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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给你姐打电话,然后你出来接?”
“你想骗我出去,然后把我强暴了,是吧?你做梦,你这个臭流氓,破门入户的大强盗,还是个撕谎的大骗子……”
嗬,一气就给我按了三外号,行啊。
李小满也不着急,就走到卫生间拿了扫把,将碎玻璃扫了,再拿拖把把地也给拖了,就靠在沙发上给柳嫔挂电话。
“你到了?我在外面打酱油,马上回去,三分钟。”
李小满把电话一放,就看起电视来。
柳嫔回来得挺快,一进来就去开卧室门,蒋程心还是不肯开。
“嫔姐,你肯定被那个臭流氓给威胁了是吧?你把手机从门缝里扔进来,我要报警。”
“你让开,我把门踹了。”
李小满受不了了,这蒋程心是成心的吧?
脚就要踹过去,门就开了,蒋程心换了件蓝色的衫衣,还穿上了牛仔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瞅见李小满就一阵脸红,问了柳嫔,听真是她给李小满的钥匙,就是一惊。
她倒知道柳嫔跟叶子快完蛋了,叶子也算死得及时,可没想到她的男人这样年轻。
看着还没蒋程心大呢,要穿上校服,那不跟个高中生一样。
“我跟王副主任说过了,你明天去找他,他会带你去县中,要没问题,你下周一就能去县中实习,完了,下学习就能正式上任。”
“什么?”
蒋程心吃了一惊。
柳嫔跟她说这事托人办了,可没说托这样一个小毛孩去办啊。
他不是在骗人吧?
李小满瞧出她的担忧,就吃着柳嫔给剥的桔子说:“你可以不去,想去的人排着队呢,少你一个不少。”
“我说我不去吗?我要不想去,我回来做什么?”
蒋程心坐下来说,“你爸是县里的大领导吧?”
“噗!”
李小满一口桔子籽吐得满桌都是,柳嫔埋怨的看他眼,就拿纸去一颗颗的捡。
“我爸是村长……”
“你骗谁,村长也能把这事办成?”
蒋程心不信。
“他爸真是村长,不过这事跟他爸没啥关系,是他帮你办的,”
柳嫔直起腰说,“你连一声谢都不说?”
“还不知是不是骗人的呢,我等明天去了教委再说。”
蒋程心就是不相信李小满能办成事,说完她就拿了颗桔子回房去了。
“她就这性子,人是挺好的。”
柳嫔轻笑说。
“再好能有你好?把叶子送走了,你这心里也轻重了吧?”
李小满问。
“有啥轻松不轻松的,就是那么回事,到时那天叶子他爹娘过来,我瞅着有些内疚。”
柳嫔低下头。
“有啥好内疚的,叶子要不在外头找人,你也不会跟他冷战,最后便宜了我嘛。”
李小满摸过去,在她那白细的手掌上摸着。
柳嫔抬头媚眼如丝的瞅着他:“你想做那事了?”
“我这憋整天了,你要肯跟我做,我能把你日晕喽。”
李小满拍着胸脯说。
就贴着门在听的蒋程心啐了口大的,心想这牛皮吹的,好像他那玩意儿能绕弯一样,啥叫把人日晕?这就整一个小流氓嘛。
柳嫔指指卧室:“我这屋隔音不好,要不咱们去楼下?”
“打野战?”
李小满兴趣很高。
“哪能,我给你找个地方。”
柳嫔跟蒋程心大声说要出门办事,蒋程心应了声,就大口咬了下桔子,才发现没剥皮,苦得她五官都皱在一起了。
李小满跟着柳嫔下楼,就瞅见有辆小车停在下边。
“你会开车吗?”
柳嫔问他,李小满摇头:“拖拉车就开过,小车没开过。咱要开车去开房?”
“开房多费钱啊,能省一个是一个。我会开车,你上车咱们开着车,边走边说。”
这车是国产车,还挺便宜的那种,不比乡里的车好多少,坐里头还挺挤,没办法把腿给伸直了。
“这车啥时候买的?”
