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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是人能受得了的,那就像是在她身后给安了个大棒子,在不停的推着她的身体。
叫得浪了起来,文芸听得就牙齿咬得响响的。
死骚货,跟鲁上涛有一腿就算了,还要勾上李小满,看他不把你捅死。
那东西也不是一般女人能消受得起的,文芸想到第一次被李小满弄得欲仙欲死,连半分力气都没有的嘲,那脸上浮起一丝讥笑。
刘春仪倒适应得快,没捅得几下,就享受起来。
屁股蛋子摇得极勤快,那腰肢更像是股动着的风车,不停的打着转。
这一来李小满也加快速度,也不想那《春事荟》里的章法,就埋着头使劲的干。
一时水花四溅,将这地上弄得脏兮兮的。
刘春仪那下头水也多,像是潮沼一般的粘乎。
弄得一阵,连白沫都出来了,倒把李小满弄得累了。
要将她给扳过来,让她来个观音坐莲。她倒是好,按着手死活不要动。
“哪有你这样享受的,光知道省力气,我这都快要脱力了,你要不来上头,那我这就走了……”
“别!”
刘春仪这就在快要大爆发的当口了,哪能让李小满就此离开,硬着头皮坐在上头,就感到这整个心都像是被捅穿了。
扶着那下头的鸟杆子,好不容易的全都没下去,她的嘴就张着老大,吁出一口长气。
又停了好一阵,才慢慢的动起来。
这一动就要了她的老命了,那鸟杆子在后头还好说,这一坐,使上力可全都没进去了。
那哪是人能享受的,简单就像是那拿了根加粗的长甘蔗,又要大力士全力的往里去捅。
刘春仪全身都是汗,这才没多久的工夫,她就不知失神了几次。
跟鲁上涛那老货哪有这样的享受,那都是她在动的多,也是她在叫唤的多,最多也就是几分钟就完事了。
最讨厌的是他那东西还半软不硬的,原来那没治好倒是好了,全都是软的,也没啥用。帮他嘬也嘬不起来,不能用,那还好,也不会强求。
自己回家拿根黄瓜去完事,现在呢,他那东西能用了,可就那模样,瞧着就倒胃口。
这倒好,总算找到个能够使用得上的东西了。
这哪还能忍住,便不管这在何处,这地上有多脏,都全力的发起浪来。恨不得将这大半年来的骚味都一股脑的全都使出来。
李小满却叫苦不迭,她那地方不算大,也不算太小,水多按理说应该也是能顺滑进去,可她那地方很短。
他这头又长,可就要了命了。
那一捅下去,就让他那地方有种不能捅完,还留一截在外头,而她又硬是要坐下来的那种快要折断的感觉。
“你别全都坐下来,我那地方要断了。”
“我也要断了,我的心要断了……”
草!这是一回事吗?
看她还在抚着胸在那发浪,李小满就将她给翻过来,来个最正常的姿势。
这样他能控制,那就好得多了。
没得几下刘春仪就完事了,李小满也很快就交货。
就想惩罚这个骚娘儿们,还能真用心去做?
瞧她拿着衣服在穿,那衬衣着实被撕了成了破烂,就厚着脸皮跑出来,要去找玲玲去拿,看文芸就坐门口,小脸一红,憨笑声,就去拿了衣服给刘春仪穿上。
文芸自然躲到一边去了,她可不想让刘春仪看到她在听门。
“行啊,小满,以后你春仪姐有事没事就来找你。”
刘春仪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李小满却歪歪嘴,感到快要成为她的那啥了。
将她送走,看她穿着玲玲那短了一截的衬衣,又怕她半道上出事,可张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说啥?我是没忍住,还能让鲁乡长知道这事?”
