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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死死地握了下拳,吐出口浊气来,“龙天行,我并不怕你的威胁,只不过,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要帮这些乡下的土包子?难道你不知道他们覆灭是早晚的事情吗?难道你拼着违背上面的命令,也要撕破脸皮来这么做,你觉得,这样做的后果你承担得起吗?龙天行,我劝你还是别冲动,大家各展本事的来斗一斗,也好过这种蛮人摔跤式的较力,这样真的很没劲。”
“呵呵,周大少,你说得对,或许我这样做是很冲动,什么都得不到,甚至最后的结果会牵涉自身,牵涉家族。不过,我突然间就是看你不顺眼,就想冲动一次,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原因,真的很抱歉,请原谅我这种无知的冲动,好吗?”龙天行耸了耸肩膀,微笑却蛮不讲理地说道。
“你……”周宇扬怒视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好半晌,才转过身去,大步走回到了车里,车子引擎一声咆哮,扬长而去。
“周大少,请你千万别忘了我的警告。”龙天行向着驶过自己身畔的车子大笑道,回应他的是继续加速而去的车子。
“大少,您……”车子里钻出了一个肥胖的身影,那是莫千华,他用一张大手帕擦着额上的油汗,不停地喘着粗气,像是刚刚跑完了马拉松似的——他真的被刚才的一幕给吓着了。
向来以沉稳练达出名的龙家大少,什么时候变成会这样毫无理由的冲动了?
“不要问我原因和理由,因为我也不知道。”龙天行望着远去的车子,脸色已经变得一片冰冷,钻进了车子里,“砰”的一声,将车门摔得山响。
“大少今天这是吃错了什么药?”莫千华身上一个颤栗,心底小声地嘀咕着,赶紧也上了车。
车子缓缓而去,坐在车里,龙天行望向车外,心底下却是波翻海覆,起伏难平。
“梁辰,或许,沾到你的边儿的人,是不是都会变得都会有些愚直而发傻呢?我刚才就发了一回傻,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龙天行唇畔泛起了一丝苦笑,“无论现在你活着还是已经死去了,我想,给出了你这样的一个交待,你应该会很高兴吧?真的希望,你还活着,而我们,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周宇扬坐在车里,眼中阴晴不定,不时蹿出怒极的火焰。司机和前面副驾位坐着的人噤若寒蝉,俱都不敢再说什么。
沉默了好一阵之后,周宇扬突然间抬头说道,“告诉猎鹰,行动取消。暗秩序的事情,让刘华强自己去做吧。龙天行,你这个该天杀的!”
咒骂了一句,他靠在了座椅上,脸上掠过了一丝疲倦,“妈的,龙天行这个疯子,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个破朝阳,难道就那么值得他维护?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一涉及到朝阳,连原本最沉稳的人都发起疯来?一个小小的土包子都对我不屑一顾?那个梁辰,到底有什么魔力?”他心中满是巨大的疑问!
第963章 圈套
与此同时,被找上门来的不仅仅只有李铁,还有马滔。
只不过,马滔被找去的地方很特殊,是江城市公安局。
其实公安局马滔并不陌生,早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尤其是在半年前,他出入公安局的次数恐怕比回家的次数还频繁。那时候,正是朝阳依靠最低级的暴力崛起的时候,被带来这里的次数自然会很多。
不过,过了这半年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这里,就算是来,也是来捞人的,而不是被审讯的。
虽然马滔现在身不在江湖,但悄然间,他早已经成为了J省江湖道上一个背靠朝阳无法撼动的存在,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大哥,是真正的无冕之王——其实跟在梁辰身后起来的兄弟们,现在又有哪一个几乎都快要成为江湖传说一般的存在了呢?
白先明并不在,最近他已经成为公安局三个副局长之中最热门的、最具有竞争局长位置的人选,现在正在中央党校封闭式学习。毕竟,一个副省级城市的公安局长,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说当就当了的,必须要经过层层的选拔和培养。不过,进入中央党校学习,这也有着隐藏的含义在内,释放出的是一个无形的信号,喻示着仕途上的飞黄腾达的机遇即将来临。当然,这也跟他搭上了梁辰的这艘大船进而借机又搭上了省长陈秉岳这条线有关系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封闭式学习,让他暂时间无法及时地了解到J省暗秩序的动向,更不知道现在梁辰的死讯已经满天飞扬了——就算是知道,短时间内他也回不来,除非是老爸老妈死了,否则这种学习是坚决不允许请假的。这是组织纪律问题,也从另外一个侧面涉及到了忠诚与否的问题。
因此,现在马滔被“请”到了公安局,无论结果是好是坏,暂时间,白先明算是帮不上多大的忙了。
“请”马滔来此的人是市公安局的另一位副局长,叫王长志,也是主管刑侦大要案的副局长。这个人是早些时候从其他市州交流过来的干部,来了不到一个月,因此马滔并不算十分熟悉。
此刻,马滔正坐在王长志办公室的对面,打量着这位长着一张不怒自威的国字脸、很是相貌堂堂的副局长,满肚子疑惑,搞不清楚这位副局长为什么突然间这么有兴致要请自己来坐一坐。虽说他打着的幌子是要因为自己是安保公司的法人代表,而安保公司是特种经营行业,所以必须要时常来公安局报个到,这倒无可厚非。可问题是,现在辰哥死讯刚刚传开的这个节骨眼儿上他来找自己,这未免就有些让人生疑了。