“早买喽,后来叶子借给朋友去用了,前段时间才还回来,也是要给他送饭,也要用到车。”
李小满点点头,瞅见那镜子下还挂着个玩偶,就拿到手里玩了起来。
看他童心未泯,柳嫔也笑起来。
车一路开到河边,柳嫔又往四周瞅了下,才将灯给熄了,把车门都反锁好。然后跟他说:“就在这里做。”
“车上做?”
李小满一惊,他到时啥都不怕,可这车震还是头一回。
就看柳嫔将座位放平了,爬上去,先将衣服脱了。露出平坦的小腹,跟那黑色的胸罩。她穿那牛仔裤还挺难脱,李小满就去帮把手,用力一抬,车就晃了两下,把他吓住了。
“你还怕这个?”
“我这不怕车子突然翻了吗?你知道我劲大。”
“那也不能翻了。”
李小满瞅着她那细嫩的肌肤,还有那精致的脸蛋,就是没有灯光,都能感觉到那脸颊染上了娇艳的桃红,那嘴唇的丰润更令让无法自拔。
扑上去就寻着唇瓣,嚼了起来。
胸罩还没脱下,指尖就沿着边沿伸到里面,在那峰峦上来回的游动。便不使出神仙手,柳嫔都感到一股难自自持的骚动。
从她那内心最深处,一直到双腿之间,再往上到她的脖颈。
每一处都在发烫,像是烫红的火炉,就等着那根烧火根伸进来搅动。
李小满在她的体表上放肆的舔着,从苏春那学来的漫游,用到柳嫔的身上,她也消受不了。全身都像是过电一样的,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那娇艳的粉红越来越广,从她的脸蛋到她的脖颈再到脑后,沿着背脊一路向下。
李小满将她的手放在那烧火棍上,她就会意的一笑,丢掉矜持的将他的裤子给脱下来。
扯掉裤衩,直接抚摸着那早就傲然挺立的大枪。
手法还是很生疏,全然无法跟苏春和跃跃相比,跟东婶那有着十几二十年经验的女人也没法相提并论,可就是这样,也有她的可取之处。
她的手掌很软,可能是在县话剧团里,本就没做啥重活,嫁给叶子,他又对她百般呵护,就像是个公主一样,跟县里女人大不相同。
特别是那虎口下的那块肉,夹住大枪,就让李小满很是舒服。
手指往下沿着她那滑嫩的背脊,别开臀瓣,来到臀缝中,就是一通抠弄。
这时才用上神仙手,越是这些地方,那神仙手的威力就越大。
还未深入,她就按紧他的胳膊,轻声的呻吟起来。
声音极为**悦耳,听得几下,李小满就难受的亲吻了她一下,抬起身子,刚要进入,头就撞在车顶。
用力的搓了下脑袋,柳嫔瞧着他的窘相,乐不可吱的笑起来。
“还笑呢,我这脑袋都快出血了。”
“活该!”
“看谁活该!”
