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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小满得了,岳老板找我啥事?”
李小满也不傻,打电话跟赵信问了岳波的底细才赶过来,要不那万一这岳波是个疯的,看上他那鸟杆子,说要来个以形补形,吃个人鞭补身体那咋办?
赵信说这岳波是搞房地产的,在黄港地位比他还高,还挂了个啥民营企业家的头衔,还是前年的十大杰出青年。
李小满瞅岳波都四十好几了,还青年,那得多葱绿啊。
不过岳波身家丰厚,这倒是真的,就赵信说的那几个楼盘,李小满都听过,都是黄港能拿得出手的豪华楼盘,在牛栏县那就相当于是观前小区的地位。
岳波看李小满识作就说:“那你叫我一声波哥就成了。我找你来是要借你那驴玩意儿一用……”
我草!
李小满汗毛倒竖,这岳波不会真是个疯子吧?难不成还真想将我那鸟杆子给掰下来炖汤喝了?要不就是……打量着岳波,要说他四十好**,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保养得还挺好,能看出年轻时是个大帅哥。
浓眉大眼的,眼睛一眯,还有些媚。
不会是个玻璃货吧?
李小满心里打突了,这紧赶慢赶的跑来黄港,就是要开**花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岳波哪能瞧不明白李小满眼神里的忧虑,他也算是人精了,混到他这地位的,就没个傻子。或许做事冲动些,还有些不讲理,那都是被惯出来的毛病。说到脑子就都是精明得无以复加的。
“那波哥的意思是……”
李小满眼巴巴的瞧他,岳波就笑:“是这样,你嫂子那方面要求比较强,我呢,这平常工作又累,身体也不像以前了,你就帮个忙,照顾照顾你嫂子……”
这比让他去捅岳波的**还要让他震惊,把自己婆娘送给别的男人日,你确实你脑子没坏?
“波哥,你不是拿我说笑吧?你要考验我,也不是这样啊。”
“哪有考验你的意思,那天洗桑拿我就看中你了,就想把你介绍给你嫂子。我是真应付不来,这要让别人来,那又怕别人说闲话。你嘛,你是乡里的人,这也不会传到外头去。”
你把我当鸭了?
李小满不大高兴的说:“那波哥不去帮嫂子找个鸭就成了嘛。”
“你以为我没找过?”
岳波满心苦楚,“我以前给她找了,就想让她能离我远些,可谁知那些鸭都吃不消她,我连黄港的鸭皇都找来了。还给了不少封口费,可谁知他们全都不够你嫂子用的,我这才发愁了。”
“那我哪成。”
李小满想自己比那些鸭子还是差很远的。
“你咋不成,你连那大洋马都能弄一个半钟,还不能满足你嫂子吗?”
李小满叫苦说:“那不一样,我听你说,嫂子那本事太强,我也吃不消啊。”
“小满,你管我叫哥,那就得帮你波哥这忙,”
岳波好不容易抓住个能帮他脱离苦海的角色,才能轻易放过,“这样吧,你做一次,你波哥给你两万块钱,咋样?”
那不真就成鸭了吗?我咋说也是乡里的干事,能这样吗?
李小满不乐意做这事,但岳波死活也不放过手,两个男的在会所外头拉扯,也够好瞧的。
“要不我给你在黄港买个房,你就帮我今年?”
李小满眉头一跳,在黄港弄个房?
这是他想都没想过的事,要说买房的钱他倒不差,可白送的房……
“就九龙居的复式楼,两百四十个平方,价值一百八十万,你要不要?你答应你波哥,这房产证明天就送过去。”
岳波下了血本了,可见他有多愁他那老婆。
可这一说,李小满就真还心动了。
一百八十万啊,那放在床上都能垒一座小山了,可不是个小数。
看他意动岳波就说:“你波哥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你就放宽心,要不信,你就让老赵做个保?”