文芸拿指头在他额头上顶了几下,就叮嘱他几句,也招了一辆野车走了。
玲玲跑出来就笑:“你们也真是的,那地上都是油,也能做得下去,我可真是佩服死了。”
“你就别笑话我了,这事还不能让二妮知道。你得帮我瞒着。”
“这算啥,只要你没事过去我那边就成。”¨wén rén shū wū¨
李小满回家就洗了个澡,那是包间,那地上不知有多少的呕吐物跟油渍,这身上都是味儿,得洗干净了才能上床。
这还在洗着,那边二妮就来找他了。
“听说你们政府办在玲玲那聚会?”
“是啊。”
“那你咋不找我去?”
“不好呢,都是政府办的领导,是帮领导做的接风宴。”
“噢,那你晚上还帮我复习吗?”
二妮搓着衣角,她也想跟李小满能考上同一所大学,可她上的那学校教的本来就跟高中不大一样,等于是要在一个多月内重新学习高中三年的课程,她没啥信心。
“哪能不复习?”
李小满绷着脸说,“就在这儿复习。”
将门给掩上,就给二妮开始讲课,李小满记忆力超强,讲课的方法也很特别,就是直接让她去背习题。遇到公式也用背的,她的脑瓜也不算太差,这一个多月,也不用做啥的,就直接背就好。
到时三本是一定能上,二本就要麻烦些,一本嘛,那就要等待奇迹了。
花了两个小时,这才结束,李小满又听她背了一遍他教的东西,等看她背的一点都没错过,就握住她的手,要教她些高深的东西。
“你要教啥,要到炕上去?”
二妮也不傻,被他拉上炕就满脸通红,要跳下来,被他死死抱住,就挣扎说:“你不许做那事,我妈说了,一天不嫁给你,你就不能做。”
“那不把我给憋死了?”
李小满在刘春仪那打了炮,这早就吃得半饱了,就瞧着她过来了,又缓了两个小时,早就又有些想要。抱住她就伸手往那汗衫里摸。
也只能摸到些柔软的粉团边,再想往死摸,二妮就死活不让。
“你连我下头都抓过了,我摸你下**能咋了?”
“你这个坏蛋,我那天是被你骗了。”
二妮跟他闹了通,这粉脸通红,盘着腿坐在那儿,俏丽无双。
“你瞧你,那咋能说是被我骗呢,那是你自愿的。”
“才不是。”
二妮瞪他眼,就气呼呼的说,“你要再闹,我不理你了。”
“成,不闹了,就抱着成了吧?”
二妮点点头,让他抱着也没啥。
双手环在二妮的那小蛮腰上,手掌就搭在她的大腿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不消多时,那手掌就热起来,两人体温都有些升高。
“你咋就不能好好的?”
被李小满的大枪顶在臀缝里极是不舒服,那玩意儿也太大了,这要滑下去,就整个占据了臀部跟炕床的空间,将她的那地方塞得满满的。
“我咋没好好的了,我就抱着你,我啥也没做啊。”
“你这个坏蛋!”
二妮掐他把就沉着俏脸说:“那你那里咋就硬起来了?”
“还不许我硬,要是个丑婆娘,就是**了,它都硬不了,还不是咱二妮漂亮吗?”
二妮心头一甜,可也不许他胡来。
“你就是嘴甜,都跟抹了蜜糖一样,你要再老实些就好了。”
“你喜欢老实头吗?这男人太老实了,可不会有女人喜欢。”
“谁说的,我爸就挺老实。”
李小满嘿嘿的笑,二妮爸能是个老实的男人?那才怪了。
“你笑啥,难道我说的不对?”
“对,都对,你一个字都没说错。”
“哼,那你笑啥?”
