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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侠!你喝!你喝!我错了!我错了!我自罚一杯!”林文说完就一扬脖子,再将杯子倒了过来。
何亮也一扬脖子,抹了抹嘴巴:“也没什么了不起嘛,不就是酒吗?”
林文高兴得一跺脚:“够豪气!我就喜欢你这性子!”又道:“王琴,张晓冰,你看人家群众多积极?你们还不努力,就被群众超过了!干了,来,干了!大家都等着你们哩!”
王琴和张晓冰无奈得交换了一下眼神,只好双双皱着眉头……
酒刚入二人愁肠,众人便高声道起好来,方定波只争朝夕,快马加鞭已经拿着杯子走了一圈了,和众人一一干过,又到了王琴旁边,何亮识趣,让了个位,方定波也不谢,坐了下去,一搂王琴的肩膀:“姐姐,这没关系吧?”
王琴微笑着用手拍了拍方定波的肩膀:“有关系,也是有姐弟关系啊!”
方定波不怀好意得笑道:“那姐夫会介意吗?”
林文过来,一脸认真道:“炮,你叫我?嘛事?”
众人都去哄他,石道:“林员外你娘的干脆叫林德华算了!”
林文还要回嘴,被方定波一把推开:“你娘的糟蹋那么多妹子,还想打我姐姐的主意?”
林文悻悻得走开:“你姐姐和我,还指不定谁糟蹋谁呢!”
方定波不理,举杯对王琴道:“姐姐,以前我对你也多有冒犯,这一杯是我的谢罪酒,我干了,你不用!”
王琴本来还操了家伙,准备站起来去打林文,见方定波已经仰了脖子了,只好问道:“好弟弟,你以前哪冒犯我了?这一杯我喝了!”憋着气干了一杯。
方定波握了握王琴的手,刚退下,陈晨生似乎等很久了,端了杯子过来:“王琴……”
王琴苦道:“好啊!你们是合了伙来灌我啊?陈晨生,没想到关键时候,你还给我一刀?”
林文道:“人在江湖漂啊,哪能不挨刀啊!你一刀啊,我一刀啊,他一刀啊!哈!哈!”
陈晨生径直道:“没其他意思,就敬你杯酒,够分量,你就喝,不够分量,你随意!”
王琴笑道:“陈晨生,咱们这么好的朋友,何必呢?机会多呢,下次吧?”
陈晨生不说话,扬脖子喝了,便走开了,王琴怔了怔,笑道:“我真喝不了了!一半吧,下次把另一半还你!”说完只喝下一半,陈晨生遥遥得做了个OK的手势,又端杯走到方定波面前:“炮哥,你性子急,以后出去,能忍的地方,多忍忍?”
林文在一旁道:“陈晨生怎么开始说人话了?”
炮不说话,一扬脖子下去了,陈晨生也爽快,又是一口,吃了口菜,喝了口汤,将林文从张晓冰身边硬生生拖过来,惹得张晓冰掩嘴偷笑,林道:“老陈,今天你心情不好,我晓得,可别拿我撒气吧?啊?”
石方主持公道:“林文,你这话说错了!都是酒,偏偏陈晨生的就不值钱?罚一杯罚一杯!”
众人也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只听见罚酒,都来起哄:“对!要罚!要罚!”
林文茫然得望着大家:“这也罚?你们的良心,都被——那——石方吃了?”
石方道:“这样,罚不罚,陈晨生说了算,怎么样?啊?”
陈晨生拽过林文来:“别罚了,意思都在酒里了。”说着,又扬了下脖子,林文一口饮尽,拍了拍陈晨生肩膀:“可以可以!够意思!”
陈晨生有点醉了,浪浪呛呛来到石方面前,石方早准备好了,端杯道:“什么都不说?”
“对!”陈晨生昂然道:“什么都不说,祖国知道我!”二人一碰杯,干了下去,陈晨生差点一脚踏空,感觉有人拉了拉他,可他懒得去理会,还被石方一把搀住:“休息一下,先休息一下!”
