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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蕾丝边的内衣一穿到文芸身上,李小满就眼前一亮,这咋说的,人靠衣装马靠鞍,啥样的人穿啥衣服。
瞅着文芸这一穿,咋的就比她原来的诱惑力提高了老大一截。那蕾丝边,那缕空缝隙里露出的嫩白,跟那黑色的内衣相映成趣,真是太诱人了。
不消说的,那大枪一下就笔直了。
“这胸罩紧了些,你以后得买大一号。”
瞅着将一对**挤得饱满的上身,文芸刚要将它脱下,就被李小满给拦住。
“脱啥,不许脱,今天就穿着它玩。”
“你还有这嗜好?”
文芸横他一眼,也就放下手,瞅他下头肿涨起来,伸手往下一掏,掐淄感到还有些余力。
“我帮你嘬下……”
心结打开,老周也进去了,文芸就想好好的快活快活,到底是三十多的女人,啥没见识多,一蹲下,就把那东西给掏摸出来,在手中摇了下,就搓弄了几番,便放嘴里塞。
要死人了![汶网//。。]
李小满全身哆嗦,感到气都快被吸没了。
东婶跟赵秀英也帮他嘬过,连柳嫔都被他逼着嘬了回,玲玲也不例外,可这嘴上的功夫,那情姐算得上一流,可接着就是文芸了。
她那舌尖像是带着电流,往那枪尖那一转悠,就让人失魂,那嘴里又暧和得很,比那下头还管用。那不是控制力好的,下头也不能想缩就缩,想松就松,可这上头,那谁都能控制住不是。
要死的是文芸那嘴竟然半边冷半边热,也不她咋做的,好像天生就这样。
回想起来,就是嘴她时,那舌头进去,也是温度不一样。
左右有着十来度的温差,也不知是身体有毛病还是啥的。
可就是这样,被她抵来左边又抵去右边,便像是在桑拿里的热水池跟冷水池里来回跳来跳去,就是那啥的**九重天,也跟这比不了。
那毕竟是先用暧的,再含着冰块来凉的。
这交替都有时差,可这……这他娘的还要人活不了。
李小满咬牙在坚持,就是日过这样多的婆娘,也没这般难忍的时候,可他还得忍。
这咋说不得要男人的脸面吗?要不到几分钟就完事,那还能做人?何况这还不是在下头完事,这可是上头啊,就那嘴里啊。
坐在床沿,几乎都没力气了,李小满总算知道赵秀英她们的感觉了。
这还没完事呢,就像是脱了力,要等完事不得少活好几年了。
他不知道的是,文芸也挺吃惊的。她那口腔的事她也知道,去二院检查说是冷热不均症,是千万人中才有一个的。
她自己的感觉不大明显,可就是吃东西的时候,左右口腔才有明显的差异。
跟老周处时,他可没这待遇,是先前那男人了,被他逼着做这事,才发现这奇特的妙用。
那男人连半分钟都没坚持淄完事了,可是……这都快十分钟了,李小满还没事,反倒是越来越硬实了。
这小鬼头真是个奇葩,文芸想着就转换得分外勤快,想要让他快点了事。
她今天不想让他日下面,她那里又肿起来了,这小冤家的,做起事来都不知道疼人,就想着自己痛快,卯足了劲的冲刺,倒是他那手法……哼,自家也有本事。
可是……半拉钟过去了,李小满还没要完事的迹象,倒是文芸那嘴都麻了。
口腔里两边的温度都快一样了,这该死的小冤家咋还不完呢。
李小满却越来越难忍受,他一边享受一边在抵死撑着,为李庄男人的最后一分脸面,咋的都要撑过一小时吧。
要文芸知道他在想这个,还不跳起来就踹死他。
跟着李小满又想到边的去了,这只要思路扩散,是个男人都知道会是咋回事,那大枪不单没完事的迹象,反而有点变软了。
文芸都快哭了,这叫咋回事,这嘴还对付不了他了?自己还主动帮他嘬,就想显摆这个来着,谁知这小冤家像是铁打的金刚,铜铸的塑像,死活都不肯解决。
没办法了,最后一招。
文芸张大嘴,一口鲸吞,李小满哧溜溜的吸了口气,真要死翘翘了,都快被她给嘬到没顶了,她那下头还没那般深呢,这上头咋就能……突然像是能感觉到她那嗓子眼在动弹,一张一合的。
这可真是神仙都受不了,李小满长吸口气,憋住,憋住,咋得也要再守十分钟。
“不成了!”
