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你是艺高人胆大,可双拳难敌四手,况且体育学院的人都是体育棒子出身,身体素质特别好,而且心还特别齐,在咱们学校走路都是横着走的,谁敢招惹他们,都没什么好下场,否则见一次打一次,实在不行,你就跟那个王浩然道个歉,再请他吃顿饭,或许这事儿就过去了。放心,这饭钱我出,因为你是为我打的他。”杨东有些着急地说道,抓着梁辰的手,语气里透露出了一丝真切的担忧来。远处的李宇萌并未走过来,还在附近寻寻觅觅的,看样子好像还在探寻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美女。
“等他们打来的时候再说吧。实在不行,还有学校呢,总有一个说理的地方。”梁辰淡淡一笑道。
“说理?你还以为这是念高中哪?大学里只要不把人打死打残废学校从来都不出面啊!”杨东有点急了。这个梁辰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要知道哪个学校里体育学院的人不是老大啊,不仅打架凶狠,而且据说有的还跟道儿上的人有来往,如果真惹毛了他们,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行了,不说这个了。我饿了,咱们去食堂吃饭吧。”梁辰摆了摆手道,心底却对这个杨东好感倍增,这不仅是个热心肠的人,而且还挺仗义的。
“唉,随你吧。”杨东见苦劝梁辰不听,叹了口气,也不再劝,只是满怀担心地喊上李宇萌跟梁辰去食堂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杨东又想劝梁辰几句,却被梁辰含笑一带而过,就是不往这方面说,弄得杨东也无可奈何。反倒是李宇萌吃饭的时候不停地“噢噢啊啊”一个劲儿用感叹句,似乎在感叹今年的新生里靓妹好多啊,十足的一个花痴活宝。不过让人佩服的是,这家伙评论起女孩子来往往都是一针见血,无论优点缺点,扫一眼就看个清清楚楚,甚至无论捂得多厚,只要瞄一下就连三围都能报出来,至于准不准,那就不得而知了。
吃过饭,告别了两个人,梁辰回到了自己租的那个破筒子楼,重新套上了铁筒开始练拳,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动作放得很轻,并且在地面上铺了一层暂时用不到的厚棉被什么的,生怕再次惹到楼下的那位祖宗,她的语言暴力可不是自己能抵挡得住的。
打了足足四个小时,直到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湿透,梁辰这才停了下来,接了盆水擦了擦身体,从简陋的包里翻出了一本书,躺在床上看了起来。
没想到刚躺下,房门又咚咚咚地响了起来,砸门的人看来用了很大的力气,很不礼貌的样子。
梁辰皱了下眉,吐出口浊气去开门。
房门刚一打开,一股浓浓的酒味儿伴随着女人香涌入了鼻腔,混合成了一股好闻的奇异味道。刘莎莎就站在门口,看样子喝了不少酒,正星眸浅醉地望着他,见他开了门,当头就是一句,“我又来找你麻烦了,怎么样?”
