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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下来,铿锵有力,让那个原本就有些心虚的法官更加没底气了。
不过,这件事情可是上面的大领导强烈要求办理的,想审也得审,不想审还得审。深吸了口气,他用木锤敲了敲桌子,“因为你所涉及案件性质的特殊性还有考虑到恶劣的社会影响,所以,犯罪嫌疑人梁辰所主张的三项权利本庭全部予以驳回,你现在只需认罪伏法,静待本庭最后宣判。如果对宣判结果不服,可以在十五日之内向上级法院提起上诉。”
他这是摆明了不给梁辰半点机会了。
而所谓的梁辰拥有的上诉的权利,那也只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主要目的就在于先诱导梁辰认罪签字,一旦他签了字,任何事情便都好处理了。
只要他签了字,他想上诉?别说门了,连窗子也没有啊,直接就判你个死刑,待个几天,拉到法场上就毙了你,一切就全都OK了。
“我没有罪,所以我坚决不承认法庭所做出的对我的宣判是合理、合法、有效的,我更不会签字。”梁辰轻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干脆就来了个不理不睬。
屋子里所有的人似乎都没有什么意外,大概他们也认为以梁辰这种人,要是如此轻易地就认罪伏法那才是怪事。
那个法官没有说话,只是咬了咬牙,向旁边的一个法警使了个眼色,那个法警点了点头,便悄然转身出去了,而那个法官依旧在那里“苦口婆心”地劝着梁辰认罪伏法,但梁辰就是闭眼坐在那里,根本不理会他。
一分钟后,门外走进了两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人,其中的一个人,手里拎着一个药箱,而另一个人则空着手,虽然戴着白口罩,但眼神却锐利至极,顾盼间让人心底生寒,同时,如果谁要是望向这双眼睛时间稍长一些,不知不觉中便有一种好像要陷入这眼神之中的感觉,神志也居然有一些模糊的感觉。
这一对眼睛散发着妖异无比的力量,仿佛能摄人魂魄力一样,天知道这个人到底是干什么。
“梁辰,你的犯罪事实就摆在这里,铁证如山,也无须再经过繁杂程序对你进行审判。你,现在,必须要伏法。”那个法官见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进来,陡然间对梁辰提高了音量喝道。
也就在这一刻,四个膀大腰圆的法警八手齐出,一下便摁住了梁辰,随后,其中一个身材瘦削一些的那个穿白大褂的人,从容地打开了药箱,从里拿出了一个针管,针管里装着的是一种绿色的药液,绿得诡异,绿得可怕。
举着针头,他便向着梁辰走了过去,而另一个人则走到了梁辰的面前,强行扳起了他的脑袋,让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此时此刻,梁辰身上戴着几十斤重的连体镣铐,行动不便,并且旁边还有这么多人按着他,就算是他插翅也难逃了。
而梁辰很清楚,身后那个人即将给自己注射的是迷幻药,这种药物,他以前曾经在与一个中情局特工打交道时看到过,只要这种药物一注入进去,就算一个人的意志力再强大,最后也必定会全面溃散,神经弱化,意识模糊。
再加上面前的那个长了一对妖异眼睛的人肯定是一个擅长精神迷幻类的催眠高手,双管齐下,意识被强行绑架式控制,别说让一个人承认犯罪事实,恐怕就算是让一个承认他老妈养汉偷人才生下的他,恐怕这个人都会点头连连地答应下来。
这些人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甚至不惜动用这样的阴招让梁辰“认罪伏法”。
随着那个针头离梁辰的胳膊越来越近,情势也变得愈来愈危险起来……
连城区人民法院门外。
原本这里很冷清,因为全体干部职工都去市中法参观的原因,所以大门紧锁,来办事的人也只能望着紧闭的大铁门失望的离开,并没有谁在大铁门外等候多久。
但这种冷清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随着一长串车子的到来,“吱嘎”一声,车子上下来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至少三四百人,围堵在大门口,拍击着大铁门,不停地喊着,“我们要求公平、公正、公开的审判”“放梁董事长出来”“我们要见梁辰董事长”。
并且,他们还拉出了一道大大的横幅,上面写着,“法院处事不公,秘密进行庭审”还有,“强烈要求公正、透明、公开的司法审判秩序”等等。
随着他们的喊声,周围的老百姓们开始好奇地围了过来,站在远处边好奇地看着,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人群越聚越多,不到十分钟,已经聚了不下上千人了,都围在旁边看热闹,今天的这个场面还真是稀奇,以前可从来都没有见过。
人群之中,高羽和吴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远处,盼望着钱仲培赶紧到来,要不然的话,再这样下去,他们弄了这么多人来,同样也不算太好收场。当然,他们更担心的是辰哥现在的安危,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样了。
正在这时,尖厉的警笛声响了起来,远处,一列车队缓缓开了过来,打头的警车开着红蓝暴闪,带领着车队直行到远处,停在了那里,随后,车子上下来了不少人,几个警察拦开了路人,走到了大铁门前那群人面前,拦开了一条路,随后,一群衣冠楚楚一看就是领导模样的人走下了车子,脸上带着惊诧的表情,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来了,他们终于来了。”吴泽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压抑激动的心情,低声地叫道。