二妮伸着秀美的腿,想要换个姿势,就被李小满给摁翻在地炕床上。
“你发啥疯,都说不要乱动了。”
“我也就是打个翻身,谁知会把你给压住。”
嘴唇就凑上去,将二妮的嘴唇给封住。
她扭捏了下,就任由他去了。亲个嘴啥的,那还成。还挺享受这种亲吻的甜蜜感觉,李小满也是一样。她那嘴里的香味,真让人贪恋。
二妮跟他亲得一阵,就翻过身要下炕。
李小满拉住她,要摸她**,被她躲开。
“真要回去了,再不回家,我妈得骂人了。”
“那好,我送你。”
牵着手走在乡道的黑暗中,二妮看他东张西望的像是在观察有没有打闷棍的,就笑:“你看啥,咱庄上还有坏人不成?”
“哪就没有了,多的是呢。”
李小满看她掩嘴在笑,就又抱住一通亲,等将她送到家,二妮爸就抽着烟说:“可没胡来吧?”
“哪敢呢,叔,我就教她做些习题,这不要高考吗?我也想二妮能考个好大学。”
“我信你。”
二妮爸坏笑声,将烟头一扔,就扶着闺女进屋去了。
回到家,李水根在院里摆着屏风。
“你觉着这对着大门不好,要对着灶房?”
“我听个风水先生说的……”
“屁!那些家伙懂个啥,这屏风对着灶房是想要防灶王爷吗?”
李水根憨笑声,等李小满走回房,就勃然大怒,这臭小子敢跟老子这样说话?这翅膀硬了是不是?
李小满把二妮做过的习题翻了一遍,有些苦涩的摇头,她还是差得太远了,得帮她想个办法才是。想着冯小怜的成绩挺好,要不要去问问她?
隔天就跑去县中,看冯小怜在收作业,就跑过去找她。
“我有啥学习方法,还能教李祸精?”
这祸精的名气不大响了,自打孙策要出国留学,程咬金也被他老子程普管得严,李小满俨然成了县中唯一的祸害,也被称为县中第一霸。
也有在后头叫他李王霸的,叫多了就成李王八了。
可谁也不敢在他身前叫,也就冯小怜还在叫他祸精。
这称呼听着是不大好,可李小满还挺不在乎,这表明,冯大班长拿他不当外人。
这自作多情的功夫,就是全县中的男生加在一起都比不了。
“不是我想学,是我庄上的一个女孩,她想要参加高考,可她原来是中专生,这就还有一个多月,怕是来不及了。”
“哈哈,哈哈,哈哈……”
黄琥珀在那笑,笑得太怪异,李小满就瞅过去:“你笑啥呢。”
“我说一个中专生也想参加高考,她是想考大专吧?”
“我帮她复习,我算了她要这样学下去,考个三本还成,二本一本就很难了。我想问冯大班长,有啥特别的办法,能够让她快速的在一个月内提高成绩,至少得上个二本。”
冯小怜木然说:“我没什么学习方法,就是死记硬背,外加勤奋。”
说到这个就刺到冯小怜的痛处,她跟李小满这种变态根本就没法比,人家过目不忘,自己呢,至少要背七八遍才能记下来。
真是人比人能气死人,他还跟过来问她,这就更让她不舒服了。
早习惯了冯小怜的冷脸,李小满也没感到啥不快,就坐下来听了一堂课就跑去找吕红妹。
“你走开,你这个恶魔,你这个……”
“够了啊,吕老师,别装!”
吕红妹将竖在身前的十字架拿下来,一脸冷漠的说:“你想做什么?”
“我想求你帮个忙。”
吕红妹听完他的请求,这才和颜悦色起来:“这突击想要参加高考,也不是没有过成功的例子,首先要有超越常人的记忆力……”
“她要有,我还来找你做什么?”
吕红妹哼道:“那剩下的就是学习方法的问题了,还要看老师的猜题能力,这点,我就想跟你说说蒋老师了。你别在意她的长相,她猜题的能力很强。”
“再强也就一课,能指望咱学校老师的猜题能力都逆天吗?”
李小满苦笑说。
吕红妹一噎,就说:“那你还想怎样?”
“二本,我的最底限度是二本,她一定要上二本。”
“是你的亲戚?”
吕红妹好奇问,李小满就痛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