梁辰皱眉看了她一眼,实在不愿意搭理这个不可理喻的女孩,就要关门,却被刘莎莎一把推开了门,就斜倚在门框上,半眯着因为酒精的作用已经不再清亮的眸子,指着梁辰骂道,“你少跟我在这里装冷扮酷的,我跟你道歉你连理都不理我,拽什么拽?你以为你是谁?刘德华还是张学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告诉你,你这样的臭男人我见得多了,一个个装着绷着,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脏肮龌龊,满脑子净是些无耻的念头。还在这里跟我装?你算老几啊?”她不由分说,上来就是一通大骂。
“请你自重!”梁辰火气腾腾地往外冒,今天一天就没遇到什么顺心的事儿,还被这个女人接二连三地挑衅指着鼻子骂,就算是泥人也有个火性。如果刘莎莎是个男人,梁辰早把他从楼上扔下去了,绝对不会惯着她这脾气。他强自压抑的怒火闷声说道。
“让我自重?你什么意思?你认为我是一个不自重的女人?谁告诉你学表演的、演艺圈儿的女人就不自重了?连你一个破农民工都敢这样看不起我?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刘莎莎酒气上涌,禁不住拿起了小挎包一下下往梁辰身上砸,边砸边骂,边骂边哭,泪水冲花了她的妆容,衬出了一种惨淡忧心的美。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梁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过也算是听明白了,大概这女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所以把自己当成出气筒来发泄了。醉人醉话,倒也没必要跟她较真儿。
“你醉了,回家吧!”梁辰一把抓住她的手,向外轻轻一推,随后关上了门。这种女人,他还是避而远之的好。
“混蛋,你给我开门,开门,我没醉,我今天就要骂你,你个臭农民工,土包子,连你也看不起我?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就知道整天想着怎么玩儿女人,看见你们那副样子我就恶心,恶心!呜呜,你们都是混蛋,大混蛋!”刘莎莎在外面边捶着门边大哭道,仿佛要将自己心底下的情绪这一刻全都发泄出来。只是可怜了梁辰那脆弱的房门,一呼扇一呼扇的,仿佛随时都要倒下来。
刘莎莎在外叫骂不休,居然没完没了,最后还用脚踹上了,梁辰一看闹钟,都已经夜里十点多钟了,恐怕再这么闹下去待会儿左邻右舍就该报警了。
不得已,他重新打开了门,还没等刘莎莎反应过来,手疾眼快一把便将她抓住扛在了肩膀上,向着楼下便走去。
“你,你放开我,你这混蛋,你要干什么?非礼呀……唔……”她的嘴已经被梁辰捂住,直接走到了四楼刘莎莎的房门前,抓过了她的小挎包直接掏出了钥匙,把门打开,隔着四五米的距离直接将刘莎莎准确从门口扔到了床上,摔得刘莎莎在弹簧床垫上弹起老高又落回来。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刘莎莎再也忍受不住胃里的酒液翻江倒海般的折腾,捂着嘴忍不住就要吐。
梁辰理都没理她,扔过了她的包,摔上门直接就上了楼,让她自己清醒去吧。依稀还能听到刘莎莎在屋子里呕吐的声音,同时边吐还边骂,“你们这些臭男人,臭男人,该下油锅!”
“未来的超级明星就是这副德行?”梁辰揉了揉眉心,很无语地摇了摇头,回到房里关上了门,世界终于清静了。
又看了会儿书,梁辰关灯脱衣睡觉。可刚要睡着的时候,敲门声再次响起。
梁辰都要被折磨疯了,这个死女人,怎么还没完没了呢?腾地一下掀起了床单,三步并做两步跳过去一把拉开了房门,果然是刘莎莎,正站在门口。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运动装,大半夜的也不知道是要去哪里运动。
“你有完没完了?”梁辰拧眉低吼道,他真是生气了,见过无理取闹的,没见过这么蹬鼻子上脸的。
“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刘莎莎被梁辰吓了一大跳,退了半步,喏喏地说道。
“用不着,只要你不再来烦我就行。”梁辰吁出口闷气,心道这女孩儿是不是神经有毛病?两次三番地道歉又两次三番地来找麻烦,出什么妖蛾子?这不是闲的么?!
