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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锐,我们之间不是情侣,你要知道,我的目的只是为了能让我正常起来,身为医生,我知道像我这样的女人,不会只有我一个,所以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我现在只对你一个男人不排斥,所以你就牺牲一下吧。”谢清兰的声音很平,没有任何的转折,虽然很好听,却只是冷。
“换作以前,我是不会重复着对任何一个没有感觉的女人上床,那会很没有意思。我们认识也有两年了吧,没想到你在半年前回上海之后,我也回来了,再次遇上你,难道你不觉得这是缘分吗?”陈锐的语气很缓慢,透着一种淡淡的沉重,回忆这东西,并不完全是幸福的,有些记忆也是不愉快的。
“怎么样,饺子好吃吗?这是今天刚包的,知道你饭量大,所以多包了点。”谢清兰这时才打开了灯,冰冷的脸容透着一股子秀气,说到漂亮,她及不上唐婉、凯瑟琳、燕赤雪和程绮瑶,但不可否认,她是不弱于她们的女人,她在美丽之外,另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再配着那股子冰冷,怪不得能成为天爱医院最受欢迎的女医生。
陈锐无语,低着头吃饺子,摇着头道:“好吧,算我欠你的,谁让你曾经救过我呢,这笔债就慢慢还吧,直到你满意为止。”
谢清兰眼神中浮起几分的感怀,陈锐这种气话对她也没有任何的影响,依然沉着冷静。“陈锐,一直没问你,你怎么会回上海,以你表现出来的能力,就算要退休,也是属于特殊的人才。”谢清兰低声问道,脑海中回忆起初遇陈锐的情景。
那是在两年前,她代表天爱医院去南美交流,却在一个不知名小镇的边缘处,遇到了浑身是血的陈锐,当时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对生的渴求,而是透着一种洒脱,更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杀意,他的身边躺着近十几具尸体,都是死透了。
谢清兰当时被陈锐表现出来的血腥杀意吓住,但她是医生,仍然硬着头皮把陈锐带回医院,替他治好了伤,那都是外伤,而且是很严重的外伤,所幸谢清兰在现场,否则换一个人,未必能把陈锐救回来,这就是技术上的差异。
自那以后,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这种所谓的亲密关系,但半年前谢清兰结束了南美之行,回到上海后,没有通知陈锐,只是陈锐却在回来后,再一次遇到了她,两个人之间再次展开这种令无数男人为之向往的关系,自然至极。
“厌了,多少年了,头退休了,我也跟着退了,再下去,我都会觉得活着真是***累。”陈锐停下了筷子,长长叹了声,声音中饱含着太多的落寞,那是经过生死的人,才会有的感叹,活着也累,那时死了,或许会更好。
谢清兰默默看着他,眼神中透着理解,虽然她知道陈锐是个不寻常的人,但却也不知他究竟是做什么的,能杀那么多人还没事,这说明他一定是代表着正义。她明白陈锐话中含着的意思,每天和不同的病人打交道,她从来没有见过陈锐这种独特的人,这也有可能是因为她从来没有亲手治过一个男病人,所以她才要治好自己的病,让自己可以救更多的人。
“好了,我吃完了,一会就离开,过两天我再来看你,要是有可能,我真希望你不要那么理智,要是让身体来控制你的感觉,我想那会自然很多,明白吗,你?”陈锐喝了几口水,认真看着谢清兰。
“你的要求真的很古怪,若是我不理智,永远也做不成医生了,你那种关于呻吟的要求,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陈锐感觉自己到了火星,这种要求古怪吗?换句说话,这个要求的确古怪,因为这根本就是不用说的要求。说到底,古怪的人明明就是谢清兰,但在她看来却理所当然的以为陈锐古怪,这真是没法说清楚的事。
“谢谢你的饺子,我走了,希望你的病早点好。”陈锐站起身来,摆了摆手,高大的身体透着一股力量。
谢清兰起身送陈锐,淡淡道:“多谢关心。”
走到门口,陈锐停了下来,谢清兰离开他的背只有几厘米,也停了下来。“清兰,其实你也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有些事,放开手,也是一种幸福,何必硬要为了救人,而委屈了自己。”陈锐感叹道,心中涌起一种荒唐的感触,自己这种人就好像是沾了便宜,再回头劝人家从良的嫖客般。
