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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润萍犹豫了一会儿,毕竟她们母女俩和他没瓜葛,这可怎么办?想喊邻居帮忙,可这半夜有男人在不是招惹闲话吗?
在犹豫了好一阵子后,谢润萍红着脸,咬了咬牙,坚决的说道:“怎么办?就只能把他抬出来了!我先去拿条毛巾,你一个姑娘家别凑过来,等一会儿要抬的时候我再叫你。”
寡妇门前是非多,谢润萍最害怕的就是这种事!但看着姚楠那殷切的模样她也无奈,也有点害怕张俊这太子党会在她家里冻坏,所以她也只能暂时放下那古板的观念!
虽然谢润萍已为人母,但她已经很久没接触过异性,尽管在观念上稍微开放,说话时看似平淡,但心跳也开始不争气地加快。
“啊……”
姚楠脸色羞红,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毕竟一个是她心仪的男孩、一个是她的母亲,她当然不会多想什么。
谢润萍虽然说得轻巧,然而毕竟已经独身多年,再加上洁身自爱从未接受过任何男人的求爱,虽然在最需要滋润的年华哪会没心动的时候?但却一直压抑着,所以这时也是倍感难为情,不由得还是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别那么紧张,随后拿来浴巾,看门没锁就慢慢打开门,可一看到里面的场景,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这时,张俊已经醉倒,敞开着腿坐在地上睡着,那结实的身体沾满水珠,一头长发湿漉漉地飘散着,那安详的面容看起来有几分颓废的邪气,再加上一身肌肉,即使他年纪不大但却有男人味。
最让人没办法移开视线的,是张俊胯下的命根子,虽然软着但却又长又粗,令谢润萍不禁心跳加快,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一个不注意脚就踩到掉在地上的肥良,脚一滑就朝前扑,想要扶着墙壁却已经来不及,整个人摔在张俊的身上,不由得惊叫一声。
“怎么了?”
听见动静的姚楠想去看看究竟,但觉得不好意思,只能在浴室外担心地问道。如果是平常,姚楠借着酒性也就硬着头皮进去:可现在谢润萍也在,她根本不敢。
谢润萍不禁脸红心跳起来,因这个姿势实在太暖昧,她竟然埋首在张俊的胯下,离命根子不到几公分远,而且似乎有股男人特有的体味扑面而来。
在听见姚楠的声音后,谢润萍立刻有些慌张地说道:“没事,我只是脚滑。他的身上都是水而且没洗干净,我得先帮他擦一下再出去。”
“嗯,你快点。”
姚楠闻言,心里感到一酸,毕竟心仪的男孩在别的女人面前光着屁股,即使这个女人是她母亲,她也忍不住吃起醋。
“知道了!”
谢润萍有些慌张地应了一声,再转头,却一不注意亲在命根子上,在愣了一会儿后,闻着那熟悉的男人味顿时有些不知所措,随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张俊,这才松了一口气。
当谢润萍拿起毛巾时,手却一直在颤抖,甚至当她想从张俊的怀里起来时,双腿也在发软,谢润萍觉得心脏几乎快要爆炸,尽管她一直对张俊这种如暴发户似的太子党有偏见,但这时不得不承认张俊真的很帅。
在扑在张俊身上的一刹那,谢润萍能清楚感觉到他身体的强壮和结实,那种温热的男性气息、那异性特有的味道,都在在冲击着谢润萍那平静已久的心灵,让她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躁动!
