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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玉兰也在这儿,拉扯着吴月芝要给她做媒。
“我那二弟也是个能过日子的,家里几亩水田捯饬得井井有条,还跟你一样,养了一堆鸡鸭,一年下来四五万块钱也能有,配得上妹子你。你想吧,连山这都过去好几年了,你总不能一辈子守寡吧?这瞅着就三年了,往远了说,古时守个三年也够了。”
李傻子不爱听这话,蹲在鱼塘边抽烟,这鱼塘都快得叫虾塘了,都是些小虾米跟螺蛳,都是拿来喂王八的。等这茬鱼收过了,就要在旁边另挖个塘来做虾塘。
只要这鱼塘四分之一就够了,到时看王八池子要多挖的话,就跟着多挖虾塘。
吴月芝眼睛瞟过来,眼神对上,他就抓了自己下头一把,她一下噗嗤笑了声。
“月芝妹子,你可想好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那二弟人老实,肯干活,你这一个人守着这些也不容易,要能找个男人,那不就轻松了?你请人也总比不过自家人吧?”
董玉兰说到这时才注意到李傻子,不知他啥时过来的。
“李小满,你跑这边来做什么?”
“董婶,我这不是来看王八的吗?有的王八还是官呢,我瞅,这个特别大的就是村支书,头上顶着绿油油的帽子呢……”
“你作死啊!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些啥?你信不信我去找你爹,让他收拾你?”
董玉兰大声说。
“你去找他,我去找刘明德,告诉他你跟刘长军的事,看谁收拾谁。”
李傻子一句话说得董玉兰方寸大乱,她自以为跟刘长军的事做得隐秘,哪想得到,他知道就算了,还当着吴月芝的面说。
“小满,你无凭无据的说你婶子偷人,你小心嘴上起泡脚底生疮,不得好死……”
董玉兰还要垂死挣扎,李傻子就笑:“刘长军都认账了,你死鸭子嘴硬,董婶,你要真没做那事,咱们走,去找支书。”
董玉兰慌了,拉住他就说:“找个啥,现在春耕,你明德伯伯忙着,这点小事……”
“小事?”
李傻子声音高起来,“那成,我去找刘长军,让他跟你脸对脸,面冲面的论论。”
说完他就往刘家走,董玉兰一把拉住他,央道:“你就瞧你明德伯伯的面上,别找长军了,这事都怨我,是我勾搭的他,他那时没经事,招架不住才走歪了……”
李傻子瞧她那痴肥的模样,还一脸的情恳就想笑。
也没想到才说几句,这董玉兰外头泼辣得很,这会儿却一下就服软了。
“那事我知道,长军跟我说了,”
李傻子抱着手臂,“他嘛,也是年纪小,那时脑子木,一下就被你给吞了身子,以后嘛,长军说不想你老去找他。”
“成,我答应你。”
董玉兰又问李傻子会不会往外说,李傻子摇头。她见吴月芝进屋去了,就拉住他说:“我寻思着你是不是对燕子有意思?”
“啥?”
“哎,你爹李水根不去咱家求亲来了?我就琢磨,你要能跟燕子好,咱一家支书一家村长的,结亲家再好不过了。我还有个想法,这城里人不都说试婚嘛,你也在县里读书,那就多亲近亲近,实在不行,等哪天她回家来了,我就让你晚上过来串门,到时你夜里就别走了……”
嗬!有这好事?
把女儿都卖了,这做妈的可真是**呐。
琢磨着刘燕那身子骨,李傻子都快流口水了,这董玉兰到底是不是刘燕亲妈啊?他老早就怀疑了,董玉兰那模样跟刘燕天差地别啊。
一个娇嫩得像带露水的花骨朵,一个肥得跟拿来配种的老母猪一样。
董玉兰要这么做,李傻子可不能答应,他得矜持。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又在县中上学,还是村委会的抄写员。
这女人嘛,又不少,你说让我钻你女儿被窝我就钻?那我成啥了?
