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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赵秀英在家乡那边就不是个安生的,也没想到她嫁过来这才多久,就寻到了宝。
一路说着话来到土坡,那头早摆上桌子,架上大锅,堆上蒸笼了。
负责和面的是个跟头肥猪一样的胖婆娘,也是李庄的,原来在乡里一家饭店做白案师傅,点心包子样样能来。就是刀削面、兰州拉面也不生手。
李傻子被拉到一边,就瞧见吴月芝也在,二妮扛了根锄头也下沟去了。
小妮子面嫩,被李水根撞破她被李傻子抓*,这就想逃得远远的。
吴月芝一瞅李傻子就心下乱跳,脑中浮现那棒子的模样,跟被猴挠似的,那天要不是李四海打岔,早用了李傻子那玩意儿,还用得着天天在想,眼都黑了一大圈。
掰了根玉米棒子也不顶用,还得热乎的。
“傻子,你咋也来了?”
上来就贴着,她一个寡妇,也不忌讳那么些,奶罩子没戴,里头就一块麻布做的胸围子,*大,顶得李傻子眼歪嘴斜的。
东婶一瞧就冲赵秀英望去。
“这姓吴的也用过了?”
“我哪知道,这傻子又没跟我说。”
说着,满心纳闷,瞅着吴月芝老拿胸蹭人,这要说没尝过鲜,谁信。
被她弄得心头乱糟糟的,就拿手肘顶了吴月芝胸一下,她倒更开心似的,蹭得更欢了。
“别弄了成不,婶子,我都快受不住了……”
“哟,还嫌你婶子了?”
“不是这话……”
“哼,晚些到小树林来。”
被她秋波横了下才走开,李傻子安心做馒头。瞧过本做面点的书,做起来不生手。那胖婆娘都竖大拇指,东婶还想凑上来,胖婆娘就让大家加快进度,这边大家伙都等着吃呢。
一上午得包够三顿的馒头,除了中午下午,连隔天上午的都得包够。
大家手都不慢,等中午李水根他们跑过来时,就全都放蒸屉里了。
李傻子捧着大白馒头在土坡上咬了口,就瞧见牛老二和黄希走过来,他露出满口白牙一笑,吓得牛老二腿打战,拉着黄希掉头就跑。
大名鼎鼎的牛老二算是被吓破胆了,以后瞅见李傻子都得绕道走。
吃了半个馒头,就瞧吴月芝在打手势,嘿嘿的笑了声,掐着馒头就往小树林赶。
这清淤的时候,人人都在水沟那头,没人跑这边来。
一进树林就瞧吴月芝在焦急的来回踱脚,褂子脱了一半,露出白净的胳膊,连根汗毛都没有。
“婶子,等啥呢?”
“哎呀,你可来了,婶子这不是在等你吗?”
吴月芝惊喜说:“还怕你瞧不会婶子的暗号……”
“哪能呢。”
李傻子一说,就挑了块干净的地方,把胳肢窝下的干草一铺,嫩洋洋的躺上去。
吴月芝瞧得咬牙,这娃,还要我帮着*服?就见她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掏出两根白萝卜:“刚从地里拔的,一咬都是水。”
李傻子接过咬了口,嘴里都是甜汁:“婶子,这里水多,还是你下面水多?”
吴月芝脸一红,做这事本来就亏心了,可就是想要尝尝,被他这一说,转身就要走。
“婶子,想用这根东西的咱村又不止你一个,你怕啥。”
她立马就转过身来,好奇的问:“还有谁想?”
“你陪我乐乐,我就告诉你。”
吴月芝一咬嘴唇,就将褂子扯下来,露出饱满的胸部,丰满的身体,往干草上一躺,还没来得及遮挡,就被李傻子扯掉了裤头。
“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哪有那么好的事,婶子,你瞧瞧,这才多远的路,你这下面就潮得跟拿水泼过一样,你说是不是想要我*?”
“我不说,你还没说谁也想用你这棒子……”
“你说不说?”