陈晨生瞟了瞟那边,那边也战得正酣——王琴在林文的纠缠下,也喝了好几杯,此刻脸也红透了。
陈晨生使劲眯了眯眼睛:“这点酒?石方,你也太小看洒家?”大度得笑了笑,喝了口汤,吃了口菜,挽了只杯子,到吴青锋面前,笑道:“下次拿了A金花,吭一声?”
吴青锋哈哈大笑:“你也要手下留情啊?哈哈!”
二人干了一杯,陈晨生和何亮、张晓冰合干了杯,才班师回朝,可他刚坐到凳子上,脑袋就重了许多,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扛住,用醉眼打量起周围来。
林文见着了,俯身对周围的石方悄声道:“今天有意思!一个陈晨生一个王琴,喝酒也敢跟我叫板了!”
可他才退下战场一会,王琴就过来拉他:“喂,喂!林文,都嘀咕什么呢你这?不是说三比一你要把我喝倒?你怎么不喝了?你再喝三杯啊!来!来!”
林文哑然失笑,转身拿了瓶酒:“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来,琴姐,我们接着喝!啊?”正要倒酒,却被后来拉了一把,挣脱还没挣脱开,正要发怒,转身却见到吴青锋一脸的严肃,对他使着眼色,林文啊啊哦哦了几声,才转过话锋来:“……啊……哎哟……我怎么有点头晕……我怎么……醉了……我醉了……我服你!我服你!我服你……我倒了……”说着便佯倒在桌子上。
王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跟我斗……”可坐下不久,她就无力得靠在张晓冰的肩膀上。
期间,陈晨生好几次要站起来,可眼皮却愈来愈沉,只好斜靠在椅子上,醉眼惺忪得看着这一切……
隐约之间,石方过来了——他的头颅却比平常大许大,张着象香肠一样奇异的嘴巴,扒拉了扒拉陈晨生:“陈晨生,喂,喂!你——没事吧?”
陈晨生嘴巴动了动,可并没有发出声音来,嘴角却露出诡异的笑容。
接着来的是林文——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戴着红帽子的香烟撬开嘴巴,露出白生生的牙齿:“装!娘的就知道装!石方,莫甩他!来,我们喝!”
……
末了,散了,王琴、何亮、张晓冰、吴青锋离开了,余下众人站在路口有些茫然了,方定波道:“吴青锋送马子回去了,咱们也不能闲着!死铁几个,今天一定给我点面子——唱卡拉OK去!”
林文兴奋得跳了跳:“耶!今天真爽!吃耍有人包!”
陈晨生咆哮着吐着酒气:“对!卡拉OK!卡他娘的OK去!”
四个人浪浪呛呛朝镇西走去。
天气冷,路上的行人不多,陈晨生不要人扶,虽然走得歪歪斜斜,可还能控制平衡,和众人一道到路旁的一个公厕里撒了泡尿,才舒服了许多。
从厕所出来时,方定波在旁边的小卖部买了包香烟,发了下去:“娘,今天吴青锋的脸怎么那么黑啊?跟输了几百块似的!”
石方道:“王琴啊!肯定是因为王琴啊!这还用问?喂,不是说王琴给他泡到了吗?怎么还哭丧着脸啊?”
方定波道:“泡到了?哪个说?喂,我听说吴青锋初中的时候是校草、小刘德华,怎么在王琴面前跟条死狗差不多?”
林文大口抽着烟,用鼻孔里哼哼了几声。
石方道:“你别说,我看这次吴青锋是动了真感情!”
“真感情?”林文忍不住了:“真感情?你们不怕把牙齿酸掉?操!他吴青锋耍过多少妹子我不晓得?告诉你们,这年头只有两个字是真的——一个是‘钱’字!一个是‘操’字!晓得不?”说罢狠吸了一口烟,潇洒朝天吐了出来。
石笑道:“林文,你倒将这世事看穿了!”
“那当然!哈哈!”林文得意得笑道,晃晃悠悠过来一把将陈晨生搂住,伸出五个指头在众人面前晃:“告诉你们!我这辈子的理想,就是这个数!”
