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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淡定,也代表着镇定与自信。
不过嘴里却不肯服输,撇嘴冷哼了一声,“歪理邪说,早知道一切当然有早知道一切的好处,或许会想出更多的办法来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晚知道的下场那可就不一定了。”
“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不该知道的想早知道也没有用。”梁辰淡淡一笑,说了句很拗口却又很有深意的话。
“爱怎样随你。你不想知道我还不告诉你呢。”蓝雨恬撇了撇红唇,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两个人下了飞机,蓝雨恬板着脸走在前面,梁辰则在后面打起了电话,嘱咐了家里的兄弟们几句,告诉他们这几天必须要打起精神来,不能有半点麻痹大意,随后又给刘莎莎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临时出门两天,最后又给虞叔打了个电话问了下情况,得知那个与新任六位老大的见面会要在一周后举行,这才放下心来,跟在蓝雨恬身后。
机票是早就已经买好了,梁辰注意到期这个小细节,却也不在意。毕竟,蓝雨恬这一次肯定是有备而来,就想“请”自己南方一行,恐怕就算自己再不想去,她也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去了。
两个人默不作声地重新又领了登机牌,直接上了飞往泰庆的飞机,那是长江附近的一个山城,号称天府之城,史上有着少不入泰庆、老不出泰庆的美誉,意思是说,年轻的时候千万别去泰庆,因为那里景色太美,太适合人的居住了,少年人一到了那里便容易消磨雄心壮志,最后耽于安逸,闹得一事无成。而老年人则晚年的时候一定要来泰庆住,因为这里山美水美一切都好。
这一次航班要长一些,大约三个半小时。一上了飞机,蓝雨恬脸色就变得有些阴郁起来,自始至终也是一个字都没说,梁辰绕着弯子问了几句,想套出一句半句关于她对自己和赵培宁的事情,很可惜的是,蓝大小姐好像心情很不爽,根本没搭理他。梁辰讨了个没趣之后,索性也不再说话,两个人临座无言,就那样默默寡声。
华灯初上时,飞机终于落下了泰庆,两个人下了车,出了机场,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已经悄然无声地停在了两个人身旁,开车的是一位四十岁出头的中年人,高大沉默,但手上骨节异常粗大,右手虎口处老茧层层,并且两肩略往下塌,绝对是一个有真功夫的人。这样的人,居然只是一个开车的司机,可见得蓝家的力量。
不过梁辰倒也不以为意,要是开车的只是一个普通人,相反他倒是要真的惊诧了。
但他不惊讶,那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却惊讶了。当然,他的惊讶并不是表现在脸上,只是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异色,似乎对梁辰的出现表示不理解。但不到一秒钟,那抹讶色便已经消失在眼里,他依旧沉默着,为两个人打开了车门。这种淡定的素质却不是普通的保镖能做得到的了。
“开车。”两个人上了车,蓝雨恬喊了一句,便靠坐在了坐椅上,重新闭起了眼睛。
梁辰坐在她对面,同样闭目养神。他向来不是多话的人,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下也不适合再多说什么。
车子驶出了机场,一个小时以后,已经停在了一座名叫星凯帝豪的五星级宾馆前面。
“小姐,您的车子在停车场,这是您的房卡。”那个中年人将房卡还有车钥匙递了过来。
“嗯。”蓝雨恬点头接了过来,已经与梁辰下了车子,自始至终没多说一个字。
黑色的劳斯莱斯如来时一般寂寂无声地开走了,蓝雨恬在前面一路走去,上了电梯,到了十楼,走了铺着纯羊毛走廊地毯的走廊,到了拐角处,扔给了梁辰一张房卡。
“你的。”她甩下两个字,已经走进了1012房间。
梁辰摸了摸鼻子,打开了旁边的1013号房间,只不过,开门的时候,却禁不住愣住了——那个刚才分明已经离开了这里的司机,现在居然就站在他的对面,冷冷地望着他。他的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枪,上面已经安装了消音器。就算是打死他,外面也根本听不到半点声音。
“不想死,就进来。”那个司机冷冷地道。
梁辰眯了眯眼,缓缓举起了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抵抗的意思,随后走进了房间,而后,非常自觉地关上了门。
对方手中有武器,并且还离得这么近,梁辰但凡是有半点不明智的举动,都会招来对方冷酷无情的打击,他并不想冤死在这里。所以,只能配合。
“你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那个司机用手里的摆了摆,示意他转过身去,同时将枪顶在了他的后腰上,两个人一步步后退,已经来到了床边,并且让梁辰面对墙壁而站,避开了两旁可以窥视的镜子——从这一点来说,这绝对是一个经验老到的高手。谨小慎微,不给对手以任何一个翻盘的机会,哪怕是最微小的细节。
梁辰听了他的问题,禁不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位大哥,你的问题太哲学也太深奥了,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那个司机目光森寒起来,顶在他后腰上的枪挪到了他的心俞上,“这里,是两根肋骨的夹缝,子弹穿过去,必定会打碎你的心脏,两秒钟,你即刻死去,就算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你。”他徐徐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无尽的杀机。可是对人身体的熟悉程度和老辣程度,分明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手精英。