李小满猛地按住文芸的脑袋,长呼一声,就全身抖动起来。
过了半晌,文芸抬起手,一脸笑意的擦着嘴:“咋的,你还是不成吧?”
“都四十多分钟了,是谁都不成吧……咦,文姐,你这嘴咋肿起来了?”
文芸一惊,找到面镜子就去瞧,就见她那上下嘴唇就跟挂了两种香肠,她差点厥过去,这还咋见人呢。
“我回去拿药酒,文姐,一天就能消了,你别打我……”
李小满像做贼心虚似的跑出院子,就往家跑去,半道遇到黄木匠搬着屏风,就跟他一块去家里。
黄桂花还在做针线活,一瞅黄木匠搬着屏风,就把院门拉开:“你咋一个人搬,不叫俩闲汉?”
黄木匠苦着脸说:“嫂子,这屏风我都没赚到钱,再叫闲汉,我不得亏死。”
“少废话,快摆上。”
正文 第94章 乡上扫黄
屏风一拉开往这院里一摆,就顿时威风起来,四个扇面,各绘着钟馗、麒麟、吕洞宾跟玄武,两神兽两仙圣,镇户辟邪啥都齐活了。
黄木匠接过黄桂花递的白瓷碗,喝了口水,就望向李小满。
“咋,还怕我不给你钱?妈,去拿三千给老黄。”
黄桂花应了声进屋,黄木匠这才脸上有些颜色,偷偷摸摸的拿出木夫人递给他。
“上等货,这里头还有个发条,要拧一圈,能转一刻钟,还能上下的动。”
李小满眼睛一亮:“行啊老黄,有这东西你早该拿出来啊,我还能亏待你?”
得了吧,你这屏风都亏死我了,黄木匠心想,嘴上却说:“这是压箱底的宝贝,要不是你要,我哪能拿出来。”
“你说个价吧。”
李小满摸着木夫人,也不敢仔细瞧,黄桂花随时都会出来,让她瞧见那就不好说了。放怀里一揣,就等黄木匠开价。
“这哪能跟你要钱,都一个村的,送你了。”
嗬,李小满上下打量黄木匠:“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咋还不要钱了,你不是想要别的吧?我可没送人女人的习惯……”
“这话说的,不过小满,我还真有事要央你。”
来了来了,我就说嘛,这老黄不能白送我这宝贝。
“你有话就说,要能帮你,我就帮,不能帮你,你也别怪我。”
李小满瞅了眼屋门,黄桂花还没出来,这才想起李水根藏钱的地方太复杂,得搬几口箱子才能拿出钱。
“我听说靠山坳那边烧山开荒了,那些落叶松都砍了,足有好几千棵,我就想着能不能把它们拉过来……”
“你听谁说的?那落叶松不都烧了吗?再说,你一个做家具的,那落叶松只能做板材,你要来做什么?压实了也只能做些柜门吧,你那些活计能用多少?”
没曾想李小满还挺懂这事,黄木匠就打开天窗就亮话:“做板材做家具都是木匠活,我这有路子,要能将那些落叶松都拿到手,我转手一卖能赚不少……”
看着李小满那贼一样的双眼,黄木匠忙说:“当然,要赚了钱,小满你也有一份。”
“嗬,我稀罕来着?”
李小满嗤笑说,“你那消息歪了,烧山的时候满山的落叶松都烧干净了,一棵都不剩,你要发这个财,下辈子吧。”
黄桂花这才从屋里出来,黄木匠忙收声,接过钱谢过黄桂花,就往外走。
李小满想想不对,追了上去。
“马葫芦这三年烧二道山,你知道的吧?上回烧荒时也砍了些树?”
