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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心中另外地那点疑虑慢慢扩大了起来,暗自寻思着,当初罗斯福说过,他在上海碰到了他地偶像,而且一碰就是三个,那不会就是陈川、黑旋风和那个街头大厨吧?按照这种观点,或许老头子所说的有点小名气,也绝不会是他所说地那么轻描淡写,这件事,倒是可以找罗斯福考证一下,只不过自从上次他被揍成了猪头,陈锐也有一段时间没见着他了。
“这么说起来,你应当就是佣兵界鼎鼎大名的东熊了吧?当年传说中的佣兵之王,到现在还在那些佣兵之间口口相传,真是让人佩服。”陈锐自床头柜的抽屉中摸出两支烟,顺手扔了一支给陈川,接着吐了口气道。
陈川一愣,末了笑了笑,主动替陈锐点上烟:“少抽点,一会你妈回来又要发牢骚了,她的性子就是那么直爽啊。不过你竟然还知道点佣兵界的事,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不过国际刑警出了个英雄,名字叫木法莎,那不会是你吧?”
陈锐和陈川互看了一眼,接着才同时笑了起来,很有几分恍然大悟的模样,这对父子,此时倒真是融洽极了。只不过两个人接下来也没再说别的,只是各自吸着烟,病房里很快就被烟气所包围。“儿子,过些天你妈想回老家一趟,人老了,有些事心里总是放不下。我也想出去转转,等过段时间,我们就会再回来的,想必到了那个时候,你就要结婚了吧?”陈川喷了一个烟圈,脸上泛起几分了然的神情,默默瞄了陈锐一眼。
陈锐心下泛起几分的苦笑,摇着头说道:“想必昨天你碰到了小婉,问了她很多问题吧?小婉那姑娘,就是心眼实,一定经不住你的追问。不过呢,说真的,我也没想好啥时候结婚,这毕竟不是谈生意,说成就成了。”
“其实呢,当年我也和你一样,也曾经犹豫徘徊过,但有一点我和你不同,我不是一个浪子。虽然我也很喜欢那种冒险的生活,但如果真正喜欢上一个女人,那么我就会放弃很多的东西,选择安安心心的结婚。而你却是个标标准准的浪子,身边围着一堆女人,但我想就算你真和小婉结婚了,想来其他女子也会以她们的方式跟随你,这才是最让我摸不着头脑的,她们个个都那么优秀,身后的男人估计都是排成队了,你有什么魅力就把她们给征服了?”
陈川的说话很有股子疑惑,当然,也透着那么点感叹,能成为浪子的男人,都是有那么点真正的本事,更有种独特的魅力,这才是吸引女人的不二法门。
“不是我有什么魅力,而是她们恰恰在我身上发现了她们想要的东西罢了。其实说到魅力这东西,每个人身上都会有,这就是平常所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但这世道,缺得独独是发现西施的眼睛罢了,而我则是属于比较幸运的,在我身上发现魅力的女子,超出了平均数,而且恰恰还都是一些优秀型的,这只能说明我这个人比较符合现下的责偶标准罢了,谈不上什么本事。”陈锐把手中只剩下一点点的香烟屁股扔进烟灰缸里,瞄着陈川看不真切的脸说道。
陈川抬头看着他,颇有点不可思议,对于这个解释,还真是有那么点让他觉得意外。深深吸了口气,他接着摇了摇头,正要说话,病房的门却被打开了,唐婉、燕赤雪、谢清兰、苏珊和司徒雅静同时走了进来,在她们的身后,还跟着池嫣然的身影。
注意到病房中弥漫的烟气,几人的脸色都地么一愣,末了唐婉和池嫣然同时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直接冲到陈川的面前。池嫣然一把夺过陈川手里的香烟,随手扔进烟灰缸里,而唐婉则站在那儿,也是微微的皱着眉头。
本来唐婉想也没想,纯粹是无意识的举动,想走到陈川的面前,直接夺过他手里的香烟,但到了陈川的跟前,她这才想起来,陈川怎么说也是她的长辈,而且算起来也可以说是她未来的公公,她这么做,似乎有那么点不妥当,所以就站在边上踌躇了一下,就是这一下的时间里,池嫣然已经完成了整个动作,直接夺走那支香烟了。
到这时她才微微松了口气,要真是直接夺了陈川的香烟,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了。
“儿子现在还在养伤,你抽什么烟啊,真是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好了,我要打开窗透透气,你先出去转一圈,现在把时间让给年轻人了,他们也需要有自己的空间了。”池嫣然边打开了病房里的窗户,边向外赶陈川,一如她风风火火的性格。
458。 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好吧,我承认这件事我是有那么点欠考虑了,但这香烟可是你儿子给我抽的,我只能算是从犯,他才是主犯,真算起来,还是他带坏了我,所以你还是直接找你儿子的麻烦吧。”陈川悄悄向陈锐眨了眨眼睛,末了又恢复了威严的面孔。
池嫣然颇有点不乐意的瞄了陈川一眼,接着直接走到他的身边道:“就算是儿子给你烟抽,但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一点节制力也没有吗?不管怎么说,你都应当劝说他不要抽烟了,结果倒好,你陪着他一起抽了,你说这事怪不怪你?”