“这是我的责任,并没有什么压力不压力的,我心里没有别的想法能超过这件事,或许有一天,有别的事情超过这个想法了,我就会放开了。”谢清兰皱了皱眉头,冰冷的脸容上微微有了几分的生机。
跨出大门,看着门在身后关上,陈锐摸出一支烟,点燃了,倚在墙上,仰头想着事情,每次来谢清兰这里,都会让他带走一点以前的回忆。虽然他极少抽烟,但有时候,却会因为心情的关系,偶尔抽上一支,让那抹淡淡的苦涩带走心中的回忆。
第三十七章 … 唐婉的逼供
车子在车流中穿梭,陈锐看着流光异彩的马路,心中有种意兴阑栅的感觉,当初他和谢清兰是两种人,一个是为了杀人,一个是为了救人,但这都是为了别人,所以他劝谢清兰不要委屈了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委屈了自己。
回到家中时,已经是九点了,唐婉和王离正坐在沙发上说着话,看到陈锐黑着脸进来,唐婉大咧咧说道:“陈锐,过来坐吧。”
陈锐一愣,唐婉很少有这么主动邀请自己的机会,这种有所求的态度表现的实在是太直接了,这不明摆着是在说,我有事想让你帮心吗。
“什么事,直接说吧,我也累了,要上去睡了。”陈锐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的说道,晃着头向楼梯走去。
王离却跑到厨房里,端着一杯深咖啡色的水出来,站在陈锐的面前,低着头小声说道:“叔叔,你喝了这杯水吧,这是我按照我们老家的土方配出来的,对男人是大补,你的工作那么忙,一定需要补一补的。”
陈锐像拍程绮瑶一样,拍了拍她的头,端起那杯奇怪的饮料一饮而尽,心中感叹着,还是王离懂事,这孩子,这么小就懂得体贴人了。
“王离,你不用那么伺候陈锐,他的身体好着呢,连杀魔多力都被他拿下了,所以补不补无所谓了。”唐婉也慢慢走到了陈锐的身后,大大咧咧的说着。
陈锐想了想,扭头看着唐婉,认真看着她道:“唐婉,你怎么会介入这件事里,难道你是刑警的人?”
唐婉哼了一声,然后盯着陈锐道:“当然和我有关了,你认为我凭什么要招待那三个小家伙,这不是分区警局的事,我兼了刑警处长,所以不得不配合他们的工作。”
陈锐拍了拍额头,心中叹了声,这件事看来真是麻烦啊。“唐婉,这些人很麻烦,不是你以前抓捕的罪犯,所以你小心点,一个女人家,还是不要那么冒险比较好,毕竟这都应当是国际刑警的事。”
“陈锐,你这是瞧不起女人了?况且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我要是不干了,别人不一样有危险吗?连你都能轻易抓着多力,剩下那两个人,就交给我了。”唐婉秀眉皱了起来,有暴走的冲动。
“好吧,就算这件事和我没关系,但我想你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他也不希望你出事,要不要我把这件事告诉你爸爸?”陈锐举手制止唐婉的冲动,然后淡淡抬出了唐黎生,在他的心里,还真是不希望唐婉出事。
唐婉顿时软了下去,唐黎生永远是她的软处,但她看着陈锐,眼神中透着一种倔强:“陈锐,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就算是国际认定的A级罪犯,我也不会退出,我相信自己的实力。”
“我并不是要阻止,这些人不是那么简单的。”陈锐脑海中闪过多力奇怪的语言,在他的身后,一定有一个比他更危险的人,就是是A级罪犯,也分好多层次,但他看到唐婉那种不可侵犯的模样,叹了声,摇摇头道:“算了,你小心点,我可不希望照顾四个老人。”
唐婉心中浮起一种说不出的温暖,虽然转瞬即失,但这让她的情绪发生了一点变化,不再是板着个脸,而是有点客气的说道:“陈锐,多力交待过了,是你为了六十五元钱,踢中了他的脚趾头,你那一脚,让他的脚骨都裂开了,五指全碎。他是A极通缉犯,这么轻易就被你拿下了,既然你觉得他们很危险,是不是出把力,再把另外两名通缉犯给抓捕归案,我想那三个小家伙会感谢你的。”
陈锐苦笑不得,看了唐婉一眼,摇了摇头道:“唐婉,我又不是警察,为什么要管这种闲事,你也知道的,我这次踢他并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是因为他踩着我的钱,所以我才不小心踢伤了他,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抓其他人。更何况就算我有这个能力,我也得知道他们在哪儿,有没有危险吧?”
