五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走了过去。
还没等他们走到近前,身畔四个强壮的汉子已经站了起来,疾快无比地将三个歹徒摞翻在那里,身手之利落,就连张凯都忍不住眼前一亮。
可惜,枪声响起,四个强壮的汉子已经全部被打倒,其他的几个歹徒一拥而上,手里的尖榻乱捅一气,转眼间便已经将这四个人捅成了马蜂窝,死得不能再死了。
机舱里,惊叫声响成了一片。
“田先生,您的手下都已经死了,麻烦您,现在站起来吧!”此刻,一个持枪的人缓步走来,枪口处还冒着一股说不出的胶糊味道,望着那个中年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第1020章 还不动手
此刻,那个田先生依旧没有站起来,只是冷冷地抬头望着他们,眼神说不出的轻蔑、淡定与从容,就好像现在他根本没有被劫持一样。
“既然你们已经找上了我,坐着说还是站着说,都是一样的。又何必拘泥于形式呢?”田先生冷冷地说道,就是没有站起来。
“他妈的!”旁边的一个恐怖分子怒骂了一声,一棍子便向着他的脑袋砸了过去,那个田先生居然连躲也不躲,就那样直视着他,眼神冰冷,就像是天空中的一只苍鹰俯瞰着芸芸众生大地,那种自然而然的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威严和气息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迸发了出来,让那个举棍欲砸他的大叹禁不住一愣,抡过去的棍子不禁都有些缓了下来。
最终他的棍子并没有落在田先生的头上,而是被另一个持枪的人挡开了。
“田先生好气魄,没错,在这种情况下,站着说和坐着说其实都是一样的。”这个右边嘴唇上有一道刀疤的人咧嘴一笑,坐在了他的横侧对面,突然间回手就是一枪,将身畔那个低泣不已的中年女子一枪打死,将她拨拉到一旁去,用手指掏了掏耳朵,“终于清醒了,田先生,我们这下可以好好地谈一谈了。”
伸手就杀人,这种血腥狞厉之处,实在令人发指。
那个田先生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才平静了下来,望着那个人冷哼了一声,“谈什么,说吧。”
那边,张凯和梁辰边默默地注视着旁边的那些歹徒,紧急地思索着制伏他们脱身的方案,边对那个所谓的田先生好奇起来,倒是不知道这位田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值得这些匪徒如此重视。
“哈哈,田先生真的好胆量,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敢跟我们这样说法。不过说实在话,想抓您,真的很不容易呢。平时您出来进去可是保镖如云,高手暗藏,如果不是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趁着你在飞机上人少的时候下手,恐怕我们还真不容易得手呢。好吧,既然您已经在我们手里了,废话也便少说。我知道您是华夏完全可以排进前五的田氏大家族当代的家主,您的命可值海了钱了。您看这样行不行?只要您现在出一百亿美金,打到我们的瑞士银行帐号中去,我们就可以放您一条生路,你看如何呢?想必,这点钱对您来说,应该不在话下吧?”那个看样子像是首领的家伙一阵哈哈大笑道,用依旧灼热的枪口刮了刮下巴道。
他这番话说出口,或许别人没反应过来,但梁辰和张凯却是对望了一眼,眼里都看到了一丝深深的震骇。
整个华夏能排得出前五的家族只有一个田氏家族,家主的名字叫田国吉,难道,眼前的这个田先生,居然就是这样一位来头大得有些吓人的大家族家主?
“一百亿美金买我一条命?呵呵,抛开钱不论,我倒是想知道,你们在这天上如何放我下去呢?”那边,田国吉冷冷一笑问道。
“很简单嘛,只要钱到位了,给你一个降落伞,你自己就可以飞下去了。”那个恐怖分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真有这个可能么?恐怕,真等我付了钱之后,你们这帮恐怖分子会继续按照自己的计划该干什么干什么吧?搞不好,或许会还弄一出华夏版的九一一,对么?而我,也只不过是这群为你们所谓的圣战殉葬的可怜人中的一个,你说是么?”田国吉望着他冷笑问道,如果他能这样轻易被这些歹徒唬倒,那也不是他田国吉了。
那个恐怖分子的眼神凝固了,冷冷地望着他,眼睛里逐渐浮现出噬血的神色来,“那你信不信,如果你不这样做,会第一个死呢?”他的枪缓缓地抬起,顶在了田国吉的脑门上,依旧灼热的塑钢枪口随时能迸射出火花,击碎这颗高贵的头颅。
田贵国急促地喘息了几口大气,像是终于害怕了一般,不自觉地向后缩了一下,原本刚毅不屈的神色也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惶恐,就在那个恐怖分子眼里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时,却没有想到田国吉突然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向棚顶一举,同时狂喝了一声,“还不动手?!”同时已经狠狠地一扭,将那个恐怖分子头子一下便放翻在那里,两个人顿时滚做了一团。
与此同时,早已经准备好的梁辰和张凯终于逮到了难得的机会,一声狂吼,同时从座位上蹿了起来,梁辰如一只飞燕般半空中已经飞掠了出去,早在掠出去之前,他就已经将扶手上三塑餐盘硬生生地掰碎了几块下来,如射钢针般银命地飞掷了出去。
因为要上飞机,他的钢针不可能通过安检,所以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武器。不过,这几块不规则形状的硬塑料碎片现在却发挥了比钢针更加恐怖的威力。
“噗噗噗”几声声响中,对面七八米外那两个持枪的恐怖分子已经满脸溅血地倒了下去,每个人脸上至少嵌进去了两块硬塑料,锋锐的边角深深地嵌入了颅骨之中,眼见不能活了。
而张凯也与此同时扑了出去,扑出去的过程中,铁手一伸,早已经快逾闪电地从身旁的一个恐怖分子手中夺过了那根削尖的长棍,随后一脚便踹在了他的小肚子上,借势凌空飞起,身体弓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如同掷标枪般,一棍便飞了出去。
带着尖锐的利啸声,那棍子瞬间便划过了六七米的距离,一棍便击进了另外一个刚要举枪便射的恐怖分子右眼中去,巨大的冲力将他直接凌空掼了出去,撒手便扔了枪,倒在了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说起来,张凯的这一棍倒是在安保公司那边苦练出来的绝活之一了。辰哥的那一手飞针绝活儿他没敢想过,但私下里对于甩手掷物这种随时随地拿东西当武器的本领,那可是练得炉火纯青了。十米之内,基本上是百发百中。
其实又何止是他?整个朝阳的高层有幸见识过辰哥飞针绝技的,又有哪个不羡慕得要死要活?私下里苦练不休。
没想到,苦练了快一年的这记绝活儿今天倒是收到了实实在在的效果了。
第1021章 危在旦夕
那边的梁辰一击中的,落下地来,就地一个翻滚,跳起来便是一个凶悍无比的肘击,直接打在了正向他凶猛地扑过来的一个人的脸上,清脆的骨碎声响起,鲜血飞溅,那个人吭也不吭一声,向后便倒,这一肘已经打碎了他的鼻骨,破碎的骨头断茬儿深深地扎进了他脆弱的脑袋里,当场毙命。
再向前冲,猛地一跳,一膝便点在了那个刚刚倒下的家伙身后的人小腹上,肠穿肚断,而梁辰早已经迅急无比地直掠过他的身畔,手中早已经神乎其神地夺过了他手里的尖棍,以棍做枪,一棍便向着前方捅了过去。
这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