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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老大,我不仅仅只是一个臭打拳的,也是一个会打枪的。想动我的兄弟,你不妨再试试!”梁辰吹去了枪口上的青烟,将枪“啪”地往桌子一拍,豁然站起,两眼中神光绽放,盯住了朴成顺。四目对望接触的瞬间,朴成顺只觉得好像有一轮艳阳炸开在眼前,光芒万道,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下意识地一闭眼。
那眼神太狂野太凌厉了,虽然只是偶尔间的一露狰狞,却让他浑身上下都禁不住一个哆嗦,不敢再与梁辰对望。
“梁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纵容下属当众行凶以下犯上?好像,这有些不合乎规矩吧?要知道,我们盟会可是向来最忌讳内部自相残杀内耗的,尤其是以下犯上,这应该算是一个比较严重的罪行了。如果你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也别怪我们立刻就向总盟会申诉了。”此刻,旁边的刘宇哼了一声,抬起头来望向远处的梁辰,神色冰冷地问道。
“以下犯上?呵呵,刘老大,这顶大帽子扣得倒是不小。不过我倒是不这么认为。因为,我的这个兄弟,也是我的代言人,他现在就是我,我现在也是他。既然能够代表我,他与朴老大之间的争执打斗,又何来所谓以下犯上这一说?至于朴老大没打过我兄弟,那是他技不如人,也怨不得谁来。我们盟会向来以武起家,以拳定位,无论时代再怎样变化,这股争胜斗勇勇往直前的血性都不能变,要永远地烙印在我们的骨子里,血液里。所以,这样的争斗本身一种开胃的促进剂,无论任何社会,总要以强者为尊,这是不争的事实!只要你有本事,完全可以坐在相应的位置上。如果仅仅只是仗着头上的光环和背后的后台,便想要骑在一群靠着流血厮杀生生打拼上来的老大位头上,这不但违背了盟会能者上庸者下的初衷,同时也证明你们就是一群无能之辈。至于动不动就拿出盟会的大帽子压人,动辄便要向上申诉……”梁辰说到这里,轻轻一哂,“我只记得,小时候谁家的孩子被打了无力还手,只能哭着喊着回家去求自己家大人来帮着自己找人家出气。当然,我这个人并没有专门欺负孩子的恶好了。”
梁辰刚说到这里,会议室里便发出了阵阵笑声。
除了刘华强一如既往地面目阴沉坐在那里连眼皮儿也不曾抬一下之外,其他的原属于J省的老大们都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解气,实在太解气了。说实在的,一群J省的本土老大原本就对上面空降六位老大过来极度不满,这简直就是对J省的蔑视,变相地想要彻底把J省控制住,想充分体现总盟会的权威将整个J省把持住。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他们处处行事都要不免掣肘于人,到时候连“自由”都没有了,又何谈什么发展?这是无比憋屈的一件事情。
当然,更重要的,是属于利益之争。因为如果这些老大要是不来,而是由J省本土选继任老大的话,他们便可以通过拉拢可是干脆扶植自己的人上位,从而在整个J省道上尽可能大地建立起自己的利益联盟,到时候,大把捞银子,并且在J省道上的话语权也会愈来愈重,实际位置也会愈高。相比起总盟会空降过来的老大,谁来才更有利于自己的发展,自是不言而喻了。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他们都不愿意总盟会空降老大过来搅混这锅清水了。
梁辰这番话简直是大快人心,让他们心底下暗爽得不行,笑声也更大了。
不过,对于梁辰的强势,他们同时间心底下也颇有些暗暗惊心。梁子恒刚才表现得那样强势倒也罢了,毕竟,他是刚上位的顺序一哥,理所当然地要表明自己的态度,确实自己的威信。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梁辰一个刚刚上位的老大,而且还是荣誉老大,根基未稳,居然就这样生猛,表现出了强势至极的态度来。对于总盟会派下来的人居然都根本不理,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便如恶狼猛虎一般往上扑,任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可够凶悍的。不过梁辰越是这样,他们心底下越高兴——正好不用他们出头来打压了,就让梁子恒和梁辰和他们玩儿吧,无论谁败,对他们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正好乐得坐山观虎斗。
不得不说,梁辰这番话说得太损了,简直把这几个新来的老大损得体无完肤,在他眼里,这几位老大就是一群毛还没干的小孩子,是一群挨了欺负便要向总盟会的主子哭诉的一群小屁孩儿,言下之意,就是他们根本没有资格跟自己斗,这也让来自总盟会的几位老大脸上如火在烧,咬牙切齿地望着他,都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把他挫骨扬灰。
而最让他们狂怒的是,梁辰现在也顶多不过就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仅仅是靠着能打便上位罢了,居然说他们这群人是一群孩子,这无疑是狠狠地在打他们的脸——他们当中就算最小的那个罗祥,也有三十四五岁了!
出奇地,刘宇却并没有当场发怒,只是瞥了梁辰一眼,冷冷地一笑,徐徐说道,“梁老大,谁是小孩子,谁是大人物,现在定论还为时过早,慢慢来吧。不过,梁老大维护自身的权益,那也无可非议的了。另外,我同意虞叔的意见。至于朴老大与你的代言人之争,唔,我保留意见。”说罢,坐在那里,居然就闭目养神起来,倒是让J省本土的老大们吃了一惊,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有这样的诚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压得住火。
“那是最好了,也谢谢刘老大的认可。”梁辰挑了挑眉毛,哈哈一笑道,已经收起了枪。
随后,站了起来,向着虞占元一拱手,“虞叔,从现在开始,他就是我的代言人了,完全可以代表我,他所做出的任何决定,都可以看做是我做出的决定,也可以代表我做出任何决定。对不起,我还有事在身,先走一步了。”
梁辰说罢,便已经站了起来。
他这句话一出,登时便是满室皆惊,气氛再次压抑了起来。
梁子恒和梁辰相继选出了代言人来,然后抽身便退,这是什么意思?代表着什么?
