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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红妹说着感到跟李傻子没必要说这些,就拉他进急症室。
里头是个男医生,一来就让他脱裤子,李傻子心想,好嘛,跟施瑶光掉了个个了。那这男医生才二十多吧,都谢一半顶了,还是个大豁牙,嘴里露着风,不仔细听都听不明白他说个啥。
被他按在床上,先瞧了一阵,又让他去拍X光片。
“你说我咋就命苦咧,被男的瞧了个精光,我还能活吗?”
吕红妹感到奇怪,难道你就被女人瞧过身体?
拍了X光片回来,那男医生说没啥大事,给开了内服药和外擦的药,吕红妹就扶他出来。想要跟他提换班的事,她不好跟校长提,要李傻子主动提那就好办了。
嘴还没张开,就见李傻子脱着腿夹着屁股跑到个中年男人跟前。
“王叔……”
那男的一怔,看清是谁,就笑起来:“你是四道河村李水根家的孩子吧?你咋来县医院了?是生病了?”
“哎,屁股裂了,被人踹了脚,从楼梯上摔下来,尾椎伤了,要休息一段时间呢。”
李傻子一脸懊恼,眼角瞟了跟上来的吕红妹一眼:“王叔,我这都快要高考了,这一耽搁可要考不上大学,我爸非抽死我,就是鲁叔叔那也没法交代啊。”
男的点点头,就问是谁踢的。
“一个叫孙策的王八蛋,我跟他第一回见面呢,他就冲上来打我,我拦了几下,被他拖到楼梯那一脚踢了下去……”
“这位是……”
吕红妹突然插嘴。
“这是咱们县教委的王主任……”
李傻子跟她一介绍,她就一惊,表情就不自然起来,这还想着让他换班呢,人家连教委主任都认识,那还能随便换班?要赖在班上不走,还盯上自己了,那咋办?
“孙策?人大孙主任的儿子?”
王主任也是一惊,他在教委可听过孙策那混小子的名声,打型不是个服管的,这李小满跟他斗上了?
“就是他,”
吕红妹苦笑说,“我是他俩的班主任。”
王主任一脸钦佩的安慰了她两句,就要走,李傻子跟过去,低声说:“月芝婶那边的王八明天就能送过来了,王主任留个地址吧,不能送去教委弄得沸沸扬扬的吧?我让人用水果箱装上,回头您那边给备个盆,把王八都养上……”
王主任顿时感到这李小满知情识趣,就说了地址,还故作沉吟的想了阵,才说:“孙策那事我没法帮你,他老子是人大主任孙坚,人年纪不小了,老而弥坚,在县里说得上话,又是常委,就你那位鲁叔叔也拿他没办法,我教你个好,以后遇到孙策就绕道走。”
这哪行,这不就认栽了吗?
“那……王叔,要孙策走道掉水坑里了呢?”
王主任眯眼一笑:“天灾人祸哪能时时都顾得上?这吃饭不也有被噎着的时候?”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下,王主任就开车走了。
“你俩说啥?”
吕红妹上来问。
“没说啥,吕老师,你真想我回家休养?也行,你送我回家吧。”
吕红妹猜不准他要做啥,瞧他也没办法走路,就扶他拦了辆车,打算顺便去他家家访,瞧瞧得多变态的家庭才养出这怪物来。
村头刘长军正跟刘明德在招呼将刚拉回来的化肥放这边一间改造的仓库里,村里水田都统一上肥,这快要上头道肥的时候了,昨天李水根就跟刘长军打了招呼,找了二十多青壮在这头等着,先把肥运到仓库里,剩下的肥就直接拉到水田那给上上。
这货车堵着,出租车就没法过去,吕红妹只好扶着李傻子下车。
刘长军一瞅见就跑过来:“咋的了?瘸了?”
“屁,屁股裂了,麻痹的,都成四瓣了,被个狗日的从楼上踹下来……”
“我草!敢踹你,是你学校的?明天我带人去把他捅了!”