哪能跟赵信说这事,那不让他笑死。
“那好吧,波哥,我是要读书上班的,不能老帮你……”
“一周一次就好。”
岳波拿出张房卡,“你嫂子就在隔壁的四花酒店602,你过去就成。”
李小满多了个心眼:“嫂子多大年纪了?”
“二十六。”
好险,要是六十二,打死不能做这事。
谁知道这岳波是不是做人小白脸起的家?
“你女孩叫练如玉,你叫她练姐就成了。”
李小满惴惴不安的来到四花酒店602号房外,将房卡一插,就推开门进去。还没等他抬头,就感到一阵香风吹过来。
跟着就是一团软玉挤到胸前,一张嘴就往他嘴里嘬去。
嗬嗬!
李小满马上将门给关上,就瞅着怀里的玉人。
这练如玉长得还真不赖,目似墨玉,眉如细剑,一张脸蛋娇媚得紧,腰肢细窄,个头也还挺高的,一件脱去半截的晚礼服,那胸前就坠着两颗小香瓜。
“你就是老岳找来的男人?”
练如玉嘴了一阵,发觉李小满口技还成,就看着他打量,眉目间有些不满。
她觉着李小满偏瘦了些,没啥男子气概,不像那些鸭子,个种类型都有,好些都是肌肉男。她就爱这有肌肉的,这摸起来也硬实不是。
“是,练姐。”
李小满不大高兴了,你这啥态度,我能来,那都是给你面子了。
等会还不把你日个翻白眼,我就不姓李了。
揽着练如玉的腰就往里走,这到了卧室就立时眼前一亮。
水晶做的帘子挂在四周,那床比一般的大了有一圈,还是圆型的,床单都镶嵌着珠子,瞅着有股华贵的气息。
在床头柜那还摆着一瓶红酒,放着两个酒杯。
李小满不大喜欢喝这种涩酒,他喜欢烧刀子二锅头,那种酒劲大,辣喉的,那才是男人喝的酒。
这红酒也算是果酒,都是娘儿们喝的。
练如玉想那岳波的眼光越来越差了,你就给我找男人来陪,也不用找个啥都不懂的乡巴佬吧?瞅这男的还没成年吧?那有啥工夫,弄起来那不就跟个电动玩具一样?
还说啥本事强,能够支撑得了一个半钟,那都你吹的吧?
眼睛往下一瞅,也没觉得啥样,就是鼓囊了些,有可能是卵泡子,也不一定不是那玩意儿。
那卵泡子大,卵子小的,练如玉又不是没见过,都得等脱了裤子才知真假。
给李小满倒了杯红酒,就斜靠在床上,跟他说话。
“老岳咋找的你?”
“就跟我直说,说嫂子你骚性,他受不了,让我帮他个忙。”
练如玉眼眉一煞,那死老岳,啥话都说,啥叫骚性,我这叫正常需求,你不成就算了,还到处说我坏话。
“我骚性,那你怕吗?”
“怕啥?比你骚性的我都遇过。”
嗬!人小这口气还小。
练如玉就指着他裤裆问:“多大。”
“比你见过的都大。”
这方面李小满还挺有自信的,他就没遇见过比他大的男人。
“说个实在的,比划一下?”
李小满以为她等不急了,就将她手中的酒杯拿下来,放在床头柜上。就像个饿狼似的扑上去,嘴里咬着她那红樱桃就嚼起来。
“你还没长大啊,还要吃奶?”
练如玉咯咯的笑着,倒觉着李小满有些意思了。
一口嚼,另只手也不没闲着,就在她那另个胸上揉捏起来。
这还没使出神仙手,练如玉就扭起了腿。
倒不是李小满功夫深,实在是她受不得这个。说她骚性都说少了,她就是个沾着男人就想那事的女人。
她这双腿来回的扭动,李小满低头一瞅,就伸手放她双腿中间摸去。
“嗬!还以为你没啥经验呢。”
那洞口被李小满揉了下,她就一个激灵,说出来的话也更加的媚惑起来。
跟着她也不示弱的将他的裤腰带解开,裤子也没退下去,就直接伸手到里头一掏,这才满脸震惊的看着他。
“你还真有些本事。”
“这算得啥,等下让你瞧瞧我的真本事。”
“那可不得瞧瞧。”
练如玉媚眼如丝的说了句,就低下头去嘬那鸟杆子,跟着又说:“你也帮我嘬一下。”
李小满不爱干这活,他总觉得那地方是让鸟杆子去的,哪能用嘴去嘬。
看他不动,练如玉就将双腿一张,将他脑袋给夹住。
这就是《春事荟》里说的六九?
