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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欢畅挺了挺大肚子,道:“没事,不过你小子可真是个怪人,文武全才。”接着一拍脑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大声道:“有一个人,你一定得见,还记得我和你提过的王讯飞吗?这家伙和你一样,写程序的高手,满脑子鬼主意,当年打架也是一把好手……”
齐胖子说这个的时候,脸上的胖肉乐呵呵的抖着,显然在回忆有趣的大学生活。
“王讯飞,要见,一定要见!”江西文连连点头,一副憧憬未来的阳光表情,就差没流下点口水了。
“西文,你认识他?”齐欢畅见到江西文这个样子,有些莫名。
“不认识……”江西文换上一副高深莫测地神态:“不过。我有预感,我将和他擦出一道绚烂的火花,照亮未来网络的天空……”
嘭!齐欢畅一个不小心,仰天摔倒。
“至于吗?不就是抒发一下奋斗的情怀么?”江西文看着地上地胖乎乎的一大块,感叹道。
短暂地时间,在不同地空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而这个下午,在阳江市的两个地方,不同地人都在预谋着相互关联的事。
方思想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上了。灭绝文连续受了两天的气,她根本等不到下班,就着急要和老公商讨对付江西文地法子。
“老婆,我就说你小题大做了,一个江西文,用得着兴师动众么,我就不信张雅的老爸是副市长。江西文的爸爸还能是?”方思想之前在朱文耳边悄悄说的那句话,一是真的想整整江西文这个令他憎恨的学生。二也有安慰朱文的意思。
老师们都回去上班之后,他就立即把江西文地家庭背景打听得清清楚楚,江西文的父亲是市委政研室的主任,虽然也是个官。但和二中八杆子打不到一起,所以根本不用顾虑。只等过了一两周后,随便找个理由。把江西文的家长叫到学校,到时候让朱文在他老爸面前耀武扬威一番,满足满足朱文的虚荣心,也就算了。
江西文再怎么聪敏成熟,可他毕竟还是个学生,老师要惩罚学生,还愁找不到方法么。
可是自己地老婆大人在某些方面实在是连个孩子也不如,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好似预备一场巨大的战役一般,拖着他到办公室里密谈。
方思想的话音刚落,朱文地眼睛就瞪了起来:“方思想,是你答应我要对付江西文的,你现在就嫌麻烦了?说句老实话,老娘我虽然脾气不好。但也不至于变着法子没事找一个小破孩子的碴。你看看江西文是个什么东西,他那样子还是个孩子吗。老娘不让他付出代价。就不叫朱文!”
方思想皱了皱眉头,连打手势让灭绝文放低声音,接着道:“好好,就依你,咱们现在想想怎么整整这个江西文。”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不停的苦笑,他方思想竟然沦落到和老婆在办公室密谋对付一个学生的地步,这还象一个教导主任么?!
“刘总,您看这样行不行。”范强手握电话,一脸的期待神色。
“周日,我叫车来接你,到时候详谈。”电话里传来低沉的声音,范强脸上略有失望,声音诚惶诚恐,连道:“好,好,就按刘总说的办。”
放下电话,范强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再狠狠地吐了出来,随即按在了一张旧报纸上,被烟头压下地部分,正是天星计算机学校董事长田卫东的印像。
这一幕如果被江西文看见,他一定以为范强有导演的天赋,这样的动作在各类型的影视剧中出现的概率为百分之八十。
江西文,江西文!到底是个什么人?
刘大山放下了范强地电话,摸着下巴,目光停留在办公桌前地一份档案上,这是他托人去查的,上面详细写明了江西文地一阳江二中普通的学生,母亲是一名老师,父亲在市委政策研究室工作。这样普通的身份,怎么两次绑架都被这小子给破坏了,老宁提过,上回绑架的时候,江西文和张勇的女儿、老婆似乎都有过节,可儿子刘凡又说张勇的女儿和这小子似乎在早恋。
真实怪啊,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呢,二中的教导主任方思想也都打电话来,托自己问清楚江西文家庭的底细。
刘大山在江湖上混了多年,又在阳江的生意场上泡了数年,就要进入官场了,却连一个小破孩子也摸不透,实在令他打伤脑筋。
“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进了刘大山的耳朵,他微微皱了皱眉,接着重新舒展开来,道:“请进。”
“刘总,我查到了一些东西,您知道张松张老爷子吗?”
“嗯?张勇的父亲,怎么?”