不过谢润萍毕竟是为人母的成熟女人,立刻就要自己别那么紧张,看了看张俊后,没一会儿就恢复镇定,随即颤抖着手一边帮他冲去身上的脏东西,一边帮他洗着头发,并一直在心里说服自己,她小时候也帮姚楠洗过澡,而张俊这年纪都可以当她儿子,她有什么好紧张?不过她的目光却总是不自觉的飘向那让人吃惊的粗大命根子上,在惊讶之余,甚至有想摸一下的冲动。
在帮张俊洗澡的过程中艰难而困苦,谢润萍颤抖着小手,好不容易才擦好张俊的身体,可她还是避开张俊最重要的部位,甚至等洗完时谢润萍已经出了一身汗,最大的原因是因为紧张。
帮张俊擦干身体上的水珠后,谢润萍不禁有些为难,因为即便是成年女性也搬不动张俊,谢润萍弄了一会儿,最后只好去抬张俊的臀部,然后闭上眼睛、小手一阵摸索后,这才将浴巾围在他最重要的隐私部位。
“楠楠,过来帮一下忙。”
谢润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当做完这一切时,她累得几乎都要虚脱,而看着没有知觉的张俊香香的睡着,享受着她的服务,似乎很心安理得的样子时,尽管知道不要去和酒鬼计较,但谢润萍还是恨不得踢张俊一脚,心想:跑来家里就醉成这样,那要是清醒一点,女儿不被他拐跑了!
“来了。”
姚楠马上羞涩地跑进浴室,看着张俊睡着后那甜得像小孩子般的微笑时,不由得一阵枰然心动,但目光一落在张俊的身上时,马上羞洁地别过头。
“他简直就像猪一样重啊!”
谢润萍故作镇静的抱怨道,不想让姚楠看出她的不好意思和心动,以掩饰着刚才张俊这年轻身体对她的冲击,笑骂道:“还是生女儿好,生这么一头猪就是费劲。”
“你才知道呢!”
姚楠也故作自然地应答,可话语中却听不出亲昵。
姚楠母女俩都故作镇静,但都有些紧张和难为情地一左一右将身体软得像没骨头似的的张俊扶起来,闻着张俊身上的男人味,和与他肌肤的亲密接触,让母女俩脸都一红,随即她们掩饰着心中的躁动,一挪一挪地走向房间,看起来艰难而且很吃力。
将张俊往床上一丢后,谢润萍立刻松了一口气,感受着心跳的快速,捏着手臂抱怨道:“真重啊!这像伙到底吃了什么竟然这样重?也不见他很胖啊!”
看了看倒在床上的张俊,姚楠累得吐了几口大气、摸了摸腰,毕竟她也有喝酒所以有点无力,再一看根本没铺地铺,房间内还是那么杂乱,立刻难为情地问道:“妈,这怎么睡啊?”
“没办法,又没被子!”
虽然谢润萍红着脸,不过还是摆出镇定的模样说道:“只能这样将就,等下你睡里面,我睡中间,我们盖一条被子就好了。”
“行吗?”
姚楠问道,心里当然没想那么多,只当是谢润萍害怕她吃亏而已,但多少觉得三人同床有点怪怪。心里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张俊是她带回来的,换成是平常不挨骂就不错了,而且一向要强的谢润萍哪会这么和颜悦色!
“怎么不行!”
谢润萍轻手轻脚地将张俊推到床边,再轻手轻脚的帮他垫上枕头、盖上被子后,神情有刹那的娇羞,随即又镇定自如地说道:“你妈我都快四十岁了,还怕什么啊?难道怕他占便宜啊?但要吃也是吃你!你也赶紧睡,这疯了一晚上,明天起得来吗?”
“哦!”
姚楠当然没办法反驳谢润萍,打开电风扇后,她就乖乖的躺到最里面靠墙的那一头,但仍不自觉的看了还在熟睡的张俊一眼。
谢润萍红着脸,不过还是咬着牙,一脸镇静地嘱咐姚楠绝对不许脱掉睡衣,因为她们都有裸睡的习惯,一方面是因为健康,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房间闷热,没有空调的关系。而谢润萍怕姚楠酒喝多了,会习惯性的脱衣服才严词嘱咐。
姚楠脸一红,随即乖巧地应了一声!
“早点睡吧!”