李小满探头去闻了下,好像也不是太难闻,就帮她嘬了口。
就感到练如玉那身体动得更勤快了。
等都嘬得潮润了,李小满就探起身来,直接来个老汉推车。
那鸟杆子一进去,练如玉就浑身一抖,抚着脖子就叫起来。
也就这一捅,才让李小满知道她有多厉害。
那洞府就像是个吸小的吸尘器,洞口大,洞口里窄,一层层的带着许多的难以说明的褶皱,这让他的那鸟杆子的摩擦力一下大起来。
那洞府里的吸力也强,让他好些难受,不时都有想要发射的感觉。
好在他忍耐力已经到了超人的地步,跟着又使出神仙手,让练如玉一时迷失在了那冲射中,也没法控制下边。
可就是如此,也不过是十来分钟,就完事了。
练如玉趴在他身边,还说他是最强的男人。
这让李小满哭笑不得,却又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想着这以后每周都过来,一定要让这女人低头才成。
练如玉瞧着他那还有些稚嫩的面孔,也觉着岳波总算是做了桩好事。
“你以后天天都过来成不?”
“那我成啥了?我又不在市里工作,我还有事呢。”
“那我这咋办?要不我去你那边住?”
草!
李庄能住的吗?不说有二妮,还有赵秀英吴月芝玲玲在呢,刘春仪还在庄上呢。你还去凑个热闹,我还能活?
死活不让她去住,她就撅起嘴,竟然撒起娇来。
还别说,她那撅嘴的模样可真是明媚动人到了极点,就是个男人都不忍心。
可李小满还是硬着心肠拒绝了,跟着洗好身体就下楼去了。
岳波在楼下抽着烟,看他下来,就忙上去问咋样。
“还成吧,嫂子挺满意的。”
“她满意就好。”
岳波像是放下了一桩心事,拿了几条好烟给李小满,就坐电梯上楼去了。
刘长军不敢问李小满发生了啥事,为啥从会所出来又去隔壁的酒店。还以为他是来找马丽的,他还巴望着能够去试试大洋马。
草!
李小满到车里就是一拳,就算是有那复式楼做补偿,可也没啥好开心的,不明不白的做了回鸭,让他心里堵得慌。
刘长军问说:“咋了?”
“得了套房,没咋。”
刘长军嗬的吸了口气,更不敢问了。
回到李庄,帮二妮补课,她也发觉他情绪不大对。
“你这是咋了?”
“哎,都是乡里的事,没啥好说的,二妮,咱们看这道数学题,这个函数公式……”
给她解说这些才总算让心中的阴霾消散了些,抱住她更让心里的郁闷都消除了。
半夜刘春仪来敲门,她都一点不避嫌,瞅这几日李小满都忙活,她这都快要完成培训了,也没得日几回,就骚情的主动过来了。
“你咋还没兴致啊?”
瞧她那骚狐狸一样的脸蛋,李小满就抱住她用力啃起来。
“你轻点,你发啥疯啊,衣服都让你撕坏了……”
刘春仪的反抗没半点作用,还让李小满更像是禽兽一样了。
那短裙都撕开成了两半,还被他给压得连喘气的力都没有,硬着那鸟杆子就乱捅。
那两个颗大白球更被揉得不成样了,刘春仪虽说还在反抗,倒还挺欢喜他这粗暴的作派,让她得到了另外的一种**。
全身衣服都或脱或撕的扔在一边,刘春仪那白净的身体就那样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