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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婶眼瞅着这砸身上的好处没法拿,也头疼得紧。
“跟月芝婶借吧,她卖王八赚了好些钱,十来万还能拿得出来,等这批王八上市了,她那边也有宽裕,你要拉不下脸,我去帮你借。”
“咋个拉不下脸了?要能赚得到钱,我就是跪她跟前就行,我现在就去找她。”
李傻子陪她到吴月芝那儿,她俩就进屋去谈,他在外头灶房帮着砸虾壳。
虾蟹螺蛳肉混做一堆,是能将王八喂得挺大,可就是有些可惜这些肉了,爆炒起来吃,也挺香的。这偷王八的没人敢来,吴月芝也请了人日夜守着。
偷虾螺的熊孩子倒逮了七八个,还有家里人说,挖你几个虾螺咋了,你那么有钱,还不能让人摸几颗,能少块肉吗?
把吴月芝气得好几天脸都白白的,在外头就加装了铁丝网,说还要通电,看谁敢来。
谈了好一通,两人才出来,也不知聊了些啥,瞅着李傻子就笑。
这俩都知道对方跟李傻子睡过,就两人没说破过。
这一瞧还不知她俩在屋里数落自己?
李傻子瞪了她俩各一眼,上前就掐东婶的屁股蛋子。
“咋个?借了没?”
“能不借吗?说起来都是姐妹,靠一根黄瓜过日子。”
李傻子就咂巴嘴:“成天就知道黄瓜,你吃的黄瓜带刺还是不带刺的?”
东婶年纪大,脸皮厚,笑呵呵的往李傻子下头掏了把,就说:“月芝妹子,这回多亏你了,最多一年我就把钱还你。”
说完,东婶就扭着屁股蛋子回去了。
“你俩在屋里头说我啥坏话呢?”
“能说啥,不都床上的事,说你威风史呢。”
李傻子按住她脖子,咬了下她嘴唇,掐住她**,硬拧了下才离开。
半道上就转头跑竹林那去了,隔着溪就瞧见个穿白纱裙的漂亮女孩站林子里,手里拿着个本子,在写写划划的,刘长军在她身旁,眼珠就往她那衣里瞧。
纱很薄,胸罩的肩带能看到是紫色的,刘长军口水都快滴落下来了。
李傻子走过去,他才一擦嘴就介绍。
“这是杨素素,是咱村新来的大学生村官。”
村官?大学生村官?
李傻子猛地想起李四海在的时候,乡里就想给村里派大学生村官,那时李四海只手遮天,哪给他们塞人的机会,就硬是拒绝了,这会儿刘明德要跟乡里县里搞好关系,干那农家乐,人家要派村官下来,他也不能说不。
想着就往杨素素脸上打量,这女大学生可真是水灵灵的,像根大白葱。
个头很高,可肩很窄,就显得特别的清纯,模样那不消说的,绝对不比柳嫔冯小怜差,戴着近视眼镜,扎了个马尾,更显纯净。
就跟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女,可绝不是冯小怜那种靠近都能低十度的冰山。
“你好。”
杨素素伸出葱白的小手,跟李傻子要握。
李傻子突然就抱住她,脸往她胸上蹭:“妈妈,你终于回来了,妈妈!”
不说杨素素僵在当场,连刘长军脑袋都短路了,这都啥跟啥啊。
好在刘长军脑瓜灵,一下想到什么,顿时在心中一通狂草。
杨素素死命的推开李傻子,抬手要扇他耳光,被刘长军拉住:“小杨,李小满他这儿有毛病……”
刘长军指指脑袋:“唉,说起来也够让人伤心的。他小的时候发高烧,他爸跟他妈没来及送他去医院,把脑袋烧坏了,这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人精明得很,坏的时候呢,就跟疯子一样,以前还咬过人……”
我草!
说着呢,李傻子扑上来张嘴就往杨素素胸上咬。
杨素素大声尖叫,刘长军忙上来扯开他,就看她扔下笔记就落荒而逃。
“小满哥,你咋个装疯呢?”
