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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捡起衣服,一件件的穿起来。
李小满日的时候还挺注意,这些衣裤都没弄脏,就是有些皱。
看她穿上内衣,李小满上前就给了她一嘴巴。
“自重知道不?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吕红妹脸皮一抽,就想跟李小满拼命算了,这天台要拉住他滚下去,七层高,他也会死吧?
想想还是算了,吕红妹就跟个行尸走肉一样的下了楼。
李小满摸摸脑袋,也想不通自己哪里做错了。
不就是想要开解她嘛,她这心结不解开,那终有一天会出事。没想到她还恨上自己了,这打自己一巴掌就算了,还撕块肉下来做什么。
跑去医务室,施瑶光看他眼,就指着病床上的吕红妹。
“你把你吕老师给睡了?”
“咳,瑶光……”
“我才不吃这闲醋,你自己去找药。”
吕红妹听得一惊,从病床上爬起来:“施老师,你也被他给睡了?”
“嗯。”
施瑶光浑不拿这当回事,还在拿笔在李小满给她写的酥骨手要紧的穴道上做笔记。
“你怎么能,他是学生……”
“那又怎么了?他也成年了。”
施瑶光回她句,就又低下头。
李小满去擦了药,还说要打破伤风。
吕红妹就咬着嘴唇瞪他:“我又不是狗,你打什么破伤风。”
“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破伤风是被利器割伤才要打,我得去打狂犬病针。”
李小满说着就跑出去了,这针医务室也没,得到县医院去打。
吕红妹咬牙说:“施瑶光,你就真不拿这种事当回事?”
“你也是成年人,他也是成年人,你要觉得他做的过分,你可以去报警啊。”
吕红妹要能报警她早报警了,就是不行嘛。
“你也要看开些,他那玩意儿挺大,做那事舒服,我也乐得有个享受。”
“你……”
吕红妹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这种话施瑶光都说了,你还能说她什么。
李小满跑去县医院打了狂犬病针,就不回县中了。
吕红妹要想不开,他也不去管了,这脖子上还有个伤口,跑回去那些人问起来咋办,特别是那蒋文丽,想着她那张脸就没胃口。
就在县里逛了几圈,就回政府办去了。
张昭还在说李小满跟牛进喜的恩怨,看他进来,就把他拉住说:“牛进喜的事最清楚的就是你,你是当事人嘛,你给大家说说。”
“说啥?”
李小满一愣,“我跟牛进喜好着呢,我这不给他写挽联了?”
“噗!”
季敏一口水喷出来,李小满就说:“季敏同志,你这把我写的挽联差点都弄湿了,我可不想重写。”
还晾在她桌上等干呢,完了才能拿到花店里弄个花圈给牛进喜家送去,这算是办公室送的。谭秘那边还在等他,看他回来,就叫过去,让他也给鲁上涛写一个。
乡长那不也要送给牛进喜一个,然后各个部门都过来人找他写挽联。
这一下午就写挽联了,等送过去,牛家一瞧,嗬,还都一个样的,不知咋想。
李小满等天黑了,就跟王石他们一起去牛家。
牛进喜从那两个独门院子搬出来,就进了宿舍,还准备过两天再搬去农机站那边的宿舍,然后再盖个楼啥的。
这下连楼都没能盖,样子还在图纸上,就被车撞死了。
灵棚就搭在院里,大家都过来吊唁,有哭的,也有看着想哭,背过身就笑的。
等政府办这些人一露面,牛进喜的儿子就要上来跟李小满拼命。
“你害死我爸的,就是你害死的!”
“你瞎眼了?没看派出所出的报告吗?是外省的运输车撞死的,关我屁事。”
牛进喜死了,这牛家也就完蛋了,李小满可不怕他们。
被骂了几句,那牛进喜的儿子还想冲上来,就被人给按住了。
那些亲戚也知道这时候惹不得李小满,他还好说,他那老子是鲁上涛看重的人,眼见就要整合两个村子,这种时候添乱,那就是找鲁上涛的麻烦。
上了香没磕头,李小满就出来了,点了根烟。
文芸跟着出来说:“你别理小牛不好,跟他斗啥嘴,这传出去,外头就更得说闲话了。”
“是他牛进喜自己倒霉,这也能怪得了我?”