虞占元却好像没有半点吃惊的样子,只是点头说了一声,“好,有事你去忙,只要有你替你做决定便可以了。”
梁辰一笑,再次向各位老大一拱手,转身便已经走出了门去。
而李吉居然就堂而皇之地坐在了他的座位上,风姿气度,俨然间是与所有老大并列的英雄豪杰。
朴成顺倒也硬气,受了这样重的伤,居然没有当即退席,只是咬着牙根儿,狠狠地盯着李吉,仅剩下的几颗大牙都几乎要咬断牙根儿了。
李吉却是摘下了墨镜,向着他咧嘴一乐,“抱歉了,朴老大,刚才出手太重,你没事儿吧?不过,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算识吧?刚才就算是彼此加深一下印象吧,哈哈。”
朴成顺险些气得背过气去,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那把枪激跳了起来,在桌子上蹦了两下,不过朴成顺却再敢不敢去捡那把枪了。
因为梁辰和梁子恒的相继离去,一时间,场面变得更加诡异莫测了,同时也因为刚才的火爆冲突,潜流暗涌,变幻莫测!
第467章 遇袭
望着梁辰远去的身影,一群人眼中皆露出了深思的神色来。梁子恒和梁辰今天的表现实在很诡异,甚至连最基本的尊敬都没有,用这种举动,变相地跟六位新来的老大开战了。这也太强势了,难道他们不怕总盟会怪罪下来?到底,他们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一干人望着那边坐着的虞占元,自始至终,虞占元始终都没有张眼向这边看一眼,只闭着眼睛在那里有滋有味儿地喝着茶,对一切,似乎置若罔闻,一副根本没有看到的样子。
这也让新来的几位老大心底下暗暗咬牙,可是表面上却不敢流露出来。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来虞占元的地头上抢饭吃,虞占元没有当场为难他们,已经是很给他们面子了,如果他们再敢呲牙,这老家伙一怒之下恐怕他们又要吃什么苦那都说不准了。
况且,摆明了梁子恒和梁辰这么做,是得到了虞占元允许的,他们就算放低姿态请求虞占元去进行所谓的裁决,最后也肯定是要碰一鼻子灰的,既然这样的话,索性就光棍一点儿,自己吃亏自己受着吧。先安顿下来,等这死老头离开J省之后,一切再说。
一群新来的老大在那里暗自磨牙暂且不说,远处,虞占元看到事情已经全都结束了,终于睁开了眼睛,打了个哈欠,威严地环顾了四周一眼,“嗯,既然大家都没见意见,这个议题就算通过。奖励过下午便会转帐打入大家的帐户之中。现在大家也见过面了,以后就好好地各自发展各自的产业,别飞象过河捞过界,彼此之间要和睦相处,亲如一家。散会。”
说罢,起身第一个便走了出去,居然连最简单的过场寒暄都免了。
没人想得到,这场见面会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结局,瞎子都能看得出来,虞占元对这几位老大不仅仅是不待见他们,甚至是恨不得一把把他们捏死。当然,具体原因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就不得而知了。总之,这几位老大真想伸伸腰的话,恐怕也要等虞占元任满之后再调回全国总盟会去的时候再说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江城,谁也不知道又会是怎样的一番腥风血雨了。
新来的几位老大气得大脖筋踹起了老高,刘宇和王见远面目阴沉地相互间对望了一眼,强自忍下了这口恶气,什么都没有说,直接便走了出去。
朴成顺也站了起来,用毛巾捂着依旧在淌血的脸,路过李吉身畔的时候,怨毒无比地盯了他一眼,李吉摸了摸大光头向他咧嘴一笑,很是“友好”地道,“对不起,朴老大,俺是个粗人,刚才听到你侮辱我家大哥,就激眼了,结果手重了点儿,没事儿吧?”
“小子,你一定要多保重。”朴成顺含糊地扔了一句怨毒的话,出门而去。
“放心,朴老大,我命硬着呢。”李吉向着他的背影哈哈大笑道。不过盯着他背影的眼神却凌厉了起来。
“秃子,走吧,别那么多废话。”张凯已经走了过来,与他并肩而行。现在这种情况,只有瞎子看不出来张凯和李吉关系的密切。不过没有人表示惊诧,因为梁子恒和梁辰现在已经宛若一体,同进同退,他们各自选出的代言人又怎么可能会相互间不熟悉呢?
虞占元的宅子里,此刻烟雾缭绕,梁辰和梁子恒就坐在虞占元的对面,吸着烟,谁也没有说话。
对面的虞占元端着那把紫砂壶,只是盯着梁子恒,眼神里有着混合着一种历尽经年的痛与伤,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慈爱与怜惜,总之,很复杂。
“子恒,好像你这还是第一次进我的虞府吧?”虞占元叹了口气,抬头向梁子恒问道。
“是。”梁子恒的回答略有些生硬且不自然。
“你是不是有些恨我?恨我当年为什么不帮你,是么?”虞占元叹了口气,缓缓地问道。
“不敢。”梁子恒别过了脸去,似乎不想面对虞占元。
“你这么说,就是承认心底有这种想法了。呵呵,你的想法没有错,如果换作我,恐怕也会如你一样的想法的。”虞占元摇头长出口气道。
“虞叔,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这些也不必再说。”梁子恒将烟蒂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道。
“不,我要说。无论你相信与否,这一次,我回去总盟会,就是要找他去算这笔帐的。至于当年为什么出手替你父亲报仇,我不想再做过多的解释。无论如何,作为他最好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