眼睛一瞄,他突然间看到了王长志桌子上放着的一张警员证,还有一把警用手枪,暗自里皱起了眉头,却对这个细节有些不明所以。
“你叫马滔?”王长志冷冷的眼神扫射在他的身上,让马滔颇有些不自在。不是因为惧他,而是因为他很讨厌这种居高临下的审讯式的问话,这让骨子里本就流淌着叛逆和桀傲血流的任何一个朝阳人都感觉有些不舒服。
“是。”马滔简单直接地回答道,眼神与他对视着,想从中看出些什么来。
“你是朝阳安保公司的总经理兼法人代表?”王长志不苟言笑地再次问道。
“是。”马滔继续简单明了地回答他的问题。
“啪!”王长志有些被马滔这种很拿他无所谓且并没有半点畏惧的态度给激怒了,突然间就是一拍桌子,“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找你来吗?”他指着马滔怒喝了一声道。宽敞的办公室里并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个。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当然不知道。”马滔轻哼了一声,看了他一眼软中带硬地回击了一句。不过心底就是一沉,今天这个王长志副局长好像就是不怀好意地冲着他而来的,这也让他心底有些摸不着底了。
“你这么大的蛔虫我还真不敢长,恐怕长到哪里哪里就是一个大毒瘤,如果不割掉,就会死人。”王长志不停地冷笑说道,语气越来越有些不善起来。
“王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像没有得罪您吧,你用得着这么连讽刺带打击的么?再者说,我可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也是纳税人,您现在吃的穿的用的包括身上穿的警报都是用我们纳税人的钱买的,所以,我希望您不要高高在上用审犯人似的语气跟一个爱好和平友善的纳税人这样说话,这是一种不知感恩的举动。”马滔同样冷笑还击道。
“是么?不知感恩?很好,我倒是更想挑战一下不知感恩的底线到底是什么。”王长志突然间就撕下了所有的伪善,一下从桌子里拽出了一把枪来,直接瞄准了马滔,黑洞洞的枪口闪着令人惊惧的死亡幽光瞄准了他。
马滔根本没有提防他居然敢这么做,并且,还是在公安局的办公室里,惊怒交加地举手望着他,“你他妈疯了?想干什么?难道没有考虑过你身为公职人员擅用警枪在办公室里威胁纳税人的后果吗?”他怒吼道,同时也隐蔽地听着外面的声音,企图想通过这种方式提醒外面的人冲进来,做一个目击证人。
“小崽子,你可以尽情地喊,尽情地叫,没人会理你的。整个六楼楼层只有三个办公室,都是局长办公室,除了我没有别的人在。其他人都在下面的楼层,况且,今天省市联检,下面楼层的人大部分都出去了,只有一楼有几个留守的人,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而且这间屋子隔音状态很好,就算我打死你也没有人会知道。到时候,我再做一个假现场,证明你是擅闯我的办公室企图行凶被我当场打死,你就算死得再憋屈,也得到阎王爷那里去告状了。”王长志狞笑着说道。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马滔狂吼着,拳节捏得嘎嘎做响。他不得不承认,王长志说的是事实,因为他刚刚上来的时候,从二楼到六楼全都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一个人。他必须要承认的是,如果这个副局长设好了圈套等他往里跳,他也是无可奈何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哈哈,这要问你的死鬼辰哥了,如果他不是得罪了上面的大人物,又有谁会雷霆大怒,发誓要将他的残余势力全部连根拔起?你只能自认倒霉了,死吧!”王长志狞笑着,已经缓缓地扳开了撞锤!
第964章 一个不放过
这一刻,马滔已经来不及多想,必须要发动反击了。如果他糊里糊涂就这样死在了公安局,那可真是冤枉透顶。虽然他现在心底下依旧存在着巨大的疑问,打死他也不敢想像王长志居然就敢在公安局里开枪打死自己,但王长志刚才的话还有现在的举动已经逼迫着他不能多想,没错,如果王长志真的设好了圈套想找自己的麻烦,与其被他冤枉地打死还不如就地发动反击。
就在王长志扳开撞锤的刹那,马滔坐在椅子里,上半身不动,下面突然间就是一脚踢了起来。
他本身就是练武术的,同时原来也是校足球队的,再加上这一年来的刻苦无比的训练,尤其是在一双腿上下过无数苦功,这一脚瞬间发力踢出去能将一根直径三十公分的木桩瞬间踢断,一脚蹬在桌子上,虽然那张红木办公桌很沉重,也架不住他这一脚疯狂的发力。
“哐”的一声,整张桌面已经被踢得侧翻了起来,兜头盖脸地便向着王长志整个人罩了过去,瞬便也挡住了他的枪,厚实的桌面保证了就算是他开枪现在也穿不透桌面打不到自己。
同时间,马滔已经飞身而起,一把便抓住了刚才搁在桌边上连着警员证飞腾而起的那把枪,瞬间便已经打开保险顶上子弹上膛,两眼泛起了杀机,直瞄向猝不及防之下已经被桌子压在下面的王长志。
这一切他做得纯熟无比,毕竟,在射击场那边,他也同样经受过比特种部队还要严格的训练,对于玩枪,除了没有打过真人以外,其他的一切,他早已经驾轻就熟了。
“放下枪!”马滔怒吼着,用枪指着已经被桌面砸得头破血流的王长志。却看见,被压在桌子底下的王长志手里的枪早已经不见了,两手空空,就那样被压在桌子底下,此刻,正狞笑望着他,“你上当了。”王长志用只有他能够听得到了声音低沉而阴险地笑道。
也就在这一刻,“砰”的一声,办公室的大门已经被人踹开了,四五个警员已经拿着枪冲了进来,嘴里狂吼着,“放下武器!”
马滔一怔,心底下轰然一声大震,他知道,这一下自己真的被阴了。
左思右想,他终究还是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咬了咬牙,将枪扔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