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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颇有些嗔怒的瞄了陈锐一眼,这才轻轻哼了声道:“你这就是不识好人心,我这也是好心帮你,你却不领会,气死我了,下次这种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说完,她转身而去,末了又似是想起什么事来,转过身子,盯着陈锐,声音放柔道:“对了,明晚,我那个升职酒会,你别忘记过来参加,最好我们两个能一起过去,你有没有时间?”
陈锐觉得身上就像被一阵地寒风吹过,这就是唐婉式地温柔,她的那种心情是自然而然到位了,但因着她地性子,那种撒娇式的境界却差了很远,所以看着倒让陈锐十分的不自在,这哪还是唐婉,还是那个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女警官让人着迷啊。
只是在这种时候,他不能打击了她的积极性,说到底,人家也全是为了他,这种心意已经在潜移默化中产生了某些转变,他再不识好歹,那还真有点没心没肺了。“明白,明天我去接你,一起去也好,至少可以断了很多男人的念想,不过我觉得你上次穿得那身晚礼服略显正统了点,在某些地方,还是要适当的放宽点底线,你觉得呢?”
唐婉的脸色一红。凤目紧紧盯着陈锐。很有几分的惊愕道:“要穿晚礼服吗?那样正式的场合,我觉得穿警服最好,否则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这也太有点那个……不好吧?你让我以后怎么去领导那些兔崽子,要不就还是警服算了?”
看着唐婉这种难以言传的不自在,英气勃勃的脸容就那样红艳艳地,颇有些为难地和他说着话。陈锐心底的热流迅速弥漫至全身,管他什么别扭,这种唐婉式的撒娇生硬则生硬,但看着就是让人心里爽快。这远比以前那些个堆笑的女人,要来得痛快。
“其实有时候换件衣服,也相当于换一种心情,你手下的那波小家伙,也该着明白,他们有一个多么端庄美丽的局长了,相信只要你穿着礼服出场,那一定会夺去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这比什么都有说服力,对于美丽地东西。没有人会不尊重的,那些小家伙们也一样。等这件事结束以后,他们一定会非常庆幸有一个这么出众的局长,你还怕以后治不了他们?”陈锐站起身,慢慢走到唐婉的身前,目光柔和地盯在她的脸上,说这种话,他还从来没有过这么认真的时候。似是一时之间也被唐婉给调动起了他的情绪。这一刻他心里连半点浪子的念想都没了。
唐婉瞪大眼睛,颇有些认真的在陈锐的脸上盯了一会。末了挺直了身子,很有几分狐疑的问道:“你真的确定这样也行?比上次还要暴露一点?”
陈锐的双手扶在她地双臂处,认真的点了点头,颇有些肯定地回答:“相信我,不会有错的。而且我所说的也不是暴露,那只是需要,媚而不俗、丽而不艳,你一定行的,这样的事,人这一辈子也经历不了几回,你就回去试试吧,以后也好有点回忆的资本。要是需要我陪着你去买礼服,就知会我一声,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唐婉再瞄了他几眼,这才点了点头,那模样却很有几分地咬牙切齿,似是下了很大地决心:“好吧,这件事就听你的,不过礼服地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来选,否则再被你这么劝几下,我还不知道最后会穿成什么样呢。”
说完,她急匆匆的离去,背影都透着一股子害羞,那分明是在担心陈锐越说越离谱,万一让她穿成很可怕的样子,她说不定也就稀里糊涂的点头答应了,她心下却也是暗自苦恼着,这家伙,怎么说的话就像是在给人灌蜂蜜水,不管是什么话,这心里都不会排斥,我还是躲得远远的吧。
“阿根,带着所有人,我们出去操练,从这里跑到人民广场,再跑回来,谁要是最后一个回来,晚上加餐。”唐婉的皮鞭再次甩了一下,娇声喝道。
那群壮汉们顿时如同被掐着脖子的公鸡般,个个情绪激愤。
“老板娘,我们都累得受不了了……”
“不会吧,我们穿成这样出去跑步,那基本上就是在裸奔……”
“老板娘,您大人大量,别再折腾我们了,留着力气晚上回去折腾老板吧……”
“阿根,凡是敢大声反抗的,每人抽十鞭子……”
全场顿时安静了下来,一波壮汉们个个如同是从良了的小媳妇,脸上蔫嗒嗒的,迅速挺直了腰杆,颇有点慷慨就义的味道,跟着阿根向外面走去。
陈锐深吸一口气,唐婉果然还是唐婉,只对他一个人学会了温柔,这波曾经的小混混们,也是该着受点磨难了。
416。 一举两得
罗斯福来的时候,那波壮汉们刚刚离开,他看着那一大群杀气腾腾的壮汉,赤着膀子在马路上奔跑,一边还喊着:“老板,我们想你了……求你快点回来吧……”之类的口号,颇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进入了训练房。
“陈锐先生,这些人倒挺有意思的,看起来还真是想他们老板了,这说明他们老板还真是太成功了。”罗斯福看着坐在椅子里,正喝着矿泉水的陈锐,小心的说道。只是他的脸上半点笑容也没有,依然是那个冷峻得如同石柱子般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使他看起来愈发的干练。
陈锐的脸一黑,心道这批人还真是有点垂死前的哀嚎,把他当成了唯一的救世主,这么看起来,他还真是有那么点太温柔了,平时待他们太好了,就像是唐婉所说的,太善良、太老实了,虽然这个称号对他而言,那是十分陌生的,就从来没有人这么形容他,但现在却让他很满足,这说明他是真正的融入了平凡的生活,只不过往后的日子,对着这群家伙,可不能心软,是不是得把唐小勇以前的那些人,来个回炉再加工,让他们也长点记性,免得个个身上还残留着以前的那股子痞性。
“你说笑了,我就是他们老板,这个老板真是不好当啊。不过我们也别多扯了,还是直接进入主题吧,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吗?”陈锐苦笑着摇了摇头,末了抬头看着罗斯福,眼神渐渐变得犀利起来。