只要钱仲培来了,无论事情有多糟糕,就会有一线转机了。当然,这一线转机到底有多大,谁也说不好,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无论如何,都必须要紧紧地抓住这个翻身的机会。
第616章 咆哮公堂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派个代表,把事情说清楚。”此刻,省委办公厅副秘书长金柄勋走了过来,皱眉问道。
这一次领导轻车简从要走基层进行调研走访,却并没有说要去哪里,只是说随便走走看看。这样的事情以前也是有的,钱书记这个人干工作比较务实,最不喜欢的调研方式就是在一大群地方领导的陪同下走马观花地看,然后再听一堆浮夸的报告。他喜欢不定期带上几个人,说走便走,或是在市区里转转,或是下基层调研一下,这才能最佳的了解社情民意、为做出决策掌握更多的第一手鲜活的资料,顺便解决一下随时遇到的民生问题。
这一次,倒也和以前往没什么不一样的,但车子一路行到连城区法院这边的时候,却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给堵住了,下来一看,居然有近四百名群众拉着横幅堵住了边城区法院的大门,强烈要求还他们公道,要求什么公开庭审,搞得他也莫名其妙。按理说,告状的地方却被有冤屈的告状老百姓给堵住了,要求公正公平,这确实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情,更何况,省委钱书记恰巧路过这里。一时间,他也不敢怠慢,边着人问清前面到底是什么情况,边紧急打电话给江城市委书记房德坤,还有江城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胡玉志的电话。
房德坤接到电话的时候,明显就是一怔,看样子好像并不清楚具体情况,在电话里支吾了两句后,说自己马上就会赶过来,然后便挂上了电话。而胡玉志则大吃一惊,原本要赴京开会的他现在立即调转车头往回赶。
无论如何,江城市连城区法院就是在他的治下,出了什么乱子,他也是责无旁贷。况且,现在还好死不死让省委书记钱仲培看到了,可把他给郁闷坏了,在车子上就连续拨打连城区法院院长的电话,却一直是处于关机状态,气得他把手机都摔了,命令司机加速疯狂往回赶。
这边,问了几句后,金柄勋便已经清楚了具体情况,赶紧跑到钱书的车子前汇报道,“钱书记,这里老百姓说,他们是大学城的普通百姓,现在里面正在进行一场极为不公平的秘密庭审,是要利用公家的手段强行审讯一个犯罪嫌疑人。他们都是犯罪嫌疑人曾经资助过的人,还有不少是犯罪嫌疑人的员工,所以,他们赶了过来,为里面的那个犯罪嫌疑人鸣冤。”金柄勋压低了声音向钱仲培汇报道。
钱仲培其实心底下明镜儿似的,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自禁暗暗点头,没想到梁辰的手下居然这么灵通,一点就透,这也给了他一个可以迈步的台阶。
毕竟,就算他想出手的话,如果他就这么贸贸然赶过来,什么理由都没有,就算把梁辰保下来了,但他也势必会被有心人扣上了一顶干扰地方司法独立权的帽子,大加攻讦。说到底,无论司法公正与否,毕竟在名义都属于独立体系,任何政府和党委力量都不得凭借手中权力干预甚至影响司法公司。
而梁辰的手下居然能领会他的意图,直接搞出了这么一出来,他身为省委书记,在自己的治下见到这种群体上访的事情,如果不管,那才是有问题了。
这也是他的老道之处,就算想做什么,也坚决不予人以口实,授人以柄。
不过,事实上他也并不想真正的出手。第一,两方势力来回辄压之下,他最后还是两不相帮,否则引火烧身不明智。第二,梁辰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或者是不是真的被人拿住了把柄,他同样不清楚。如果梁辰的屁股真的不干净,被人拿捏得死死的,他要是出手,就算保下来,也难保以后会不会反弹,甚至在明面上闹到更高的层面上去。
所以,他早已经定下了一个原则,不说,不做,只看,只听。毕竟是偶遇嘛,什么都不搀与,这总不算是出手吧?就算是李治国背后的那方大势力,好像也拿他没辙,对吧?
而这样的话,两不相帮,我只是坐在这里看你们斗,在规则内斗,在体制内斗,在道理上斗,为大家创造一个公开平等的斗争机会,你爱咋整咋整,我就不吱声,就看看,这好像就谁都不会得罪了吧?
抱着这个心思,钱仲培皱起了眉头,重重一拍车门,“简直是胡闹,又不是军事法庭,什么案子还需要进行秘密庭审?这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一推车门,他便走了下来,眼中满是怒气。
金柄勋哪里知道钱书记这到底是真是假啊?赶紧开了车门把钱书迎了下来,小心地跟在身后往前走。
前面的群众一看到面前的人群波开浪卷,随后一个无比威严的官员走了过来,他们也不管是谁,登时就扑了过来,围在了一旁,“领导,梁董事长冤枉啊,他被警察给不由分说就抓到这里来了,据说要进行审判,还不允许我们进入现场观审,我们强烈表示抗议,梁辰董事长,那可是个好人哪,这个世界上,为什么好人就没有好报啊……”
这些老百姓对梁辰的情感可是货真价实的,一方面,梁辰对他们仗义出手,出钱出力帮扶他们,另一方面,还竭尽全力安排他们没有一技之长的穷苦家人在自己的企业里上班,虽然挣得不多,但足以能改善他们的生活,养活一家人,让他们能在艰辛的生活中看到未来的一缕希望。他们对梁辰的感激不搀半点虚假。虽然这一次是由高羽他们紧急组织起来送到这里来的,但这喊冤却是实实在在的喊,并且还有一些有心人专门教了他们怎么喊,就更具有说服力了。
“乡亲们,你们别急,慢慢说。我想听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钱仲培混迹官场多年,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当然一眼便能看得出来。
虽然明知道这些人是梁辰的下属组织来的,但他们哭诉的时候所流露出来的真情实感,足以动人。心底下倒是小小地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