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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都别着急嘛,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先听听梁辰的解释嘛。这好像可不是乱闯会场,我分明听见刚才那个小小子进来的时候嘴里在喊,‘证据来了’,如果你们不聋的话,应该能听得见吧?”虞占元此时倒是乐了,“哧溜哧溜”啜着茶水,咧着嘴慢条斯理地向着赵满堂和逮满春说道。
“嗯,满元说得不错,先听听张凯和梁辰的解释吧,刚才那个闯进来的年轻人的那句话,我也听到了。”汪海全雪白的长眉挑了挑,点了点头道。
“是,会长。”赵满堂和逮满春不敢再说话,只能点头应道。
“小辰子,怎么个情况,说说吧。”此刻,虞占元好整以暇地转头说道。
“呵呵,没什么好说的,这就是我所说的证据了。只不过,这个证据是活人,而不是死物了。现在,就请大家听一听这位污点证人的证词吧。哦,忘了补充一句,虽然大家刚才听到了,但我还是要说,这个人,就是朴成顺朴老大的下属,原本跟着孙青后来转换朴老大的乔远,目前现在也是朴老大在江城名面上的头马。这一点,J省本地的老大,应该有所了解。”梁辰微笑说道。
“谁说的?我不认识他,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是谁。”朴成顺气急败坏地说道,居然开始跟小孩子一样耍起无赖来了。
连远处的张凯都禁不住摇了摇头,心道逮满春怎么派来了这么个废物,不仅办事不力,而且还这么没骨气没纲儿,现在为了逃脱罪名,居然连自己的手下都不认了。
“不对吧,朴老大,我认识这小子啊。原来他是混黄园区的,和徐大胆并称为黄园两虎,后来徐大胆归隐了,他就跟了孙青,现在转投了你嘛。唔,可能是你贵人多忘事,刚来没多长时间,不认识这个人?”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大家伙儿转头一看,却看见说话的是莫千华。一见大家伙儿都看着他,赶紧露出了招牌式的和蔼可亲的笑容来,向大家咧嘴笑道,“各位混得久的老大也都认识的嘛,这小子功夫不错,敢拼敢杀,反正我是印象深刻的。”
说着话,他转头望向梁辰,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友好的神色来,一闪而过,这也让梁辰一怔,眉头皱起了起来。
“我也认识,莫老大所说确属事实。”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大家再次转头望过去,这一次,连梁辰都是一怔。这一次说话的,居然是刘华强。他阴着一张脸坐在那里,冷森森地说道,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嘴,然后居然连眼睛也闭上了。
“你,你……”朴成顺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连刘华强居然也开始指证他了,要知道,最开始刘华强可是他们最先拉拢的对象,他跟梁辰好偈素来就有些不对付。
“这个人,我也认识,确实叫乔远,还曾经跟孙青去过我的园子,现在也确实转投了朴成顺,我是记得一清二楚的,如果不信,可以将J省的骨干名册翻出来看看。不是我说啊,老逮,你这个人很囊,教出来的下属也这么废柴,男子汉大丈夫,事到临头,再怎么样,就不能光棍点儿?血性点?怎么一下就怂了,连自己的下属都不认了?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吗?”虞占元转头望着逮满春,冷嘲热讽道,他可算是逮到了机会,哪里还不尽情地嘲讽他们一下。
逮满春弥陀佛一般的笑脸上,笑容早就不见了,脸色铁青一片,死死咬着牙关,一个字都没说。
“好了,都别闹了,听听这个叫乔远的年轻人想说什么,如果他说清楚了,朴成顺为什么不认这个下属的事实自然也就清楚了。”这个时候,汪海全再次开口,语声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压迫与威势,场面一时间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乔远。
“报告各位会长,各位老大,我叫乔远,目前是朴成顺老大手下的马仔,勉强算个头目。从初二开始,江城发生的一系列针对梁子恒老大和梁辰老大的产业进行的砸抢行为,就有我的参与,不过,我是奉了朴成顺老大的命令。与我一起行动的还有韩平、衣尚民、罗祥等老大等几位老大的下属,他们同样是奉了顶头老大的命令,否则,无论是谁,短时间内也聚集不齐这么多小弟。至于为什么要砸两位梁老大的场子,我们这群做马仔的并不清楚,只知道老大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至于今天我为什么突然间反水,在此,我也想请各位会长,各位老大给我一个公道。原因就是,朴成顺这个王八蛋,为了怕我在局子里把事情交待出去,想将所有的罪名都让我一个人顶,居然将我的老婆还有孩子扣押在了地下室里,用铁笼子关着她们,用铁链子拴着她们,甚至连饭也不给她们吃,她们简直比狗都不如。朴成顺,我他妈杀了你,杀了你!”乔远说到这里,眼里血光狂闪,双目中已经汩汩地流下泪来,张着双手,势若疯虎地便向着朴成顺冲了过去……
第561章 水落石出
好在后面的马滔反应快,一把便将他抱住。现在这个时候可不是冲动的时候。
“朴成顺,你这个王八蛋,敢如此辱我妻儿,甚至还用皮鞭子抽打她们,用铬铁铬她们来取乐。可怜我还在外面冒着生命危险为你拼杀厮打,你不是人,是畜牲,畜牲!”乔远指着朴成顺狂吼着,因为愤怒,眼角都已经挣裂开来,顺着眼角汩汩地往下淌出了两道血线来,再被两手擦花,看上去就像地狱里来的恶鬼,形象凄厉无比。
朴成顺脸色苍白,面对着乔远这个昔日手下头马的怒骂,连还嘴也不敢,只是喘着粗气,紧张地往后挪着身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朴成顺,你真是个混帐。我们华夏暗秩序向来以德治家,宽以待人,厚待手下,尤其是那些流血拼命的兄弟。可你倒好,你的兄弟在外拼命,你却用人家人去威逼他,你不配做一个老大,你简直就是个畜牲!”虞占元一听这话,登时怒火中烧,半真半假地骂道,来了个火上浇油。
场面再次乱成了一团。
“都肃静!”此刻汪海全皱了皱眉头,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具有十足的穿透力,有一种让人不敢不从的魔力。
场面再次肃静下来。
“朴成顺,我且问你,乔远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汪海全雪白的寿眉一挑一挑的,虽然语气平静,却明显能看得出来,他是在强压怒气。作为整个华夏暗秩序的掌控者,他最注重的就是同门之间的关系,并且一直在强调要宽以待人,厚待下属。像这种抓家人以威逼的丑事,无异于是在打他的脸,他真的有些动怒了。
“我,我……”朴成顺脸上苍白一片,豆滴儿大的汗珠子不停地淌了下来,在下颌处凝成了一团硕大的水珠儿,颤颤地,仿佛随时都要掉落。
“回答我!”汪海全“啪”地一拍桌子,陡然间提高了音量,纵然声音依旧不大,却极具穿透人心的力量,朴成顺腿一软,登时便瘫坐在了椅子上,身体颤抖成了一片秋风中的落叶,又哪里能回答得出半个字来?
