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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愤怒了,梁辰在他们心中,威望之高,无可想像,现在就如同长者,如父母一般的存在,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更如神一般的超脱,有着亲人的温情与敬神般的膜拜,更何况,梁辰还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梁辰对他们的重要性毋庸置疑。现在居然这些人居然要抓梁辰,他们不炸才怪。
愤怒的人群海浪般往前狂涌,挤得前排的高羽等人几乎都要拦不住了。
对面的徐重德唇畔牵出了一抹令人心悸的冷笑来,他早已经接到了上级的命令,其实就是要在今天这个场合来抓梁辰,就要激怒这些人,如果他们敢反抗——几千人共同反抗,闹出的声势之大恐怕没人敢想像,那基本上跟造反都差不多少了,正好给了他们一个最有利的一举扫灭这个“黑恶”势力团伙的机会,他巴不得现在这些人冲击他们的队伍呢。
高羽为人沉稳,知道这个时候表达愤怒是可以的,但如果真的要是群情汹汹冲击对面警员队伍,那可就要出大麻烦了,于是与马滔等几个人拼命拦着后面的人,同时高声厉喝,可是后面的兄弟们已经被冲昏了头脑,哪里还能考虑到这些?眼看他们就要拦不住了,而对面的军警们早已经紧紧地握住了手里的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向了对面的人群。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的时候,突然间一声长喝响了起来,就算是在几千人愤怒的呼喊声中,依旧清晰可闻。
“都安静!”
随着这一声长喝,梁辰已经装容整齐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了徐重德的身前。
“辰哥”、“辰哥”高羽几个人悄悄地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手下人反应的激烈程度已经超过了他的想像,让他们颇为感动的同时也有些害怕闹出大事。现在辰哥终于出来了,相信他必定能控制住这个场面,几个人倒也松了口气。
梁辰的这一喝,就如同给大家伙集体打了安定剂一样,几千双眼睛齐刷刷地望着他,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只有愤怒粗重的呼吸声此伏彼起,其他的,居然一丝杂音都没有发出来。
对面的徐重德眼神顿时眯了起来,望向前方的梁辰,里面有针刺一般的光芒射出。眼前的梁辰实让他大吃一惊。他实在没有想到,上面领导要他这位省厅主管刑侦的副厅长亲自抓捕的人,居然这么年轻,就像一个在校大学生。但更让他悚然一惊的,这个梁辰不但如此年轻,更重要的是,他的威望如此之高,仅仅只是一句话,便让现场这几千人全都鸦雀无声,这份威望和号召力绝对不是盖的,他当副厅长这么多年,自然养成了一份锐利的眼神,能够清晰地看得出,他们是真心地服气拥护这个年轻人,那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情感,没有半点伪做与假装,这才是最让他惊诧的事情。
年轻俊才他见过无数,但这样具有绝对统治力并且能够把这样庞大的一个集体打造成如此具有凝聚力和向心力的年轻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徐重德一时间心情有些沉重起来。这样的人,看他所拥有的能力和这种能在短时间内建立这样一个公司的庞大能量来看,绝对不应该是一个普通家庭出来的底层小市民,他身后必定有着庞大的背景。这一次,自己奉命行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是不是会被人当枪使了?
一时间,心下有些惊疑不定起来。如果真要得罪了这个年轻人,那就等同于得罪了他身后的那个庞大的背景势力,恐怕这也不是自己一个省厅副厅长能得罪得起的。毕竟,在普通人眼里,他威风八面,风光无限,可在一些真正掌握超级能量的人眼里,他连一只蚂蚁都不如,说捻死他,不过就是抬抬脚的事情,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再退了,只能硬起头皮继续往前顶。不过,望向梁辰的眼神,已经由最初的狂与不屑,转为现在的震惊和凝重。
“你就是朝阳安保公司梁辰梁董事长?”徐重德不敢怠慢,尽管是来抓人的,但不自觉地,语气已经客气起来。
有些人,天生就拥有一种强大的气场,无疑,梁辰就是这种让任何人见到都不敢轻易怠慢的人。
“呵呵,徐厅长,您好。”梁辰微笑着主动伸出手去,态度很和蔼、很亲切、很官方,呃,他好像连半点犯罪嫌疑人的觉悟都没有,搞得好像是国家人领导人接见外宾似的。
徐重德不觉地就伸出手去,下意识地与梁辰一握,嘴里也道了一声,“梁董事长好。”
可是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有些羞愧,自己简直是猪油蒙了心,昏了头了,他是来抓人的,不是来搞外交的,怎么还跟一个犯罪嫌疑人握上手了。
后面朝阳安保公司的人见他前倨后恭,人群中禁不住响起了一阵低低的哄笑声,让徐重德颇有些难堪。
不知不觉中,梁辰无论是气场还是威压,一上来就稳稳地压制住了他,让他堂堂一个副厅长居然无法发威,尤其还是这样一个年轻人,这在他为官的历史上还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
咬了咬牙,缩回了手去,重新冷下了一张,“梁董事长,我们严重怀疑你与近半年内几起重大的案件有关,请你现在配合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同时,也希望你能管束好你手下的员工,不要让他们轻举妄动,否则就是阻挠公务,后果自负。”徐重德冷冷地道。
不过他倒很是油滑,表面上说得严厉,其实是在暗地里给梁辰有意无意地提了个醒儿,告诉他,我们只抓你一个人,希望你别再闹出太大的事情了,要不然,这个罪名可是不小,你自己掂量吧。
他也是不明就里,不愿意就这样把梁辰往死里得罪,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毕竟,他现在也摸不清梁辰的根底,如果就这样贸贸然得罪了梁辰,如果梁辰归案不能翻身也就罢了,万一以后要是背景强大安然无恙呢?自己岂不是要遭殃了呢?
