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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好了吗?”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严肃却略带几分杀气地问道。
“嗯!”
李欣然坚决地应了一声,才语气温柔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一来到这个地方,我就觉得很舒服,好像能把什么事情都放下一样,尤其是见到他以后,心里总能感觉到一股安详,或许这才是我要的生活方式吧!您知道我是很懒的,我也讨厌那种大都市里的冷漠,或许这里会很适合我。”
“好吧,我不会去干涉你什么……”
老人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突然语气变得冰冷,冷得似乎连温度都急促下降,道:“不过我想告诉你一声,即使你不想回来了,还是要继续在那里保护小俊,而且你最好别对他有什么不利的想法。”
李欣然闻言,不由得害怕得颤抖一下身子,因为就是这个冰冷,让她的灵魂都为之颤抖,更让她俏脸发白,随后才低声说道:“我知道了,老师!不过我希望您能帮我处理一下我的事情,我不希望有任何关于我以前的麻烦影响到我和小俊现在的生活。”
“放心,以前的你已经彻底消失了!”
那老人语气有些担忧地说道:“不过你最好还是稍微注意一下,那孩子的性子似乎很像我女儿,如果被他知道你在欺骗他,想必他不会给你好脸色看。”
“我知道了!”
李欣然淡淡的应了一声,就将电话挂掉,目光变得有些陶醉地看着宽广的清水湖,而且在暖洋洋的阳光下,她的青丝似乎变成金黄色,裙摆随着微风摆动,看起来是那么的唯美而飘逸,如果不是那诡异的对话,她看起来依旧是妩媚而动人的尤物,一个嫣然一笑就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
远在HN,一间办公室内,在古朴的办公桌前,一个身着灰色唐装的老人放下电话,抚着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但猛地一抬头,那双如鹰般深邃的眼睛却闪过一丝精光,似乎带着几丝恼怒和不甘,又有股说不出来的无奈。
那老人正是苏佳蕴的父亲、张俊的外公苏定昆。
早年苏定昆从军,后来就在外国以生意的名义秘密进行窃取情报的工作,偶尔护送政要或者科学家偷渡回国,或者做暗中击杀叛变者的任务;现在苏定昆因为年事已高,所以回国安享晚年,不过因为某些不能公开的原因,并没有办法离开HN,因此即使回到祖国也没办法见上他的外孙一面。
随同苏定昆一起回国的一号,代号妖刀的特工正是李欣然,虽然她有着千娇百媚的妖冶模样,看起来娇弱得很,但在照实力获取数字代号的特工中,一直都是排名第一的不二人选,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的实力有多强悍。
特工一向是隐藏在黑暗中,即使李欣然是他的得意弟子,但依旧是个被抹杀感情的机器,而苏定昆也早已经忘记她这得意弟子为他杀过多少人了。
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另一个身着中山装的老人半眯着眼睛,鹤发童颜,闭目不语,但他只是正襟危坐就给人一种深沉的压迫感!
好一阵子之后,那老人眼底难掩关切的光芒,但却慢吞吞地问道:“小俊怎么了?”
说话的老人正是张俊的爷爷张名山,看起来干干瘦瘦,整个人也懒洋洋的样子,但缓慢的话语中却透露着上位者的威严,他难得忙中偷闲来一次,却和昔日老友闹得不愉快,毕竟过去的事始终在他们两家人的心里有着一个隔阂,所以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苏定昆看了张名山一眼,站起身,有点担心地说道:“唉,还不是一号的事!或许她已经察觉到她的处境有危险,看来这次回国后应该就要把她处理掉,因她居然借机诱惑了小俊,唉……”
张名山眼神一冷,语气不善地说道:n 这就是你最得意的弟子?如果她连上头要对她动手都察觉不出来的话,恐怕连你都不会相信吧!哼!我可警告你,我孙子要是有个不测,我可跟你没完。“苏定昆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冷冷地盯着张名山,说道:“不用和我来这一套!当年要不是你那个胆小如鼠的儿子,也不至于我到现在连我外孙的一面都见不到,而且如果不是那小家伙命好,我这把老骨头恐怕还没有惦记的机会。我女儿的病一直没好,说起来还不都是你们造的孽。”
“唉,算了!”
张名山愧疚地低下头,在这点上他无法争辩,不过语气却阴森地说道:“那这个一号特工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我可不希望在我孙子旁边有这么一个定时炸弹。不是我要说你们坏话,你们系统里出来的那些人,哪个不是杀人如麻的家伙?他们从小所接受的训练根本毫无人性可言,他们心里那阴暗的一面特别扭曲,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或许吧!”
苏定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但现在暂时只能这样了!你不是说过,小俊对我们的成见很大吗?想想一个可怜的孩子,脐带还没剪掉就被遗弃在荒野,这事现在想想我还是很心疼啊!”
“都是我那个作孽的儿子。”
张名山无力地点了点头,看着苏定昆说道:“我想我在位的时间不会很长,或许以后就得和你一起来这里养老。不知道到时小俊会不会可怜我这个老家伙,给我哪怕一点点的时间,或者和我说一句话我就满足T !”
“哼!”
苏定昆冷哼一声,说道:“你倒是想得真好,我现在都不敢去开这个口。照我的人跟我说的,他现在虽然有钱,但别说出去玩或者是长见识,就连县城都很少迈进去一步,基本上很少离开那座镇。”
“那他到底怎么想的?”