大枪往前一挺,就深入到那团紧致之中,柳嫔的笑声嘎然停止,她紧张的抓住他的腰。便是好几回了,可还是无法轻易就能适应,总要过上一两分钟,才能放松享受。
而这时,她整个身体都绷紧绷直,像块木头。
李小满将手掌放在她的丰臀之下,托着她沉受撞击,等三分钟过后,她就开始发出阵阵节奏有力的叫声……
车中着实不好换姿势,可李小满也不是铁打的,换着让她坐上来。
她迷醉的半闭着眼,刚要摇动腰肢,头也撞在车顶上了。
瞧她呲牙咧嘴的吃疼样,李小满也开心的笑了。
“瞧你刚才笑我,这下自己也遭殃了,这叫现世报。”
“去你的。”
柳嫔嗔了声,就大力的扭动起来。前后上下左右转圈,不输苏春那些本领。
也就这样好,还就是她那声音娇媚得紧,平常说话也就罢了,做这事的时候,竟然会变成娃娃音,一丝线传到耳中,哪个男人听了都会心跳加快,热血喷胀。
扶着她的腰,看她将发圈给扯下来,长发散乱的披在肩上,在奋力的享受。
李小满就感觉车身在不停的晃动着,像是在一艘小船上。
这感受可是从未有过,就乐呵呵的抱住让她斜躺着。
两人呈从字一样,就从她的身后直接深入……
几度逞欢,等到结束,李小满都以为这车快要散架了。
柳嫔仰躺在座椅上,早没了想要动弹的心思,就这样四仰八叉的。
“后面有毯子,刚忘铺了……”
柳嫔有些不好意思,李小满就爬过去,将毯子拿出来,将座椅上的秽物都给擦了。做那事的时候不在意这些,等做完了,再闻着总感到有些脏。
说来他还是有点小洁癖的,等他擦完,又帮柳嫔擦了身体。才盘腿坐在座椅上点了颗烟。
“这叫车震吧?我看新闻上看过。”
“嗯。”
柳嫔把头埋在他的腿上,还能闻到那大枪上传来的味儿,她就转头咬了一下。
被李小满轻拍了下脑袋:“你咬也就咬头,身子还能咬的,咬坏了咋办?”
“咬坏了我就给你买根棍,你以后把棍安在上面,一样用。”
“屁话,那能一样吗?”
李小满想起木夫人来了,歪歪嘴说:“蒋程心的事我帮你办了,你得让她明天一定要去找王副主任,别把人晾那。”
“我知道。”
柳嫔起身整理头发,李小满就瞅着她那娇媚样,啧啧的说:“难怪都想要找歌舞团的做媳妇,你们话剧团也不赖啊。”
“不一样,歌舞团的身材好,这话剧团的要口条好。”
“我瞧你口条就挺好,嘬起来piapia的。”
柳嫔红着脸啐了口:“这哪是一回事,你就知道这些。”
“那我还能知道哪些?”
李小满嘿笑说,“我听说咱县里好些领导都跟歌舞团的有一腿,有这事吗?”
“有几位领导常去歌舞团,那两个台柱,听说还是成那些领导的禁脔了。”
“啥禁脔?”
柳嫔比划了下那字,李小满就知道了,他读过,没留意。
“那歌舞团还不成官办妓院了?”
说着,李小满就嘿笑一声,“那团长就是龟公?”
“呸,你这话别乱说,人家团长可是个女的……”
“那不是跟领导睡上来的?”
柳嫔一想还真是,就没法反驳了,这事县里的文艺工作者都知道。那团长才二十八岁,年轻着,那模样那身段,柳嫔都只能比脸,身段自叹不如。
李小满一听,就心头热起来,可不能跟柳嫔说这个,就催着她开车回去。
柳嫔说送他回家,就一直开到李庄。
李小满下了车,跟她吻了个做别,才跑回家洗了个澡,叼根烟,就瞅着还没伤好的阿黄。
“狗日的,让你乱爬山,这下好了吧?摔出狗屎来了。”
阿黄蔫啦吧叽的呜了声,就被李小满踢到一边,去灶房里摸了颗番薯出来。
“下周咱这农家乐就正式开张了,市电视台那边也打了广告,你要多盯着些……”
李水根跟杨素素说着话进院子,瞅他在啃番薯,就皱眉说:“你没事也去村口看看那些宣传牌子,要有大字糊了的,你赶紧补上。”
“知道。”
把番薯皮一扔,就被杨素素给叫出院去了。
“你咋几天不过我那去?”
“这不才两天?”
“我都等着急了,你要不想跟我好,那就直说……”
“没那事,要不现在跟你过去?”
“让水根叔知道咋办?”
“你又想日,又怕被人知道,这叫我咋办?”
瞅李小满有些发愁的模样,杨素素就掩嘴笑说:“你是不是怕我?”
“没那回事,不就你爸是县招商局长,你妈是县委秘书长嘛,我不怕……”
李小满坤着脖子说,杨素素就咬嘴唇:“是你先招惹我的,你要不服侍我好好的,我就告诉我爸。”
李小满立时跟阿黄一样蔫了,哎,这叫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