“小满,你可别写燕子,她那身子骨软着呢,我在她六岁那年带她去练了一个暑假的体操,要不是后来人家说她年纪大了些,哼,不定还能在奥运会金牌呢。我还跟你说,燕子还是个处,你也是要做咱家女婿的,日她就日她了,要别人,哼,想都别想……”
董玉兰还想往刘燕脸上贴金,李傻子就呸:“就你家燕子,我爱睡不睡,你想拿她来堵我的嘴,你做梦吧。”
“那你说咋办?你是不是想睡你婶子?”
董玉兰一挺胸脯,颤巍巍的抖了下,陈安乐的心脏也跟着抖了下。
睡你?我又不是刘长军,没有跟猪**的习惯。
“哼,咋办,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说,你家燕子洗干净屁股先等着,要我知道你让她跟别人睡了,我就把你跟刘长军的事说得全村都知道。”
董玉兰垂头丧气的走了,她这回算被李傻子拿得满满的了。
李傻子在吴月芝那打了一炮就钻去东婶那了,玲玲正好回来,他就拉她到柴房里。先按住她要摸,玲玲不许,说要摸得给钱。歌舞厅都这规矩不能便宜你了。
“摸你**还要给钱,你**金子做的?嘿,我跟你说,我白天遇到那个小嫔了。”
“哪个?你是说那个少妇?”
玲玲好奇起来,“你又日她了?”
“碰上还能不日的?”
李傻子把屁股往上一挺,顶在玲玲的下边,她就哼了声,要推开他胯子。
“你白天才日了,这天刚黑,你就又想日人了?”
玲玲推不开,就由他抵着,反正抵着也没啥用,他那里大,可还能隔着裤子把人日了?就摸出手机要玩。
李傻子又要摸她**,她就伸手要钱。
“二十,你摸十分钟。”
“我不给钱,你能咋的?”
李傻子才不理她,硬是隔着棉袄子,抓住她**摸将起来。玲玲有把柄被他抓着,只好由得他胡来。摸了一阵,看他要扯衣服,就赶紧拉住衣襟:“你别胡来,我妈还在外头呢。”
“那怕个啥,你妈要见了,就一块儿玩。”
“啥?”
玲玲吃惊的说,“你把我妈睡了?”
“你爸都死了,还不许你妈跟别人睡?”
李傻子有些心虚的说。
“你个王八蛋,你敢睡我妈,还想睡我,你……”
玲玲乱叫了声,就被李傻子拿手堵住嘴,扯开她袄子,又把衬里给拉上去,看里头是个红色的奶罩子,骂了声骚货,就按住她**揉起来。
手法粗暴得很,玲玲眼泪都快流了,她可不在意被李傻子日,她介意的是被日了没钱收。
揉得一阵,就扯她裤子,棉裤头,一捋就下来。
看她那地方没毛,李傻子就一惊,这丫头还是头**精?
那《春事绘》上说的,这**精可是九害之首,要不是青龙日了,得克去半条命。他还想好好活下去,就瞅着下头盘算起来。
玲玲也被没男人盯着下去像在搞研究一样的瞧,浑身很不自在,挤来挤去的。
“你咋没毛毛的?”
李傻子自言自语说了句,就伸手去摸,一下他就高兴起来。
她是把毛给剃了,那下边还有些毛渣子,可把他给吓坏了。
这思索好了,就解下裤子,把枪给摸出来。
玲玲是被捂住嘴,可那眼睛是好的,瞅那驴玩意儿,一时吓得脸色发青。她清楚自己那地方,窄细短小,就有这般好,才在花姐带领下,能得到客人的好评。
可那些客人,多半都是些老货,那地方不单短细,还很软,跟根吸管一样,进去也不咋的,凑个恰好。
这李傻子下头那柄枪可是硬货,就抵着她下边磨蹭,啥都没做,都让她心惊肉跳的。这要进去了,可不得捅到胃里去了?