一手掐着她奶子,一手将她大腿扯开,那棒子就抵在她那里。
一时被热气弄得心猿意马的,吴月芝放弃抵抗,抱着李傻子,一脸迷瞪,嘴里喷着热气,魂不守舍的。
“我不问了,你想干啥就干啥吧。”
刺溜一下,就瞧她浑身一抖,指甲都陷进李傻子的背里,喘着粗气被他抱起来。
正文 第17章 名声臭
躺在干草上,吴月芝都感觉没脸见人了,也是做过几年夫妻的人,都没试过这样的滋味,想着这些年算是白活了,也就这妖怪能让她觉着浑身无力。现在那下头还肿着,摸一下就疼,两腿张开了,让风吹着才算凉些。
李傻子甩着那玩意儿,瞅她还在眯眼回味,就一把抓在她胸上,手指轻捻樱红,玩了一阵,才松开手,摸着她那滑不留手的肌肤。
“傻子,还谁惦念着你下面?”
“东婶……”
吴月芝打个翻身支着头,睁大了眼:“东哥家那位?”
“嗯。”
李傻子抽根干草叼在嘴上,这让他有种很拉风的感觉。
“你干过她了?”
“没呢。”
吴月芝又翻过去,想了想东婶家的情况,就扁着嘴没多说啥。
“双抢完了,咱李庄有几十家要去外头打工,家里壮丁也没几个……”
李傻子眼睛亮了下,就嘿嘿的笑。
“你在想啥?”
“没想啥……”
“我还不知道你在想啥,你想把李庄的婆娘都日了。”
李傻子没有否认,也没承认,就望着被树叶遮去大半的日头,把李庄的女人都日了,那也算是一件大事吧。李水根说人就该做大事,他半辈子算蹉跎在黄桂花肚皮上了,李傻子脑子好了,就要做大事。
望了会儿,就爬起来穿上衣服,吴月芝也穿衣服,还吐了口口水,往那肿的地方抹。扯长裤的时候也不敢拉得太长,勒着都痛。
让她先走,李傻子在河里摸了两条手指长的鱼,才打算回家。转头就瞧见东婶家的孩子蹲在溪边翻石头。
“虎子,掏啥呢?”
“干你屁事。”
“嗬,屁娃的,嘴还贱了,你爹活不长了吧?”
虎子拿起石头就要砸,李傻子抖着塑料袋里的小鱼:“想要不?”
“给我,傻子,你要鱼做什么?我拿了给我爹做鱼汤。”
李傻子淌着水过河,很大度的将塑料袋扔给他:“就手指长的鱼,做个屁的鱼汤,你要做鱼汤,我教你抓鱼。”
“你是傻子,你会抓鱼?”
虎子的脑子没转过来。
“屁话,你没瞧电视里,傻子还能弹钢琴呢,你翻石头不是想抓去,是想摸螃蟹吧?”
“嗯,”
虎子瞅着他就说,“你要能抓一条半斤的鱼,我以后就叫你小满哥。”
“这有啥难的?”
李傻子带着虎子往河上游走,没多久就找到李四海家放地笼的地方,提溜着笼子扯上岸,让虎子跑回家拿了个桶,把地笼里的收获都倒下去。
“你瞧瞧,一条莲拐,四条小草鱼,这还有十七八个小龙虾,够你家吃一顿的了。”
虎子憨憨的笑,一转身提着桶就往家跑。
李傻子不紧不慢的在后头跟着。
东婶家离河边近,独门独院的土坯屋,外头煤炉上还摆着药罐,煎着的药都沸出来了。虎子把桶往井边一扔,就要拿手去提药罐。
被李傻子推开,拿了条毛巾包好再拿下来放一边,等把煤炉风口关上一大半,再把药罐放上去。
“虎子,谁来了?”
屋里传来声有气无力的喊声。
“是小满哥,爸。”
“傻子?他来咱家做什么?”
李傻子掀开门帘走进去,扑面而来的药味,差点让他转身就走。
“东,东叔,我,爸让我来瞧你,看,看有啥好帮忙的……”
东叔瘦得快不成人形了,脸陷下去,胳膊快跟竹条一样了,皮包骨头,前胸贴后背的。这要不知来由的,都怀疑他是荒年逃出来的。
“六哥有心了,我……咳咳!”