李小满歪歪嘴说,“就算是有人说闲话,那我也只能认了。”
“认啥?没啥好认的,”
文芸拉着他说,“明天县里有人要下来,你也帮着做下接待工作。”
“谁下来?”
李小满好奇道。
“韩副县长,韩露菲,是咱县里的常务副县长,都说老县长要走了,她就能接任做县长,这才三十出头呢,是黄港大学的研究生。”
李小满一听就肃然起敬。
“那咱要怎么接待?是按一般副县长的规格,还是按县长的规格?”
李小满这问得有水平,副职跟正职是不一样的,常务也有不同,就看这常务给不给力,给力的常务,就要适当提高,不给力就按一般的副县长来对待。
“按高标准,王主任说让你去李庄找几个特大的王八来,说这肉饼王八汤得做得新鲜,别的就按县长的标准来做。”
文芸找他就为这事,等他点头答应,她才回去灵棚。
好些就住这宿舍的,就留下来守灵。搓个麻将斗个地主,明天找个借口请假。乡里也会批准。
李小满就跟文芸告别,早早回李庄去找吴月芝,把王八都引上来,挑了四只特别大的,就提到家里,先放水缸里,让它吐吐腥,等明天再拿到乡上去。
李水根看他又拎王八,以为是给鲁上涛的,一问是县里来了县长,就说:“那女人能吃王八吗?”
“滋阴补阳咋就不能了?”
李小满起身说,“我听月芝婶说,咱就用咱竹林的竹鼠做种来配?”
“那还能咋的?”
李水根觉得他这话问得奇怪了,“那竹鼠不有公有母,配起来,就一代代的生下去了。”
“那你得等到哪天去了,我瞅咱们这农家乐,已经有些开车过来的了,咱那竹鼠能抓得到多少对?你让月芝婶直接去买种鼠不好?”
“那不是就不纯了?”
李水根皱眉。
“那有啥不纯的,放竹林里养两天不就纯了?”
李小满嘿笑。
“那你让月芝去办。”
李水根也不在意玩这小花招。
只要竹鼠的供应能跟得上就行,他上次跑乡里,就特意去问了竹鼠的价格,可把他给惊着了。那喂饮料的都要六十多一斤,还是在饭店里。
那边说要是县里的宾馆更贵,快要八十多去了。
吴月芝打听到的消息比他的更准确。
这竹鼠分野生饲料跟杂粮的,像竹林那些野生的,光是批发价,都要一百一斤,饲料的倒是便宜,只要三四十一斤,但是杂粮的,要是湘南种的,一年的要五十一斤,二年的要六十一斤,三年的就要七十一斤了。
竹鼠苗,上等的,也要一百五一对。
这要拿过来,还至少小半年才能出栏,至少得弄个五百对,那就是七万多的投资,还不算是饲料。
这种苗繁殖能力要强的,一年最多能生四胎,一窝一到五只,按平均三只算,一只母鼠一年能养出十二只。要是喂的好,五个月能到三斤出栏。
快的话一年就能回本,就是按吴月芝了解,这用杂粮喂养,要做养殖室,五百只的规模可要做很大一个。这都要一万多的成本。
对吴月芝倒不算啥了,要不村委能委托她帮养?
