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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咋想的?真就不想上大学吗?”
季敏不解说。
“大学有啥好,我去年就将大学课本都看完了。”
李小满腆着大肚子走进来,他被崔文宗拉到酒馆去了,吃了一顿饱的。
这整个政府办也就是他没有个上下班时间来管着,他随时都能说是去县中了,王石都不好说啥。
“你瞅瞅你,那肚子都快赶上集市里卖的大气球了。”
文芸取笑说,李小满就拍着肚皮说:“能赶上热气球才算本事,这算得啥。”
一口隔出来,喷出些酒气,就被文芸拉到水池那淋了一头的水。
“你吃归吃,回来得晚也就算了,喝上酒了,这可不好,人家都会说你闲话。”
被水一淋李小满就醒过来了,想着自己也有些过头了,就嬉笑说:“下回注意,还请领导多提醒。”
文芸白他眼,趁人不注意,就攀着他肩膀吻了一口。
小香舌滑到嘴里就绕着圈,像是那在跑道上的赛车,速度还挺快,把李小满嘴里弄得都是香气,她才松开嘴。
“可真够厉害的,你那嘴还是**呢,你再多弄几下,不定我嘴巴都能喷白沫子。”
文芸噗嗤一笑:“你当那是你下头的鸟杆子呢?”
“哈,我瞅着也差不多……”
说话呢,就看谭秘从水池那头伸出个脑袋,把两人吓得石化了。
谭秘擦擦手,冲李小满一笑,就走开了。
“我草,刚那话谭哥都听去了?”
“这可怎么办?”
文芸也吓得不轻,谭秘那是鲁上涛的秘书,他要去说一声,她和李小满都有得瞧了。
“我去找他。”
文芸没拉住他,看他追上去,就一跺脚,转头回了政府办。
“谭哥,我跟文姐……”
“这不用解释,我清楚嘛,文姐她一个人住,这女人过了三十那方面要求就很厉害,你要能满足得了她,那也不错,我又不是她男人,你有啥好跟我解释的。”
谭秘一说,李小满这才放下心,可接着谭秘就问:“你那下边多大?”
“谭哥,你不是玻璃吧?”
“你说呢?就问个信,你要不大,还能把文芸给满足了?”
李小满不好意思起来,这总不能在谭秘这边把裤子给脱了吧?
“明天我要去市里办事,招商办那边苏武也要去,你也跟着去吧,见一个老熟人,那人也点了你的名。”
“是赵信?”
又是招商办,又是市里,能有印象的就是那位豪爽的赵老板了。
“嗯,上回你跟他见过了。”
那造纸厂已经落地在了四道河算是本年底的最大项目,赵老板还跟鲁上涛喝了几回酒,这次他是邀请鲁上涛去市里玩,鲁上涛没时间,他要到县里开会,就让谭秘代表他去,顺带还点了苏武跟李小满的名。
隔天中午就坐着车赶去市里,那边赵信也等了有一会儿了。
将三人迎到办公室里就握手笑说地方小,李小满都快绕晕了还地方小呢,光外头的走廊上都有十七八间房了,比乡里的办公楼大了不知好几倍。
知道他是客气,谭秘就跟他寒暄几句,赵信就拿出几根雪茄扔过去。
李小满头一回抽这玩意儿,被呛得肺都快咳出来了,赵信他们就大笑。
“小满,你可得学会抽这个,现在的大老板都爱这玩意儿,在市里还有两间雪茄吧,是专门给爱抽这个的大老板享受的……”
赵信听了就拍腿:“没想到小谭还知道这个,那咱们现在就过去。”
雪茄吧在黄港名气不大,都属于小圈子的玩意儿,等赵信开车到那边,才知道里面比那些会所也不差。
迎宾穿着棕红色的旗袍,那叉都快开到嘎吱窝下了,就腰间用一块小布连着,连半点腋毛都没有,看得李小满口水直流。
那腿白的跟刚用水洗过的白萝卜似的,笔直细长。
来到小单间里,都是真皮沙发,还有存雪茄的保温箱,赵信在这有他存货,拿出来,就一人给了一根。
“哈瓦那的雪茄,听说都是处女用那大腿滚出来的……”
“啥出来的?”