他一咳嗽就是血水,李傻子在里屋装了十来分钟傻就跑出来。
“傻子……”
东婶这时也回家了,那边馒头做完,够一天吃食的,她就没事了,工钱照领。瞧赵秀英没跟着她,李傻子还想着报复她来着。
“我来瞧瞧东叔。”
从赵英那也知道,这李傻子有时候还蛮清醒的,他是傻,但不是全傻。
“就不瞧你东婶?”
“也瞧。”
东婶冲他一笑,拿了个布娃娃往屋里一扔,虎子就跟条狗一样追进去。
“跟东婶来小房,让东婶瞅瞅你宝贝。”
说话声音不小,李傻子往里屋瞅去。
“他是个废人,听了有啥,走。”
拽着李傻子的手臂就进小房,女儿都十六七了,她也不顾虑那么多,扯住他裤子就要拉。这算头回把李傻子吓着了。
“东婶,你咋跟女土匪一样?”
“是吗?你东婶外公就是土匪,剿匪的时候死的。”
嗬!
一路赶着脚回家,这褂子都汗湿了,贴在身上,靠上来的时候,药味倒去了些,有些汗臭,还杂着些奶香。身子一斜,就瞧见两颗大木瓜吊着。
舔了口舌子,伸手就摸上去。
正文 第18章 想搞儿媳妇
感觉到东婶身体一震,就淫笑声,伸手指撩起她下巴。
还别说,东婶的模样在李庄也是赫赫有名的,当年东叔为娶她花了不少代价,光彩礼就塞满整整三车,就瞧她家玲玲就知道了。
当年才十二岁就迷得村里的痞子东倒西歪的,东叔可每人都给了一棍子才赶走。
这如今十六七岁了,出落得跟那电视里头的明星一样,也就比二妮差点而已。
裤头还是被东婶给扯下来,光瞧那软瘫的泥样,就比东叔来劲时要粗要长,这要是……才在想着,就突然一挺,打在东婶脸上一阵晕乎。
“乖乖的,你这玩意儿不得把人弄死?”
说是说来着,东婶猴急得很,扯住衣摆就要脱,才露出肚皮就听虎子在叫:“妈,爸爸晕过去了。”
东婶赶忙冲进里屋,就见丈夫在大口大口吐血。
“东婶,赶紧的,让小伍开车送东叔去医院。”
这地上都一滩了,光这血少说也有两三百升,也不知他能不能熬过这关。
唤了村里的货车司机小伍,就扶着东叔上车,虎子也坐车后头跟去。
李傻子不想凑这热闹,就跑回家去了。
推门瞧赵秀英在跟黄桂花边聊天边缝布鞋,翻了下眼皮,跑回房里拿起那本《春事绘》琢磨起来。
吱啦!
“这书借我瞧。”
赵秀英劈手抢过书,李傻子就冲她笑:“你跟东婶都说的啥,我差点被她强奸了。”
“呸!你要不起意,她能把你咋样?东婶不好?脸盘子身条子,哪样不顺溜?就是生了小孩,要不还是咱李庄一枝花。”
瞧她翻了几下书,就拉着她坐大腿上,手在她胸上胡摸。
“明天试试这书上头的老树盘根、神仙抱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
“呸!”
赵秀英一脸假正经,李傻子火上来了,把她翻过来,按倒在床上,脱掉她裤头,手掌就落在她白面似的屁股上,一下去就是五指红印。
“哎哟!”
叫了声,她就捂住嘴,怕在外头做针细线的黄桂花听见。
“让你给我胡乱介绍女人,我给你长长记性。”
几掌下去,她起先还叫疼,后头就呻吟了起来,竟然有些享受的样子。
李傻子听得心烦意乱,扯下裤头,就插下去。
“别,傻子,小满,别……”
这下面还没消肿,再来几下,这撒尿都疼。
求饶一点用都没,李傻子该干啥还是干啥。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都走了样。
好一阵子李傻子才消停,她都只剩下喘气的份了,裤头一拉,哀怨的瞅着他。
“你想弄死我啊?”
“弄不死,你到乡上买盒药膏,擦两天就消肿了。”
李傻子干完活,神清气爽的靠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