黄木匠嘿笑:“你不信我,就当我放屁,追上来做什么?”
“老黄,你跟我还遮掩个啥,你那事我可都没往外说,”
李小满站住了,靠着棵泡桐树就看他往前走,“要不我跟村里的快嘴春花说说?”
“小满,你咋这样,我不跟你做买卖,你就威胁我?”
黄木匠不悦说,“那你到底帮不帮我,你要帮我,我就说。”
“就算那马葫芦把树都砍了留下来,我咋能帮你的忙?”
李小满不懂了,这事他不直接去靠山坳找人,找他做啥。
“你是乡干部,那马葫芦再霸王,也得听你一句吧?”
黄木匠认真说,“你在乡里做事算是个打杂的……”
“你才打杂的,我是乡政府办公室里的精英……”
李小满还挺要面儿,说他打杂,他不爱听。
“你说啥就啥吧,那马葫芦前年烧那回荒,就是先让亲信上山将后头的树给砍了,拿绳给捆了扔到山沟里,等这边烧过了,再领村民去把灰给清了,埋在土里堆肥。隔了两个月,每天半夜里就让亲信到沟里去把树给吊出来,你说这次会不会再这样做?这次烧的山还比上回都大了一倍……”
还有这事?李小满皱眉说:“那就没人瞧出来?清灰的时候,不都要上山,那树就个墩子,那不一眼就看穿了?”
“这你就不知了吧?那烧的时候,外面的树让烧一圈,后面的树呢,就让他的亲信去清灰,又上不去,咋个瞧?”
黄木匠哼道,“乡里的牛副乡长跟这事也掺和了一手,上回就赚了五十多万,回去十几户人家一分,每户都有两三万,他马葫芦分得最多,拿了快十五万。”
“我草,我还以为就拿个除灰费,还有这关节?那牛副乡长拿了多少?”
李小满想这帮人可真会弄钱啊,这做起来也真敢做,要被人捅破了,那可是要坐牢的,特别是放火烧山,乡里几次宣传抓得极严。
“他侄子弄了个公司,就把那些落叶松拉去做了板材……我这样说吧,原木的价格是九十多万,牛副乡长给了马葫芦五十多万,这里就赚了四十万,做成板材再运到市里批发价格还要翻三倍,你说他赚了多少。”
“不得三四百万?”
李小满跳了起来。
整个李庄村委会一年下来这个数呢,也就这零头多点吧。
“三百万是最少的了,你以为牛副乡长他家能在县城盖别墅是咋回事?”
黄木匠叹了口气,“这回原木都得要一百多万,我也不指望能全吃下来,这也不实际,我就能吃个十几二十万的,那咋也能有点赚头不是?我这也年纪大了,想成个家,过些踏实的日子。”
“草,你都想成家,我不是听错了吧?”
黄木匠老脸一红:“咋的,还不许我成家了?”
“那倒不是,你都多大个人了,成家还能生娃?”
李小满讥笑说。
黄木匠青筯一突:“这事你帮不帮我?”
“我得琢磨琢磨,你缓两天再问我。”
“你当背山坳为啥春后就烧山,那雪融成了水,那山沟有了溪,就能轻松将原木运出来,你想就想,但你要快些,我知道刘长军也听你的,到时你俩一块动手,马葫芦也拿你没办法。”
黄木匠说完就摆手走了,李小满想这事还得跟文芸合计,就跑去找她,顺带把药酒给带上了。
吴月芝就在院里,瞅着他就说:“你咋把文干事的嘴给弄肿了?”
“嘿,你不是不在吗?我这火上来了,她又主动要嘬,我就让她试试,谁想她会嘴肿,我这不给她拿药来了?”
吴月芝咬着嘴唇就说:“你咋不顾念这还是我家呢,我咋说也是你婶子。”
“你还是我女人呢,你要觉着冷落你,晚上我也让你嘬个?”
“去,谁要嘬你下头,要就真刀真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