她还想着月底跑湘南一趟,去看看那边怎样养的。……
李小满清早就赶去政府办,王石就给大家安排任务。
“季敏文芸,你俩跟乡长的车去路口迎接。李小满张昭,你俩去布置会议室。糖果饮料都已经让人搬过去了,你们就过去就好了。”
自然要让女同志去接韩露菲,这里头可有道道。
人家是年轻的女县长,男同志去了不合适。
李小满没想到跟张昭配合,他对张昭有看法。到会议室,张昭就指挥起他来。
“每个座位放一颗桔子,取意吉祥。放两颗苹果,取意平安。再放一把瓜子,取意乖巧。再就是一座位一瓶矿泉水……”
“取意啥?”
“这个……”
“顺风顺水呗!笨!”
李小满借机损了他一句,张昭就脸皮一抽,哼了声,也忙活起来。
横幅还得挂上,这边挂完,还得挂外头的。
上面的大字也是李小满写的,写着欢迎韩县长莅临四道河指导工作。红布白底黑字,扯着挂在县大门的上头。
连牛进喜那边灵棚都让他先别闹了,在那拱门处安了个布帘子,免得韩露菲看到问起来。
等李小满从楼梯上下来,张昭就跑过来。
“接到电话,说是韩县长要去李庄,主任让你赶紧赶过去。”
“还来得及?那边坐小车,我要去坐班车,还等……”
“还班啥车,你去小车班要辆车就过去。”
韩露菲咋想起去李庄来了?李小满找了个没指派的司机,扫小路先赶到了李庄。
“快把横幅挂起来,韩县长要过来咱们这儿。”
冲到村委会,大家就都紧张起来,唯一不紧张的只有杨素素。
“是韩露菲吧?”
李小满点头:“你咋知道,你认识她?”
“常来我家。”
杨素素一脸平静,李小满拉着她就说:“到时你过去,帮咱李庄说些好话。”
“你还来这套?”
“我咋不能来这套?”
李小满瞪她说,“这不都为了咱李庄好嘛,你说她为啥来咱这儿?”
“她想来看看农家乐,也想问问合并李庄靠山坳的事吧。”
杨素素一说,李小满就想起来了,也就这两桩事能值得她来一趟吧。
横幅还没挂起来,车队就到了。打头那辆李小满认得,是鲁上涛的车,后头那辆黑色轿车想来就是韩露菲的了。
车一停来,李水根就搓着手上去露出谄媚的笑容。
“韩县长,这是李庄的支书村长,李水根。”
站在李水根的是个戴着眼镜,束着长毛,不苟言笑,偏又带着股说不出来的骚味。黑色的西服上衣,蓝色的衬衫,小西裤,黑色的小坡跟皮鞋。
跟李水根握手很矜持,问了下李庄的发展,就说去村委会看看。
杨素素那边早就摆好了糖果矿泉水,这都是现在的,都放在那边。等她进来,李水根就领着她先看了阅览室,才到会议室里。
看到杨素素,韩露菲就愣了下,才跟她点下头。
跟着坐着就听李水根汇报工作,包括农家乐跟合并靠山坳的进展。
“合并的事还在慢慢推动,不能让靠山坳的百姓有抵触情绪嘛,”
鲁上涛帮李水根说话,“农家乐已经上马了,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有两辆车停在那儿嘛。”
韩露菲微笑点头,说是农家乐要做得好,也是一个收入,带动农民脱贫致富是县乡两级政府的责任,就是李水根也是责无旁贷。
等这些口水话都说完,韩露菲才把杨素素叫过来,走出会议室。
“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我挂职做村官啊,”
杨素素眨眨眼,“韩姐呢?”
“牛进喜的事我知道了,我下来一是看看合村的事,二就是想了解下牛进喜的情况。”
韩露菲问,“听说他跟那个靠山坳的马葫芦关系很好?他也是靠山坳出来的,他出事前,还让马葫芦带人来过李庄?”
杨素素小声的说了一遍,韩露菲就微微一点头,算是了解了。
中午在李庄吃了野王八跟竹鼠就回乡里去了。
李小满跟着回到政府办,他一直远远的瞅着韩露菲,总觉得这位美女县长,有些骚情。
那屁股蛋子也挺大的,模