“我不装疯能占她便宜?你才傻吧?”
闻着鼻子里传来的清香,这杨素素胸倒不小呢,把脸都埋里去了,挤得他都快喘不了气。
“她来咱村做啥的?”
“说是做副村长,排名还在李家乐前头,嘿嘿,你没瞧见,她早上过来时,李家乐那脸气得快拧起来了。”
刘长军今天没跑车,就回来村里打算休息一天,碰到杨素素,刘明德就让他带杨素素熟悉整个李庄。
带她到竹林来刘长军是想在这里跟她贴近关系,说不定还能做做那桩事,可谁知被李傻子打岔不说,还让李傻子占了便宜。
“她,你就别想了,你一个乡巴佬,还想玩城里的大学生?行了,她交给我,我保准她出去的时候绝对不会是处女。”
嗬!
刘长军牙疼,呲了口气,就耷拉着脑袋,跟李傻子回村里去了。
杨素素跑回村,就怀疑李傻子是装傻,拉着村里人问了一圈。
“小满啊,他脑子是有病,时好时坏的,一阵阵的发病,对,会咬人,还把黑娃咬了呢,他还写了一手好字,你没瞧见那村委会屋檐下挂的大字,那都他写的……”
“哎呀,你别刺激他,他就不会犯病,乡上还给他家一笔钱让他去治病,现在说差不多根治了,也不知治好了没。”
“你问他家?村长家你不知道吗?啊,你不知道他是李村长的儿子?”
那个占我便宜的傻子是李水根的儿子?杨素素愣了下,才走向李傻子家。
李傻子在院外,就听到李水根拍桌子的声音:“那个小王八蛋,等他回来看我不抽死他。书都白读了?我还花了多少钱送他去县里读高中的?他都学的啥?”
“水根村长,你说这事要传出去,对咱村有多大的负面影响?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一个大学生,李小满这是要往外轰人吗?”
说话的是李家乐,李傻子能听出他的声音。
“他这是丢咱李庄的脸,这是犯法,咱得把他送去派出所。”
跟着这人的声音比较陌生,一细想,是成天跟着李家乐走的村干部。
“他有病,你能跟个病人计较?李家乐,你这是想毁了李村长家,你好上位是吧?你他娘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是说呢,你好端端的跑过来干嘛了。”
“你刘长军,你算个啥,你凭啥说我?我还是副村长,你就一个跑运输的。”
“咋的,做贼心虚了,还不许人说?我就说你咋了,你能把我咋样?”
“够了!”
刘明德一吼,院里就安静了。
“小杨,这事我看是误会,李小满他确实脑子有毛病,他做那事也是无心的,我看这事就算了,水根,你代小满给小杨道个歉。”
“对不住了,小杨,我回头拿条铁链拴着他,你在村里一天,我就一天不让他出院门。”
杨素素这下倒心里歉疚了,她想到那电视新闻里拴着有毛病小孩的照片。
“李村长,这事我也有不对,我不该就这样上门来,他有毛病,那,那我以后离他远些就行了。”
杨素素扶住李水根,跟刘明德一帮人走了,李傻子才从墙角转出来,走进院里。
啪!
迎面就是一个拖鞋底,打在他头上,头一下晕晕乎乎的。
“你这狗日的,想女人想疯了是不是?巴人家身上拿头蹭人家**,这才头一回见,你是想让你爹把脸都丢干净是不是?”
李水根骂着就抄起扫把追过去,李傻子忙绕着院子就跑。
“你还敢跑,今天不把你腿打断了,我就不是爹,你是我爹!”
黄桂花瞧这回李水根是真上火了,抱住他腰死活就不让他动手。
“你要打小满,就先打我,你先把我打死了再说!”
“你敢出这个门你就别回来!”
李傻子脚还没踏出去呢,一听这话,就缩回脚,摸出根烟点上。
“不就蹭了两下,她又没少块皮,至于吗?一个大学生,你们就吓成这样了?要来个硕士博士,村委会是不是要跪着迎接?”