“就知道你不过是碰巧撞上了,那三个小家伙却说你很神秘,应当是他们的前辈,今天他们把你那天说的那段希腊文也翻译出来了,那是国际刑警的宣誓之言,代表着公平的意思,在加入国际刑警时,每个人都要记住这句话,只不过那三个小家伙忘了而已,你既然不是警察,为什么会知道国际刑警的宣誓之言?”唐婉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却依然费尽心思的说了一大堆。
陈锐笑了笑,对着唐婉的背影淡淡说了声:“我懂得东西很多,不可能一一向你汇报的,这种宣言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所以明天告诉那三个小家伙一声,让他们多费点心思在抓人的事上,不要整天动这些脑筋,把精力放在无谓的事情上,让别人替他们擦屁股。”
唐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句擦屁股竟对了她的味口,只是再扭过头来,她却恶狠狠的瞪了陈锐一眼,然后慢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的背影竟透着一种微微的柔和,混杂在那种英气勃勃的气质里面,让陈锐揉了揉眼睛,以为看错了。
王离自厨房中出来,看着唐婉的背影吐了吐舌头,然后对陈锐小声说道:“叔叔,你不要老是惹姐姐生气,她是个很优秀的女人,长得又漂亮。我们村里的老人们都常说,夫妻过日子,男人要对自己的婆娘好一点。”
说完,她那对圆圆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可爱俏皮,小萝莉的形象再一次浮现在陈锐的脑海中,这个定义在王离的身上体现的是最完美的。
“谁说她是我的婆娘了?你不要整天想这些没边的事,有叔叔和姐姐成为夫妻的吗?”陈锐笑了起来,拍了拍王离的头。
王离掩着嘴笑了,那副乖巧的模样,再让陈锐心中动了动。“叔叔,那以后我还是叫你哥哥吧,你看着也不是那么老,还是和姐姐很配的。”
陈锐心中恶寒,不再和王离说话,摆摆手,向楼上走去。
第三十八章 … 火星撞地球(上)
八月中旬,上海的夏天依然热浪滚滚,陈锐在早上六点钟起来,穿着运动短裤和背心,在马路上开始了跑步,这是他的习惯,身体不炼,也会锈掉。上班的人在这时都已经开始奔波了,到处弥漫着早餐的味道,半个小时后,他体表密布着细细的汗珠,回到家中,王离已经起床了,唐婉却还在睡着觉。
厨房里王离正在做着早点,蒸包子。陈锐探了个头看了她一眼,此时她正在哼着家乡的歌曲,虽然唱的什么听不明白,那优美的调子却让陈锐心中动了动。
“哥哥,你回来了?刚才听到你出门的声音,我就起来做早饭了,等一会你吃了饭,再去上班吧。”王离扭头看到陈锐,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