“别误会,这位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从何回答你的问题。如果非要回答,我只能说,从江城来,到哪里去我并不清楚,一切都是你家小姐说了算。”梁辰苦笑说道,这个时候倒也不能再打马虎眼了。不过右手食指已经缓缓屈了起来,指尖儿上依稀有一点精光透射出来,瞄准了上面的墙角。
“我家小姐为什么要带你回来?”那个司机的语气依旧森冷,显然对梁辰的回答并不满意。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不过你家小姐救过我,我随她回来只不过是还一个情而已。其他的,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了。”梁辰叹口气道。
“还情?”那个司机明显一愣,就在这一惭之间,梁辰屈起了右指指尖已经发力一弹,“叮”的一声轻响,银针撞在了头顶的墙上,随后倒射了下来,精准无比地射入了那个司机持枪的右肩肩井上。
那个司机右臂登时一阵酸麻,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枪也掉落地面,可他反应也极为迅速,左手闪电般地一个回缩,再伸出来时,已经握住了另一把枪,直指梁辰,毫不犹豫地便要开枪……
第395章 来意
可是此刻梁辰早已经电般转身,一把便抓住了他的手,大手如钳,死死扣住了他的腕子只是一捏,那个司机手里的枪已经再次掉向地面,那个司机却是临危不惧,脸上的神色没有半点变化,脚下一磕,一声轻响,锃亮的皮鞋鞋尖儿上弹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刀,由下至上,一脚便向着梁辰腿根儿踢了过来。
刀上寒芒闪烁,并且方位精准至极,又狠又阴,直奔腿根儿的大动脉而去。如果一脚踢中,梁辰腿上的大动脉破裂,十分钟之内,流血也要流死了。
梁辰眼神一寒,突然间原地跃起,向后狠狠一扣,已经将那个司机合身搂翻在地上,一把便扣住了他的喉咙,终于将他制住了。
这瞬间的交手,说起来漫长,实则兔起鹘落,疾快无比,并且每一下都是凶险无比,表面上看去梁辰胜得轻松,实则后背上已经满是冷汗。
这哪里是什么普通的司机,明显就是一个受过残酷训练的杀手,而且还是那种顶尖儿的杀手精英,这三下,只要有哪一下梁辰稍有不慎,立马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那个杀手被梁辰扣在喉间,倒也知趣,并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盯着梁辰,就算处于这种极度劣势之下,眼神依旧沉静冷酷得令人发指,显示了他曾经接受过的训练是何等的苛刻严格。
“不管你是什么人,抱有什么目的接近我家小姐,现在最好离开。否则,你和你背后的人,都会死得很惨。这时警告,也是劝告,希望你把这当成是善意的表达,而不是敌视的态度。”那个司机冷冷地道,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这么沉定,着实令梁辰刮目相看。
不过,他的话却也让梁辰一头雾水,同时心底下泛起了阵阵寒气,这一次,自己好像又在一个不恰当的时间出现在了一个不恰当的地点,却不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究竟会是什么?
沉吟了一下,他做出了一个令那个司机吃惊的举动,居然放开了他的手,坐回到了床边去。
那个司机居然也没有半点惊讶,翻身而起,拔掉了自己右臂上的钢针,细看了看,眼里掠过了一丝惊悚,随后扔到了一旁,捡起了自己的枪,重新掖回到自己的腰间,站在那里,继续冷冷地望着梁辰。不过他却并没有继续动手,也不知道是因为知道自己打不过梁辰,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别这么看我,事实上,我真的不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以解释给我听吗?”梁辰摊开了手,苦笑一下说道。
“不可以。”那个司机硬梆梆地回答道。
不过这个答案梁辰早已经预料到了,并没有什么惊讶,只是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如果我说现在就算我要走,你家小姐也不会允许,你会不会相信?”
这一次,那个司机不再说话了,只不过,眼睛里却涌上了浓浓的疑惑,似乎是在猜测梁辰的话是真是假,又或者是相信了梁辰的话在思考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半晌,他才冷冷地道,“少年人,我承认你的身手很好,但就算再好的身手,在蓝家眼里,也比株草还不如。所以,你离开吧,如果卷进你不该卷进的漩涡之中,那并非幸事。误了自己的性命,也只不过为这大地平添了一层肥料,仅此而已。天下间优秀的女孩子很多,有些你可以随便碰,有些你却连望一眼沾个边儿都要付出血的代价。如果你明智,现在转身离去,还来得及。”
“呵呵,我在猜,如果你家小姐要是知道了你这番话,会不会恨你?!”梁辰摇头笑笑道,可是心底下却有一种越来越不安定的情绪。
“尽职尽责是我的义务,至于小姐如何去想,是小姐的事情。”那个司机冷冷地道。
“好吧,我可以试着这样去做,但已经来了,想离开,好像未必那样容易了。”梁辰苦笑道。
“你不该来。最后说一句,如果你还不离开,就必须要死。当然,你可以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讲给小姐听,但那样你会死得更快。”那个司机扔下了一句话,转身便已经打开了旁边衣帽间的门,走了进去——没错,就是衣帽间。随后里面传来了一声轻响,透过并未合严的缝隙,梁辰依稀能够看得见,一道亮光从衣帽间中亮起,随后沙沙声响起,再然后,衣帽间里平静如初,打开衣帽间一看,那个司机已经神奇般地消失不见。敲了敲墙壁,里面传来了厚重的回音,并不是中空的。但地面上地板却有玄机,缝隙中,一线不显眼的灰线淡淡地浮现在门畔里侧,很明显,这个地面才是真正的通道了。
“不愧是大家族,处处玄机。”梁辰叹息了一声,也终于知道,要是不出意外的话,这家五星级酒店应该也是蓝家的产业了,要不然,哪家酒店闲得这么无聊弄出这么个地下通道来?
刚刚合上衣帽间的门,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梁辰在猫眼儿上一看,居然是蓝雨恬。
此刻,蓝雨恬将头发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