李小满没听清。
“滚,就是搓,你瞧这雪茄,那不是一层层的烟叶子吗?就一张张的拿着,在腿上滚,得,你还听不明白是不是?叫个卷烟师进来。”
等了一分钟,就进来个跟迎宾一样穿着的大开叉旗袍的女人,比那迎宾还要漂亮一些,脸蛋精致得像是用量尺比划过后一点点的做出来的。
拿着个木盒子,打开就是一片片的烟叶,然后问过赵信,就倚着他,将旗袍一撩,露出雪白的大腿,跟那窄小的裤衩。
也就是勉强能将那黑森林挡住,跟着她就拿着烟叶放在大腿上卷烟。
这看得谭秘苏武李小满都傻了眼。
草,这有钱人可真是能玩,这不是跟封建社会的仆人一样了吗?
李小满这边也被安排了个卷烟师,那大腿都贴着他的胳膊了,光瞧一眼,那心都像是滚荡的开水,沸沸扬扬的烧着。
“要有瞧中的卷烟师,抽完了记下号码带去楼上的单间。”
赵信说着就看向李小满,上回这小子可是露了手啊,那都破记录了,这次不知咋样。
这虽说是上等雪茄,可抽过后,一般人都会觉得头晕。
等到得上头,就有十分力也只能使出八分。
他还能再弄一个钟?
抽着雪茄,李小满这手就不规矩了,揽在卷烟师的腰畔,就感到她那腰挺细的,再往她那胯骨上一摁,那卷烟师就一脸艳红。
这该死的小鬼,咋弄的,这摸了啥,我这心里咋就瞎跳起来了?
卷着的雪茄手也抖了下,差点就卷歪了,很是心不在焉。
跟着就换了个姿势,让李小满的手移开她那胯骨。
李小满哪能让她如愿,那手还更是往下挪了下。
他是瞧着赵信也在摸,才敢这样大胆,要不也怕在谭秘他们面前丢人。
这一挪就差不多到那丰满臀瓣中间去了,吓得那卷烟师就是一哆嗦。
这还有人呢,也没听说哪个单间里,会一起乱来的,可不是那些红酒吧。喝着酒,就叫着那些小姐一起**了在那里放着音乐跳艳舞,这雪茄吧的老板还挺有来头,不是随便就能进来的,也不是能在这里做那事的。
卷烟师被他摁得浑身虚弱,就斜瞪了他眼。
李小满也是不知这些道理,反倒以为她那是骚情起来了,就把指头更是用力了一分。
卷烟师满脸通红,咬着嘴唇在忍耐着,怎地都得等那烟叶卷完了才能走。
可那身体就像是被火烧一样的,怎不知道是起了性子,再偏头瞧了眼李小满那双胯中间的鸟杆子,这就一时愕然,跟着手脚更快了些。
光就藏在那裤裆里都那样大,这要是捅进来还得了?
苏武也瞅见了李小满那手指头,不由得在心里叫好。
这个李小满还真够放得开的,都敢往那里摸过去了,我还担心个啥。
苏武就把放在大腿上不敢动的手也伸到后头,想要去摸那卷烟师的屁股,被她一掌拍落,脸上就有些讪然的尴尬一笑。
赵信呵呵的笑了声,看卷烟师都快卷完了,就挥手让她们先走。
“这些卷烟师由于成天都在卷烟,身上自然就带着一股烟叶子香,我可跟你们说,跟那些做保健的技师大不相同。”
早闻出来了,还用你说,李小满一脸深以为然。
谭秘还有些矜持,刚就摸了那卷烟师的大腿一下,就被那滑嫩给惊住了,想着等会儿就要跟她做那事,这就扭了下屁股,让那已经有些显形的地方能挡住。
抽着雪茄,就说着造纸厂的事。
那边还是挺快就上了正轨,销路啥的,赵信早就找到了,就是扩大产能,才投在四道河。那边水资源也丰富,做造纸是再好不过。
就是排污上,县环保局也放了一马,那就没啥问题了。
“抽够了,上楼吧,都在房里等着。”
苏武第一个按捺不住,将雪茄一放,就大步走出单间,往楼上走去。
“小满,你要是觉得不想参加,那就在楼下等着。”
谭秘怕李小满抹不下面子,硬着头皮上,虽说他跟文芸有一腿,但这种一起去婊的事,还是少做为妙,毕竟还年轻。
“小谭,小满都是老手了,用不着你替他操心。”
赵信拍着他肩,笑了下。
李小满走到他那间房,推开门,就看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背对着外面在拾掇,就走上前,将她拦腰一抱,就手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摸去。
“你着什么急,先洗一下将烟味冲掉……”
说着话,那女人一转头,身体就一震。
“花姐?”