陈锐长长吐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慢慢弥漫开来,这种味道,真是好多年没有体会到了,以前在家的时候,在他的记忆中,会经常发生这种事情,当初他以为池嫣然或许不那么讲道理,但回过头来再看看,唐婉的性子还真是像她啊,而且这种不讲道理也不算是真正的没道理,这是她所坚持的某种立场罢了。
“妈,我们男人之间,有时候也需要有那么点隐私的事情,所以你也别多管了,抽烟并不是目的,只不过是应个景,方便我和老爸之间的沟通,否则那还真是一点气氛也没有了,行了,你们就先出去吧。”
池嫣然这才停止了和陈川之间的沟通,再回头看了陈锐一眼,颇有那么点暧昧的向他眨了眨眼,这才拉着陈川快步出了病房,那股子架势。倒真有那么点避嫌的味道。
唐婉慢慢走到他地身边,随手递给他一个削了皮的苹果,这才摇着头说道:“不是限制你抽烟,关键是这个时候不对,你要是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健健康康的,这种事我当然也就不在意了。”
陈锐伸手接过苹果,大大咬了一口,这才眯起眼睛,看了几人一眼,心里泛起那么点怪异的感觉,这几名和他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女子,一同出现在他地面前,他这心里还真是有点适应不了,总觉得有那么点发毛。
“你们怎么就一起过来了?我好的也差不多了。下午还有点事外出,所以你们也不用来陪我了。还是好好工作吧。”陈锐轻轻说道,他和表特在下午的那个约会。是一场标准的贵族式下午茶,他还特意找人送了一封请柬过去,这么做,只是一种姿态,向表特证明,既然他想玩贵族式的游戏,那么他也会奉陪到底。
燕赤雪和苏珊走到了陈锐的身边,她们的眼神微微交锋了一下,接着迅速错开。末了同时盯在陈锐的脸上,到这时燕赤雪才皱着柳眉道:“你是不是下午又约了什么人?不管再重要的事情,那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所以能不要动就不要动了。听清兰说,你伤了那里,那更得小心一点,就算不是为了你着想。你是不是也得替我们着想啊?”
陈锐无语。她这话摆明了另有所指,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听谢清兰说地话。他的伤明明是伤在大腿上,差了那里还有好大一截子,她这就主动说上去了,这要是那里受了枪伤,这辈子就彻底没啥指望了。
念想地当下,他轻轻皱了皱眉,抬头看向谢清兰,她却浑然未觉,既没有要纠正燕赤雪说话的意思,也没有任何地表情,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就那样慢慢走向床边,清冷的说道:“我过来给你看看伤口,能不能出去,我说了算。”
苏珊看着陈锐的表情,吃吃笑了起来,狂野性感的嘴唇就那么一翘,妩媚到了某种极尽的程度,只是她却没有说话,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他,眼神中分明透着挑情的味道,也只有她才是真正明白陈锐的女人,当年地陈锐,这点小伤完全不放在眼里,就算是受再大的伤,他要折腾起来,照样让人顶不住。
此时司徒雅静也慢慢走到了陈锐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陈总,我们的那部电影,已经要准备开拍了,现在正在选角,这也是按照你的安排,在为我们公司造势,打这种免费的广告,顺便选几名签约地演员。”
陈锐点了点头,司徒雅静地这番说话,摆明了是做出了某种姿态,是想告诉别人,她来看陈锐,不是为了心里的那点念想,而是纯粹地为了工作,她的害羞腼腆在此时体现到了淋漓尽致的程度。
唐婉的眉头越皱越紧,当然,她并不是在意这种情况,而是对陈锐的这种态度感觉到有那么几分的不满。“陈锐,你下午最好哪儿也别去了,我不想你有事,反正无论如何,你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我最近基本上没有什么案子,所以时间相对较多,可以抽些时间过来看看你,你要真是觉得无聊,那么我每天都可以过来陪你一段时间,实在不行,让清兰给你提供个轮椅,我推着你出去转转,这总是可以吧?”
“这件事我心里明白,你对我好我也自然会记挂在心里,但男人决定的事,你也别跟着掺和了,我自然有着属于我自己的道理。答应了别人的事,要是不能去赴约,那绝不是我的风格,更何况,这件事还得由清兰说了算,先让她给我检查完了再说吧。只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现在不是也有专职的司机吗?什么也不用做,有人送我过去,这样你也没必要这么紧张了。”陈锐直接摇了摇头,末了叉开大腿,话锋一转:“那个,现在你们该回避的还是回避一下,清兰要给我检查身体了。”
他身边的燕赤雪和司徒雅静脸色同时红了起来,末了又浮起几分的尴尬,毕竟现下的时间,不是她们和陈锐独处,她们两个也都是极其有个性的人,虽然这种场面她们可以做到无视,但说到那种隐密话题,却让她们总觉得有几分的不自在,毕竟她们不是真正的姐妹,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而其余的几人中,苏珊面色如常,依然是那么性感狂野,谢清兰也没有半点反应,依旧是清冷如昔,当然,这两人也不能以正常的标准来衡量她们,一个除了陈锐,无所谓任何事,一个心里就没有半点那种情绪。
当然,还有一名特殊的女人唐婉,她也没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只是脸色一红,末了一甩头,带着嗔意看向陈锐道:“有什么好回避的,不就是男人的那点事吗?放心吧,我们不是王离那种小丫头了,你也用不着害臊,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说出来,燕赤雪和司徒雅静的脸更有那么几分的不自在,苏珊却用手支起了脸庞,吃吃笑了起来,眼神直接落在了陈锐的双腿之间。
谢清兰却没有任何的言语,轻轻拉开陈锐身上的薄被,给他的大腿做了个检查,末了又拆开纱布,又上了一次药,再打上纱布,这才直起身子,冷冰冰的说道:“出去是可以的,不过你不能自己开车,让司机送你过去就是了。”
陈锐眯起了眼睛,刚才她冰冷的小手触着他的大腿,那股子感觉,让他心下泛起几分的不自在,就算是受了伤,但那方面的欲望却并不受控制,所幸这时间并不是太长,否则还真有那么点小麻烦。
司徒雅静替他再掩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