罗斯福颇有些紧张的退后一步,重重点了点头,却是连话也没敢多说。就怕分散了注意力。可见在他的心中,有多畏惧陈锐,就那一次,便让他彻底没了方向。
陈锐长长吐了口气,满足的点了点头,末了右手在扶手上按了一下,身子腾然跃了起来,笔直落向罗斯福,速度似乎达到了某种极致。接着训练房里便传来一阵阵的拳打脚踢声,更多地却像是打沙包地声音。
训练房的门已经关上了。还留在公司的几名保安从来就没有听到这么密集的击打声,个个都很有点兴奋的把耳朵凑在门上,想听听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怎么说,陈锐是他们的老板,他和另一个男人在里面就莫名其妙的干了起来。似乎有点让他们摸不着头脑。“噢,这好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不对,这声音听着很重,就像是有人从空中落下来时的声音……”
“呀,真惨。刚才的那声惨叫声好像不是老板地,那个男人是不是被人踹中了传宗接代的家伙,怎么听起来有股子怨气……”
“天。这是……这好像是牙齿断裂的声音,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种小声的议论在几名保安之间传开,他们个个脸上都带着一股子担惊受怕,但眉角间更多的却是期待,所有人都想能打开大门,看看那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两个人弄出来的声响比刚才那一堆人弄出来地声音都要激烈。真是有点可怕。
半个小时之后。训练房里的声音渐渐消失了,这几名保安这才互相看了一眼。慢慢挺直了身子,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但心里那种好奇却愈来愈烈了,虽然每个人都在进行着手头的工作,但眼角的余光都倾注在训练房地大门上,想看看门打开后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刚才那些激烈的声音地确让人充满期待。
只可惜,门还没有打开,唐婉便在这时回来了,那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前后这一个小时的时间,也的确足够这些人跑一圈的了,但回来之后,除了唐婉和阿根,那波人里就再也没有一个站着的人了,每个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一个个就像是没了骨头的面条般,软绵绵地或倚或坐。
最后一个人还是被人抬着进来地,他红着脸,颇有些畏惧的盯着唐婉,被两个人抬了进来后,便紧巴巴地问道:“老板娘,我真是不行了,晚上不知道要加什么餐?我的身体真吃不消了。”
唐婉用毛巾擦着汗,紧紧盯着那人的脸,把那人吓得直咽口水,末了她才皱着眉头道:“散队,今天晚上就放过你,明天晚上你过来,我让阿根给你单独加餐,就你这体格,我真怀疑,你以前是怎么当流氓的。”
话刚说完,那个人就晕了过去,这心情一松下来,那股子支撑着他的劲就用完了。能够清醒的回来,就是为了问问唐婉关于加餐的事,还好今晚是熬过去了,这足以说明唐婉在他们心目中的威信,就连昏过去,都得先打个报告。
唐婉没再搭理这波人,眼神四处搜寻了一圈之后,这才随口问道:“陈锐呢,他已经离开了吗?什么时候走的?”
那几名留守的保安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朝着训练房的大门指了指,然后再小心的低下头做事,唐婉这老板娘的名头,可是让这些人真正感到了可怕。只不过唐婉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向训练房的门口走去。
她刚刚走到门口,训练房的门就打开了,陈锐满面春风的走了出来,看到唐婉,他点了点头,双手做了几个扩展动作,颇有点松了一口气般的说道:“回来了?你们这一圈倒真是挺快的,看来这波人的潜力还真是挺不错的。”
那几名留守的保安上下打量了陈锐一番,他身上半点动手的痕迹都没有,就和刚进训练房之前是一样的。这几个人不免满脸诧异的互看了一眼,按理说那种动静,无论如何他也不会一点外伤都没有,难不成所有的伤都被另一个人承受了?
唐婉上前打量了陈锐几眼,看他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听说他要和人动手。她心里的确非常着急。这才拼命的催着保安们加快速度,一路上急匆匆赶回来了,这比平时提高了十几分钟,也怨不得那些保安会累到那种程度。
“还好,他们还差得远了,你不是要和别人动手吗?怎么这一转眼就结束了?”唐婉拿着毛巾,一边擦着红扑扑的脸,一边好奇地问道。
几缕碎发沾上了她地额头,再加上她喘息的样子,使得胸脯高高低低的起落。她呼气时的热度还尽数喷在了陈锐的脸上,那种感觉一时之间温和极了,让陈锐轻轻吸了口气,眯着眼睛让开了身子。
罗斯福觉得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疼,每一寸肌肉都好像达到了某种极限,使得他到现在身上还紧绷绷的。肌肉不停的抽动产生出一股痉挛感,这种感觉难受极了,这就是真正力竭的感觉,只是相比起身上的疼,这都不算什么。他地骨头起码有两三根错位了,原本冷峻的脸庞,也变得浮肿起来。基本上是认不出他以前的模样了,牙齿还断了一小截,看样子得马上去补牙了。当他一瘸一拐的从训练房里出来时,恰恰迎上了唐婉询问陈锐的眼神。唐婉看到他,不由长长吁了口气,直接扭头看着陈锐道:“你没事就好,那我就先去洗个澡了。有什么事。一会再说吧。”
陈锐看着唐婉扭头离去的背影,回头看着罗斯福。眼神中带着一股子歉意,摇头道:“不好意思,我这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