吕红妹震惊得都说不出话了,这男的一瞧就是街面上的混混啊。
刘明德也走过来,刘长军忙跟他说李傻子屁股的事,他就嗤笑:“摔个屁股蛋子有啥的,回家炕上撅起屁股躺一周就好了。这是你老师?长军,你来扶他回家。”
刘长军接过手,就扶着嘴里骂骂咧咧,说非要让那小霸王孙策卵蛋都缩回肚里,认他个祖宗才罢休。
吕红妹嘴里喃喃说:“这李小满不会把事情越搞越大吧?”
刘明德笑说:“他就那操性,孩子嘛,骂几句就完了,不会做啥坏事,老师去村委喝口水吧?”
吕红妹才想起来是要顺带家访的,就问了李傻子家在哪,赶了过去。
黄桂花还是将院落捯饬得很干净的,一进院子还能闻到墙角种的三角梅带着的香味,见靠外的单间敞着,就往那边走。
“长军,那事我说了不会跟外说,你咋还跟个婆娘一样,唠唠叨叨的?你说我说出去能有啥好吧?你也跟我打型认识,咋就不信我呢?我草,你轻点……”
李傻子翻过来,面冲下,手里拿了根白萝卜在啃。
吕红妹站门边问:“你家大人呢?”
“村长去水田那边了,这边春播呢,桂花婶也过去了,我瞅桂花婶快回来了,我那边还要看车,你在这边等吧。”
刘长军说完就走,不给吕红妹喊住他的机会,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吕老师,你陪我说会儿话吧,我看书上瞧的,这能分散注意力。”
吕红妹就坐在炕边,提防着李傻子胡来,她现在不敢拿他当一般高中生对待了。
“我要喝水,水在灶房里烧着。”
吕红妹瞪他眼,就去灶房里找水,拿杯子盛了,回头进屋,就被李傻子拦腰抱住,摔到床上,扯住她裤头就拉。
她吓得手一抖,水杯跌落在地,挣扎着羽绒服被扯下,露出里面的吊带裙。枣红色的,前襟开得极低,这一拉下来,就露出半颗**。
“吕老师,你咋穿吊带裙呢?透**的呐。”
李傻子掐她**,她就跟发疯似的,使出全身的力气踹了他一脚,颠颠的滚下炕,拉着棉袄子头也不回的撞开门跑了。
哼,刚破坏我跟施瑶光的好事,不给你个教训那还成?
李傻子翻了下,屁股又疼起来,就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看书,脑中寻思着咋挖个陷阱让孙策摔个结实的。
李水根满嘴脏话骂着回家,一推门见黄桂花在井边洗衣服,就骂:“有洗衣机不用,还用手洗,你脑瓜生蛆了吧?那浑小子呢?”
黄桂花把衣服往盆里一扔,柳眉倒竖,杏眼一瞪:“你抽哪门子风?小满在他房里,屁股裂了,躺床上将养着。”
“嗬,屁股裂了?咋弄的?”
李水根笑呵呵的拉开门,看儿子脱了裤子,光屁股躺在床上,过去一巴掌拍下去。
李傻子一阵唏律律马叫,李水根更乐了。
“咋整的?跟人干仗了?”
“屁,被人从楼梯上踹下来,我连还手的份都没有,能叫干仗?我这次是认栽了,赶明儿我见他就绕道走。”
李水根愣了下,这孩子自打病好了就不是个吃亏不还手的主儿,能就这样算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咋回来就冲咱妈吼,吃枪药啦?”
李水根一拍大腿,就又骂起来:“你说这事,我这心头就火大,那水田拉了线让他们插,都能插松了,风吹就倒,我跟村里几个插秧能手,又帮着插了遍,这几百上千亩的水田,我腰现在都还酸着,你说那些小青年能干啥事?还个个都一副求着才来干的模样,想着我就恼火。都各家自己的田,又不是咱村的公地,买化肥,村委帮着跟农药公司谈价,这才少了五块一袋,还不知好,还说村委拿了回扣……”
李水根越说越气,拍得炕头啪啪的响。
“哪户闹得凶呢?”