虽然谢润萍说话的时候看似镇定,但看了张俊一眼后,感到有些慌乱,在确定姚楠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时,这才爬到床铺的中间,将灯一关,并刻意和张俊保持一段距离,才睡到姚楠的被窝内。
房间内一片黑暗,姚楠母女俩还都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这小小的房间也是第一次留异性过夜,自然免不了尴尬,尽管明知道张俊已经睡得没有知觉,但她们都紧张得大气不敢出,似乎只有张俊的呼吸在空气中循环。
姚楠母女俩各有心事,姚楠是因为情宝初开,即使喝了酒,但却感觉心跳很快根本无法睡着;谢润萍则是没有办法安睡,毕竟独身那么多年,突然看见一具强壮的男性身体,自然对寂寞的内心冲击很大,所以也心跳快得很。
虽然姚楠母女俩都在竭力装没事,但毕竟此时是炎热的夏天,在不太通风的房间内,即使电风扇带来些微凉风,但挤在一起没一会儿,她们都出了一身汗,感到难受无比。
忍了一会儿,姚楠忍不住拉开被子,只盖着肚子,吐着气说道:“好热啊!”
“热什么?睡吧!”
虽然谢润萍也很难受,但还是故作平静地说道:“明天我还得去上班呢!”
“嗯。”
姚楠索性踢开被子,只穿着睡衣就背身躺着,眼皮越来越重。
谢润萍也拉开被子,觉得身上的汗水实在很难受,尤其穿着内衣更是不自在,便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张俊,确定他熟睡后,就再也忍不住脱下内衣丢到一旁,然后撩起裙子让潮热的羞处清凉一下。
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姚楠只是紧张一会儿,马上就睡死了。
谢润萍可没有那么好受,除了身边躺着一个男人感觉不自在之外,为了与张俊保持距离,她靠着姚楠很近所以也更闷热。
这时,谢润萍的脑子一直想起刚才在浴室的场景,张俊那结实的肌肉、充满荷尔蒙的体毛和那又粗又大的家伙一直挥之不去,虽然谢润萍刻意不让自己去想,但也忍不住全身躁热难安。
想着想着,谢润萍不由得想起姚楠,虽然她们一直都有些小争吵,但丝毫没影响到她对姚楠的疼爱,如果不是因为经济拮据,她也不会连生日都无法让姚楠过,最后还让姚楠招惹上张俊这一个花心大萝卜。
谢润萍不由得沉思起来,王凤打电话给她,说张俊愿意帮她,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由得心想:我一没钱、二没势,难道他是因为看上姚楠吗?
想到这里,谢润萍的心里就一阵发苦,虽然她的生活过得跌跌撞撞很艰难,但好歹把姚楠带到这么大,虽然姚楠偶尔和她耍脾气,但毕竟是个懂事的孩子,在护校读书时也是洁身自好,那么多男孩子追她都没动心,可怎么会看上张俊呢?
谢润萍顿时感觉心情烦躁,有生活上的不如意,也有对姚楠的无奈,因为要是直接和姚楠谈估计又会吵架,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容忍姚楠找这样的女婿,甚至连姚楠和张俊谈恋爱她都无法想象!但她又不能得罪这个关乎她前程的张俊,不由得心想:真是左右为难啊!
“呃……”
在迷糊中,张俊也热得难受,将盖在上身的被子踢开后又继续睡着。
谢润萍顿时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即使知道房间内一片黑暗根本没有人看得见,但也僵着身子不敢去拉下裙子。
等了一会儿,谢润萍确定张俊没有动静,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再看姚楠已经开始打鼾,就赶紧把被子盖在她的肚子上,岂料她一个转身竟把被子压在底下,抽也抽不出来。
由于天气闷热,所以谢润萍也就没有在意,但她思绪万千,根本无法入睡,甚至思索她到底是不是太过倔强,一有空总是想着权力,所以到了这岁数却没攒下积蓄,还和姚楠挤在一间破屋内,可她又没有关系和后台,尽管清楚这想法有点偏激,但面对这贫穷的生活,谢润萍还是有点不甘心。
“唉!”
谢润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神情无奈地看着天花板,一想到和姚楠窝在这小房子就一阵心酸,而且由于她自己的不幸,令生长在单亲家庭的姚楠性格也变得倔强,所以母女俩的关系一直不融洽。
工作的不如意、姚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