“你他娘还敢说这话!”
李水根怕挣得用力伤了妻子,拿起扫把就砸过去,力气不够,到李傻子跟前就掉地上了。
“这事真不算大事,你想吧,我要真要跟她有啥,我在竹林那不就把她给……”
黄桂花瞪过来老大一眼,李傻子忙憨笑收声。
“爸,农家乐的事谈得咋样了?”
“上面还算支持,说咱村潜力还是有的,特别那些景点,都能算得上有特点,”
被他把话一带,李水根的火就消了大半,让黄桂花松开手,就也点起颗烟,坐台阶上说话,“就是要整合起来很难……”
“那有啥,又不卖门票,就是要宣传下景致,咱做个册子,跟市旅游局合作一下,在市电视台打个小广告,我跟你说,过不得两个月就能有人来了。”
李傻子说得笃定,把李水根心思也带起来。
“你说打电视广告?那得多少钱?”
“不要几个钱,市台的广告,几万块就成,这钱村委会还能拿出来吧?制作呢,外头那些搞婚纱摄影的,去叫他们做,就主要是拍些照片就行了,在《晚报》上再来个广告,七七八八的,也就四五万就齐活了。”
黄桂花见爷俩打不起来了,便插嘴说:“这事让那个杨素素来办吧,也给她个捞钱的机会。”
“你就这见识?人家稀罕这俩钱吗?”
李水根白她眼,“但这事让她责任也成,她城里人,又大学生,懂的多。”
“谁告诉你大学生就懂的多?她不定还没见识过男人……”
“草!”
李水根骂了声,把烟一扔,就上来掐住李傻子的脖子,箍得他脸涨红才松开。
“别打她主意,知道吗?乡上安排她下来,鲁上涛交代过,要给她空间,要让她在咱李庄做出成绩来。”
难不成她上头还有人?李傻子琢磨了一阵,摇摇头,有人又咋了,来李庄还不得守李庄的规矩。
饭桌上说起东婶的事,李水银就放下筷子:“承包食堂是好事,东子走了,她也该有个活计养家糊口,你这事做得没挑。”
“还用你说?明儿个又是要给鲁上涛送王八的日子,我想去送一趟。”
“你跟吴月芝说,跟我说做啥?”
被儿子抢白一句,李水根没给他好脸色瞧。
李傻子嘿嘿一笑,低头吃饭,跟自己老子有啥好争的。
吴月芝拿竹篮装了十只大王八,跟李傻子说好钱,就让他小心些。
刘长军开摩托载他去乡里,脚撑着地就往吴月芝身上瞟。
这月芝婶年纪不大,寡妇几年却越活越滋润了,那脸上也闪着光似的,也不知吃了啥补品。
李傻子跨上摩托就拍他脑袋:“瞧个啥呢,没瞧过女人?”
“瞧下能咋了?小满哥,那鲁乡长咋就爱吃王八呢?”
鲁上涛的事哪能跟他说,说了句他多管啥闲事,就让他开车。
路不太远,颠颠下屁股蛋子就到了,下车揉了把,就去给谭秘打电话。
“你昨天说要亲自送过来,我就想你是有事吧?我先帮你把王八给拿了,乡长还在开会,等晚些再跟你说事。”
谭秘摸摸李傻子的脑瓜,笑着走开了。
乡政府很寒碜,几栋八十年代的灰面小楼,都是五层高,围成一个院子。大门上挂着的木板,也烂了好些瞧着就让人心酸。
但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四道河乡还是有些钱的,公务员的福利也挺好。
这里头的人想到外头去,外头的人却也想到里头来。
等谭秘再回来就说会开完了,带他去三楼乡长办公室。
鲁上涛不知撞上啥赏心悦目的事,叼着根烟就在办公室里瞅着墙上挂着的字画在笑。看他俩进来,就叫过李傻子,拍他肩说:“李庄要搞农家乐的事,乡上是举双手赞成,但有个小小的条件。”
“啥条件?”
李傻子不是为这事来的,但他要说,他也想听。
“你得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