张名山着急地问道,他知道眼前这个不算亲家的亲家是个心理学专家,肯定有着他自己的见解,并对于他那吊胃口的说法很无奈,可这一切都是他儿子的错,即使他想要想办法去弥补张俊,也不知道能不能换来张俊的原谅。
苏定昆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很悲伤地说道:“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可能在小俊的潜意识里,那座小镇或者那座山村才是他觉得最安全的地方。或许是他小时候的经历和成长环境的坎坷,让他只希望安于现状,并害怕外面的世界;也可能是他对于养育他的村民有割舍不了的感情,所以才会有这种表现,因此可能走出那个地方会让他本能的感到不安起来,那是他本能上的一种自我保护。”
张名山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语气有些发颤的问道:“定昆,如果等我下来的时候,我们和上头申请去那里养老,你觉得可不可行?”
张名山说这话的时候,他都没有信心,毕竟他身居要职多年,多少也知道潜规矩。
苏定昆闻言,则一个劲的唉声叹气,末了,却突然坚决地说道:“我们试一下吧!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就联名申请,反正在哪里应该都没差,只要让上面的人放心就好了!人老了,待在这里时,我觉得活着和死了并没有差别,因此最好这段时间小俊能消除和我们的隔阂,这样我才觉得活着有希望。”
张名山想了想,语气突然变得沉闷地说道:“这个还不急,你最好想想你那个一号特工的事,我还是不放心她待在小俊的身边。”
“我也是。”
苏定昆一脸阴霾,言语间透露着一种决绝的杀气:“不过暂时先让她待在那里,她已经经过三年多的心理治疗,也渐渐适应正常的生活。如果实在不行,我会自己处理的!”
“这么说,连你都没信心了?”
张名山眯着眼,冷冷地问了一句,刚才还慈祥和蔼的老人,此时言语中竟有着说不出来的阴森。
“暂时只能这样了。”
苏定昆当然知道这位还实权在握的张名山手里还有不少强人,但想了想他那位得意的弟子,想到她那连他都叹服的身手和头脑,还是摇了摇头,苦笑道:“你还是打消那个念头吧!妖刀的能力我比你更清楚,或许你多派点人可能有把握除掉她,可一旦被她察觉到,你自己想想后果吧!”
“确实。”
张名山无力地点了点头,心想:如果逼得那位一号特工鱼死网破,到时别说小俊会成为人质,就连他身边的人……而且如果小俊知道一号是苏定昆的手下,那这段恨还有可能放得下吗?想到这里,张名山也是倍感无奈。
在唉声叹气一阵子后,张名山突然有些兴奋地问道:“刚才你们说什么外孙媳妇?还什么之一?这是怎么回事?”
一谈到这个话题,苏定昆突然一扫刚才的颓废,而是面色红润,哈哈大笑道:“没什么,就是她说咱们家这小子是天生的情种,现在招惹一群女孩子,而且看这情况,估计他暂时是乐不思蜀了!”
“年轻真好啊!”
张名山闻言也开朗起来,年过花甲的他一谈起张俊便一脸喜意,笑呵呵地说道:“现在我是有些害怕见到他,不过要照我以前的脾气,早就强迫他结婚、生孩子了。想想我老伴走了,我也就这么一个亲人,要是能抱上曾孙的话,要我马上去死都行。”
“你这个为老不尊!”
苏定昆难得面色温和,也有些赞同地说道:“可惜咱们国家是一夫一妻制,因此这种情况可够那小子头疼。”
“你别假惺惺了!”
张名山不满地瞪了苏定昆一眼,像小孩耍脾气般的说道:“就凭你的手段,要弄几个阿拉伯的国籍还不是小事,不过我可警告你,这种事可不准你逗我孙子玩,要是让他烦恼这种事,我就和你没完!”
“没完就没完,我还怕你啊!”
苏定昆也像小孩似的一吹胡子,一副挑衅的样子。
“格老子的,找死啊!”
张名山竟一挽袖子冲向苏定昆,而他的手臂竟然有着连年轻人都羞愧的强健肌肉。
“奶奶的,谁怕谁啊!”
苏定昆骂了一声,就解开袖子上的钮扣,不服地迎上前。
“妈的!你一把年纪还那么卑鄙,还使猴子偷桃这烂招!”
“干你大爷的!你这个老不死的还想插我的眼睛呢!”
本来环山依水,幽静的别墅内突然传出骂骂咧例的声音,和一阵乒乓的砸东西声,最后甚至飞出一台电话将那宽大的院落玻璃都打碎了这时,院子四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忽然窜出一道道娇捷的身影,有穿军装的,也有穿西装或者便装的,他们的步伐轻盈而快速。原先他们悄无声息地隐匿着暗处,根本就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
当那些人紧张地来到院子中,就看见别墅内张名山和苏定昆疯癫的一面,顿时就呆住了。
虽然是两派人马,并在爱乌及屋的立场上也曾水火不容,甚至还有互不顺眼暗地里大打出手的情况,但两帮人僵持一阵子后,有默契地互看一眼,就默默的回到原先守卫的位置上,两秒后,院子顿时恢复安静,似乎他们从未出现过一样。
那些人的心里都清楚,张名山和苏定昆都是从血腥里爬起来的真男人,平时操劳大事,难得有相聚的时候也是不欢而散,难得他们开心,因此谁都不敢去打扰。而且这种位高权重的人,就连开心的方式都不一样,身为男人他们也懂,况且或许到了年老时,再大的事都不及亲情重要,对于他们这些有血性的人来说,打骂或许是另一种高兴的表现。
挂掉电话后,李欣然心中百感交集,虽然她已经逐渐淡忘过去那些不好的事情,但这一通电话似乎又让她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不由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她开始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起那些阴暗的过去,她已经离那些惨绝人寰的事情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