“就村后头那老孙头老温头那两户,仗着家中有老人,根本就没把我这村长放眼里,刘明德跟他们好说歹说的,那两户才各出了一个劳动力。这田又多,插秧又不仔细,还就他俩户带头说村委拿回扣。我这气啊……”
李水根摸着胸口就喘,这村长做得可够憋屈的,拿钱不多事不少,还得被人说闲话。
“你要跟他们说,不认真干,到年底就别拿份子钱,一个子都不给他俩户。管用吗?不管用。我也知道,毛病都是惯出来的,李四海在的时候,就惯他们,仗着人老,这每回让他们出劳力给村里做公活,就拖拖沓沓的,要上门收个钱,也都把那几个老人摆出来,还不能来硬的,来硬的,那些老家伙要死了咋办?那都是九十多岁的人瑞,搁乡里都得供着。县里不还请他们去吃过老人饭?都挂了号的,没办法,忍吧。”
满脸的委屈,李水根也没处可说,就跑到儿子这来,他也没把李傻子当成一般孩子看待,知他主意多,就想寻他想个法子。
李傻子满脑子都还在思考咋个给孙策挖陷阱的事,这脑汁都快搅尽了,一下还真想不出咋对付那两户人家。人连份子钱都不在乎的,一副巴不得你把水田收了,租给外人住,到年底给分钱就行的态度,那还能做啥?
总不能真带人打上门去,把那俩老头给气死吧?
李水根听他半天没个屁响,就唉叹声,迈着步子出屋去了。
李傻子在炕上打个翻身就歪着嘴喊疼,这孙策下手太黑了,这是往死里弄啊,还好拍片没啥大事,不然得让刘长军带人把他废了。
黄桂花捧着碗粥进来让他喝,说这排骨粥能长骨,让他将骨髓都吸了,瞧他听话的造成,等粥喝完,才捧着空碗出去。
后半夜,李傻子才觉着好了些,翻过身睡了一觉,睁开眼都中午了。
黄桂花没去田上,就在屋檐下坐针线活,瞅她出来,指着墙下摆着的一排东西:“你月芝婶知道你屁股开花了,就给拿了几只老鸭,让我给你炖,还给送来了些鸡蛋。那头是你秀英表嫂拿来的,她到肉铺买的几块臊子肉。再那头是二妮爹给拿的药油,说这比医院的都管用……”
一说他就想起二妮家那药油的神效来,就拿起药油去找吴月芝帮擦,就她在家。东婶跑县中去说那承包食堂的事了,赵秀英在忙活着砖窑,好不容易让她做了,她得打点起精神好好干。
吴月芝在敲螺蛳虾肉,看他跑来,就扔下手中的活,把他扶到床上躺下,脱了裤子就笑:“咋个能把屁股摔开花?你也不躲开些?人踹你,你就站着等踹?”
“我倒是想,那小子按着我肩膀,我往哪儿躲?抱住脑袋不让摔傻了就够不错了,哼,你别使劲。”
吴月芝手上抹了药油,一按他就叫痛,她咯咯的笑着。
“不按咋能把药劲散下去?你就忍着点吧,要不让东婶来?”
手上更加了把劲,李傻子疼得汗都流出来了,一转身拉住她就脱掉她裤子,大掌拍在白嫩的俏臀上。
“让你乱使劲,我收拾你。”
吴月芝笑得更欢了,也不在意李傻子打她,等他发泄一阵,就爬下来,把裤子穿上。
“看你还能日人不,屁股都伤了,这下使不了劲吧?我就在上头,都压着你骨头呢。”
李傻子郁闷的哼了声:“等我伤好了,我把那小子收拾掉,回头就来找你,日你顿好的,让你几天都下不来床。”
吴月芝伸手往他下头掏摸了下,就嗤笑:“咋个,你还想日人?硬梆梆的,你就不怕难受?”
“月芝婶,你别摸,你越摸它越硬,我这压着呢,就越难受。”
李傻子语气软下来了。
吴月芝就掩嘴笑了声,就帮他把药油擦好,让他光屁股先躺着,等过十来分钟再穿上裤子,她跑回灶房继续剁那些虾跟螺蛳。
等李傻子过来,看她剁得利索,这灶房里也没飞得虾壳螺蛳壳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