“不不,请你相信我,我神经没毛病,也不是吃饱了撑的,就是今天做得确实不对,再加上刚才喝多了酒,拿你撒气,你别在意啊,我请你吃西瓜!”刘莎莎赶紧解释道,别看酒醉的时候蛮不讲理但清醒之后脑子倒真是转得快,居然一眼就能看清梁辰现在心底的想法。
同时,她端起了一盘切好的西瓜,递到了梁辰的面前。
“不吃,谁知道你有没有在西瓜里下毒。”梁辰没好气地说道,就要关门。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没有绅士风度?跟女孩子一般见识,气量太小了吧?”刘莎莎嘟起了嘴,比李宇萌这个卖萌的还要卖萌的,很是可爱。
不过,这女孩子的千变万化,一会一出儿的表情实在让梁辰有些头大,真不愧是学表演的,简直都把生活当演戏了。
“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我没时间跟你耗。夜了,你也洗洗睡吧。”梁辰再次关上了门。
哪想到,梁辰还没等躺下,敲门声再次响起。
第007章 弦断有谁听
梁辰仰天长叹,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跟刘莎莎做邻居呢?有心想不开,可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看样子如果他不开门的话恐怕刘莎莎会在外面敲一晚上,梁辰实在被她打败了,只好再次起身去开门。
“你不是很有性格么?有本事一辈子别开门呀?”刘莎莎端着那盘西瓜得意地仰起精致得无以复加的脸蛋向他笑,让梁辰一阵无语。
“你到底要干什么?如果再这样纠缠下去,我可报警告你扰民了。”梁辰揉着眉心,半是叹息半是无奈地说道。
“请你吃西瓜。”刘莎莎将西瓜端到了梁辰的面前。
梁辰二话不说抓起了一块西瓜在两秒钟之内啃尽了瓜瓤,将瓜皮往屋子里一丢,抬头直视着刘莎莎,眼里的神色不言而喻,意思是“我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你不怕西瓜里下毒了么?”刘莎莎似笑非笑地盯着梁辰问道,就是不走。
“毒死总比被烦死好。”梁辰哼了一声,就要关门,却被刘莎莎一步抢过来挡在了门口。
“你还有什么事?”梁辰真的无奈了。
“我已经请你吃了西瓜,你难道都不请我进去坐坐?”刘莎莎倚在门框上向梁辰挑了挑细细的眉毛道,她今天好像存心跟梁辰杠上了。
“夜深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惹人非议,你送西瓜的好意我心领了,你道歉我接受了,还是请回吧,以免外面传闲话。”梁辰深吸了口气,力争让自己能够平静地说话。
“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又怕什么?况且对于学表演的女孩儿非议还少么?我早就习惯了。还有人说我大一的时候就被包养了住豪宅开玛沙拉蒂呢,现在不也一样住在这间破筒子楼里跟你做邻居么?”刘莎莎撇了下嘴道,可眼圈儿却是一红,不过说完之后连她自己也有些惊讶,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这上面来了?
“那跟我没关系。”梁辰冷着脸说道,不过心里面没来由地就是轻轻一颤,并不是刘莎莎的话和眼泪打动了他,让他心颤的原因是,以刘莎莎的条件和专业,如果真想开好车住豪宅,恐怕还真不是什么问题,她为什么住在这个破烂得不像样子的筒子楼里?不过对于别人的私事他也不想做过多的了解,他并不是那么好奇的人。
“是啊,是跟你没关系。其实今天的一切都应该跟你没关系,可我却把你当成了出气筒来发泄我的愤怒,对不起,你是无辜的。”刘莎莎靠在门框上喃喃自语道,几粒泪珠儿早已经扑落落地掉下来,砸在地上,溅起了几点细小的尘埃。
“我……”梁辰有心还想关门请她走人,可这种情形下却不好再这么绝情了,叹了口气,不再赶他,而是返身走进了屋子里,坐在了床上,从口袋里翻出了包烟来,抽出一根打火点上,吐出了道淡白的烟雾。
“给我一根烟好吗?”刘莎莎将西瓜盘放在了门口一个塑料凳上,虚掩上门走进了屋子,向梁辰伸手道。
梁辰冷冷看了她一眼,“自己拿”,他甩下句话,走到窗边望向外面黑沉沉的夜空,不再说话。
刘莎莎没说什么,只是咬了咬嘴唇伸手拿了只烟,不是很熟练地叼在嘴里,打着火深吸了一口,却被呛得直咳嗽,眼泪淌得更急更汹涌了。
“什么破烟,连你都欺负我,混蛋,混蛋,混蛋!”刘莎莎将刚刚点燃的香烟狠狠摔在地上,使劲地用脚捻着,捻成了一片碎烟丝。随后,趴在床上大哭起来,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