陈晨生瞥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五百万?”
林文不屑得摆摆手:“No!No!No!”
石方道:“五百部毛片?”
“No!还是No!石方,你莫总想着你那毛片,没出息!”林文放开陈晨生的肩膀,得意道:“告诉你们!是五百个妹子!这辈子,我无论如何,砸锅卖铁,倾家荡产,死气白赖,算上老婆算上情人算上妓女,加起来要是没搞五百个妹子,就算我林员外白白到人世走了一遭!”
方定波道了声:“高!有理想!偶像!”
石方、陈晨生却都去嘘他:“你娘的是人还是狗啊?”
林文似乎真理在握,懒得争论:“!跟你们说你们也不明白!”便扬起头吹起了口哨。
石方道:“别吊林文!他现在燥得很,给条母狗他也上!”又接着刚才的道:“——不过!你们说,王琴这妮子有嘛特别的地方,我还真看不出来——以前炮喜欢他都算了……”
方定波笑道:“那些破事就莫提了!”
陈晨生一惊:“啊?炮喜欢王琴?”
方定波居然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红脸道:“不准再说我的事了,啊?”
陈晨生不好再问,石方道:“……现在吴青锋又陷了进去!哎,只能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咯!”
林文停止了口哨,瞥了众人一眼:“这事我最有把握——吴青锋肯定是看那王琴身材好,条子顺,想她了!吊,这年头有的就行了,对不对?”说着来摸陈晨生,被陈晨生一把打开了:“那还不如去嫖哩。”
林文斜眼瞧了陈晨生一下:“没看出来啊陈晨生,你倒成了条有血有肉的汉子?啊?哈!哈!”
众人都大笑了起来,石方眯眼看着林文笑道:“对了,林文,你也别光说大话,听说你初中时也有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据说是动了真感情哦,说来让大家开开胃,解解酒?”
“啊?我?”林文愣了一愣,旋而笑道:“哦!哦!哦!不行,今天不行,今天状态不好,要是讲不好,就辜负各位对我这个风流才子的期望!”
众人嘘他道:“操!有什么呀!快讲!”
陈晨生道:“不是说脱了裤子就行了吗?怎么说说你那位就没胆子了?”
林文一咬牙道:“那我就把我在方面的一点点心得贡献出来,以促进我们在方面的的共同进步,好不好?”
方定波道:“有屁快放,无屁退朝!”
林文朝天吐了两口烟:“事情是这样——早在民国年间的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方定波急了,破开嗓子骂道:“你娘卖的不学好,就学陈晨生婆婆妈妈!”
石方道:“不要他来说,他讲一天你们都不会晓得这个故事——让我来说!”
陈晨生和方定波齐声叫好:“让他来羊拉屎,今天就莫做其他的事情了!”
石方得意笑着道:“可我怕我说了林文对我有意见。”说着就诡秘得看着林文。
林文将烟头一扔,将手袖起来:“意见?我有个卵意见!你尽管说!我的事都见得阳光!”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见林文又点了一下头,石方便说将开来:“其实这种事哩,我是最不喜欢说的了——操,我怎么也罗嗦起来了?他娘的事情是这样的——林香帅初中时有个很好的同学兼红颜知己,名叫玛利亚——这玛利亚本名叫‘马丽’,‘马’是骏马的‘马’,‘丽’是美丽的‘丽’,老外们不是有个圣母叫‘玛利亚’吗?大家马丽马丽得叫顺嘴,就直接叫她‘玛利亚’了。林文——据说啊——是非常喜欢玛利亚,可玛利亚偏偏喜欢林文的一个朋友——叫……叫嘛来着?”
林笑道:“姓蒋,叫蒋自……强!”
“对!姓蒋,叫蒋自强。本来人家你情我愿没什么好说的对不对?可偏偏这个蒋自强哩,不解风情,半推半就,似是而非,把妹子的心啊,伤透了——林文,是这样的吧?”
林笑道:“说得没错——后来我就死皮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