“这个,会长,我想这中间或许有些误会吧?小顺子不是这样的人,他向来忠厚老实,岂能干出这种事情来?搞不好,就是有人栽赃陷害,企图混淆视听来达到自己不良的企图也未可知。”逮满春轻咳了一声,小声地向汪海全的方向凑了凑说道。
无论如何,朴成顺都是他的人,现在他怎么也要为朴成顺说话了。
“嗯?”汪海全冷冷地转头望了他一眼,眼神中冰赛一片,煞意森然,逮满春缩了一下脖子,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只是坐在那里一个劲儿地擦着额上的油汗。
正在这时,会场外面又响起了一片纷沓的脚步声,紧接着,会议室的大门再度被撞开,又是一群满襟是血的人奔了进来,两个脸上满是鲜血的高大年轻人扶着一个衣襟肮脏、头发凌乱,简直跟大街上要饭的流浪女没什么区别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身后一个满襟是血的男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大约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儿,跟在后面走进了会议室。
“淑侠……”乔远一见自己的老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这副惨象,登时整个人几欲昏倒,狂吼了一声扑了过去。
“老公……”乔远的爱人终于见到了将近一个月没有见面的丈夫,同样扑了过来,搂着自己的男人嚎啕大哭。
“爸爸……”那个骨瘦如柴的小男孩儿也跳下了抱着他的那个男子的怀里,扑了过来,一家三口抱在一起,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老公,我和儿子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乔远的爱人哭得肝肠寸断,陡然间一抬头,便看到了远处正睁着一双惊骇欲绝的眼睛望着自己的朴成顺,下意识地便是一个哆嗦,搂着孩子指着朴成顺,“你,你这个恶魔,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再打我的孩子,不要再用铬铁烙他……”她这一个月来,被朴成顺折磨得几乎都快要疯掉了,甫一见到朴成顺,再加上情绪激动有些没有缓过神来,再度被吓到了。
“辰哥,这是我们现场录下来的证据。”此刻,吴泽强忍着后背上的剧痛,将手里的那张记忆卡放到了梁辰面前的桌上。
梁辰却没有接,只是站了起来,一把扶住了他,同时缓缓地将他转过身来,于是,他便透过那破裂的棉服,看到了他后背上那条触目惊的伤口,他的眉毛登时激跳了起来。
缓缓转过身去,他望向了身侧的几个老大,声音平静,却是语若寒冰,“我的兄弟受伤了,伤得很重,这些,都是因为你们的私欲造成的。我一再容忍,现在,却是忍无可忍。”他说话的语速很慢,很慢,慢得让人心头颤抖,“当初我创朝阳时,曾发过誓,谁敢动我兄弟,我便要他双倍偿还。韩平、衣尚民、罗祥、朴成顺,此间事了,你们必须,血债血偿!”
话里行间,掷地有声,杀伐血腥,尤其是他的眼神,酷厉寡绝,锐若龙泉。
几个人默不作声,却是不自禁地都稍稍后退了半步,离他远一些。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梁辰如此杀气腾腾地说话,那话里的血腥味儿,让他们这些见惯了血腥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
“老公,就是这位大兄弟救了我们,另外又救了咱们儿子一条命。当时他抱着咱们儿子从地下室往上走,结果上面就有人一刀砍过来,他害怕孩子受伤,硬是转身用后背挡了这一刀,大兄弟,我谢谢你,我谢谢你……”乔远的爱人这一刻终于反应了过来,一下便向着吴泽跪倒了下去,大哭着将头碰在地上咚咚作响,此情此景,闻者动容,谁要再敢说这是假装演戏,栽赃陷害,那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王八蛋一枚了。
而此刻,早有张凯的人将那张储存卡送进了旁边的电视里播放起来,还特意将远程高清视频头对准了电视机,于是,电视上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幕一幕,便清清楚楚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第562章 让你说,你便说
视频终于播放完了,整个会议室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沉默着。李满江和逮满春脸色一片铁青,却是只能继续保持沉默,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事实就摆在那里,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恨也只能恨这个梁辰太狡猾,恨自己的手下猪一样愚蠢,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尤其是逮满春,脸上青得几乎碧油油地一片,跟碧水寒潭似的,看上去很是恐怖。梁辰以朴成顺为突破口狠争地扇了他们三个副会长狠狠地一记耳光,而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