“最近在市委各个机关,都传江家和张家是世交,原本很隐秘的,听说市委政研室陈副主任亲眼看见,江西文从张老爷子的车上下来,还称呼张老爷子为他的张爷爷。”
“噢?”刘大山的眼睛一亮,“你说的可是属实。”
“刘总,绝对属实,外面传闻陈副主任亲眼看见,亲耳听到。不过传闻毕竟只是传闻,我今天亲自去拜访了陈副主任,一切确实是他发觉的。”
“嗯刘大山点了点头,自从去年他决心从政以来,就摸清了市委各个领导的背景,张松父子一向低调,知道他们父子关系的人都极少,这么看来江家和张家的关系被隐瞒到现在,完全是可能的。
第六十四章 我的大小美人
精于分析,长于谋略,一向是刘大山的自以为傲的经商之道,*着这样的头脑,他不仅控制了阳江市最大的流氓团伙,也经营起了阳江纳税最多的企业政风集团。
虽然清楚了江西文和张雅的关系,但他并没有放心,反而更有些忧虑。虽然他完全可以把江西文第一次救巩翔的事情当作巧合,但哪怕是百分之一的几率,他也要提防。如果江家和张家是世交的关系,那么那次事件就不是巧合,甚至在振兴茶楼前的那次也可能是事先安排做给老七他们看的,江西文故意和张雅母女吵架。
这么想,并非刘大山疑神疑鬼。他曾经数次以股份利诱张勇批准他开办私立学校,被严词拒绝。先礼后兵一直是他处事的原则,张勇这位副市长,已经多次受到他的威胁,被警告张雅随时都可能有危险,当然他根本不用出面,就能让张勇猜到是他,却无可奈何。
可张勇无论接到多少次警告,都不以为意,这让他一直怀疑张勇的背后是不是也有着强大的社会团伙势力。
现在想想,假设张勇利用这层关系提前知道了他要绑架市教委普教科长的儿子巩翔,先威胁一番的话,那么江西文在那天那个时间去出现在事发地点,就很可能是准备好的。
从方思想以及儿子刘凡的口中得知,江西文虽然还是个孩子,但为人机警聪敏,当然这个自然不会是刘凡和方思想的原话,从他们的话里找出真相,这是刘大山特长。
再有,老七和黑皮都轻易被江西文给击倒,那么张勇重用这个十五岁的孩子,甚至牺牲上自己的女儿的安全,做一出被绑架的好戏来迷惑自己,就完全成了可能。
他绑架巩翔和张雅的计划。都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两位能够有权力批准他开办私立学校的父亲,并不会真正的伤害孩子。或许张勇正是掌握了他地这种心里,又对江西文的身手十分信任,才放心大胆的让自己的女儿和江西文一起被他绑架。
如果这一切都是事实,那刘大山自以为聪明的威胁,在张勇那里反而成了笑话。张勇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种,就是借机找到证据,彻底击垮他。
刘大山越想越是忧心。他不知道张勇已经搜集到了他多少证据,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那位司机老大的号码。
“兄弟,我老九,麻烦你把上两回抓巩翔和张雅的经过,再详细地说一遍。
刘大山想把两次地场景回顾一次,一是希望自己刚才的猜测是错的,二即使张勇真有这么厉害。那他也可以通过对这两次绑架细节的了解,尽量判断出这两次绑架有没有将他这个幕后人暴露出来的证据。
在老宁说完挂上了电话之后,刘大山揉了揉太阳穴,*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唉。老子混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么古怪的事情,城府深到可怕的副市长。古怪神秘地中学生,两家的世交……
纷杂的念头在刘大山的脑海里盘旋,这一切的烦恼都来自他长久以来养成地牛脾气,他一向认为在阳江就没有他刘大山办不成的事。
开设私立学校,虽然是一件很能赚钱的项目,但也不是非办不可,可是依*金钱攻势地申请审批连番受阻之后,这让他很自然的用到了他办事的另一种方式。兵戈相见。
当然,这种事情他从来不需要露面,只要暗示要警告的人一下,再派老七那帮人威胁一番,就没有人敢不屈从。
刘大山做事也有原则,一事归一事。他从不会因为你这次的屈从或者收受了他给的利益。而抓住你的把柄,要挟你成为他的人。令你失去自由。
这样地行事风格也减少了很多风险,让他这个黑白两道都能混得开的大商人,一直顺风顺水。
刘大山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尝试过后悔的滋味了,但是现在他很希望时间倒流,如果那样,他绝不会再去申请开办什么私立学校,更不会玩出绑架这样的游戏。
此刻,无论他怎么想,也无法从两次绑架中找到任何蛛丝马迹证明江西文和张勇是有意而为,更找不到自己在这两次绑架中露出过什么能让江西文察觉并告之张勇的马脚。
越是如此,就越是害怕,所谓做贼心虚,现在在刘大山这位自比枭雄的黑商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玩阴谋者,自伤心肺。
任由他们如何谋划,江西文不知也不理,这天晚上他接到了一个真正地好消息,副市长张勇亲自打电话告诉他,田卫东会在农历年前来阳江。
原来范强并没有撒谎,那他要怎么把这出戏演下去呢。田卫东能来阳江,稍微高调一点,新闻就免不了会报道一番,这位从阳江走出去地企业家一直是阳江的骄傲。这样范强在怎么掩饰,也盖不住假田卫东地事实了。
真有意思!江西文和刘大山可不一样,他想不明白,才不会浪费脑子在这些事情上。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一百六十万的钱,他是要定了。
在张勇挂了电话之后,张雅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这个小姑娘说话的声音特别小,显然不想被父母听见,她快速提醒江西文,要他赶紧把笔记看完,好应付明天的物理考试,接着就听到那边传来了张雅母亲的喊声。
“我不能说了,再见,加油!嘟……”
物理这样的课程当然难不倒江西文,重生回来的头几天,他就把中学的课本都重新温习了一遍。
第二天的考试,只做了半个小时就完成了,看着江西文无所事事的在草稿纸上画着什么,张雅悄悄的把试卷移过来了一些。
江西文看也没看,继续做着自己的事,他在构思《飘渺传说》下一卷的大纲。
“这个老实疙瘩,难道就不会抄吗,送给你偷看都不看。”张雅愈发的着急。
江西文在纸上写写画画了半个小时。想通顺了一个情节,便满意地收起了试卷,准备起身。
“喂,你做什么,不会写的话,抄我的……”张雅的声音细弱蚊蚋,不过还是清晰的传到了江西文的耳中。
“不客气,你的笔记我都看完了,这样的题目我都会。”江西文如实回答。
张雅皱起了小眉头。急道:“别担心,我不会告老师的,昨天你得罪了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