李小满也呆住了,她怎么跑这里来了?
让刘长军找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还想着让她兑现诺言呢。
“你咋来了?”
片刻的震惊后,花姐就镇定住了,哪样场面没见过,不就是这个硬破了小沁的那石头身子的小怪物吗?
“我跟乡里的人来办事,你咋在这里做了?不做你那些客人了?”
花姐咬着嘴唇想骂娘。
要不是你把我赶去,我用得着跑到市里来?
这雪茄吧做着轻松些,收入也高,老板也不苛刻,我才来这里做,可谁想还是遇上你这个冤家了。
那个姐妹跑回来说那客人很坏,还很大,我就想着帮她个忙,要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会过来。
在心里想着这些,就看李小满突然将手放在她胸上,让她一惊,想要摔开,可后来还是念头一转,任由他去了。
花姐做这行久了,肉早就松了,比不得苏春那大**,这身子细,那**大,就垂了些下来,让李小满瞅着就没滋没味的。
“你咋不做保养?你瞅你这**,都快能比得上四十岁的女人了……”
“你要做不做,说这些风凉话做啥?”
花姐被脱了旗袍,被他摸了好几把,他还这样说,她老脸都没地方搁了。
肌肤倒还好,就那**想来是摸的人太多了,要是年轻的时候还成,这年纪稍大,就抗拒不了地心引力了。
拉着她进了卫生间,冲去烟味。
就瞧她那屁股蛋子还有可取的地方,挺翘着像是个大桃子,但要说圆润也说不上,比苏春东婶都差了些。
难怪着紧玲玲,就是她再加上她手下那些小姐,都抵不了玲玲一人。
花姐瞅他那下头也是惊得花容失色,那地方都快能赶上棒槌了,挂在门口能趋吉避凶。
拿手一握住,轻搓了下,就感觉到一股火烫,想必也是有些受不住了。
李小满看她还是在搓弄,就让她转身,扶着她腰,就想在浴缸里做那事。
“先别在这弄,要弄到床上去,这里弄有啥意思,我等会儿让你玩个新鲜的。”
“有啥新鲜的?”
花姐哼道:“知道你跟玲玲也睡过,可就她那黄毛丫头能有多少本事,我等下让你尝尝厉害的。”
嗬,这老女人还有绝招?
说来花姐也不算多老,三十左右的年纪吧,可就因为在十多岁就出道了,这阅历早就丰富得吓死人,就是苏春都比不了。
好不容易弄出些事业来,又被李小满给毁了,这就想让他受些教育。
至少能报复他害她只能跑到市里来重操旧业的郁闷。
李小满哪能想到这些,看她擦着身子,就抱住她,在她那臀上乱顶。
“你瞎顶个啥劲,你就跟玲玲这样玩的?”
“要正经玩,你不是我对手。”
“嗬,那要玩过才知道。”
花姐将浴巾一扔,就躺上床,拿着他那鸟杆子就张嘴一嘬。
她那口腔还有些变化,吸力挺大,跟着她又是温水又是冷水的,显然是想来**九重天,可李小满连文芸那**嘴都能扛得住,这算得了啥?
让她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