梁辰微微一笑,“这是自然。”说罢,回过头去,看了自己的兄弟们,朗声说道,“大家稍安勿躁。这个世界,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梁辰问心无愧,自然也不怕去警局走一趟了。所以,大家不要慌乱,一切照旧,安心训练出任务,等我回来。”
随后,他便向着徐重德伸出了双手去,往他面前一递,笑道,“徐厅长,我也不难为你,按照你们的规矩,给我戴上铐子吧。”
徐重德没想到梁辰居然配合,而且神态淡然自若,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心底下惊疑不定,更加没底了。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既然梁董事长如此配合,戴铐子就不必了,请吧。”稍一犹豫,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梁辰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微笑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往前走去。
不过,临走前,仿佛不经意间回过头去深深地望了高羽几个人一眼,几个人心领神会,退入了人群之中,消失不见,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望着梁辰登上了警车,一群员工们心口无法的堵塞难受,可辰哥已经说了,他会没事儿了,人们也只能静默站在那里,目送他们的辰哥远去,一时间心头忐忑,也不知道辰哥到底会不会有事了。
第606章 守,不动如钟
梁辰走到了外面,上了那辆专门用来运送囚犯的车子,四名全副武装的武警守在他身畔,他却全当做没有看到,只是坐在车子里闭目养神。
徐重德亲自押车,坐在前面,却有些心事重重。他还在猜测,这个梁辰到底是什么身份。虽然旁敲侧击曾经打听到,这个梁辰好像就是全省暗秩序的十四位老大之一,呼风唤雨,能量极大,但他从未拿梁辰的这个身份当做一回事。
毕竟,匪永远是匪,永远是不容于正面秩序的一个群体,官家要是真的发怒想收拾他们,那也只是一场运动的事情罢了。他现在只是有些疑惑,这个梁辰的身份,这才是他最关心的。能值得省里那样的大领导亲自出手布置这件事情,好像这也不止是梁辰属于暗秩序十四位老大那般简单了,其中必有内情,甚至涉及到很多幕后鲜为人知的东西——鬼才相信这些所谓的表面事实呢。
徐重德心事重重地坐在前排座上,想事情想得未免有些出神。
而车行已经一路行驶了出去,十几分钟后,便已经来到了大学城——大学城是通向安保公司的必经之路,无论如何,他们的车队都要经穿过大学城才能驶向通往江城的路。
可就在他们的车子刚刚走到大学城的时候,突然间前面的车子速度放缓,而后停了下来。
徐重德夹在中间的这辆囚车上,有些不明所以,再加上心情烦躁,就有些忿闷,拿起对讲机向前方没好气地问道,“出了什么事?怎么车队停下来了?”
前面传来了省刑侦总队一个副队长有些紧张的声音,“报告徐厅长,前面有老百姓拦路,还有中学生和小学生,群情汹汹,围住了我们的车子,我们动不了了。”
话音刚落,徐厚德的车子旁边已经围上了一大群老百姓,车子被砸得砰砰作响,几个愤怒的百姓捶着车窗,不停地喊着,“放了梁辰董事长,放了他们。”“你们这些没用的官儿们,放着那么多坏人不抓,专抓好人,这是什么道理?”
“啪、啪……”不停地有石头和鸡蛋砸在了车子上,弄得好好地的一辆囚车一片狼藉。
徐重德大吃了一惊,赶紧推开车门下去,解决这种突发情况。
可是刚一下车,却发现眼前全都是一些穿着破烂的老弱病残百姓们,有坐轮椅的、有脑血栓后遗症的、有拄着拐杖的,男男女女,前前后后至少有四五百人,个个脸上满是无比愤怒的神色,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爷,拄着拐杖,不停地拍着车门,嘴里吼着什么。
“肃静,肃静,老乡们,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们可是在抓捕犯罪嫌疑人,你们这样做就是干扰公务,是要吃官司的……”刚说到这里,半块砖头飞了过来,幸亏他躲得及时,否则就要砸个头破血流了。
徐重德心中大怒,却只能忍下这口气。他在公检法系统混了这么多年,自然能看得出来这些就是最普通、最底层的那些老百姓,可不是什么暴民之类的,如果真要动起手来,打他们也是白打。但他要是还手,真要激起民怨民愤来,老天爷,那后果他就自己看着办吧。
无论如何,无论有什么理由,也坚决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否则的话,他可就有事情做了。
毕竟,对方法不责众,况且一个个看样子就是穷苦老百姓,都穷成这样了,光脚也不怕穿鞋的,但也不同,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一旦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恐怕就有事情干了。
撸他的官帽子是小事情,严重者触犯法律被关进去吃牢饭都是有可能的。毕竟,现在官场最忌讳的就是激化政府和百姓矛盾,一旦出了这样的事情,任是谁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呸,你们这些光吃闲饭不干的活儿的东西,有那么多坏人不抓,怎么偏来要抓梁董事长这个大好人?你知不知道他为我们大学城这边的老百姓做过多少好事?逢年过节都来看望我们这些贫困户,还专门我们这些没有一技之长的人专门提供就业岗位,给我们饭吃,给我衣穿,给我们尊严,让我们活得像个人,还特立成立了一个基金会对这大学城附近上不起学的孩子进行义务扶助。这样的好人,你们居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