她眼睛里露出求饶的目光,可陈安乐箭在弦上,哪理那么多,一手捂住她嘴,一手就托住金枪,要往里捅。
“玲玲,刚是谁来了?你跑哪儿去了?这快吃饭了,你把桌给摆上。”
东婶在外头喊,玲玲更是心都乱了。
才要张嘴咬李傻子的手,就感到下头一挤,一样东西进来了。感觉不像是那金枪,低头瞧了眼,是李傻子的中指。
那些老货的玩意儿也不比中指强得多了,可是……李傻子这指头上的功夫,可比那些老货的老枪要强上百倍。
摸触着下头,一阵有节奏的抠弄,再把指头抽出来,已经都是潮水了。
放在玲玲鼻尖让她闻,她别过头,脸红得跟朝霞一样。
一阵异样的感觉也在她心里升起,这李傻子的驴玩意儿虽说硬大,可他是个懂事的,还知道先弄得潮润了再进去,那他也会控制得好,不会乱弄吧?
一想就希冀起来,那些老货弄得说是凑好,可也有些不上不下的,总是要丢不丢,有的还喜好吃药,壮阳药一下去,那可更是糟透。
一阵盘肠大战下来,那下头又空旷,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们还死活不交枪。弄得她真是想哭。
这驴玩意儿要是……正思索着,就感到下头一阵微痛,那东西已抵进到里头来了。
便只进去三分之一,玲玲就快活得要死要活的。
细密的汗珠浮出全身来,她从未感到有这种饱满充实,虽有丝微的疼痛,可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已让她微闭起眼睛,打算任由李傻子去了。
再一阵冲锋,玲玲呼吸紊乱,不由自主的呻吟。
李傻子就将手掌放下来,掌心还有她的口水,放在嘴上舔了下,香得很呐。
“你咋不动了?”
玲玲突地睁开眼,埋怨说。
“你不说不让我日你?”
李傻子坏笑道。
玲玲嗔怪说:“你快些动,你这不动的,堵在里头,我这心也堵得慌……哎哟……”
李傻子动了起来,跟辆跑车一样,在那通道中肆意横行。
玲玲年纪不大,可睡过男人不少,那地方还能窄小如细管,李傻子也很意外,被挤得难受。也是好不容易才挤进来的,亏得事前工作做得好,有些潮润,这才能通行无阻。
要不然,这皮都得磨破了。
今天就日了两回,柳嫔那用嘴的不作数,李傻子还是精气完好,在吴月芝那吃了半个王八,一身的火没地方泄,想来找东婶泄火,她又在灶房里心活,见这上次没好好日上的玲玲,哪还能放过她。
在这柴房里捣弄起来,把玲玲日得眼泪都流出来。
这小娘儿们的身子骨也软,比不得赵秀英吴月芝,可也不差多少,浇灌得多了,早就知情晓趣。一日将起来,便**连声,也识好赖,没叫得太大声,隔着柴门外头就听不清。
抱住她那娇嫩的屁股蛋子,就躺在柴堆上,让她坐在上头。
她一改先前的矜持,大胆的摇动腰肢,跟拧紧发条松活开了,前后上下的摇动起来,加上她那地方窄细,这感觉大异,李傻子也不禁喜出望外。
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无法全都进去,一半就算到顶了,再要硬入,按那《春事绘》的说法,不定就要枪断人亡。
十分钟不到,李傻子就交代了,这让他很失望,哪回不得半小时,这何况是一日中的第四回了,没四十分钟都算差的。
一细想,可能跟玲玲那下头有关系。
她那地方不单窄小,而且还像有螺旋勾子,一阵搅和,刺激就比旁人要强出一截来。
李傻子完事还蹲在那里琢磨,玲玲则瘫坐在柴堆上一阵好喘。那模样,像是刚做了体力活一样,全身上下都是汗,要穿衣服的话,那都透湿了。
“我倒没瞧出,你这小骚货还是个**……”
玲玲白他眼:“啥叫小骚货?”
“我就想这样叫你,你还不许了?”
玲玲扁了下嘴,无力还嘴,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欠缺。摸着衣服里的口纸,擦着下边,就想到啥似的,咬着嘴唇瞪他:“你咋不**?这要怀上了咋办?”
“生呗,生下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